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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业大亨 上——捕快A

时间:2015-04-16 20:47:02  作者:捕快A

齐子恒拍着妈妈的背,说:“就是。不过,妈妈你不会一个人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朱慧林宽慰地笑了,又说:“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正好秦律师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已经查明了他名下的所有不动产,大约有房子六套,其中有两套是写的那贱女人的名字,这些都是要设法讨回来的,还有,他现在和别人合办了几间公司,分别在里面占有了一些股权,哼,老东西还很会搂钱嘛,我都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折腾,说是有五六家合办的公司呢。尽管都是小公司,不过,苍蝇腿儿攒一块,也是不少的肉啊。秦律师说,这个才是大头,比房产还要值钱,不过,要相对繁琐一些,正在查,可能要花点时间和功夫。哎,你说说,咱们幸好请了律师啊,不然的话,全被蒙在鼓里!狡兔三窟,老东西起码有七八窟!真他妈的王八蛋!”

齐子恒推了推妈妈,说:“你骂他王八蛋,我不就是小王八蛋了吗?快别这么说。咱不骂人,只把钱要过来就行,懒得跟他废话!”

齐子恒吃了晚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他想着刚才妈妈说的话,不禁又走神了:说是秦律师在费心办这个案子,不知道其中周律师是不是也起了作用。

一想起周律师的名头,齐子恒的思绪就情不自禁地飞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他那样亲密地拉着我的胳膊……他站得离我那么近,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他垂下眼睛看着我的目光那么专注……唇角勾起的弧度真是帅呆了……还有,还有,他说过的话……似玩笑又似暧昧的话……

齐子恒将书扣在桌上,头趴了下去,全无看书温课的情绪,脑子里只有他,只有他……

大约十分钟后,朱慧林端着水果甜羹进来,见齐子恒恹恹地头趴在桌子上,还以为他不舒服,忙放下托盘,慌张地用手去触他的额头,说:“子恒,你哪里不舒服?怎么没精神的样子?”

齐子恒连忙坐好,说:“刚刚有点犯困,所以趴了一会儿,现在好了,我要开始学习了。”

朱慧林慈爱地摸摸儿子的头,说:“要是不舒服,就和妈妈说,别自己硬挺,就怕小毛病闹成大毛病,反而耽误学习。”

在朱慧林慈爱的目光中,齐子恒吃完了一碗水果甜羹,终于把妈妈打发出去了。

齐子恒这才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唾弃自己:为了个男人心里怦怦直跳,茶不思饭不想是为那般?我又不是同性恋,自作多情干什么?

不过,大律师神龙见首不见尾,自那一天后就像鱼儿沉入水中一般,再不肯浮出水面,叫齐子恒又忍不住自嘲,就算我是同性恋也是白相思,人家大律师肯定是阅人无数,哪里还记得我这么个无趣的小男生啊?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挑逗别的美女或是帅哥去了,反正他长得好又会说话,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把人撩拨得魂不守舍了。唉,还是洗洗睡,明天早早起,起来读英语背古诗,下周有区里的水平调研考试呢。

第9章

其实,齐子恒那妄自菲薄的揣测是大错特错了,周安弼岂止是记得他,简直就是念念不忘,可是,大律师实在是太忙了,完全挤不出谈恋爱的时间来。

本来就有一堆案子要打,这里又经一位熟人介绍,周安弼和一家大公司搭上了关系,做了那家公司的法律顾问,紧跟着那家公司就计划着要去主板市场上市圈钱,他身为法律顾问自然是赚钱赚得盆满钵满,同时也是诸事缠身,忙得昏头转向,几乎到了恨不能晚上睡觉都睁眼,只争朝夕的地步。

这一天晚上又有饭局,请客的是就是这一家大企业的老总,来的人都是几位法官还有相关单位的人,桌上的美味珍馐就别提了,生猛海鲜之类的几乎就没什么人吃,桌上的人都忙着拉关系敬酒什么的。

八零年产的茅台酒在这里一万多一瓶,开了五瓶,每个人喝个几两下去,原本端着的架子就放了下来,带着点微醺的醉意开始称兄道弟,酒桌上如此这般应酬应酬,私下里交易就随之达成,所谓的具有天朝特色的酒桌文化,呵呵。

男人们的闲话说到最后都是要落到女人身上的,色情笑话一个接一个赛着说,说得后来男人们的眼神都变了,里面的氵壬邪意味一望而知。请客的大老板很识趣,马上说饭后诸位都去楼下的娱乐城,会有余兴节目。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有小姐可以女票了,还不用自己花钱,都高兴了起来,将杯里的酒干了之后就呼朋引伴地坐电梯往楼下走。

周安弼落在最后一个,他礼貌而疏离地微笑着,对办招待的老总说:“不好意思,刘总,我这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今天谢谢款待了。”

刘总拉住他的胳膊,热情地说:“周律师别走啊,大家伙儿都在呢,等会儿问起来,还说我这面子不够大,留不住人呢,呵呵。”

周安弼退后一步,不露声色地避开他的手,客气而坚决地说:“不了。我真有事。”

刘总面露遗憾之色。

要是以前,周安弼还不能这么不合群,毕竟这一群人都是对他的事业有帮助的人,记得刚刚当上律师那会儿出来应酬,周安弼又不想打出家里的招牌,想要凭着自己的本事闯闯,在类似的场合往往如今天这般被硬塞小姐,美其名曰“独乐乐不若与众乐乐”。那时候刚出道不好玩另类,也不想叫别人知道他与众不同的性向,周安弼只好忍了,把小姐领回屋去,叫她给擦皮鞋,然后打发走。

而现在今非昔比,周安弼已是本城名嘴,不需要再委屈自己了,不合群就不合群,老子嫌脏不行啊,谁又敢怎么样?

刘总又说了些客套话,见留不住周安弼,便笑着说:“我知道了,周律师年轻有为,身边美女如云,一定是看不上这里的风尘女子,嫌脏是不是?不像我们半老头子,只要是个美人儿就可以。那算了,我就不留你了。哎,对了,说起来,周律师还没有结婚吧?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要是没有的话,我倒可以介绍一个。今天算了,改天吧,我给你打电话。”周安弼打着哈哈撤退出来。

周安弼脱身出来,快步走到付三楼的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之后,从车右侧的储藏盒里拿出抽取式湿纸巾插手,足足擦了几张纸巾才作罢,随后发动了汽车,满脸厌弃之色地驶离了这个看似纸醉金迷,实则藏污纳垢的地方。

开着开着,周安弼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到了齐子恒的学校附近,将车停在校门口外面的一棵大树下,锁了车,往学校里张望。

教室全是黑的,唯有操场上亮着一盏射灯,映出跑道和球场,白天人满为患的地方现在空空荡荡的。

咦,原来这所学校不上晚自习啊?那就没机会遇见他了。周安弼锤了锤自己的头,哑然失笑:真是昏了头了,妹妹安琪不就在这一所学校上学吗?妈妈当时还说学校不上晚自习好,免得她一个女孩子跑来跑去地累,就算有司机接送也麻烦。

怎么想到他就总是犯低级错误,屡屡“关心则乱”了呢?

想到他,周安弼的眼中浮现一抹柔软之色,反正回去也没事,就不着急走,转而调整了座椅,仰身躺在椅上,静静地回忆那一日在学校遇到他的情景:

那一天,他好像才在操场上运动过,一身淋漓的汗水,发鬓处尽是濡湿,青春的气息就从那一层汗湿中蒸腾而出,既像美人出浴,又像芙蓉出水,令人目眩神迷,叫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周安弼挪不开眼睛,心头一阵悸动。

周安弼在少年期曾经有比较严重的洁癖,一般人可能认为洁癖嘛就是爱干净,好习惯啊,没什么的。实际上,轻微的洁癖问题不大,严重的洁癖则是强迫症之一,属于精神障碍的一种,甚至要配合药物治疗。那时候,周安弼和人或是别的什么接触的话就会感觉脏,一遍遍地洗手直至把手洗脱皮,无法自控,因此他比较抵触和人接触,以至于造成社交障碍。

后来,妈妈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采用一种叫做“满灌疗法”的治疗方法,才给他把这个洁癖的症状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这个疗法说起来也很简单,其实就是“以毒攻毒”,病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叫他做什么,周安弼不是怕手脏不时地要洗手吗?医生就让他全身放松,轻闭双眼,然后让助手在他的手上涂泥土、墨水等脏东西。涂完了之后,助手就提示周安弼他的手弄脏了,周安弼则要尽量忍耐,直到不能忍耐时睁开眼睛看到底有多脏为止。这种方法反复进行,巧妙之处是助手有时在周安弼的手上涂的是清水,同样告诉他很脏,这样周安弼一睁开眼时会发现手并不脏,这对他的思想是一个冲击,说明“脏”往往更多来自于自己的意念,与实际情况并不相符,从而从心理根源上予以纠正。

就这样,周安弼的洁癖渐渐地被控制住了,对以后的学习、生活和工作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然后,周安弼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参加了工作。

当律师后,每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周安弼不再会像少年时那般因为身体接触以至于厌恶到不能自己的地步。不过,洁癖是控制住了,并不意味着根治。周安弼还是尽量避免和别人的身体接触,能不握手就不握手,和人打交道的时候往往保持一定的距离。同时,生活习惯上的洁癖也影响到心理上,所以,周安弼还有一定程度的心理洁癖和道德洁癖。

因为心理洁癖,周安弼至今都是在室男一枚,要是叫别人知道准会大跌眼镜:毕竟周安弼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钱有钱要家世有家世要名气有名气,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必须是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啊!居然还是处男,只能说“世界真奇妙”。要知道,这年头,连那种矮冬瓜肚子鼓得像青蛙的男人都左拥右抱呢!

道德洁癖则表现在周安弼很坚持原则地不接那些他认定的不道德的案子,比如初遇齐子恒的那一天力拒求上门来的某大老板。事后同律师行的都代周安弼惋惜,说是那个案子随便弄弄也能捞上百万的钱财,结果错失了机会又得罪了人。

不过,周安弼是全不在意的,因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显贵身世决定了他这一辈子都不需要为钱操劳和奔走。

说到终身大事,周安弼有着自己的思考。周安弼出身名门望族的周家,是二房的唯一嫡孙,加之容貌出众、才华横溢,众人都在猜测要是怎样的名门淑媛才能入他的眼,殊不知周安弼早在十五六岁就确定了异乎常人的性向,并且由于道德洁癖的作用,周安弼决心绝不会和女人结婚,以免累及无辜的人一辈子痛苦。

一旦有了心仪的对象,就出柜,不管家里人怎么反对。周安弼在心里下了决心。

打算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在律师这一行浸氵壬久了,见多了人性的丑恶,周安弼有时候觉得人和人的心灵碰撞实在是可遇而不可得,若是异性恋可能还好一点,同性恋这个圈子真的是污浊一片,像他这样的洁癖患者能不能找到心目中的净土呢?

似乎,很难,很难。

直到遇到齐子恒,周安弼相信,这就是,命运的邂逅。

周安弼遇见过很多人、很多种类型的人,聪明的、漂亮的、乖巧的、高傲的……可是,干净得恍如不染一丝尘埃的,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的眼睛很好看很干净,在一般的文学作品中也许会被形容为“剪水双瞳”,可是,对有洁癖的周安弼来说,水未必干净,特别是没有净化过的水,含有很多杂质,很脏。

周安弼觉得,他澄净而透彻的眼,在明亮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更像是三棱镜,折射出纯净的光线,构筑出心灵的七色彩虹。

只那一眼,就击中了周安弼的心。

这一天晚上,周安弼只是在学校附近呆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后来几天也没有找过齐子恒。

其实他要找齐子恒很简单,案件的调查取证什么的周安弼都是安排的一家自己极其信得过的侦探事务所,和侦探所那边说一声,叫他们顺便调查个家庭住址,然后齐子恒的作息时间也很好弄明白,高三学生嘛一般就是两点一线啰,周安弼完全可以装作偶然遇上什么的,而且以大律师的巧言如簧也一定能看上去像一次偶遇,不叫对方起疑心。可是,周安弼想了想,一来是不愿意蒙蔽对方,二来是觉得齐子恒正读高三呢,正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候,这时候去搅乱一池春水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于是,大律师决定再等等。两个人相爱相携的时间很长,不急在一时。

第10章

这边,齐凌云又过来了一趟,要求和朱慧林协议离婚,再一次被拒绝,于是,他只得走法律程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申请,并提交了起诉书和一部分关于感情破裂、财产分割并子女抚养的证据。

法院方面审查后予以立案,并在五日后将起诉书副本送达被告朱慧林处,要求她必须于十五日内做出书面答辩。

朱慧林自是又伤心了一番,夫妻之间走到法庭相见这一步,实在是叫这个一颗心都扑在家庭和孩子上面的女人情何以堪。不过,事已至此,伤心也是多余的,朱慧林擦干了眼泪之后就去了律师事务所,将拿到的起诉书副本给秦律师看,秦律师一字一句地读得十分仔细,读完了之后又沉吟了片刻,才说:“这个答辩书我们来做,你不用管了,回家休息,等待开庭。”朱慧林又问了一些情况,见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留下那个起诉书副本走了。

因为周安弼特别提示过他非常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所以,秦律师不敢自作主张,忙打电话去请求指示。

而这一天是周末,周安弼正在周家大宅。

铁齿铜牙的周大律师正被妈妈、即周二太太赵婉钰长篇大论地批判着:“好好的家族企业叫你经营,你倒好,全丢给我了,自己做甩手掌柜,你做甩手掌柜不要紧,关键是怎么向老爷子展示你的经商才能啊?现在更好了,还搬出去住,丢下我和安琪两个……”

赵婉珏穿着一套简洁优雅的名牌套裙,耳朵上的绿宝石耳环到脖子上的绿宝石项链是成套的设计,越发凸显了她白皙的肤质和高贵的名媛气质。

周安弼八风不动地坐在一张欧式大靠背椅上,动作优雅地端起手边的咖啡微抿了一口,才不慌不忙地说:“怎么是我丢给你的呢?你要是不愿意管,我可以请人打理的,只要肯出高薪,总请得到优秀的经理人。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放心不下外人,又说在家里呆着没事正好混时间。要说搬出去住的话,我一年前就搬了,你怎么还念叨呢?祥林嫂一样!哎,妈妈,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要不要我去帮忙挂个老中医号调理一下?”

此时,妹妹周安琪不知从哪里探出头来,笑着说:“那是必须的!哥哥,你是一周才回来一次,还不过夜,受折磨的时间有限。可不知道我有多悲惨,这耳朵啊,简直是饱受荼毒!”

周二太太佯作发怒,用手里的坤包敲了两兄妹一人一下,说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光知道欺负娘亲大人。

周安琪调皮地吐吐舌头,又缩了回去,说:“不得了!母上大人发威了,后果很严重。我先撤,哥哥,你顶住!”便学着周星星经典的“哈哈哈”的笑声地回她自己的房间温课去了。

周二太太看得直摇头,说:“这丫头!就没一点世家名媛的样子!那天我在王先生王太太的金婚纪念日晚宴上见着钟家那一对姊妹花,人家那容貌那气质,啧啧啧……”

周安弼很维护妹妹,忙截断她的话,说:“安琪还在读高中呢,你叫她一个学生跟人家拼什么容貌气质?学生当然以学业为重!”再说了,钟家姐妹他不是没见过,美则美矣,全无灵魂,相比而言,周安弼当然是喜欢自家健康爽朗的妹子。

周二太太很不赞同地说:“什么啊,女孩子再怎么读书,最后还是要落到嫁人这一头上,气质这个东西从小就要培养,哦,对了,我都在给她留意年龄相若的青年才俊了,你要是看到有合适的,也可以留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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