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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主角黑化中——婉婉白虎

时间:2016-02-14 23:18:50  作者:婉婉白虎

    大概由于光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楚谨然并非常人,店小二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水上来后,楚谨然解开腰带要宽衣沐浴,苏彻尽管不舍,可仍是很自觉地出去,哪想这时,楚谨然开口道:“你不必走。”他说:“片刻后帮我沐浴。”楚谨然是北方人,虽然他每天都在泠雪宫中清洗自己,但没人帮搓背,总归是不舒服的,如今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苏彻帮他一下。
    楚谨然又看向苏彻,发觉他虽是停住了脚步,但半晌不动,奇怪极了。
    “你可有什么不适?”楚谨然问道。
    苏彻摇摇头。
    他的心在楚谨然说出那句话后便跳的飞快,丝毫不曾停歇一下。苏彻回头,望见衣服已经脱了大半,身子白的像个玉人似的那人,喉咙突然变得异常干渴。
    “还是你不愿?”那人又问道。
    苏彻着魔似的看着那人形状优美的薄唇,他说话时,里面嫩红的舌头便会若有似无的现出。
    苏彻感觉他更渴了。
    就像、就像若他不夺取那人口中甜美的津液,他就会一直渴下去一样。

  ☆、第68章

“如何不愿得?”苏彻转过身来,淡淡说道。
    楚谨然只当苏彻是不习惯抑或是害羞,才会有那停顿的几秒。他修长的手指翻飞在衣带间,转瞬便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解了下来。
    这期间,苏彻的脚就如同长在了地上,动也不动半分。他的眼罕见的有些躲闪,似是忍受不了眼前的画面,但终究是心中的恶魔叫嚣的太过厉害,迫使苏彻抬起眼,一直紧紧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盯着那人。
    那人的身子已经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白。
    这是苏彻对那人身体的第一印象。那人身体的白并非是像牛奶一样的白,他的皮肤没有给人柔嫩白皙的感觉,而是给人一种圣洁的冰冷感。
    是的,他身上的白透着如同冰般的质感和温度,可苏彻知道,那人的身子很暖,每当他触及到他时,总想忍不住的喟叹。
    那人的身子不仅白的像块冰,身上更是肌理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完美的身材比例,这让他像座精心雕琢的玉雕。完美的不可思议,圣洁的令人心生膜拜,像只会出现在人想象中的无欲无求的仙人。
    他几乎可以想象,当他抚过那人的身体,每分每寸都不放过时,会有怎样的触感。
    那人立于房中,月光皎洁,像纱一样柔软的包裹起了他,更让他像一座没有七情六欲,圣洁高傲的不容人侵犯的仙人冰雕了。
    苏彻红了眼。
    心中的欲望催使着他,让他恨不得立刻上前,啃噬、撕咬这具无暇之身,纵是无情无欲又如何?他终会使那人在自己身下宛转低吟!
    他已没了理智和思绪,全天下好似便只剩下了独立于月光中的那人,还有他心中的那个沙哑的,饱含诱惑的声音:上……苏彻,你还在等什么?快去,玷污他的身子,侵染他的气息,让他从头到脚都属于你一个人。你可以在他的身上舔吻抚摸,一点点的在他身上留下你的痕迹,你可以含弄他的唇瓣,或是侵入他的薄唇,毫不留情的卷起他那片鲜红的舌头,大口吞咽他甜美的津液……
    “苏彻,你在想什么?”
    那人清冽的声音传来。
    苏彻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可是有何不适?”已在木桶中的那人看着他,澄澈的就好像天边高雪的双眼注视着他。
    那眼里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可苏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竟然从中听出了关切。
    他艰涩的答道:“我、没事……”压抑住心中某些疯狂的念想和欲望,苏彻一步步地向那人走去。
    他语气晦涩的问:“我需要做些什么?”
    那人递给他一块毛巾:“多使些力气,帮我擦下后背。”
    苏彻颤抖着接过那块毛巾:“需要……碰到你吗?”
    “?”楚谨然不解其意:“自是要的。”
    苏彻舔了舔干涩的唇,解释说:“我的手用碰到你吗?”话语里极其隐秘的兴奋与狂热楚谨然没有听出来。
    楚谨然莫名其妙,说:“不用。”
    ***
    洗完澡用过饭后,楚谨然与苏彻便双双入睡。但这次令楚谨然奇怪的是,苏彻竟很主动地在床下铺了层棉被,虽然以往也是,但这次楚谨然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一夜他也睡得很不好。梦中他感觉有一道目光正深沉而热切的盯着他,可等他警惕的睁开双眼后,那道目光却又消失不见,就像是一个幻觉。
    那道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楚谨然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只能大约的表述出来,被那道目光盯着,让他感觉他身上的衣服正被人一件一件的扒下来,不,那双眼里的渴望绝对是想撕碎他的长衫,再然后……楚谨然不舒服的想,再然后一点一点用眼睛扫过他的皮肤。
    更为精准的描述楚谨然反感的不想去想,其实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被那道目光看着,就如他全身上下被人一点点舔舐。
    这太令他不适了。
    一夜之中,他几近没有入睡,那道目光如影随形,使他陷入某种焦灼的情绪中。
    终于,在最后,楚谨然瞥到了传来那道令他不适目光的双眸——
    一双兽瞳。
    冰蓝的、残酷的、充满着血腥和杀意的。
    ……难不成,它想杀了他?
    *****
    晨起,众弟子用过饭毕便要出发前往佑明村。
    楚谨然和苏彻出门时恰巧碰见了司诡。
    司诡笑眯眯的向他问好:“小师弟昨夜睡得如何?”但不用楚谨然回答,司诡看他苍白的脸色便知。
    “这是怎的了?难不成是第一次出任务紧张了?”司诡轻轻地问道,眼里的关心显而易见,只不过等他看见苏彻失了往常古井无波的模样,察觉出苏彻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兴奋和急迫时,神情一下子变得古怪。
    司诡意有所指的道:“小师弟……昨夜可安?”
    楚谨然尽管昨夜十分不好,可仍是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师兄关心。我无事。”
    “唉,这孩子,有什么事怎么都不愿和师兄说呢?”司诡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想要秘籍,师兄又如何不肯给你呢?”
    楚谨然十分疑惑:“……什么秘籍?”
    苏彻危险的眯起眼,盯着司诡,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
    司诡漫不经心的瞟了眼苏彻,笑眯眯的说道:“秘籍……自然是——”他故意拖长了音,好像要吊人胃口似得:“自然是剑法秘籍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呢?”心里却对苏彻有些意外。
    楚谨然更加奇怪。

  ☆、第69章

闲言少叙,楚谨然与司诡叙过话后,便立即随着凌霄宫的其他弟子上路。
    尽管佑明村离月桂镇的路程十分遥远,但因着他们御剑飞行的缘故,不多时也便到了。
    将将到佑明村上空,楚谨然伫立远望,只见佑明村一片死寂,围着村子的杂草已长得起码有半人高,透着股荒凉渺无人烟的气息,连乌鸦自其上飞过也要嘎嘎哀鸣。整个佑明村使他感觉非常不舒服,却又不知自己因何不适。
    “你们感受到了没有?”司诡停剑眺望,脸上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似淡漠似惆怅,又或许他根本不带情绪:“死气。”司诡不等众弟子回话,便又径自御剑飞行。
    唯有从风中传来句若有似无的话:“这个村子,怕是救不活了……”
    听司诡如此说,楚谨然心里很不好受。
    他现在只想快快到村落里去,能多救几个人便多救几个人。楚谨然加快御剑速度,紧紧地追在司诡身后。若不是顾忌着礼节,他恐怕是要立刻飞到司诡前面去的。
    抵达村落,楚谨然收剑四顾。
    进村之后,那种令他不舒服的感觉愈发浓烈了。不,应是村子里的死气愈发浓厚了。
    村子里可能由于人少的缘故,家家户户彼此间都隔了块很大的距离,而那距离便被围上了圈篱笆用以里面种菜或种花,菜和花之间也许会有鸡在啄食,犬在奔跑,原本是一副和谐美好的农家景象,可现在……每个篱笆和篱笆的过道之间,甚至篱笆的菜上花上,你都可以看到尸体。
    瘦弱庄稼汉的、同样瘦小农妇的,还有……看起来才两岁,稚嫩孩童的尸体。楚谨然一面难过,一面却不禁疑惑思考。
    距离他们最近的是个妙龄女子之尸,从五官来看,她生前也是很美的,若非她脸上的青紫灰败破坏了这一份美,那么她看起来就像是在安然入睡。
    “天哪……”荡波丘的一个女弟子忍不住掩嘴哭泣,她们明明同龄,可她仍鲜妍绽放,她却已经凋零枯萎了。
    女弟子泪珠儿不断下落,她轻声啜泣着,走到女尸身边。
    “小师妹!你要干什么!?”荡波丘中有弟子喊道:“快回来,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我、我……”女弟子擦了擦眼泪,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帕:“我想给她擦擦脸,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生前应该也是爱美的吧?她定是不愿脸上这么脏死去的。何况她都已经死了,能有什么危险呢?”方才喊她的弟子闻言叹了口气,看着女尸如此轻的年纪,到底也是于心不忍没有阻止。
    这时他却听到古陵弟子在旁抱剑冷哼,不过荡波丘人脾气向来温和,况且他来到此地,见到如此令人悲伤的情景,也没心思和古陵之人争论。
    女弟子此时已蹲下|身子,伸出手帕细致的擦拭女尸的脸。
    楚谨然这时方从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乍见女弟子离那尸体如此之近,不由皱眉喝到:“快离她远些!”
    “啊?”女弟子茫然抬头,却不想,异变就此陡生!
    躺在地上的女尸猛地乍起伸出乌黑手爪,凶狠的向女弟子心窝掏去!女弟子离女尸如此之近,加上仍处于茫茫然的状态,怎会躲开?又怎能躲开?不备之下硬是被女尸结结实实的挠了一下,楚谨然于之前便已持剑快步上前,却没料想终究是晚了一步,他虽将女尸斩成两半确保她没有再复活的机会,可也没能阻止女弟子受伤。
    楚谨然见女弟子的右臂被划开了道长长的口子,汩汩黑血自其中流出,又见众人仍未回过神来,便冷厉斥道:“解毒丸呢!?是想等她死了再回过神来不成!?”
    荡波丘弟子闻言,急急忙忙的奔向女弟子,一阵手忙脚乱。唯独一男弟子留在原地,猩红着眼,向在旁的古陵弟子吼道:“你方才明明察觉出来那尸体有异!却是故意不提醒长雅!”
    被吼得古陵弟子便是方才抱剑冷哼的那一个,他闻听此言也不恼,只冷嘲道:“她自己不记得此次任务的注意要点,难不成还要旁人提醒她?何况是她自己同情心大发,非要去给那死尸擦什么脸,自己作的死,又怎能怨旁人?”
    “你——!”荡波丘男弟子倏然拔剑,骂道:“你个没同门情谊的无耻之徒!今日我非替长雅教训你不可!”
    那古陵弟子不紧不慢地抽出剑来,啧啧道:“哟哟哟,还非要你替什么长雅出气不可?你于那什么长雅而言是什么人?别是个偷摸儿喜欢人家的龌龊者,今儿见人家受伤,就巴巴儿的来教训我了?怎的,你想讨好她不是?”
    这一番话,也叫在旁关心长雅的荡波丘弟子恼怒了,有一女弟子当即便冷笑道:“我们可不及旁人冷心冷情,思想龌龊,什么事儿都能牵扯到男女之情上,纯粹的同门之谊都能被歪曲成这样,也不知那人的心里到底有多肮脏。”
    古陵弟子刻薄回道:“我心有多脏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荡波丘弟子成日里装出副正人君子模样,如今被人踩到痛脚,就等不及一个接一个的撕破脸皮,露出撒泼嘴脸来了。”
    荡波丘弟子集体恼怒,古陵弟子也全默不作声的拔出剑来,尽管他们认为自己的同门说话是刻薄了些,但那也是荡波丘人挑衅在现,何况不帮自己同门,还能帮别家弟子不成?
    眼看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都闭嘴,放下剑!”一人却忽然冷呵道。
    众弟子闻声望去,只见一人快步走至他们面前,他发黑如漆,白衣胜雪,走动时缀在衣上的银色符文闪着冰冷的光,眉宇间更是冰冷非常,同那银色符文如出一辙。
    他狭长凤眸锋锐地扫了他们一眼,带着股不容人反抗的冷酷之意:“放下剑!”
    有人不情愿的收回剑,却被同门瞪了眼,立时又不想收剑了。
    那人见他们如此,锵一声抽出佩剑,带出一阵寒冷杀意。
    汩汩黑血自那银色剑身流下,更显得那人之冰冷,犹如一座无情杀神:“我说,放、下、剑。”那人一字一顿的道,每个字每个音都霸道冷酷至极。
    众人看到自那剑身上流下的黑血,不由想起眼前这人斩杀女尸的动作,利落至极,残忍至极,却又于漫不经心间带出股变态的雅致感,再看此时那人冰冷锋锐的神情,鬼使神差的,他们纷纷放下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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