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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恋人未醒

时间:2016-02-14 23:17:42  作者:恋人未醒

  从罗道子那里离开后,严衡便决定用此事向吴名邀功,也算是报答他为自己费心出力。
  但严衡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夕食,吴名也换了身衣服,正坐在正堂的席子上,就等他回来开饭。
  知道吴名一向把吃喝奉为头等大事,严衡也没废话,直接命守在门口的玳瑁去厨房上菜,自己则进了净室,更衣净手。
  回来时,案几上已经摆好了菜肴,严衡目光一扫就发现这些菜和平日里常见的吃食有些不同,看上去颇为油腻,闻起来却很是勾人。
  严衡对吃食并不是多么讲究,也没多问这些菜的来历,直接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觉得这种油腻竟然十分开胃,这才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哪个厨子做的?”
  “是厨子家的儿媳妇。”吴名也边吃边答,“我挺喜欢她做菜的风格,如果你还打算让我回郡守府的话,我打算把她也一起带走。”
  “说得好像我不让你回去似的。”严衡无奈地看向吴名,“老太夫人已经下葬,府里的丧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如果你想回去的话,明早我就带你离开。”
  提起老太夫人,吴名立刻问道:“老太夫人的事就这么完了?”
  “不然呢?”严衡反问。
  “到底怎么安排的,总不会是按寿终正寝办的吧?”吴名很是好奇。
  “你都把她弄成那幅模样了,怎么可能再让人相信她是寿终正寝?”严衡没好气地瞪了吴名一眼,“只能是半真半假,给死去的女卫按了个刺杀的罪名,把你干的事换到她们头上。”
  “没人怀疑?”吴名愈发惊讶。
  “谁敢?”严衡冷冷一笑。
  如今可不是束手束脚的上一世了,他早已掌控了辽东郡的实权,手里有钱有兵有粮,哪还会在乎宗族里的那些族老。这一世,他与母亲嬴氏的关系也不像上一世那样生冷,老太夫人一死,茹姬便传出喜讯,嬴氏立刻见缝插针地派人传出流言,称老太夫人才是让郡守府险些绝后的扫把星,这不,她一死,郡守府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老太夫人这一生也确实让人唏嘘,幼年丧母,中年丧夫,接着又死长子,死幼子,唯一的孙子严衡还生不出子嗣。而流言正是虚虚实实的才最让人信,这种说法一经传出,大家的注意力就从老太夫人的死因上转移开来,转而讨论起她的命格命理。
  唯一让严衡有些不快的是中间又传出了老太夫人其实是被“阮橙”克死的流言,但诸多流言一结合,反倒愈发印证了“阮橙”的镇宅之功,不然的话,也不会刚嫁进来就克死了肆虐郡守府多年的老扫把星。
  这些事,严衡并不打算告诉吴名,很快就岔开话题,转而提起了硝石的事。
  但提到硝石,吴名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郡守府应该有自己的药库吧?就是储存药材的地方。”
  “当然。”严衡以为吴名又想出了什么新玩意。
  “带我过去看看呗?”吴名一脸期盼地看向严衡,“我要找些东西,还要一些有年份的野生药材。”
  “又要做什么?”严衡问。
  “药浴。”
  “啊?”这样的答案大大出乎严衡的意料。
  吴名也很无奈。鬼修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魂魄与肉身不完全融合的鬼修,他对身体的控制终究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细致入微,必须加上诸如药浴这样的辅助手段才能让身体处于最佳状态,不然的话,很容易出现异味、死皮、脱发之类让人尴尬的小问题。更加重要的是,药浴可以帮助他摒除鬼修的诸多特征,收敛灵力,减少被修道者注意的概率。
  吴名原本打算找机会自己去山上采药或者去药铺采买,正好今天说到这儿了,便想试一试能不能走捷径,让严衡帮他解决。
  但听到严衡的惊讶,吴名便意识到自己还得准备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对药物的需要,当即道:“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也是学过功夫的,只是我的功夫比较特别,得用药浴辅助才能练出效果。”
  “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严衡疑惑地问道。
  “师傅曰:不可说。”吴名一本正经地答道。
  他这也不算撒谎,把他变成鬼修的夏老鬼和商老鬼确实不许他将修炼的事外传。
  “你这师傅又是何方高人?”严衡继续追问。
  “师傅曰:不可说。”吴名的回答丝毫不变。
  严衡无语,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问道:“需要什么药材总可以告诉我吧?”
  “这个倒是可以,但我不确定我知道的药材名和你知道的是否一样。”吴名耸了耸肩。这年月的方言忒多,中药的名称也是各地有各地的叫法,一直到明朝李时珍撰写《本草纲目》,各种中药才算是有了全国统一的学名。
  见吴名说了跟没说一样,严衡只能无奈道:“明日我带你回府,你自己去药材库里找吧。”

  ☆、第39章 三九反应

  “明天就回?不能再晚几日?”吴名有些纠结。
  药浴固然是越早开始越好,但郡守府里眼睛太多,灵气的充沛程度也比依山傍水的军营差上一些,每天只能利用沐浴的机会悄悄修炼。
  除此之外,他若一走,造纸和制皂的事也很容易就这么戛然而止,半途而废。
  造纸的事倒还好说,反正原料得先晾着,隔个十天半月过来整理一下也就够了。关键在于肥皂,做这个并不需要太多时间,草木灰已经选定,只要凑足数量,准备个一两天就能开工。黄豆他们这几日也算尽心尽力,他总要让他们学到点什么,才能让他们昂头挺胸地回去面对其他辅兵——尤其是那个被他撵走的伍长,说自己没有白白跟他一遭。
  “你不想走?”严衡微微一怔。
  “有事没做完呢。”吴名道,“再过几日如何?两天……不,三天吧?”
  严衡想了想,“也罢,不如再多住几日,待老太夫人的头七法事做完,我再接你回去。”
  “行。”吴名点头。
  吃过晚饭,严衡又去了罗道子那边。
  吴名抓紧时间练了一周天的功法,然后便拎起白日穿的那身衣服,去净室里洗涤。
  他也不想这么勤快,但这身衣服就做了一套,想要替换都没有可能。若是交给玳瑁去洗,一来他不忍心滥用童工,二来也是更重要的一点,玳瑁未必能保证他第二天穿到干净衣服。
  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奢侈,因为吴名是用法术来洗涤衣物的。但这种法术却不像记忆法术那样出自吴名自己,真正的发明人乃是教他法术的夏朝老鬼。据夏老鬼说,多使用这套法术可以增强施法者对灵力的控制,效果就像少林寺的和尚用挑水来练习武术一样。
  说实话,这套法术的清洁效果其实非常一般,实际效果基本等同于不放洗衣粉的洗衣机。但在强化灵力控制,提高施法者施法速度上却有着显著成效。
  可惜,自从民国建立,华夏大地上的灵气就愈发稀薄,吴名也就再没施展过这个法术,前两日重新捡起来使用的时候,竟有些手生难控,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算是顺利完成。
  等吴名洗完衣服,又用法术将其烘干,严衡也从外面折返,正在内室里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歇息。
  两人已经坦诚相对过很多次了,更亲密的事也都做过,吴名也就没再矫情,直接脱光衣服,照常裸睡。
  但有了晚饭前的前车之鉴,吴名不想再浪费体力去“安抚”严衡,上床后就老实地裹上薄被,和严衡保持了足够宽的间距。
  严衡顿时皱眉,伸手就把吴名拉回怀里,问道:“今晚这是怎么了?”
  “太累,不想陪你折腾。”吴名推了严衡一下,没能推开。
  “我哪里有折腾过你。”严衡心下腹诽,都是你折腾我!
  “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今晚别折腾,安安稳稳睡觉。”吴名打了个哈欠,顺口问道,“你明天回去还是继续待在这儿?”
  “下午走,上午要处理些事情。”严衡扯开吴名身上的薄被,将自己的身体也挤了进去,“对了,罗道子之前派过来的厨娘偷了东西?”
  “嗯,偷了张废布。”吴名闭着眼睛答道,“怎么,他还没有处置吗?”
  “他只能处置偷窃的罪责,不能处置奸细。”严衡一边说,一边将手臂从吴名的颈下穿过,使他能够完全地靠在自己胸前。
  吴名心下一动,想起玳瑁打听来的消息,脱口问道:“他不会是想给那女人求情吧?”
  严衡微微一怔,低头看向怀中的吴名,“你怎么猜到的?”
  “听说那厨娘的男人在他面前颇有脸面。”吴名把玳瑁打听到的事转述了一遍,“虽然我也不觉得那女人会是奸细,但该审还是要审,该罚还是得罚,不然的话,立规矩干嘛?”
  历史上的秦朝之所以二世而亡,一方面固然是士族门阀趁机作乱,但另一方面也和秦二世没能做到令行禁止有着莫大的关系。自从始皇帝驾崩,秦朝的律法就成了摆设,秦二世自己都不遵守,下面的人自然有样学样。不到一年,确切地说是不过几个月,原本用来治理国家的律法就成了剥削百姓的苛政,整个国家也从欣欣向荣变成了怨声载道。
  虽然吴名自己就不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百姓,但他更见不得所谓的上位者违法乱纪,用诸如法理不外乎人情的把戏将律法玩弄于股掌之间。
  事实上,吴名对“人情”二字也是厌恶至极。
  严衡听出吴名语气里的不快,轻笑道:“放心,我知道轻重。”
  “但愿如此。”吴名对那夫妻俩的处罚并无兴趣,只将这笔帐又记在了罗道子身上。
  不过提到厨娘,吴名便想起了桂花,立刻睁开眼道:“对了,回郡守府的时候,我能不能把现在这个厨娘一起带回去?”
  “喜欢就带走好了。”严衡想也不想地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吴名马上道。
  “嗯……等等。”严衡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随即想起这里是军营,不是郡守府的院子,赶忙纠正道,“你说的是今天做夕食的那个厨娘?”
  “对。”吴名道,“之前那个厨娘我不喜欢,又犯了事,罗道子就把这个厨娘送过来了,据说是大厨房管事的儿媳妇。”
  “那你得先让她签下卖身契。”严衡道,“郡守府里只用签了死契的仆妇,侍女奴婢都是入了奴籍的,但军营这边用的却是平民,若她不肯入奴籍,那我也不好让她入府。”
  吴名顿时皱眉,想了想,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吧。”
  为了几顿饭就把好好一个自由民弄成奴隶,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实在干不出来。
  见吴名主动放弃,严衡暗暗松了口气。
  若吴名看上的是一黄花闺女,他也就直接把人要过来了。但这厨娘已经嫁人,没准还有儿有女,他总不能把人强买了,再赔人家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我让人多给你找几个手艺精湛的厨子好了。”严衡安抚道,“那厨娘虽不能在府里做事,但进去教几个学徒还是可以的。”
  “再说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吴名摆摆手,重新闭上双眼。
  但没过多久,吴名尚处于将睡未睡的朦胧状态,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和压力就将他从瞌睡虫的催眠中唤醒。
  感觉了一下身边人的状态,吴名郁闷地睁开双眼,“喂,不是说今晚好好睡觉吗?”
  “你继续睡你的就是。”严衡一边自顾自地继续动作,一边将唇贴在吴名耳畔,迫使他倾听并感受自己的火热呼吸。
  你都这样了,我他娘的还睡得着吗?!
  吴名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把严衡踹下床去。
  而就在吴名犹豫的时候,严衡已经得寸进尺,将手指探向他的身后。
  第二天早上,吴名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被子蒙上脸,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真的是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为什么他就没在被闹醒的第一时间把严衡给踢下床呢?如果他这样做了,之后也不会让严衡得寸进尺,钻了空子,用手指把他给捅出了反应!
  偏偏他已经太久没尝过一柱擎天的滋味,事发后竟然慌了神,让许久未曾活动的小蝌蚪们冲昏了头,结果就被……就被……
  好吧,他终究还是回过神来,及时止损,但某些必然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一次虽然未让严衡得逞,但以后,他也没法再用“不行”做借口来拒绝严衡的求欢了。
  可恶,他还以为严衡在男色上是个雏儿,没曾想这家伙竟然经验老到,技术丰富,让他差一点就欲罢不能,沦陷其中!
  虽然这和膝跳反射一样只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反应,但膝跳反射可不会这么丢人!
  好想去死一死啊!
  吴名正躲在被子里生闷气,身旁却传来一阵轻笑。
  显然,严衡也醒了。
  “笑什么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吴名郁闷地掀开被子,与严衡四目相对。
  “岂敢。”严衡正为昨夜的事沾沾自喜。虽然还是没能进行到最后,但也就差那最后一步罢了,用先帝曾说的一句话来表述,那就是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更何况他现在都已经跨过了春天,接下来就等着入夏了!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守孝期间都敢违制!”吴名对三纲五常之类规矩其实最是不忿,但这时候,他也只能借这些规矩来逞一逞口舌之快。
  “难道你还会去告我不成?”严衡身子一翻,将吴名压在身下,“别忘了,整个辽东都要听我号令,想治我的罪,你得去咸阳找我那位皇帝表弟。”
  哪用得着去咸阳告你,直接把你好男色的事情宣扬出去,你就得声名扫地,鞠躬下台!
  吴名心下腹诽,但这么做实在是损人不利己,还不如直接揍严衡几拳来得痛快,当即白眼一翻,冷脸道:“少废话,赶紧起开,我要起床吃饭。”
  “你呀,就记得吃。”严衡抬手掐了下吴名的鼻子,一脸宠溺。
  吴名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用力一推,将严衡从自己身上掀开,趁机溜下床去。
  严衡却没急着起来,侧身躺在床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吴名光溜溜地床边寻找衣服。
  吴名找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瞪眼问道:“我的衣服呢?”
  “在这里。”严衡伸手将压在枕头下的衣服拽了出来,扔到吴名手中,“你每次脱了衣服都到处乱扔。”
  习惯了。
  吴名撇撇嘴,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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