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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与大总裁/蜕变——梅香无音

时间:2016-02-14 01:23:59  作者:梅香无音

    开玩笑,少见这么省事的金主和关系户,不就是多休息一两天,本身不拖进度不闹性子,顺水人情不送是傻瓜。
    岳聆大手一挥,让何卓告诉陈燕北,再多休息两天,转头自己就去看计划,安排后面的拍摄。
    陈燕北只觉得自己睡在暖呼呼的云朵里,自己变成四脚动物,脚下犹如生了弹簧,在云朵间跳跃玩耍,直到感觉到有些……饿。
    他睁开眼睛,吸气呼气,感觉前胸后背贴在一起了,手脚缩了下,又舒展开来,扯了个懒腰。
    “醒了。”
    夏侯仪轻声道,有些好笑地看着被子下四肢大敞露出手脚的陈燕北缩成一团,滚得只剩下个头眼巴巴看着自己,将手上揉烂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
    “今天是多久?”
    陈燕北眯起眼睛,到处打量,总觉得自己睡了一觉不止是饿,天旋地转了,人都不对了。
    “今天是26号,八月十六,人家过节,你睡觉。”
    夏侯仪站起身来,伸手去挖被窝里的人形肉虫:“起来吃点东西。”
    肉虫滚了滚,裹得更紧:“你、你让让——我就穿了个内裤……”
    夏侯仪放开手,举起:“好,粥快凉了,你动作快点。”
    憋了好一会,看夏侯仪丝毫没有背过身去的意思,陈燕北红着脸红着耳朵伸手从床头拿起睡衣睡裤在被窝里穿起来。
    匆匆洗漱结束,夏侯仪已经把粥盖子打开,勺子摆好,温水备好,药丸拿好,就等陈燕北吃了。
    “谢谢。”
    喝水吃药,温热的白粥下肚,陈燕北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冲着夏侯仪道谢。对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他,笑容不如以往一般自在。
    陈燕北又吃了一口粥,打量了夏侯仪几圈:“怎么了?瘦了……”
    后面两个字轻得几不可闻,夏侯仪偏偏听入了耳中。夏侯仪默默看陈燕北把一大碗白粥吃得精光。
    “吃饱了?”
    “好像饱了……”陈燕北打了个嗝,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一闪,落在自己右手上,无名指上的指环很是显眼,对面夏侯仪目光灼灼,让他不由自主慌乱起来。
    “我——”
    “我想抱抱你。”
    夏侯仪出声道:“燕北,我想抱抱你。”
    陈燕北结巴起来:“戒指——我——”
    “我妈过世了,前几天。”
    陈燕北手里的勺子咚一声落在碗中,声音清脆。夏侯仪站到陈燕北身前,张开手。
    “燕北,我想抱抱你,我妈走了。就我一个人了。”
    陈燕北刚站起身,就被夏侯仪一把抱紧了怀里,对方的头紧紧靠在肩膀上,呼出来的气顺着脖子钻进衣服里,毛扎扎的不知道是几天没剃掉的胡须。
    夏侯仪重重地呼吸着,陈燕北慢慢抬起手,轻轻贴在他后背上,一点点抱紧。
    “没事了……没事了……”
    他对夏侯仪说着,似乎又是对着多年前的自己在说。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脖子里有水痕,濡湿了有些难受,陈燕北忍不住轻轻动了下,夏侯仪如出笼的猛虎,抬起头来,低头用唇堵住陈燕北。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夏侯仪的舌头也蛮横地闯入对方口中,扰起一片风雨。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一步,另外一个人也跟着挪步,狠狠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夏侯仪才松开陈燕北,抬起头来,傲慢又倔强地低头看着青年。
    液体滴在自己眼下,顺着自己脸颊划落,陈燕北抬起右手,指尖擦过脸颊,送到自己嘴里一尝。他的本意是想安慰对方,说眼泪都是一样的苦,但夏侯仪瞬间晶亮的眼睛,让陈燕北有种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感觉。
    “我——”
    夏侯仪没有说话,只低头,恶狠狠啃上陈燕北。直到对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对方:“燕北,你跑不掉了,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会H么!不会!夏侯总裁说他憋得住!
    (作者已被叼走打死……)
    爬回来:然后钙化池说的是四川的黄龙。因为剧情需要借用了下背景,因为真的超级美!但是实际拍摄一般不允许去到这种保护区的,大家就当架空,看个娱乐。就当岳导他们每个都是超级环保的人~来不坏环境,去不留垃圾~
    第27章 半面妆(下)
   
    陈燕北以为会发生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发生。夏侯仪只抱着他睡觉,单纯的盖着棉被抱着不放手睡觉。头靠头,手摸胸,脚横在自己腰间,那一块硬生生顶着自己的腰,盖着棉被睡觉。
    陈燕北被压得死死,胸前一只大手,很正直纯洁搭在自己胸前,脖子下面还塞着一条胳膊。睡一晚上他非得落枕!
    忍不住动了下,夏侯仪闷着头磨牙:“别动。”
    陈燕北感觉后腰那块突得更硬了,后颈处呼吸扎得他后背汗毛都竖起来,这样能睡得着,不是婴儿就是神佛!
    “别动。”
    夏侯仪瓮声瓮气又喊了一声,陈燕北怒上心头,掀开被子一骨碌坐起来。拍开夏侯仪的大腿,伸手去剥对方的衣服。
    夏侯仪懒懒地躺着,任由陈燕北扯掉自己的长裤,炽热的欲望更加张扬地显露出来。
    “不脱掉裤子你也能睡得着?”
    陈燕北把西裤一扔,爬到床上去扯夏侯仪的衬衣:“也不怕明天衣服变成菜干?”
    夏侯仪眼睛有点肿,目光随着陈燕北的动作移动。显然对方似乎气急了,三两下将没有反抗的夏侯仪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夏侯仪躺平在床上,掌心向上,两脚大敞。陈燕北盯着他看了又看。叹一声。
    “你眼睛都肿了,就算你躺平我也没想法。”
    夏侯仪不吭声,挺了下腰,陈燕北捂住脸,一咬牙直接扑了上去,翻身趴在夏侯仪身上。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夏侯仪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两手相扣,天生契合。
    —————————我是香酥小河蟹——————————
    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虽然没有再到最后一步,两人抱也抱了,蹭也蹭了,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气味。
    夏侯仪伸手拉过薄被,盖在身上,翻身将陈燕北搂在怀里。头埋在对方脖间。陈燕北隐约有种身边睡了个大狗的错觉。
    “燕北,我们来聊天吧。”
    夏侯仪悉悉索索道,和往日里精明平静老怀在握不同,现在的他幼稚得像个孩子。陈燕北懒洋洋哼了一声。
    “我从记事起,就跟我妈住在外婆家的小巷子里。老家在偏远的县城,有山有水有小河。”
    陈燕北默默听着,内心有些疑惑。夏侯仪继续叙说,在他口中,曾经的生活和回忆都鲜明起来。
    “我能有记忆的年级是五岁,再早之前的都很模糊。睁开眼睛第一个记忆,就是母亲笑着把我抱起来。春天我们打着雨伞从石板小巷里穿过,雨水和桐花一起落下,踩过去一路都是花。夏天下雨就采一朵荷叶顶在头上,大手牵着小手边走边唱。秋天拿着小桶去田间抓泥鳅黄鳝,炒成一盘‘黄龙’。冬天她会背着我,踩着雪花过小桥,去挖冰雪覆盖下的白菜煮来吃。那时候日子过得苦啊。肉都很少吃,鸡蛋是我一个人的加餐。经常吃大鱼小鱼各种鱼,也只有妈妈料理得美味可口我才吃了那么多年……”
    夏侯仪抱住陈燕北,头埋在对方胸前:“我这么聪明,除了生来天赋好,就是母亲对我全心全意的养育吧。”
    如果是在以往,陈燕北一定会拍开夏侯仪,或者还会嘲笑他太过自恋,可到了现在,怎么忍心,又怎么推得开这人?
    “你……”
    陈燕北轻轻拍拍夏侯仪,他原本就不太会说话,现在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对方。夏侯仪很清楚,自己现在并不需要谁来开导,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不如意都已经是回忆。自己缺少的,是一个能被自己信赖宠爱、乃至在心里上依赖的人。
    “燕北,你说你不该存在,是一个多余的人。你知道吗,我也是。我的母亲甚至比你母亲还要天真。”
    夏侯仪低声说起自己的往事,乃至夏侯家的秘密:“二十多年前,年轻的女大学生得到出国留学的机会。异国他乡,遇到来自故乡的有为之士。天雷地火以为是真爱,结果是一场不该开始的缘分。”
    夏侯仪翻身仰面躺平,右手在陈燕北腰间摩挲:“我的生父是大家之子,家里早有娇妻爱子,跟我母亲不过是意乱情迷。我母亲很骄傲,回国之后知道真相,什么话都不说,带着我回到老家讨生活。那时候未婚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屁孩子生活,就算外婆照顾,我们过得依旧不算宽裕。”
    陈燕北轻轻动了下,右手扣在夏侯仪摸着自己腰的手背上:“我妈……是剧团的,好像也是一见钟情……”
    “爱情原本无错,错的,只是相爱的人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没有正确的去爱人。”
    “那怎样去爱才是对的?什么时间才是对的?”陈燕北低声道。他想不到夏侯仪居然和自己差不多的出身。大家族里那些复杂的事情,接触到一点已足够让他痛苦,说是逃避也好,说是自欺欺人也好,他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小演员,赚点小钱,养好贝贝。身体健康一点,活得自在一点。
    可偏偏多了那么一个人总在自己身边,以各种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对的时间就是你我之间没有其他人,对的人就是我爱着你你也不讨厌我。我们现在最好,最美。谁都换不走你。”
    夏侯仪翻身抱住陈燕北,犹如抱住自己最重视的珍宝:“这么聪明又机智的我,思考过很久。怎么会是你?可偏偏就是你。燕北,人的眼睛会说话。当时我那样对你,你瑟瑟发抖又是恐惧,眼底心里还有倔强和不甘。和我小时候好像。所以我就在想,我要看着你,看你能变成什么样。”
    “越看你,就越爱你,明明那么脆弱,却又那么坚强。燕北,同类会相互吸引。既然没人要你,我也没人要,不如我们就凑在一起吧。”
    陈燕北沉默了好久,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也没过多久,房间里一声低低的应答:“好……”
    薄薄的被子一卷,卷住两人,盖了一室暧昧,还有逐渐升温的深情。
    何卓端着夜宵吃的时候,看到两个眼熟的人一晃而过,想了想,他还是跟了上去,看了两眼摸着鼻子缩回来。
    陈燕北穿着T恤运动裤,一双跑鞋,还带着一个帽子,像个高中生。夏侯仪衬衣西裤,一脸精英范。他们两人一起走,仿佛是古板的大哥来抓淘气的弟弟,一路溜达过去,路人看两眼便作罢。眼见着两人往小县城的夜宵摊子去了,何卓悲愤地吃完剧组发的韭菜馅饺子。
    “你穿成这样,太惹眼了。”
    陈燕北低声道,坐他对面的夏侯仪将豆皮扔进小锅子里烫:“豆皮吃的吧?我去叫点烤韭菜?”
    陈燕北盯着大狐狸,末了叹一声:“我要吃烤茄子,整个带皮的。少放蒜蓉。”
    夜宵摊生意好得很,撸串、烧烤、还有啤酒。陈燕北左手一串豆皮,右手筷子戳着烤茄子,夏侯仪坐在他对面慢慢吃着烤鱼。喷香的滋味,热闹的人声,生气无限。
    “我小时候,在夜宵摊子上串过串。”看陈燕北吃得鼻尖冒汗,夏侯仪给他倒了杯温水:“也别吃太多,我没让烤串的多放辣椒。你吃几串解馋就行了。”
    陈燕北手里筷子停了下:“我在A国刷过两个月的盘子,真的是刷得天昏地暗。”
    “都过去了。”夏侯仪给陈燕北添上一点水,目光盈盈:“这么看,你真像我弟弟。”
    “我没你这么禽兽的哥。”陈燕北头也不抬接了一句,夏侯仪乐不可支。
    “爪子都出来了,我这次回去你哥估计要打我一顿。”
    “为什么?”陈燕北愣了下,突然醒悟过来,耳朵红得滴血:“我……我让他轻点打。”
    “你还真疼我。”夏侯仪啜一口啤酒,长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满腹抑郁随着那一口气都散去,一眯眼睛,看到陈燕北啜着筷子,意犹未尽,伸手将人拉起来。
    “你昨天还发烧,今天别吃多了。带你吃点香辣的开个胃,吃多小心胃不舒服。”
    “再来个茄子?”
    “小心上火。”
    将看着茄子恋恋不舍的人拉走,夏侯仪走路都带着风。左手拉右手,两人手上的指环碰触在一起,陈燕北看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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