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蕙干了什么事情导致他名震天下,很多人对他又恨又惧?
白蕙出京前都打算好了,找几个边境的刺头干掉再说其他。
白蕙一路赶往凉州,对于凉州的刺头董卓及其党羽他决定先干掉再说其他。是以可怜的董卓一党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杀才单枪匹马的挑了。能想象吗?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也是被一招秒的,这个恶魔杀人不眨眼,手段极其残忍。
然后,白蕙笑吟吟往主位一座,等凉州的当权者给他交代。
他也不说他满意不满意,不满意了继续换一批上来,这一批?当然去陪董卓一伙了。都是当官的,智商绝对高处平均线一大截,大家很快就知道白蕙需要的就是投诚和下一站的消息。
白蕙就这样走走停停杀杀过了七年,怎么会不让当权者又恨又惧?
偏偏大家拿他没办法。
刺杀不是没有进行过,不凑效不说反过来被白蕙再杀一轮,所以,经过三年真理实验,已经很少有傻逼再想什么刺杀他的主意了,个别猛士除外。这些猛士连同他们的家族时候又给白蕙增添了传说力度。
所以说,碰上这样的人你怎么弄死啊?
周瑜实在是怕了这个傻逼,孙策无奈的苦笑一声,任孙权一个人陶醉的喋喋不休,看他那架势,仿佛自己马上能做皇帝似得。
上辈子的孙权多精明啊。这辈子怎么出来这么个傻逼!
“孙二郎这是……?”周瑜问道。
孙策沉默了一下,最终冷淡的道:“如公瑾所见,二郎他,只怕是好不了了。”
“那你还把他带到洛阳?”周瑜皱眉头:“你莫不是信了你家二郎的说法真的认为女帝真的是傀儡吧?”
孙策摇头苦笑:“怎么会呢?我只怕在吴郡保不住他的性命。”
周瑜了然:“武王到了吴郡?”
孙策点头。武王所过之后,一片束手。碰上这样非人的战斗力,谁也拿他没办法,更别说他身后站着女帝。孙权看不清形势瞎嚷嚷,孙策却不会没脑子。
“孙郎意欲何为?”周瑜并非无义之人,他倒是很愿意帮孙策的忙,但这个孙权实在让人说不出的膈应。
“我亲自向皇帝陛下请罪,只希望陛下饶恕他的性命。”孙策炯炯看着周瑜:“望周郎代为引见。”
周瑜吃惊的看着孙策,不知道他怎样想的才能说出这般话,但很快他就从孙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领悟到,孙策这是认定他和皇帝有苟且?
孙策脑子被他那个蛇精病弟弟传染了吗?
周瑜深深的凝视他,忍不住冷笑:“引见?孙郎以为我是谁?有多大权利?能决定皇帝的出行?”马丹真想把这货扔出去啊。
孙策冷不防见周瑜神色俱厉,忍不住反驳道:“周郎莫要推脱,凭你和女帝的关系……。”
“我倒是不知我和女帝有什么关系,倒是你这个外人给我说一说。”周瑜冷冷道:“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皇帝和武王?”周瑜那个气,他至于缺女人到打女帝的注意?女帝确实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她再好说话也掩饰不了她骨子里的肃杀果决。刘家人都会装模作样,他们的这项本领隐藏在他们的血统中这个天性,比如开国皇帝刘邦,比如上辈子装模作样的刘备。他脑抽了拼着惹上白蕙这个危险人物要和女帝勾搭?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着呢。
孙策被吓了一跳,他本是遇强则强的性格,孤标傲世绝不居于人下的,刚刚想反
驳但见周瑜目光森然终于压下自己的心气。再一回想自己乱七八糟的话他心下一阵冷汗,他知道自己是被孙权影响了。虽然平日里总说孙权疯了,但孙权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孙策反应过来就和周瑜道歉,周瑜缓和了脸色,“我知道你的难处,但你的心眼也别往陛下身上使,她是性子宽和,但什么对她都没有武王重要,明白吗?”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周瑜叹道:“我在陛下跟前有点脸面,全是因为忠心再加上武王的脸面,你想想怎么能打动皇帝的好。”
“还请周郎教我。”
“瑜见识浅薄。”周瑜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听皇帝的,但孙氏一族岂会甘心把大好的势力送人?孙家不是世家,不过豪强,在乱世他们是枭雄,在盛世却不见得是英雄。
若是按上一世那般形势,孙氏势不可挡,必然要崛起。但今世,除了岑寂就是灭亡。先别说那位武王要做什么,首先是这位女帝是不允许的。
她继位八年,不疾不徐,看似平和宽容,实际上一点一点将她的威严统治扩大,事到如今,天下提起女帝刘仪,也只能说是明君贤君。
☆、第 10 章
第十章点绛唇
周瑜昨天还听孙策说武王巡江东呢,谁想第二日早朝就发现武王站在朝臣最前列,一道听政。
锍冕之下女帝的表情有些模糊,但她的声音一如往常般不疾不徐,温和包容。周瑜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她和平日有半点不同。寻常女子长久不见夫君,总会有幽怨或者喜悦,可永乐帝就是没有半分的失态。
也对,永乐帝本就不是寻常女子。
朝会和以往一般,女帝对前一日的事情作结,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今日有事说事,无事听皇帝安排。
这位皇帝似乎看不得士子那套舒缓奢靡的生活方式,她将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的人非常紧凑,无节无事随便开酒宴轻则挨训,大则丢官,洛阳城的奢靡气氛随之一改。
什么样的皇帝就养什么样的臣子,皇帝勤勉,看不得懒惰奢靡,底下的人也只能把这一套奢靡散漫收起来。要知道刘仪和白蕙以前那个世界千年一次灭世大劫,却能比这个世界繁荣百倍也是因为生活节奏快,根本找不到像这个世界这种穷奢极欲和易子而食同时出现的情景。
没事开什么宴会啊!刘仪上辈子也是公主,她爹最多玩点微服私访还要被批的体无完肤,这辈子的老爹在后宫搞人-兽群劈也没有人说。刘仪并不打算批判这些士人豪强的生活态度,但既然是她的臣子,那就按着她的要求来。
“诸卿还有其他事情要说的吗?”
众人默然无声。
“看来是无事了”,女帝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朕自即位就觉察到诸卿之间思维差异甚大,和朕思维相差甚大。”
“你们不了解朕所思所想,就谈不上为君分忧,你们彼此之间思想差异甚大,就谈不上合作。”
“诸卿和朕的心思都是一般的,让天下长治久安,让黎民安居乐业。可是这样宏大的目标不是一个两个人就能完成的。”
“握有天下权势如朕不能,武艺冠绝天下的武王不能,诸卿中的任何一个或者几个都不能。”
“我们需要配合。”女帝问道:“你们知道怎样配合彼此吗?你们知道怎样配合朕或者武王吗?”
群臣默然。
“朕拟于半年后在德阳殿以此问政天下,咨有才德者,不论士庶。”女帝声音清冷威严:“我对诸卿期望甚深,诸卿自勉。”
“臣等领旨。”
“退朝。”
群臣鱼贯而出,天子依旧高踞九重,九旒冕晃动她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容颜,显得极为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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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蕙微笑着打量她,调侃的说道:“陛下威仪日盛,臣竟不敢直视。”
“朕恕你无罪。”刘仪笑吟吟的,她此刻仍旧是一身朝服,玄黑的朝服衬得她威仪非常,九旒冕下的容颜却秀雅温和,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
白蕙将她抱起来。刘仪抱着他的颈子,偎依在他怀里,发出轻微的喟叹。
“瘦了。”白蕙捏了捏她的腰。
刘仪微微笑了一下:“你才是真的瘦了。”
白蕙摇了摇头:“我哪里瘦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一边说一边将她放到榻上,亲吻她的嘴唇。
刘仪笑着推他:“你这是要白日宣y?”
“是由如何?”白蕙替她脱鞋除袜。
刘仪一向纵着他,白蕙坚持,她就配合着脱自己的衣服,脱到一半白蕙已经压上来,急躁的将她中衣里衣一齐撕开,然后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
刘仪心中暗暗叹气,只能一边放松自己一边和他说话让自己好受点。
白蕙这会儿可顾不上和她说话,按着她胡来了几次才缓了节奏,柔声问她:“弄疼你了吗?”
刘仪笑了一下,脸上不自知的带上了些倦怠:“没有。”
白蕙不再说话,不轻不重的揉弄着她的身体,继续在她身体里继续征伐。刘仪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渐渐的软下来,不复一开始的僵硬。她倒是有心迎合他,无奈身体不支持,只能昏昏欲睡的任由对方摆布。
等她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四周一片的黑暗,她的身体被白蕙抱在怀里,白蕙睡的正香。刘仪本来又渴又饿,浑身发软,头晕的厉害,但终是担忧吵醒白蕙,什么都没有做。她熬着熬着又晕晕乎乎睡着了。
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白蕙睁开眼睛看了她多久。
刘仪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她撑着想爬起来却头晕的厉害,心中清楚今儿的早朝是绝对错过了。虽然错过了早朝但刘仪没打算赖床,哑着嗓子让宫婢伺候她沐浴更衣。
“白郎呢?”泡在热水里才觉得好受一点,她一边任由宫婢轻柔的替她按着肩膀,一边问道。
“回陛下,武王殿下正在外面练武。”宫婢一板一眼的回答。
“嗯。”刘仪不再说话,毕竟嗓子又干又哑说话难受,她并不想再说话。
刘仪沐浴完毕,换了一身红色常服,看了看自己过分苍白的脸色,让宫婢拿过最艳的口脂替她点上。绛色的唇脂总算遮掩了几分难看的脸色,有大红的衣服撑着,并不难看,刘仪略微满意的一笑。
白蕙站在门边,凝视刘仪的侧影。
刘仪发现他站了好久,笑着向他走去。
白蕙忍了忍还是没有再忍,一把搂过刘仪的细腰吻上她的唇。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舔着她唇上的胭脂。他舔吻了好久才放开她,看着她已经没有了胭脂覆盖的唇殷红水润,满意的轻笑:“夫人天香绝色,那些胭脂不用的好。”
刘仪脸上泛起了羞赧的潮红:“今儿气色不好……。”
宫婢面上不动,心中却纷纷想,也只有陛下的这位夫君能让陛下露出些女人味来。
“夫人什么时候都是美的。”白蕙笑眯眯的说着甜言蜜语。
刘仪听听就算,她这幅面容和宋皇后一脉相承,秀雅端庄罢了,谈不上什么美艳绝伦,和白蕙自己的美貌一比磕碜的很好么!
“你说的夫人是蒋夫人还是杜夫人?”刘仪侃道:“听闻杜夫人殊丽绝色,想必白郎是说她吧?”
白蕙微微一怔,对上刘仪含着笑意的眸子,才理解她说的杜夫人指的是白蕙的原配杜氏。至于刘仪说的殊丽绝色,白蕙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白夫人。”白蕙红唇一弯,发觉她确实气色不佳,手上一点绛色的胭脂替她染上。
☆、第 11 章
第十一章孙权&宋澹
“你和我一起去太尉府。”白蕙说道。
刘仪温然一笑,“好。”
白蕙被她笑的不好意思:“你是在笑我拿主意从来不和你商量吗?”
“你这个性子,”刘仪拿过干布替他拭手,声音含着笑意,满满的温柔:“我都习惯了,不霸道不任性还是白蕙吗?”
白蕙出身世家白氏,清贵家族全力养出来贵胄,无论他如何的气度雍容风华绝代,他性子里最明显的就是任性霸道,在不相干的人面前不显,但越是亲近的人越能感受到他这种磨人的性子。属于他的东西和人,必须全部属于他,这个人,主要说的就是他的妻子。对父母,他还让着几分,对着别人那是完全没必要忍的。
白蕙的原配杜氏就是这样没的。
杜氏最大的错处不是想杀死白鸿,而是悖逆了白蕙。这在白蕙看来就是大逆不道,比她犯了欺君大罪更罪不可恕。
白鸿是个身份?不知道的人当他白家嫡长子,但杜氏和白蕙都清楚,他绝不是什么白家嫡长子,别说白鸿没事,就是他真的死了,值得原配嫡妻给他抵命?
当然不值得。
但违逆了白蕙,白蕙怎么容忍她活下去?是白蕙一手将她推向癫狂,又是白蕙逼着她自尽——要真不想她死,那么多婢女嬷嬷,杜氏怎么都死不了。白相此后很多年都不逼他娶妻很大的原因是被儿子酷厉的手段吓着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别说杜氏还未白蕙生了一个孩子,白蕙弄死她的时候不见半点的不忍犹豫,何等的心狠!若是再娶一个儿子不喜欢的,还不是害人家姑娘,他家是和人结亲还是结仇?是以不但他不提,还不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提。
杜氏做错了什么?人家就生个孩子的当,你给人家塞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种充作嫡长子,你让她怎么心意平?有了这么个“嫡长子”,她以后生的真正的嫡长子却反倒成了阿猫阿狗一般的支系,这让一个做母亲的如何容忍?更别说当时杜氏失了女儿,而白鸿这个贱种却健健康康的,这让她如何容忍?她不是没有给过白蕙机会,她无数次的旁击侧问,就是还对丈夫心怀着希望,她希望丈夫能向她坦白。丈夫的漠然不理,终于让她全然绝望。
杜氏是当时顶尖的京城贵女,才会被白夫人聘为儿媳,但就是这么个顶尖的贵女也受不了白蕙的极品。凭什么啊,夫妻需要相互扶持的,你白蕙什么都不给别人说,却反而要求别人对你百分百的敞开自己,胡扯吧?
就连白老爷子都住到别庄,想是受不了白蕙。估计也就刘仪能受得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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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白蕙上门,周忠携夫人领着儿子儿媳接驾,刘仪笑着让他们免礼,但周忠坚持道礼不可废,来来回回半个时辰后才落座。
分了君臣就不好道家事了,更别说白蕙并不是周忠的亲子而是义子。
周忠身体还好,他儿子周晖却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一看就知道酒色过度,脾肾两亏,怪不得都四十多岁了还没个儿子。
白蕙温和的道:“晖郎气色不佳呀。”
周忠叹了口气:“他这样病仄仄的好久啦,再不好起来可教老夫怎么办啊。”
白蕙微微一哂:“义父福德深厚,不用担心这些。”
周忠:“……承殿下吉言。”
白蕙道:“义父身体很好。”
周忠也不再提儿子,双方有意的控制话题,看上去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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