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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直男——风似雨

时间:2016-10-30 20:42:06  作者:风似雨

  媚眼如丝!
  凌君伟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只觉得全身的精力都往下身涌去。
  潘森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根本没有意识到凌君伟突然化身为急色的楞头青是由于他的诱惑,只能在疑惑中,被动地接受着凌君伟再一次在自己口腔中肆虐,并且还很流氓的其他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到底有没有宝宝在看文呢,都没有回复呢

  ☆、尴尬

  对潘森而言,这是一个深入灵魂的亲吻。潘森可以从凌君伟的动作中感受到凌君伟的迫切与兴奋。这让潘森有美梦成真的不真实感,凌君伟这个样子真的是因为他吗?潘森有点不敢相信。
  “潘森,专心点。”
  凌君伟觉察到潘森的分神,稍稍分开两人紧贴着的唇,不悦地抗议道。
  “对不起,我……”
  潘森下意识地想要道歉。
  凌君伟又怎么会浪费时间,去听潘森那些无意义的道歉。用唇堵住潘森的口,让潘森只能把余下的话咽下。
  再一次激烈的唇齿相交,这一次,潘森被凌君伟的热情击溃,终于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凌君伟的状态也比潘森好不了多少,他从未发现,潘森的身体是这么的有诱惑力,就像海妖塞壬的歌声一样,会让人甘愿沉沦。
  在接吻的过程中,凌君伟几乎是下意识地解开潘森的衬衫纽扣,情不自禁地伸手进去爱抚,宽大的手掌在潘森平坦的胸膛流连忘返。
  每当凌君伟的手碰到两边的突起时,潘森的身体都会不可抑制地轻颤,连睫毛都在抖动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玩了。凌君伟坏心眼地故意时不时去碰碰那两点,让潘森时不时地全身轻颤,那无助而可怜的模样看得凌君伟□□焚身。
  凌君伟也快没有理智了,他着急地将自己的剪裁得体合身的西装裤褪下。
  凌君伟被□□烧红了眼,横冲直撞却不得其门而入,潘森那可以接纳他的地方□□得很,根本进不去!之前潘森主动,是怎么做到的?!
  凌君伟急切而无可奈何地低咒一声:“Shit!”
  “要,要先润滑、扩张……”
  潘森看着凌君伟急红了眼却无计可施的样子,知道凌君伟是被憋得难受,回过神来,立刻给出正确的指导意见。
  “润滑?”
  凌君伟的脸更红了,这次还因为些许的尴尬,都提枪上阵了,竟然不知道怎么给枪上膛,真TM丢人。
  潘森点点头,“卧,卧室有润滑剂。”
  “艹,卧室干嘛要在二楼!”
  凌君伟半抱着潘森一脸不耐地往卧室挪去。
  在潘森的指导下,凌君伟终于掌握了前戏要做的事情的技巧——润滑什么的。
  终于,凌君伟用力往前一顶,成功地进入到了潘森体内,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真TM磨人!”
  在陷入□□的漩涡前,潘森似乎隐隐听到凌君伟的再一次低咒。不过,潘森没有细想的机会,就被凌君伟带入无尽的快感中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背对背,各自占据床的两边边缘。虽然凌君伟□□高涨,但顾及到潘森手术刀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也不敢过分折腾潘森。
  从□□中回过神来的潘森虽然很想在凌君伟怀里入睡,但他不敢转身,他害怕冷静下来的凌君伟会后悔,后悔刚刚的激情。
  静,很静,凌君伟很怀疑在这样静的氛围下,只怕是连一根针掉落到地上,也能听到声音。
  “潘森,你还好吗?伤口疼吗?”
  凌君伟的脑回路七拐八拐的,最终把潘森的安静归咎于身体的不舒服。
  潘森习惯性地摇摇头,表示不是,完了以后才想起凌君伟看不见,只能开口:“不是,我没事。我,我,很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都被我占便宜了知道不,傻瓜。”
  听着潘森的话,凌君伟的心不知为什么,就仿佛是有根羽毛在轻拂一样,痒痒的。只能用比较调皮的话来掩饰内心的异样。
  语气中的宠溺是连凌君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很了解凌君伟的潘森却捕捉到了。潘森转过身,感动而迷恋地看着凌君伟宽厚的背部。
  “君伟,你能主动跟我有亲密接触,这是我在追求你的路上的里程碑,毕竟你曾经那么讨厌同性间的亲密接触。”
  “谁说我讨厌了?”凌君伟翻身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潘森,反驳道。
  “我们第一次时,你都恶心得趴到马桶上吐了。”
  潘森之前根本不可能相信,曾经那么难堪的过往,有朝一日自己还能笑着回忆。
  “那是因为你在行动前灌了我太多酒,我的胃难受。”凌君伟无语,感情潘森一直觉得自己那是因为恶心他?
  听到凌君伟的话,潘森因惊讶而放大的眼瞳,随即更因为惊喜而绽放出喜悦的光彩,就像是夜空中闪耀的星。
  凌君伟看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那你每一次主动都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凌君伟突然觉得过去的七个月,自己对潘森似乎太过分了,都有点想生自己的气了。
  “视死如归。”潘森想了想,给出答案。
  面对凌君伟诧异而不解的目光,潘森解释道:“因为每一次都要担心你会忍受不了而放弃我们之间的约定。而不这样的话,我就没有跟你接触的机会……”
  后面的话潘森没有接着说下去,凌君伟却了然:不接触又怎么可能有感情的加深?
  这一刻,凌君伟敢肯定,自己是真的心疼了。在他的年少时期,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保护潘森,让潘森不会受到伤害。可凌君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曾经放在心坎上的弟弟——潘森所受的所有苦会是源自于他。
  凌君伟躺回床上,把潘森拉进自己怀里,“睡吧,很晚了。”
  潘森是真的累了,工作了一天,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在凌君伟怀里,很快呼吸就变得绵长,睡熟了。
  凌君伟却思绪万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往事争相往他的眼前涌现,让他只能陷入回忆的漩涡中。
  潘森的母亲是南方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体型纤细,潘森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高也才178左右,而且还是到了高二高三身高才拔高的。在初中和高一时期顶多就是165的样子,所以经常会被高个子的霸道学生欺负。
  凌君伟父母都是北京人,身高体型上在同龄人中完全处于高标准状态,初二时身高已经178了,加之从小参加少年宫的确武术班,证书什么的是没有去考过,倒也会点拳脚功夫。
  每次有人看凌君伟家境不错,想勒索点零花钱,都会被凌君伟教训一顿。打架这种事,不需要多,只需要打趴下众人眼中最强的那个头儿就差不多了。
  欺软怕硬的学校小霸王们自然没有人敢再惹凌君伟,久而久之见到有凌君伟罩着的潘森自然也只能老老实实,不敢惹是生非。
  凌君伟对同性恋深恶痛绝,其实仔细想来,也是因为潘森。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又被锁了,锁了,好想哭,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写......
到底有没有宝宝在看文呢?呢?呢?

  ☆、往事

  潘森的样貌,除了易受欺负外,同时也容易惹人垂涎。在凌君伟他们初中时,社会风气远没有现在开放,对于同性恋的接受度几乎为零。
  那时候大家都避而不谈,仿佛谈到同性恋相关的话题,就会沾染艾滋病病毒一样,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那时却有一个混混头儿,他恣意妄为,公开追求潘森,多次把潘森堵在校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欲行不轨。虽然都没有成功,但却不妨碍同学们对潘森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凌君伟比潘森大两岁,比潘森高两个年级。这件事发生在潘森初二时,那时凌君伟高一。两人虽然同校,却一个在初中部,一个在高中部。
  等凌君伟知道学校同学都在欺负排挤潘森时,潘森已经默默忍受了大半个学期同学们的恶意刁难。
  凌君伟还记得那天傍晚,他听说了潘森受欺负的事情,本已快回到家的他折回学校。在学校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发现潘森一个人在扫着一条偏僻的校道。落日的余晖洒在潘森瘦弱的身影上,潘森的影子被拉长,拉长,直至变形,让凌君伟觉得莫名的心酸。
  “潘森!”
  当时的潘森,听到他的喊声,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看向凌君伟的眼中有种秘密被拆穿苦恼和不安。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打扫。”凌君伟跑到潘森面前,咄咄逼人。
  “我,我值日。”
  “值日?全班的任务量都让你一个人完成了吧!你怎么那么好欺负?!他们都挑软柿子捏,你就真的都忍受着!你傻的吗!?别扫了,跟我回去!”
  看到潘森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凌君伟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我就快扫完了,还有一点。君伟哥,你先回去吧,晚了叔叔阿姨该着急了。”
  “你也知道晚,别扫了,明天我找你们老师去。”
  “不,不行,不能找老师。”
  凌君伟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愤怒地等着潘森。
  潘森被凌君伟瞪得毛骨悚然,嗫嚅着道:“他们说了,要是敢让老师知道,他们就去找校长,说,说我们,说我们两是同性恋,有艾滋病,让学校开除我们。你,你别管我,被其他同学看见了不好。”
  “所以,你一直被欺负,却不告诉我,还不让我的朋友跟我说。潘森,学校不会那么不理智,那么盲目的。”
  “不,君伟哥,大部分都会容易偏信于自己道听途说和过分杜撰出来的事情。之前因为那个混混小头儿的事情,同学们已经把我当成变态同性恋了,你成绩那么好,别自找苦吃,别再趟我这趟浑水了。”
  过去的大半年,潘森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谣言和舆论猛于洪水猛兽了,他真的不希望凌君伟也受到伤害。
  “他们也都是一群混蛋!只会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他人。你别扫了,跟我回去。”
  “不行,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明天就算要被老师批评,也是整个组的事情,你跟我回去。”
  凌君伟想去抢过潘森手中的扫帚,潘森却用力握着,语气中很是着急地哀求道:“君伟哥,我真的只剩一点了,我不想,让同学们有理由更讨厌我了。”
  凌君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命令道:“放开!”
  潘森听到凌君伟强硬地命令,条件反射地放开了手上的扫帚。凌君伟认命地接过扫帚,大力地挥动着扫帚。
  凌君伟不会知道,那一年扫帚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沙沙沙”的声响,多少年来,每当潘森想起,仍会感动得眼眶发热。
  那个年代,社会对于同性恋的接受度实在是太低太低,同学们对潘森的攻击并没有因为潘森的忍让而减轻,反而越演越烈,不少家长到学校抗议,声称坚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恋在一起。最终,潘森被迫转学,去了一所很差的初中上学。
  凌君伟对于同性恋者的憎恨就是那时形成,在凌君伟眼中,是那个对潘森有所企图的地痞无赖害了潘森,让潘森本该美好的学习生涯那么痛苦。
  或许,凌君伟反感的从来不是同性恋喜欢同性这一点,而只是因为接触的第一个同性恋是个无赖,是个混蛋,才会给这一类人都印上一个并不科学并不公正的标签。
  三年前潘森的背叛本就让凌君伟很愤怒,出狱后,与潘森第一次见面。
  原本期待着潘森会认错,会道歉的凌君伟,却被潘森用凌森的股票来威胁,要他答应跟潘森像情人一样在一起。这让凌君伟认为潘森已经变得跟当初祸害潘森那个地痞无赖一样可恶了。所以过去七个月,凌君伟无论潘森做什么都只觉得他是做作。
  “潘森,对不起。”
  凌君伟看着潘森的发顶,说出了他自从认识到潘森对他的深情后一直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插回忆真的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复诊

  熟睡中的潘森自然是听不到凌君伟真挚的道歉了。凌君伟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找了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潘森需要去复诊,凌君伟闲着也是闲着,把潘森送到伍怡垣的医院后,就回了父母家。
  “呦呦,春风满面,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潘森,你发什么春呢?”伍怡垣早已不是昨天傍晚那个脆弱的女生了,毒舌的功力似乎还更上一层楼了。
  “怡垣,女孩子,你就不能说话好听点。”潘森无语。
  “嫌不好听,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啊!”伍怡垣满不在乎道。
  “作为医生,你该给我这个患者春风般的关怀吧。现在我是你的病人!”潘森据理力争。
  “哦~这样啊……”伍怡垣拖长声音,“那,请问,尊贵的,病人,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呢?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
  “求你恢复正常!”潘森双手合十,投降道。
  “真是难伺候!伤口没有什么不适吧?”
  “没有。”
  ……
  “潘森,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常规地提问后,伍怡垣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也没什么了……”
  “不会是在对我哥的事幸灾乐祸吧?”
  “怎么可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潘森立刻言辞反驳。
  “那是什么事,能让你那么开心?”
  “没什么了,就是,昨晚,君伟他,他主动……”
  “打住,我懂了!”伍怡垣一看潘森那微微泛着红晕的羞涩表情,就知道潘森要说的是些不宜细说的事情。
  “啧啧,真行,术后才一周不到,你也不怕伤口裂开。”
  伍怡垣调侃着潘森,边说还边走到潘森身旁,准备掀起潘森的上衣检查下伤口。
  潘森急忙制止了伍怡垣这一行为,“别介,我没事,真没事!君伟很注意的,而且只有一次!”
  伍怡垣有点可惜地收回手:真的很想看看有没有吻痕什么的,可惜了。
  “紧张什么,你的内脏我都看过了,现在看看表层皮肤有什么不行的。还只有一次,你还想着有多少次?小心精尽人亡!”伍怡垣一边不屑潘森的行为,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
  在犀利的伍怡垣面前,潘森从来都是弱得像只小奶狗,此时,沉默是金。
  “瞧你的窝囊样,不就凌君伟主动了一次吗?看把你乐的,男人都是野兽,欲望上来了,你就是条母猪他也会上啊。”
  “男人其实并没有你讲得那么禽兽。”潘森反驳,末了还添了一句“我也是男人,我比你了解。”来增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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