“她见过他,”糜稽忽略侠客知道他性向的问题,思考起这个问题来,“算了,等他职位再高一些才好开口,不然大哥会去找他麻烦。”
侠客笑出来:“你还真是为他考虑。”
回到这个事上糜稽心情也不太好,他看向场内决定忽略此事:“你刚才说的是哪个?”
“噢,就是那个目前劣势的……”侠客指给他看,二人交流起来念能力和选手实力问题,将这个话题快速带了过去。
糜稽打算亲自去找那名选手,他不便让侠客跟随,想了想掏出手机递给侠客,这个行为代表了极大的信任。“如果柏杨来了电话帮我接一下,他会把任务安排告诉我。”糜稽起身拿了瓶可乐:“我马上就回来。”
糜稽来到后场点名到那位选手,对方输了比赛,一个人也没有理会他,独自带着包扎好的伤口来到了糜稽的面前。身高一米九往上,三十岁左右,比糜稽高了不止一个头。
“巴可是吗?你可以接受多久的雇佣时间?”糜稽递过去一罐可乐,对方看了一眼接过来用指甲掀开拉环一口喝尽,易拉罐随意被丢在一旁过道里,咕噜噜滚了滚。
“随意。” 对方擦了一下嘴,看眼神像不像是在乎太多的人,似乎只要能活着就足够。没有目的是好事,那糜稽就帮他找到目的。
似乎是被命运逼得没有地方去了。
“就这样扔掉了?我听说后台资源很缺乏,这个小东西是可以做武器的吧。”糜稽弯腰捡起它,“注入念力的话可以做成小飞镖吧。”糜稽想想自己的大哥,两指一抖一张书页都可以当做利器。
“我是放出系,不在乎。”
“我以为你是操作系。”糜稽敏感地后退两步往后看去,三个人,目标是他。
“我雇佣你了,薪水你可以随意开口,帮我解决身后的人。”糜稽手掌攥紧易拉罐,薄薄的铝被他攥得变了形,糜稽另一手摸出腰间的钢棍朝后方喊去:“不认识我是谁家的人就擅自出动吗?”
“找的就是你。”身后三人现身。
“恐怕不行了,因为我已经被雇佣了,跟你身后的人同属一家。”大个子很诚实。
糜稽瞳孔微微睁大敏感地看着他的举动但对方没有动作,似乎拿定他斗不过四人一样。丢掉手里的易拉罐糜稽扭开了钢棍:“那你们知道我背后的家族吗?”他还不能轻易说出口,揍敌客拉仇恨太多了。他要做的是尽量拖延时间,让侠客找来看到那个易拉罐。
“毕竟是命令,没有办法了。”在对方开口之时糜稽出动了,他先是毒倒一人又刺穿一人的胸口直到放出系的大个子将他锁住。
“他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翻倍。”糜稽开口,身后那三人都是小喽啰,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已经被雇佣了,不会背叛。”
这是糜稽最后听到的一句话,紧接着他颈后被一记重击,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上一章写着待高审,明明一丁点肉也没有!!!!!!!!!!!!!!!!!!!
☆、下药
29
亚伯很不爽最近家里新来的客人,他在流星街长大,只认同强大的人。对方弱不禁风的就因为出自本家所以亚伯得低他一头。按提琴的话来说,对方岂不是想什么时候来自己就得恭恭敬敬接待好吗?
真是够了,他们一支跟揍敌客都远了好几代也建立了自己家的势力,却还得这么对揍敌客唯命是从也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第一次见到糜稽,亚伯脑海里除了弱还跳出一个词,这样的人不就是那些大//佬床上的男//宠吗?还是极品中的极品那类,流星街他见过的男//宠似乎还真没这么干净漂亮的,就算那些人后天再怎么打扮梳洗,也掩盖不了代表他们出身的肤质和气质。
这种桃花眼好相貌的人也得亏是生在揍敌客家,不然还不知道沦落成什么样子。紧接着亚伯就发现,一旦他把糜稽跟男宠挂上了号,看对方什么无论做什么都像是男宠了。糜稽扑在侠客怀里让他差点把眼睛给惊出来,他可没见过侠客跟人这么亲近,当然,平日里他被提琴嘱咐离幻影旅团远一些,也只远远见过侠客几面。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糜稽那种大少爷性子居然亲自给侠客榨果汁。他进厨房时对方跪在地上,半个身体探进了冰箱里,腰间弯成柔美的形状,少年身穿淡薄的白衬衣,枣红色的民族风毛毯掉落在地上。
连动作都这样,亚伯越来越看不起这个本家哥哥了。
大概因为是弱者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在人间周旋吧。本来还打算不再跟他计较,结果对方说什么?说因为身份,即使亚伯不甘,想做一些事情却还是不能做,亚伯对他必须得尊敬。
第一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而且对方的姿态高高在上带着股天生的优越和骄傲,真让人讨厌。他亚伯在流星街也是踩着尸体成长起来的,流星街就像是他一个后花园,而且在同辈人中他还是领头人,没人敢对他这么不客气。
“什么?他让你滚?还威胁你?”亚伯看着眼前脸带伤疤的女仆,对方是被他在流星街救回来的人,已成为了他的信服,一切都听他的。
“嗯,他趴在访客的腿上。”
真是翻天了,还真的会到处勾//搭男人,合着自己刚才的幻象也是对方使的伎俩。
得让他吃点苦头。
他找到马菲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让他给糜稽找点麻烦,但当真的看到糜稽时他才发觉自己惹下了天大的麻烦,这不是简单地吃点苦头那么简单了。马菲带他到了自己家中,二人趴在地下室的通风口看着地下室囚禁着的糜稽。
糜稽双手被束在身后靠在墙体一侧,少年似乎是被用水泼醒的,外套不知丢在哪里,洁白的衬衫被水打湿,露出少年姣//好的身//形以及胸//前隐约的米分色,那窄窄的腰引人遐想。再看他面上,眼神娇弱又迷离,湿润的发丝紧贴在面颊上,狼狈得诱//人。
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牢房里还有看守的二人,在粗俗大声地议论着什么。
「你疯了吗?不是这种教训!」亚伯用唇形问道。
“我哥看见我带回人来,非要过去了。”马菲凑在亚伯耳边悄声道。
就在这时一人上前像拎起羸弱的小狗一般将糜稽从地上捞起,手指在对方的红唇上研磨。糜稽眼中沁出泪来,低低喘息。
“虽然是大少爷看上的,但是我们不一定非要真的做,用上面也行。”男人说着开始解开腰带,糜稽软软跪坐在地上垂着头,亚伯心中不忍刹那间就像要跳出来将那男人砍倒在地,再怎么侮//辱也得他来做,让这些杂碎碰到简直就像精美的艺术品被玷//污了一样让人难受。
但是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就在男人********,一片薄薄的刀片将那物件切断,紧接着将男人抹了脖子,随着尸体软软倒下糜稽趁另一人不注意手中之物直击对方眼睛。
被刺中眼睛的人顿时面部发黑七窍流血倒地抽搐不已,是一根毒针。
糜稽警觉地看向亚伯和马菲的方向,像是能感觉到什么,但是从地下室完全看不到上面的情况,被受了阻拦。他神情冷静地从其中一男人身上摘下一串钥匙开始试门锁,但是明显的亚伯观察到好几次糜稽都没有把钥匙捅进锁眼里。
糜稽,还是有影响的。
是了,对方比自己大一岁的话应该十六了会接触忄生/教育课程,所以也会对这种药有抵抗力。看着糜稽跑出去,亚伯这才开口:“你那变态哥真够阴的,想小男孩也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手段。”
“……他就喜欢别人求他,没任何人能撑过去的,再怎么傲骨都得跪下来。”
亚伯一下变了脸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说是那玩意。”
马菲吓了一跳:“就是海炀啊,怎么了,他是很重要的人吗?”
“那玩意能死人我他//妈让你玩死他了吗?”亚伯拎住马菲的衣领一下将他抵在墙上,后者愣了愣暴脾气上来:“赖我头上了?不是你他//妈//的爱玩吗?别提这套,屁事都没有!”
俩人倔脾气上来了一时间都不理对方,末了马菲冷哼一声:“我哥那脾气没人能劝得了,你也别硬冲,冲不过那些人,真要想救他赶快去找你家提琴吧。”
“你给我记住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亚伯一下跑远。
找到提琴的时候侠客居然也在,后者面上没有笑容,看到他出现眼睛仿佛能直通他心底,让做了亏心事的亚伯心一颤,他看着二人投来的视线吞吞吐吐:“提琴,我想跟你说个事。”
“亚伯少爷说的事跟我们要说的相同,就在这里说吧。”侠客毫不给面子,直白道出,然后看着手机在编辑。
亚伯吞了一下口水,他怕侠客在提琴面前对他动手,但是看起来对方却又保持的绝对的理智,看着他像是待宰的羔羊。他自认为流星街是他的后花园,他也杀人杀惯了,结果真的遇到幻影旅团,还是有些发杵。
他杀的人数,跟对方比,少之又少。
“糜稽被沃华家大少爷绑走了。”亚伯低下头,提琴的手一下拍在他的肩上,并不轻。亚伯身体一颤抬头看最宠爱自己的管家爷爷,对方七十多岁的满面褶皱但往日里都是和蔼可亲的,无论他在流星街闯了多大的祸对方都未变过脸色,反而照常提醒他吃饭睡觉不要误了点,如今提琴严肃起来了。
侠客一笑:“揍敌客家的人也已经上路了,会在一天后到达。”
惊动揍敌客家了!亚伯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古老家族有着从未有过的恐惧,自己只是对方的分支啊,还要服从于本家,那么世界各地还会有多少他们的势力呢?
看着侠客和提琴离开,亚伯记起了很久之前背的家训:自相残杀者,皆杀之。
顿时脚底发寒,他慌忙跟上侠客的步伐,只祈求能将糜稽快点完好地救出来,然后给他找个女人……等等,海炀,不是女人能解决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上一章居然没有一个人关心糜稽喂!被绑了连问都不问,这样真的好吗?是觉得作者君有爱不会虐吗?你们错了,我一开始就是写虐文的:)
哼哼,这样只能开虐了!!!
☆、解药
30
侠客左等右等糜稽不来,想到这里的特殊性特地去了后台,结果只发现了一个捏扁的易拉罐。就在这时糜稽留下的手机震动了,原来是柏杨将任务安排发松了过来。
他回拨了这个号码,这时唯一正确的选择,如果糜稽出了意外说不定他还要被牵连,不管是谁做的,不管是哪家势力,先通知揍敌客家没有错。
“少爷。”那边开口,是个熟悉的声音,侠客之前见过柏杨。
“我是糜稽的网友米莉,”侠客直白道不等对方回复紧接着开口,“糜稽在流星街地下城斗兽场走丢了,我想你最好来一趟,不管到底是不是大问题。”
“怎么会丢?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方那边传来声响,似乎是已经开始走动了。
侠客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奇怪:“这件事是不是有些奇怪呢,糜稽是用柯蒂斯家族也就是亚伯所在家族的身份定了座位,按理说应该有人知道他的后台。眼下只有两种可能,他是揍敌客人的身份暴露,被寻仇,或者是……明明有人知道他的家族却还是坚持对立。”
不管怎么说,这两种结局都不怎么好。
柏杨拜托侠客去找提琴,他也看出来了,侠客早就在糜稽那里知道了柯蒂斯是揍敌客分家的事情。
虽然侠客同柏杨是这样解释,但他并没有多嘴提到糜稽在分家不受人重视的问题,而且分家的小少爷桀骜不驯在流星街是出了名的,既然能派女仆闯进门来,这造反的胆子可不小。
所以在提琴面前亚伯说出糜稽去向的时候,侠客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念头。也怪不得提琴严肃了,这种内斗在各大家族都是重罪,更不要提揍敌客了。
侠客开着车载着亚伯到了沃华家,他跟提琴兵分两路,侠客带着亚伯负责偷偷夺回,提琴则负责正面到达府上引开注意。遇到的念能力者都被侠客解决,他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就在亚伯看来那些非常有实力他无法对付的人侠客都解决了,可以说出乎意料地轻松,当然也有比较麻烦的,侠客也带了点伤,但结果没有疑问。
亚伯看着侠客,他刚才似乎操控了自己,这是个好能力。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亚伯知道自己的能力,或者说在侠客眼中,亚伯还算不上威胁。
一个将死之人是没有什么可惧的,这是侠客的想法。
不过除了一个人没有被杀死,那就是那个地下城斗兽场的选手,对方一米九的身高堵在卧室门口是最后一道门。将他打败侠客从操纵意识中醒过来活动着筋骨:“是巴可吧,不杀你是有原因的,糜稽看好你。”
说着侠客推开了门,然后猛地关上门将亚伯挡在门外。
亚伯只恍惚看到糜稽全衣果身上身体被结结实实地绑住,他躺在金色的大床中央,脖间的黑项圈在白皙的肤色映衬下十分惊人。
侠客重新打开门的时候糜稽已经裹上了床单,他唇边留着大片发出亮泽的口水痕迹,那是他含口//球时间太长导致的。
“糜……糜稽。”亚伯喊他的名字。
糜稽靠在侠客的肩头没有回应,亚伯这才紧张起来,他用无线电耳机告诉提琴人已经救出来了,然后跟着侠客上了车。
由于要照顾糜稽,侠客将糜稽放在后座,人也坐在后面,亚伯只得开车,他从后视镜看着侠客,对方正盯着他。
“你在紧张什么,人已经救出来了。”侠客低头看着糜稽不紧不慢开口。
“侠客……”糜稽开口,他睁开眼睛,体温烫人。
“怎么了?”
“肌肉注射……海炀是什么?”他讲话吞吞吐吐,剧烈地喘息着。
侠客握住糜稽的手紧了紧尽量让自己放松:“哦,是流星街一种药物,在世界上被列为禁品。”
“我在揍敌客……没有遇到过……”糜稽唇色发白,面无血色。
这种东西副作用太大,揍敌客不会让他碰的,侠客弯下腰凑在他耳边:“糜稽,坚持一下,等回去……”
“我看不见你了……侠客,我知道的它是什么……”糜稽从床单中伸出双手抚上侠客的面颊,上面冰凉十分舒爽,他用力搂住侠客的脖子,想要对方再低下头。
“侠客,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听不见了……侠客,不要把我给任何人……”糜稽语无伦次,“我只信任你……侠客……拜托了……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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