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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恋人未醒

时间:2016-02-14 23:17:42  作者:恋人未醒

  等严衡和吴道子的畅谈告一段落,再一转头,便发现被吴名拿去的绢布上已经多了一大片墨迹,那模样……竟然很像是地图!
  严衡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后的另一张地图,再转头与吴名画出来的地图做对比,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更清晰,更易懂,甚至还可能更加精准全面!
  由于只是想消磨时间,吴名没采用等高线、比例尺那样复杂的绘制标准制图,而是利用漫画的手法将山峦和河流具象化,画出来的效果更像是电子游戏里的q版地图。可惜手里没有颜料只有墨汁,没法将河流什么的渲染出来,只能利用著色时的深浅度对河流和道路进行区分。
  别看吴名的毛笔字写得不咋样,但在绘画方面却称得上是天赋异禀,尚且为人的时候就画得一手好工笔,等到西方文化传进来的时候又迷上了素描和油画。但也正因为画得一手好画,吴名就更加不愿意花时间去练习自己不擅长的书法。
  干嘛要拿自己的短处去消磨自己的长处呢?他的脑子又没有进水!
  于是乎,此消彼长之下,自然是恶性循环不止。
  吴名沉浸在回忆当中,不自觉就停了笔,身侧立刻传来严衡的急切发问。
  “怎么不画了?”
  “啊?”
  吴名楞了一下便回过神来,随即发现严衡和罗道子已经停止交谈,两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和他手下的绢布。
  吴名不由眨了眨眼,开始考虑该怎么蒙混过关。
  “这……这是我辽东地图?”罗道子干脆将画了地图的绢布抢了过去,仔仔细细地浏览了一遍,然后便瞪大眼睛,像看珍禽走兽似的打量起吴名。
  吴名干笑了两声,没有作答。
  “好像有些出入。”严衡轻咳一声,出言提醒。
  “我只是信手涂鸦,你们别太当真。”吴名故作无奈地摊手,心里却道:我画的可是两千年后的辽东,虽说这边没有黄河那样动不动就改道的变态母亲河,但过了这么久,多条河、少座山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
  吴名的画技是他的真本事,但画出来的地图却多少有些作弊的嫌疑。
  因小时候背书太多背出了心理阴影,成为鬼修后,吴名特意研究了一套可以将记忆嵌入魂魄的功法,用的时候直接找出来读取,其效果相当于过目不忘。
  吴名此刻画的,就是他用功法背下来的后世辽东的卫星地图。
  “夫人,这副地图——不,这幅画卷——可以赏给罗道子吗?”罗道子眼巴巴地看着吴名。
  “……我可以说不吗?”吴名扯了扯嘴角。
  罗道子那身道袍怎么看怎么碍眼,即使瞧出他是个假道士,吴名也只想对他敬而远之。
  “还是先放在我这里吧。”严衡伸手将绢布抢了回来,“你若无事,可以去安排人手试做马镫了——对了,我和夫人会在这里用昼食,你也叫人安排一下。”
  “主君,我是您的谋士,不是您的管事。”罗道子翻了个白眼。
  “能者多劳。”严衡淡定答道。
  “诺。”罗道子其实也知道严衡是在撵他出去,只能应了声诺,无奈起身。
  待罗道子离开,严衡转头向吴名问道:“为什么要画这个?”
  无他,手欠。
  吴名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脸上却照旧作无辜状,“我……我也不清楚,不知不觉就……画出来了……啊!”
  “呃?”严衡被吴名的一惊一乍吓到了。
  “我的身子里不会真的还有一个魂魄吧?”吴名故作惶恐地抓住严衡衣襟。
  “怎么可能。”严衡立刻把吴名搂进怀里,见他没有抗拒,又干脆将他抱到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过……我是说……像今天这样突然说出或者做出你原本不该知道也不该懂得的事情?”
  “马镫?”吴名眨眨眼。
  “这就是你说知道而非想到的原因?”严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吴名感觉到了严衡的异样,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却告诉他严衡肯定脑补出了某种答案,这时候再说什么只会画蛇添足,不如适时留白,给对方更大的想象空间。
  于是,吴名轻轻嗯了一声就不再多言,垂下头,避开严衡的审视,心里面的小人却在暗暗咆哮:到底脑补出什么了?说呀,说呀,说呀……
  严衡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搂着他的肩膀,试探地问道:“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不信。
  吴名暗暗撇嘴。
  死后的世界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既没有阎罗殿,也没有奈何桥,更不见什么孟婆汤,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脱离了身体,变成了另一种人眼看不到的物质。
  看不到,但依旧是一种物质,以物质的方式存在。
  就像身体需要吃东西获取能量一样,魂魄也需要汲取能量才能继续存在。鬼这东西之所以稀少得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主要就是因为绝大部分魂魄都无法在离体后获得新的能量补给,以至于很快就魂飞魄散,彻底死去。
  生前的世界和死后的世界根本就是同一个世界,所谓的轮回转世也不过是某个老鬼侵占了某个身体,为了不被身体的家人嫌弃厌恶,或者想要继承自己之前的财富权势,这才搞出一套能够将人洗脑的说辞。
  说白了,所谓的轮回转世,就是用来骗“人”的。
  但好端端的,严衡怎么就提起轮回转世了呢?
  吴名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昨晚洞房的时候,严衡也说出了“上辈子”这样的话语。
  “真有轮回转世吗?”吴名疑惑地问道。
  “或许……有的吧。”严衡一手搂着吴名肩膀,一手抬起他的脸庞,迫使他看向自己双眼,“比如我们,就是在上辈子见过的。”
  啥?
  吴名好悬没忍住嘴角的抽搐。
  上一秒还在谈正经事,下一秒就改讲情话了?
  什么上辈子见过,这么烂的泡妞梗就连三流小言里都已经看不到了好不好?
  尤其严衡还顶着一张猕猴桃似的胡子脸,用硬汉的表情讲奶油小生的台词,这……这画风也太魔性了吧?
  吴名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表情也跟着诡异起来。
  “不相信吗?”严衡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吴名脸颊,“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但……但或许真像先帝说过的那样,人死之后要在奈何桥上喝一碗孟婆汤才能忘却旧事,再入轮回,而我们就是少喝了几口孟婆汤,这才会对前世之事记忆犹新。”
  哥们儿,孟婆那个老处女是西汉人士,这会儿还没出生呢!
  吴名心下吐槽,嘴上却道:“难道说,先帝也是轮回转世之人?”
  严衡手指一顿,没有立刻作答,但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明显若有所思。

  ☆、第13章 十三思归

  严衡最终还是没有给出确定的答复,但吴名也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不用再和他讨论什么轮回转世的问题。
  地图被严衡收了起来,吴名也遭到警告,不许再当着旁人的面展示这种难以解释的本领。
  让吴名颇为意外的是严衡并未试图从他身上榨出别的本事,也并未因为此事对他生出半点怀疑,就好像他会这些、懂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再正常不过。
  这家伙到底脑补出了什么东东啊?
  吴名抓心挠肝,但又不敢多问。
  地图的事告一段落,严衡没再把时间花费在和吴名温存上,哄了吴名一会儿便塞了一卷杂书给他打发时间,自己则叫来手下,开始在正堂里处理杂务。
  吴名对这种哄小孩似的做法很是无语,瞥了眼手里竹简,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翻看起来。
  这本竹简并非古籍,上面有标点符号,明显是穿越男降临秦朝之后抄录的。竹简里记载了一堆短小精干的故事,就表达方式来看很像寓言,但绝不是给小孩看的,讲的都是君王和臣子们的你来我往,不提善恶,只论结果。
  古代版的帝王学?
  吴名撇撇嘴,耐着性子翻看起来,但看了不过十行就再也看不下去。
  让一个看惯了横排、简体字和白话文的家伙去读竖排的文言文,还是隶书,还是写在竹简上的,这简直就是对眼睛、脑子还有手的多重折磨!
  吴名很快就把竹简丢到地上,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怀念自己的电脑。
  他想看美剧,玩游戏,上qq和论坛里调戏可爱的弟弟美眉。
  对了,他可是预订了今年chinajoy的门票,约了群里的妹子们一起去看cosplay的,这下子全打了水漂了!
  吴名越想越伤心,盯着地上的竹简,恨不得一把火烧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阮什么成,好端端的非把他从二十一世纪拉到这里!
  虽说这里也算是他的故乡,但他可是一点都不怀念!
  吃,吃不好;玩,玩不成。
  这年月当皇帝都没有在后世当老百姓有滋味的!
  吴名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始考虑回去的办法。
  虽说他是从秦朝晃荡到二十一世纪的鬼修,但穿越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经历,之前也从未听谁说过这世上还真有穿越这么回事。
  不知道事情是怎样发生的,自然也想不出办法解决。
  思来想去,吴名发现目前唯一可行的法子就是找到阮橙和那个真道士,从他们那里拷问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或许还能寻得穿回去的办法。
  但天下之大,他要去哪里找呢?
  吴名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严衡。
  这家伙好像对阮橙很了解呢!
  吴名这边打起了严衡的主意,那边的严衡也在悄悄地关注他的动向。
  见他很快就放下竹简,坐在那边长吁短叹,严衡便觉得这家伙应该是个不爱读书的,心中不由释然:难怪阮家大郎病成那副模样,阮涣也不想着培养二郎阮橙,反而把心思都用在庶出的老三身上。
  阮氏家族的本支位于辽西,族人里面从未出过武将,倒是有不少人在昔日的燕国做过文臣。阮涣虽是经商起家,但受出身所限,对喜武厌文的阮橙不满意也在情理之中。
  说起来,阮橙的父亲阮涣也算一奇人。
  在燕国败亡之前,阮家没能及时投奔新主。秦统一天下之后,这个家族便开始走向衰落。阮涣原本只是族内旁支,但一向善于投机,趁着本支败落,无力约束族人,便从辽西跑到辽东,脱离了氏族的管辖。
  后来先帝继位,一改之前重农抑商的策略,开始鼓励百姓行商,促进东西南北的货品流通,阮涣便拿出家资,做起了生意,刚过而立之年就赚下不菲身家,继而成了这襄平城里的一方势力。
  可惜的是,先帝英年早逝,如今的秦四世嬴汉继位后便废掉了先帝的很多革新之举,对商人也是先吸血,后打压。阮涣见风声不对就及时收手,倒是未受多大损失,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四处招摇,夹起尾巴,老老实实地经营他在襄平城内的几家商铺。
  每每想到这里,严衡便对先帝的死少了几分遗憾。若是换成先帝赢子詹在位的时候,他哪有可能强娶阮橙。阮家只要花点路费去趟咸阳,敲响登闻鼓,他就得被先帝抓去臭骂打板子,搞不好还得强塞给他一个女人为妻,让他绝了娶男人的心思。
  好在嬴汉继位后不久就撤了告御状的登闻鼓,之后又搞出了一堆始皇帝年间的旧政,使得商人们想出趟远门都不容易。
  如今,除了严衡控制的辽东,其他地方已经很难看到商队的踪影。
  而在嬴汉自以为正确的德政之下,国家的税收却是一年少过一年,眼看着连官员们的俸禄都要支付不起了。
  但即便如此,距离整个国家的全面崩溃却还是有段日子要等的。
  毕竟那些世族豪强连续遭到始皇帝和先帝的轮番打压,胆子已经不像始皇帝刚刚驾崩时那样大了,在尚未确定嬴汉到底是龙是虫之前,他们应该会先耐心观望上一段时间,直到发现嬴汉既没有先帝的睿智,也没有始皇帝的手段,甚至连二世陛下的狠毒都不具备。
  严衡深吸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背诵先帝教给他的一段口诀——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午时刚过,严衡停下手头的工作,将罗道子和几个心腹叫了进来,与他和吴名一起共进昼食。
  军营里的伙食自然是比不上郡守府的,好在严衡已经知道吴名的口味,让人特制了烤肉给他,总算没让他再一次食不下咽。
  大概是因为吴名这个“新夫人”在,再加上这时候本就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无波无澜。
  等到午饭吃完,侍从给众人奉上消食的饮品,罗道子似是受不了如此沉寂的气氛,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先是说了些军营里的趣闻,接着便调侃起了严衡和吴名,戏称自己乃是他们的媒人,要他们准备一份厚重的谢媒礼给他。
  “就是你让他娶男妻的啊!”吴名似笑非笑地看向罗道子。
  “主君天生水命,贵不可言,然水至阴则无鱼……”罗道子摇头晃脑地把之前严衡背给吴名听的那段话又复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现在主君娶了夫人,一切厄难自解,主君定能千秋万代,心想事成。”
  还心想事成,你敢把话说得再隐晦一点不?
  吴名斜了罗道子一眼,大有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若不是这个假道士想出这么一个蠢主意,阮橙就不会和他交换身体,估计也不会把他从后世拉回秦朝。
  这么论起来,眼前这个假道士就是害他连单机游戏都玩不了的罪魁祸首!
  吴名磨了磨牙,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冤有头,债有主,亲自动手把他弄过来的还是阮橙。
  就算假道士出了个馊主意,阮橙也大可一走了之,没必要非把他给拖下水,真要追根究底的话,还得说阮橙损人利己,心肠大大地坏了!
  一旁的严衡看出吴名情绪不对,赶忙轻咳一声,截断了罗道子的话茬,让他们自行下去休息。
  被严衡这么一插手,吴名倒是冒出另一个念头——
  难怪严衡非要用“镇宅”做借口明媒正娶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前面做挡箭牌,真等到功成名就之后再暴露出他好男风的癖好,那可就要成大丑闻了!对手非用唾沫把他淹死不可!
  “又走神了?”严衡很习惯地将手放在吴名腰上,嘴唇也凑到了他的耳边。
  这家伙还真是善于得寸进尺。
  吴名斜眸看了严衡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我在想怎么报复罗道子呢!”
  严衡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因为他出的主意?”
  “馊主意。”吴名撇撇嘴,“一个道士不好好在山里修行,跑人世间来乱点鸳鸯谱,他上头的老道士就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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