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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与大总裁/蜕变——梅香无音

时间:2016-02-14 01:23:59  作者:梅香无音

    现在的自己又要怎么去打动导演,去争取一个角色?
    身边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陈燕北整个人渐渐沉浸到剧本故事里。
    动乱年代里年轻的富家公子,是怎样的一种心态来看待身边的人和事?
    谢七少爷是谢家里独子,父母早亡,被祖母带大。因为身体不好,老一辈更是宠爱,本质上不坏,性格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缺点,有些天真,有些自以为是——有点像曾经的自己。
    但是他有着敏感又善良的心,会因为看到贫病交加的儿童而难过,也会因为看到士兵的暴行而在内心里产生对整个社会的疑惑。
    他心里的疑惑在遇到归国读书回来的毓芬后,被一点点解开。谢七少爷也慢慢在心里喜欢上了温柔的毓芬,但是毓芬惨死在R国士兵的手里,使得谢七少爷整个人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陈燕北听到自己被叫号,冲着门卫一点头,伸手推门进去。
    要讨巧能吸引导演的目光,谢七少爷爆发的那一幕应该可行。
    站在舞台上,陈燕北呼了一气。
    胡枚坐在台下正中,手指着陈燕北的名字,来回轻轻晃动。
    “小陈是吧,今天也不要紧张,你演一个身体不太好的青年。今天嫩,鼓起勇气正准备去告诉自己心爱的人自己喜欢她,结果对方却意外死亡。希望你呢,能表现一下你悲痛欲绝的心情。”
    陈燕北瞳孔一缩,舞台下面同组的演员在之前表演的,脸上神色不定。
    “需要时间吗?”
    胡枚语调微微上扬,陈燕北在舞台上鞠躬。
    “不用,老师,我开始了。”
    陈燕北将无线麦别再身后,话筒别在胸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尽。闭上眼睛,迅速回想心里那些痛苦不已的过往。
    狠憋住不喘气几秒之后,他睁开眼睛——因为胸腔用力挤压肺部,他整个人都是弓着的。
    一手摸着胸口,嘴唇微微颤抖,陈燕北猛然扭头看向胡枚。
    “你、你说什么?”
    胡枚眼神一亮,先前几个同类型的学生,不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就是不停的咳嗽外加不断追问,还有直接跌在地上爬行追问的,痛苦是有了,但不够味。
    但是这个陈燕北,自己摒住呼吸,自然有了一种喘息不匀的病态感。
    陈燕北张着口,狠狠喘了两声,声音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站直身体,眼神里都是冷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把你拖出去打一顿。”
    他就像个矜贵的少爷,看着眼前人的视线高高在上,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垂在身侧,不停地在颤抖。
    张泽默默把手里的笔放下,转头看一眼自己的搭档,对方回给他一个赞许的表情。
    “你、再说一次。”
    陈燕北又吭声了,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眼眶一红,右边眼睛里有一滴泪缓缓滴落,顺着脸颊,擦过嘴角,消失在胸前。
    抬手一抹自己脸上的泪痕,陈燕北迅速的转过身,整个人几乎都在颤抖,话里偏偏还故作镇定:“快,去准备车,少爷我要出去,带上准备好的礼物——我不信……昨天还好端端的、那么善良的……活生生的那么一个人……”
    “咚”的一声,陈燕北狠狠跪在舞台上,听得胡枚眼皮子一跳,陈泽瞪圆眼睛,默默夹紧了膝盖。
    “这怎么可能……”
    背对着人群,压抑的悲泣声低低地从音响中传出,带着吸气的抽噎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陈燕北站直身子,转过身来,眼睛还有些红,再是一鞠躬。
    “我表演结束了,谢谢老师。”
    张泽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胡枚,对方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有点急,桌子下面就是一脚。
    胡枚咂巴咂巴嘴,双手撑在下巴上,冲着陈燕北一点。
    “你刚才那一声,疼不疼啊?”
    陈燕北低头拍拍膝盖:“有点疼。”
    “那你还不要命的磕啊,你把礼堂地板砸穿了怎么办。”
    围观的学生和其他海选演员哄笑起来,气氛从悲切转成了热闹。
    陈燕北一本正经:“万一真被砸穿了,我就给学校刷盘子抵债。”
    胡枚摇头,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圈:“小年轻,有点意思。行了,先下去吧,没你什么事了。”
    陈燕北取下无线麦,往台下走。平地还没什么感觉,一弯膝盖,膝盖开始抽疼了。
    他走出礼堂门口,已经是下午了,看了看手机时间,三点半。
    陈燕北走了一段路,走出学校正门口,冲着路过的的士招手。提前在住的小区东门下了车,慢慢走到药店去买了点红花油和云南白药膏药贴。
    上楼开门,门一关上,陈燕北弯腰撩起裤腿,慢慢卷到膝盖,果不其然,已经开始肿了。
    半走半挪坐到小冰箱旁边,陈燕北呲着牙倒吸凉气,翻出一瓶冷藏的矿泉水,贴在膝盖上冷敷。
    在礼堂的时候,一开始他是很投入的,情绪也很放开,那种压抑的不敢置信的心情,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棒。
    但是一个没想到,噗通跪地上了,后面背对着人颤抖,压根就是他疼的!
    他从小就容易淤青,今天这一下磕大发了,不知道多久才散掉淤青。
    敷过膝盖,拧开瓶盖喝一口水,陈燕北心情不错。
    从胡枚对自己的问话,陈燕北能肯定,对方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陈上线~
    22号改了结尾一点点
    百度过了,还找当年的同学刨根问底,但是我们都是老人家,实在不记得0506年隐形眼镜具体多少钱啦~感觉不便宜啊!当时隐形好像是个高上洋的舶来品!用的人简直是勇士!
    但是大概是06年底或者07年的时候,框架眼镜瞬间降价了好多~貌似是反垄断?梅花当年配眼镜,从800+少到300+。简直吓死了有没有~祝安~
   
    第5章 猎手和猎物
   
    依旧是豪华拉风的奥迪A6,依旧是美味的菜肴,胡枚笑眯眯吃,张泽脑子里还在一个个想着面来的演员们。
    筷子放落的声音惊醒了张泽,一回神来,他发现夏侯仪和胡枚都已经吃完,剩下自己半碗米饭已经凉了。
    他赶紧放下筷子,胡枚“啧”了一声。
    “你没吃饱继续吃啊。”
    张泽不好意思摆手:“师兄我吃饱了,就是在想事。”
    夏侯仪将擦手的毛巾放到一边,笑吟吟看着张泽,胡枚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还想卖个关子,结果自己这个师弟太直接了。
    转头看向狐狸一样的夏侯仪,胡枚摸摸下巴。
    “夏侯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那个陈燕北这么关心在意?”
    夏侯仪端起茶杯,轻辍一口:“我跟他有很深的缘分。”
    他放下茶杯,张开左手,无名指微微一动,胡枚眼皮一跳。
    “难道他是你命中注定的人么?夏侯先生啊,这笑话一点不好笑啊……”
    看到夏侯仪一本正经点点头,胡枚有种掀桌的冲动。
    “恕我直言,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玩弄猎物。”
    “我们是一场猎心的追逐。”夏侯仪坐直身板,胡枚连连摇头,压根不信他。
    将胡枚张泽送回去后,司机发动汽车,在夜色中继续前行,穿过城区,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小区里的住户们呼朋唤友,牵着宠物带着孙儿们遛弯闲聊,好不热闹。也有年轻人一身运动装慢跑。
    陈燕北膝盖疼,今晚没有跑,但是仍然坚持从小区走路走到小公园,再绕一圈回家。
    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草地上玩球的孩子手一歪,球咕噜咕噜滚到陈燕北脚边。孩子估计两岁左右,讲话还不是很利索,走得倒是飞快,一边喊着“球球”一边跑向陈燕北,被对方一手抓球一手就抱在了怀里。
    “小朋友,不要到处跑呀。”
    将球塞给小孩,顺便把小朋友递给家长,陈燕北走向小区门口的小车,默默看了两眼。
    “这里是小区,很多小孩,开车的时候多看一下吧。”
    车窗被摇了下来,西装革履的帅气青年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看在陈燕北眼里,无异于平地惊雷。
    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冒泡一样涌出,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陈燕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燕北,你长高了,也长大了。这里人多,不如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夏侯仪轻声道,无论谁听到都会觉得他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可他温柔的语调听在陈燕北耳中,只有满满的恶意。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陈燕北冷冰冰道,手揣在裤兜里,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痛,身体某些地方又开始痛了起来。
    夏侯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耸了下肩。
    “我今天也是心血来潮,没想到会直接遇见你。燕北,我们会再见的。”
    温柔的语调,完美的礼仪,夏侯仪出人意料的出现,绅士的离开,剩下陈燕北原地站了好一会,直到脚都发麻了,才慢慢走回家。
    开门关门,陈燕北倚着门板慢慢坐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抱着膝盖,将自己蜷成一团。呢喃自语:“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陈燕北从小到大,最痛苦的经历,也就那么一次。
    他曾经因为肆意妄为,被秦焕朗一脚踹翻,虽然咳了很久,胸口淤青,但怎么也痛不过那次。
    一看到夏侯仪的脸,掩藏在陈燕北内心最深处的痛感和恐惧感像沼泽地腐烂发臭的沼气泡泡一样,咕咚咕咚冒了出来。
    陈燕北17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感情破裂,两个人闹分手。年轻的他偷跑去酒吧,毫无戒心喝了别人请客的酒水。当晚被人丢上宾馆,成了被发泄的玩具。
    清晨的时候他醒来过一次,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赤果果的身体和空间里弥漫的气味,陈燕北一脸苍白看着身边睁开眼睛的男人。
    对方慢慢睁开眼睛,颀长的身躯,健康有力的四肢。
    陈燕北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犹如扑火的飞蛾。他全身都痛,身体颤抖个不停,掐着对方的手也在发抖,眼泪从自己脸上滴到对方脸上。内心的恐惧像怪兽,一点一点将他俘虏。
    后来他晕了过去,清醒之后一身伤痕。虽然他是秦家的私生子,没有被正式承认过,但是住院的时候他得到了最好的医疗救助,伤口也好得非常快。受创最严重的地方基本没有任何后遗症。
    后续的事情发展变得太快,他还在图书馆搜寻可能的讯息和关于自己某些行为的解释,自己的母亲自杀了。
    他的世界天崩地裂。从人生到自我,被毁得一干二净。他落荒而逃出国,其实是为了逃避。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似乎看开了,变得正常了,可一看到当年那个人,所有的伪装都被击破。
    虽然意识朦胧,他还是感觉到了不可细说的欢愉。在国外打工,接触过各种女性,陈燕北都没有感觉。
    他这种取向和一般人不一样。他读了不少书,甚至悄悄去找了心里医生,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心里阴影的错觉。然而心理医生的诊断和他后续几年在国外的生活,无一不证实,他是天生的同。一无所有的自己,还和一般人不同。陈燕北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假装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但是再见那个人一眼,对方那双眼睛似乎在说话。
    强烈的压迫感让陈燕北感觉到无比的挫败和恐惧。仿佛自己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呆坐到不知道何时,陈燕北混乱的大脑突然清醒了过来。几乎是扑到电脑前,打开电脑,他开始查找和胡枚相关的资料。
    环宇集团、皖西集团、夏侯家族,秦氏家族相关的网页链接跳跃出来,陈燕北长出了一口气。
    胡枚的新剧是环宇投资,皖西集团似乎也有参股。手指在键盘上移动,陈燕北看着电脑屏幕上一身西装笑容和煦的男人。
    夏侯仪……
    “我不怕你,我什么都没有,我才不怕你。”
    陈燕北呢喃道。呓语一般对自己道。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脑亮到半夜才关闭。
    夏侯仪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豪宅,明灯,看起来热闹的家人。夏侯仪一进门,小花厅里打牌的人纷纷回头。
    短发的女子冲着夏侯仪微笑,眼睛和青年如出一辙,一看就是母子。
    “吃过晚饭了么?有没有喝酒呀?我给宝宝煮了汤,你喝完好不好?”
    夏侯仪脱下西装外套,走到女子身后,附身看着她手里的牌。女子面容娇憨,眼角带着岁月纂刻下的痕迹。右手食指微微弯曲,伸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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