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暴君的秘密——归海一玉

时间:2016-03-14 20:46:38  作者:归海一玉

  展宴初感到孟奕羽有意让他与陆锋保持距离,有些诧异,但还是笑道:“好!不醉不归!”
  三人进了会友阁,点了满桌子的菜,陆锋将酒满上,对展宴初敬道:“展大哥,这一杯,我敬你!”
  展宴初忙笑着举杯与他碰了一下,朗声笑道:“干杯!”
  陆锋一口闷下碗里的酒,才擦了下嘴,重重叹了口气,又是烦闷,又是歉疚。“我都听说了,你为了救咱们两个,向那窦家小姐提亲了!你……唉!展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展宴初闻言,笑着安抚他:“锋弟,别那么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能见死不救?况且我和表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能结为连理,也是好事啊!”
  “好事?”孟奕羽哼笑一声,语气有些怪异,摇头道:“你啊!就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锋弟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展宴初见他这样,以为是说他与令玦的事,心下一惊,心虚地问道。“你,你知道什么了?”
  孟奕羽见他慌成这样,更确定了几分,哼笑一声,凑近他,对他低声道:“凝香阁那次……你对女人不行吧?”
  “我!”展宴初红了脸,一时语塞。
  并不是的,不是对女人不行,而是,除了那个人,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来……
  孟奕羽拍了拍他肩膀,痞里痞气地小声笑道:“放心,这也没什么的!毕竟……有的男人到了床上比女人还勾人么!”
  展宴初猛地被呛到了。勾人……令玦从来都是一副不情愿的冰冷模样,但却反而更加诱人。
  陆锋没有听到他二人谈话,只是叹了口气,兀自道:“窦家满门奸佞,权倾朝野,展大哥如今可是骑虎难下了!”
  “怕什么,既然展弟骑虎难下,那咱们就想办法……”孟奕羽懒洋洋抿了下酒,暧出一口气,然后眯缝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灭了老虎!”
  展宴初在院子里练着剑,与孟奕羽的对话不断回响在耳畔。
  “展宴初,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获得窦昆的信任,分散他的兵权,搜集他勾结乱党的证据,助皇上铲除窦家!”
  ……
  “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展故坐在椅子上斥道。
  展宴初回过神来,忙收了剑,拱手道:“孩儿知错!”
  展宴初提起剑正要继续,长福突然急匆匆跑进了后院。“少爷!少爷!”
  展宴初问道:“怎么了?”
  “有人送信给您!”长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展故冷道。“让他交给下人,初儿晚点便看。”
  长福苦着脸道:“小的都跟那人说了,可那人……那人执意要少爷自己去拿!”
  展宴初和展故对视了下,有些困惑,是什么要紧的事,要搞得这么隐秘?
  展故对展宴初挥了挥手道:“既如此,你快去快回。”
  展宴初疾步走到门口,只见那里站了个黑衣青年,身材矫健,却长相平平。
  展宴初上前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兄台,信呢……”
  那人伸出手,对展宴初面无表情道。“展少将军,请伸出手。”
  展宴初看到那人手背上的青鹰刺青,心中一滞,忐忑不安的伸出手。
  那人用手指在展宴初的手心缓缓比划道。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执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展宴初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竟是这个,涨红了脸。令玦是在说那一晚的事吗?
  展宴初猛然警醒,他怎么能这样想!那可是一国之君啊。
  既然注定无果,还不如划清些界限,也好助他铲除奸佞。他思忖了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在那人手上比划道。
  “龙恩”
  “他真的这么回?”令玦坐在龙座上,盯着掌心,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侍卫回道:“属下不敢有所隐瞒。”
  这明明是令玦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却无端在心底暗暗有些失望。“他……没再想想么?”
  “展少将军想了许久才回的。”
  令玦拢了下手指,缓缓攥紧了手。“这样么,朕知道了。”
  
  第23章
  
  狩猎回京后,宫中设宴为令玦接风洗尘,满朝文武,相对而坐,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一时间其乐融融。
  “孟奕羽,谁让你用我的酒杯喝酒的!”陆锋骂道。
  孟奕羽吊儿郎当的笑笑:“都是男的,你介意个什么劲啊?”
  陆锋有些心虚,红着脸凶道。“男,男的……男的就不能介意了?你口水都跟我混一块儿了,恶心死了!”
  孟奕羽哼笑一声,勾了下陆锋下巴,坏笑道:“幺!现在嫌恶心了,那天夜里你亲……嗷!”孟奕羽惨叫一声,哆嗦的抽回被陆锋重重踩了一下的脚:“他娘的,你至于么!”
  陆锋瞪他一眼。“至于!你再管不住嘴,老子废了你!”
  陆锋和孟奕羽在一旁闹腾着,见展宴初一直在一旁发着愣沉默不语,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展宴初看着令玦,眸光微黯,心里一直在想:不知他的脚怎么样了?这段时间还有没有再做噩梦?
  “哎,傻了?”孟奕羽用手在展宴初眼前晃了晃。
  展宴初回过神来看向孟奕羽和陆锋。
  陆锋好奇问道:“展大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展宴初心虚地举起酒杯,讪讪笑道。“没看什么。”
  孟奕羽却摸着下巴,顺着展宴初的视线瞥了眼龙座上的男人,由衷赞叹道:“啧啧,果然是个绝色佳人!可惜了,这身份,这地位……”
  孟奕羽笑笑凑近展宴初,意味深长地低声道:“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展宴初红了脸,激动地差点打翻了酒杯,慌忙斥道:“你!你别瞎说!”
  “哈哈哈哈……”孟奕羽朗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大哥跟你开玩笑呢!”
  展宴初这才松了口气,额上却浮了一层冷汗。
  正畅饮着,乐师突然开始奏乐,一队身穿纱衣的舞女走了出来,开始跳起舞来,宴席间一时歌舞升平。婀娜多姿的宫娥随着悠扬的乐曲翩翩起舞,中间的蒙面舞姬更是引得文武百官连连称赞。
  孟奕羽捣了下展宴初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了下,笑道:“哎!你快看,那是谁?”
  展宴初抬起头,看了过去。
  中间身穿大红纱裙的蒙面舞姬,正含笑直直地看着他,恰好与他对视。
  展宴初慌忙收回视线,对孟奕羽惊道:“是嫣儿!”
  “看来窦老狐狸要有所行动了!”孟奕羽笑道。
  一曲终了,伴舞的宫娥都退下了,只剩那窦如嫣站在殿中。
  窦如嫣揭开面纱,跪到地上,娇滴滴行了一礼:“小女子如嫣,叩见陛下!”
  大臣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窦昆站了起来,笑着向令玦遥敬道:“启禀陛下,这位正是老臣的小女儿如嫣,今日献丑了!”
  令玦瞥了眼窦如嫣,想到她与展宴初的关系,心里颇不是滋味,只冷道:“窦右丞过谦了。”
  下面的大臣却纷纷恭维起来。
  “下官还道是谁呢?原来是窦家千金!”
  “窦小姐果然舞姿超群,国色天香啊!”
  ……
  一阵恭维声中,突然有人起哄道:“窦小姐的舞姿真是精彩,可愿再跳一支舞助兴!”
  窦如嫣行了一礼,笑道:“自然可以,只是即然是助兴,只用些乐师未免无趣,不知在场的大人们有谁愿意为小女子和一曲呢?”窦如嫣言语间,已经看向了展宴初。
  令玦心知是窦昆有意安排,只是淡淡道:“诸位爱卿若有精通音律之人,自可上前一试。”他虽这么说,却禁不住暗暗有些忐忑。
  孟奕羽对展宴初笑道:“犹豫什么呢!老狐狸是在试探你呢!获取信任的机会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握!”
  展宴初迟疑了片刻,终是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拱手道:“陛下,臣愿以箫伴奏。”
  令玦看向展宴初,不着痕迹的紧了紧手中的酒杯,冷道。
  “准!”
  展宴初取过侍从呈上来的箫,离了席,径自走到窦如嫣身旁。
  窦如嫣心满意足的看着展宴初,笑道:“不知展少将军想奏一首什么曲子呢?”
  展宴初一字一顿道:“《为伊痴》。”
  《为伊痴》是一首极富有情谊的歌,天晋的男子多喜欢用此曲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窦昆本就是为了试探展宴初,闻言立即眉开眼笑,周围的大臣都笑道:“好,好!”
  窦如嫣也喜上眉梢,娇笑道:“那就,开始吧!”
  展宴初吹着箫,心里念着令玦,那悠扬的旋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深情而缱绻。窦如嫣随着那音乐翩然起舞,千娇百媚。
  令玦听着那箫声,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酸涩无比,能吹出这样的箫声该是爱极了眼前的人吧!呵,说什么青梅竹马,说什么情同兄妹……
  他攥着手中的酒杯,几乎要用掌力将它震碎。
  大臣们看的入了迷,直至他们停下了,才回过神来纷纷击掌赞叹。
  “好!好!展少将军与窦家千金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
  展宴初缓缓放下箫,在那喧闹的赞叹声和笑声中深深看了眼令玦。
  令玦从始至终都高高居于主座,面无表情,低垂的浓密睫毛掩住了眼里的所有情愫。
  展宴初暗暗苦笑了下。
  而后几日,似乎什么都没变,可展宴初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有了一层隔阂。
  令玦退朝后坐着金銮起驾回御书房的途中,突然见到了展宴初。展宴初正跪在地上,似乎是等了他许久。
  令玦心里无端憋闷的很,抬手让宫人停下。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他冷道。
  展宴初连忙对令玦道:“臣只是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令玦没说话,默许了。
  “陛下还记得臣那日在府中对陛下说的话么?”
  令玦眸光微动,展宴初那日说,他不会背叛自己,他这样旧事重提,是怕他误会么。
  展宴初拱手道:“陛下,无论如何,请信臣。”
  令玦看着展宴初,想到他那句龙恩,想到他那曲深情的《为伊痴》,心里却还是不知何故涩然的很,只道:“你的忠心,朕知道了。”
  展宴初有些诧异的看着令玦,不明白为何既然他知道自己是忠心的,看起来还是那么冷淡疏离。
  令玦见他似乎还有话说,挑眉问道:“展少将军还有何事么?”
  连称呼都变了回去。展宴初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什么,憋闷难忍,只好叹了口气。
  “无事了,臣,告退。”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展宴初醉醺醺地放下酒杯。
  “怎么?后悔了?”孟奕羽悠悠地替展宴初添着酒。
  展宴初举起酒杯,一口闷了酒,苦笑道:“太累了!”
  孟奕羽有些诧异。“累?怎么累了?讨个人欢心而已!”
  “心累!”展宴初夺过孟奕羽手里的酒壶,直接往嘴里灌,然后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么?我,从未想过得到他……哪怕是,哪怕是能守着他,就够了!可是呢,好像连这样都是一种奢望了。呵呵……”
  “得到谁啊?”孟奕羽想套他话。
  展宴初一手摇晃着举起酒壶,一手搭着孟奕羽肩膀问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他皱下眉,你提心吊胆,他勾下唇,你心花怒放,他的一颦一笑,决定了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展宴初长长叹了口气,放下酒壶:“现下,那个人……好像不理我了!你说,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
  “没看出你还是个情种啊!”孟奕羽笑笑,懒洋洋的摸了摸下巴。“本将军反正没遇到过。”他思虑了下又道:“不过,有那么个人,他越是发火,我越是高兴,他不发火了,我还想逗着他发火!唉,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欠虐……”他没听到回答,歪了下头看着烂醉如泥的展宴初,无奈的推了推他。“嘿,醒醒啊你小子……”
  展宴初一头栽到桌上,没醒。
  孟奕羽拿起展宴初没喝完的酒壶。“这么多酒都白灌了!可惜喽……”他举起酒壶自己倒了点到酒杯里,悠悠地喝着。
  “陛下……陛下……”展宴初突然嘤咛道。
  孟奕羽猛地喷出了酒,他擦着嘴,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房间的门窗都关紧了,这才抵着门叹了口气,神情凝重下来,抱着胳膊摇头道:“展宴初啊展宴初,你,你这么个老实人,是怎么生出那么大逆不道的念头的?”
  令玦坐在龙塌上缓缓地旋转着手中的药瓶,脑海里时而浮现出展宴初在那暗道的烛光中为他上药时的模样,时而又浮现出展宴初为窦如嫣深情伴奏的那一幕,心中一阵涩然。
  令玦攥紧那药瓶,他在不高兴什么呢,展宴初已经表明了自己不会背叛他,讨好窦昆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他还在不满足什么!
  “陛下!”蒲怀言走了进来。
  令玦有些心虚,顺手将药瓶塞到了锦被下,冷道:“公公有什么事么?”
  蒲怀言欠身道:“陛下,该诊脉了。”
  令玦僵了下。
  令玦坐在龙塌上,由专门的御医为他诊脉。
  蒲怀言和令玦虽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俱是万分忐忑,这一次,该有结果了吧……
  那御医却叹了口气,站起身。
  蒲怀言见状,忍不住问道。“结果如何。”
  那御医摇摇头。“陛下的脉象并无异常。”
  令玦收回手,眸光微暗。还是没有结果么?
  也许,他跟那个人,注定有缘无分,留不下一丝羁绊。
  那御医犹豫了下,对令玦道。“陛下,恕臣冒昧问句,陛下如今只和展少将军行过房事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