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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喜欢你——叹离尘

时间:2016-02-17 23:00:56  作者:叹离尘

  “那现下谢方可独霸上海?”陈念道。
  陈昭点了点头,只见得陈念喃喃道:“不知小谨姑娘过的如何。”

☆、第 25 章

  回国一段时日,陈念谋了一份学校教书的工作。原先他本便是这学校的优良学生,此次回去教学更是受到了欢迎。
  离别几年,陈昭倒注重起同陈念在一起的时间,每每到了学校放学的时候,陈昭便停下手头的事情和司机一道去接陈念回公馆。
  只是陈念应同学校里的学生有着相仿的年龄,又是平易近人。那些学生们更爱在放学时刻找着他谈天说地或是交流些学术上的问题。陈念不好拒绝,于是这一个纠缠便让陈昭等上好些会儿。
  陈昭坐在车内,抬手望了望表,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道:“小张,你在这里候着。我进去找人。”说罢便开门下了车。正是这时愈见匆匆忙忙赶向陈昭的陈念。
  “爹,抱歉。被几个学生拖了一会儿。”陈念一脸歉意,应是知晓陈昭心底的不悦。
  陈昭倒不是恼火自己等待陈念多时,而是觉得这般的工作会让陈念劳累。他嘴里嘟囔道:“早知这般辛苦,当初便不同意你去教书。”
  陈念听得,一面上车,一面笑道:“那可不行,爹不同意岂不是荒废了我远赴日本所学的东西了吗”
  陈昭却是豪言,“开个私塾在家里教不一样”
  陈念瞪了瞪他,只得让陈昭讪讪的住了嘴。
  陈昭虽是那样想,但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陈念已成年,有了自己的想法。若是正确的,他便要去支持。况且是为国教书育人的大事儿。
  陈念也知晓陈昭心疼他平日里的辛苦,他那么说便也未放在心上。
  一回公馆,陈昭便让厨房里做了些东西端到屋里去。
  “三儿,吃饭。”陈昭敲了敲浴间的门,察觉门未锁就推了进去。
  陈念对陈昭突然的闯入可被吓一跳,别别扭扭道:“爹,你出去等罢。”
  陈昭望见陈念这模样,可是愉悦,“三儿不好意思了”
  陈念的后背一僵,支吾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即使同陈昭做过更加亲密的事情,陈念依旧不习惯在沐浴时被人直视的感觉。
  陈昭却假装未发觉陈念的不自在,想着又见着他的另一面便起了捉弄之心。他也不顾会被水溅湿的可能,向浴桶走了去。
  陈念红了脸,知晓陈昭下定了心便劝不了他,于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爹帮你擦背。”陈昭拾起浴桶里的布,一下一下的为陈念擦拭起来。
  陈昭的动作令得陈念放松了下来,道:“差不多了,爹先出去罢,我擦干就好。”
  陈念转过头,正好被陈昭抓了空子。他吻了吻陈念的唇,又道:“怎么的,不好意思”
  只见得陈念又瞪了他一眼,陈昭摸了摸鼻子委委屈屈道:“今儿被三儿瞪了两次。”
  听着陈昭这般的控诉,陈念恼火道:“出去。”
  看到陈念抓狂的模样,陈昭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爹出去还不成。”得了便宜的陈昭心满意足的把门给关了上。
  过了小一会儿,陈念顶着湿漉漉的发开了门。愈望见陈昭将晚餐放在了红木桌上,随口道:“今儿在这儿吃”
  陈昭点了点头,便望见陈念湿漉漉的发。他皱了皱眉道:“怎么的不擦干”说罢,舀来毛巾替陈念细细的擦拭。他一面手上的动作,一面絮叨,“现在不好好擦,以后有你好受的。”
  陈念笑嘻嘻道:“我知错了。”
  陈昭望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时过几日,正是学校里放了假。陈念才得以空闲的好好休息一番,等到空闲之余幡然想起回国那么久还未去拜访过李瑾。他惭愧地舀了电话给谢公馆,正巧是李瑾接上。
  陈念说了番抱歉的话语,在日本的那几年两人虽是有书信的来往但未有几次便以学业繁忙的原因结束了通信,回国这些时日又忘记了这一截的事情他实在愧疚。
  李瑾倒是理解,让陈念别放在心上后又告诉了他一个喜讯。陈念听罢,愣了下才道了声恭喜。
  李瑾说她同谢少的孩子下月正满一周岁,欲想邀请他。陈念应了下,挂下电话。
  他走入书房,见着陈昭问道:“爹知晓小瑾姑娘的孩子周岁宴吗”
  陈昭顿了顿笔,道:“恩,收到了请帖。”
  陈念道:“那你怎么不同我讲”
  陈昭抬头无辜道:“忘了。”
  陈念被陈昭这话气笑了,“下月我们一起去罢。”
  若是未有今日这一通电话,他便可能错过了李瑾的这一消息。本要气恼,可又转念一想若是换做林小姐,他也会这般做罢。
  未想到三年不见,李瑾已诞下一子,估计已释怀了当年的事情了。
  周岁宴那日,谢公馆里宾客满堂。陈念随着陈昭同谢少道了恭喜后,才开始寻问起李瑾所处的之处,便得知她正在后院照顾小孩儿。
  “小谨姑娘,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李瑾望见陈念,惊喜道:“陈念你来啦,我挺好的。”
  陈念打量了下李瑾,几年的蜕变使她变为了少妇的模样。他低头,逗了逗她怀中的小孩儿,只见得小孩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念笑笑,问道:“小瑾姑娘同谢少过的如何”他仍是担忧,于是才冒昧一问。
  李瑾一愣,领悟陈念问的是何意,甜蜜地笑道:“我很好。不要担心。”
  陈念望着她的笑容,方才放下心去。对于以往的愧疚,终是打消了不少。
  两人又闲诌了几句,下人就来请李瑾和陈念到大堂去了。
  周抓的仪式随之开始,李瑾将小孩放在摆满物品的桌子上让他自由行动。
  小孩儿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又爬了起来。手中刚是拿起笔,又扔了去。
  宾客们起了哄,两位做父母的更是心惊。
  愈见小孩儿抓起一个用木头做成的枪支,“咯咯”笑的抱在怀里后宾客们纷纷鼓起掌来,道了喜。
  小孩儿也不惧生,望见那么多的宾客反而更加喜悦。
  “看来令郎往后定是子承父业,有大作为。”陈昭道。
  谢少哈哈笑道,“多谢吉言。”
  

☆、第 26 章

  周岁宴将至结束,陈念依旧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孩子和李谨道了别,说是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望她们母子俩以后才同陈昭离了去。
  回公馆的路途不过小半会儿,于是陈念便提出了走路回去。平日里都由车子接送,这时候两人漫步也别有一番风趣。
  陈念侧过脸发觉陈昭正望着他,他笑问道:“怎么了?”
  “三儿很喜欢小孩儿?”陈昭问道。他看着今日陈念对着李瑾的孩子的反应,便猜测一番。
  陈念沉思了下,“的确喜欢。”这话一落,就换得陈昭的一声“抱歉”。
  陈念愣了住,定定的望着陈昭道:“为何说抱歉?”
  他俩停在了离公馆不远处的树前,只听得陈昭解释道:“三儿喜欢的小孩儿,但可能往后都不能有了。”
  陈昭说,不能给予陈念所想要的,让他娶妻生子更是不可能。
  听完他的解释,陈念却笑了起来,“既然我们在一起了,何必再说这个。况且爹不是同我一样未曾娶妻生子。”
  一番话来,令得陈昭失了言语。他想的竟不如陈念想的透彻。如若两人之间再计较这些未免太过于自私了。
  这辈子不过匆匆晃过,怎可能未有遗憾的事儿。
  日子依旧如此,原以为会一直顺风顺水的生活却因一份电报使得陈昭乱了方寸。
  陈昭抿着唇收拾着行李,一旁的陈念知晓陈昭心情定是不好受便也安静的不出声。
  发来的电报说是陈老病危,让他赶紧回山东。
  陈昭闻后一阵惊异,便陷入了沉默。在他的印象里,陈老永远都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健朗的更是未生过几次病。怎么的,突然传出病危的消息。
  人常言,越是健朗生起病来越容易垮。这句话映在陈老身上大抵就是如此罢。
  陈昭简单的收拾了一阵,就同陈念连夜赶往山东。
  一路上,他不言不语。陈念从未见过这般的陈昭,心底更是发慌,“爹,祖父会没事的。”
  陈昭转过头,望向满是担忧的陈念却也只是抚了抚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强笑。
  回到本家,下人便急忙引着陈昭和陈念去了陈老的卧室。正到门口遇上欲向外走去的二姨太太。
  二姨太太抬头望了眼来人,见得陈昭又红了眼眶道:“阿昭啊,快进去看看你爹罢。”姨太太这副模样定是刚哭过。
  陈昭抿了抿唇,“怎么没人早些告诉我。”
  “这...”姨太太绞了绞绢帕,“你爹不让我告诉你,说你忙。况且刚开始也没见他多严重,哪能知道...”说罢,她欲要落泪。
  陈念止住了姨太太的话,“爹,我们先进入罢。”
  陈昭点了点,入了屋。
  屋内的叔伯,堂兄弟们都在。见得陈昭赶忙道:“快看看你爹。”
  陈昭向床前走去,跪在地上。而陈念则退到一旁同大家一道替这个老人祈福。
  “爹,儿子不孝,来晚了。”
  老人早已没了以往的硬气,躺在床上气息甚是微弱。可他望见陈昭眼神亮了不少,颤着手握住陈昭,“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一家人守着陈老直到深夜时,陈老突然像回光返照似的,招来陈昭和陈念道:“阿昭啊,小念这孩子善良,既然收养了就好好照顾,就入了陈家族谱罢。”他又让陈昭好好打理陈家。断断续续地又对姨太太说了些什么。
  姨太太哭的伤心,大家伙的心里隐隐也预测到了什么。
  待到东方既白之时,陈老深望了所有人最后一眼,没了气息。
  陈老去世了,女人哭男人隐忍着伤痛。
  陈昭跪了一夜,直到陈老断了气之后才缓缓起身。
  陈念扶着他,只见得陈昭哽咽了声:“我爹死了。”
  三十多年来,陈昭参加过不少葬礼,却是第一次送至亲最后一程。
  陈老的葬礼举行的隆重,许多社会名流商业大家都纷纷赶来悼念。
  陈家是个大家族,陈昭早已是当家的又是陈老的独子,所以遗产并未造成纷乱。依照陈老的遗嘱,给了姨太太一些往后的财产又加上陈昭的照顾,生活依旧优越。又分了些产业给几个叔伯,他们便也未有抱怨。
  并且陈念入了族谱,名正言顺的成了陈家人。虽是不能继承陈家的家业,却也足以让陈昭安心。陈老的这遗嘱承认了陈念,那么便不会让其他人伤了他。
  陈老的葬礼结束后,本家上下都从近期的压抑中缓了口气。可陈昭不同,被陈老的去世压的走不出来。
  陈念躺在床上,他便躺在陈念的腿上。
  他捂着眼,痛苦道:“都怪我,若不是我疏忽,他怎么会那么早就去了。”陈昭早已没了人前装出来的模样,令得陈念更加心疼不已。
  他顺过陈昭的发,一下一下的抚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陈念道:“爹莫要自责了,祖父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太多。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陈昭深望着陈念,起身反抱住他,道:“三儿,你要好好的。”
  “恩。我会陪着你。”陈念知晓陈昭的心境,于是不挣扎便让他一直抱着。
  一年后,陈昭的生意从上海牵回山东。陈家蒸蒸日上。
  在同在一个圈儿里的商家们都知晓陈府大当家陈昭三十又五,至今未婚有一养子。
  几位商业伙伴向他推荐适婚女子时,他总会推辞一番道:“陈某已有心上人了。”话虽如此,可谁都未曾见过他的心上人也未曾知晓。
  阳光斜照,陈昭握着陈念的手一同走往回府的路上。
  陈念笑道:“爹,我只喜欢你。”
  陈昭松开他的手,趁着未有来人之时亲了亲他的唇道:“我也是。”

☆、洛河番外

  我自小生活在戏院子中,七岁那年被班主从河边捡来收养入院中。
  那时,他问我从前的名字叫什么。
  我抬头望着他,一脸茫然。
  班主叹了口气,道:“好罢,往后你便叫洛河。”
  他为我冠上他的姓,说是从河边捡来那就叫洛河罢。
  他牵起我的手想着戏院子里走,他说:“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徒弟。以后跟着我罢。”
  他将我带到他的师兄弟前,道:“以后他们是你的师叔了。”
  他把我介绍给戏院子里的人,然后我便知晓了这个将我捡回的男人叫洛宁晋,是这个戏班子的新班主。
  他将我带到他的住处,同我道:“同我一起住,我照顾你。”
  年幼时,我喊他师父。他教我学唱戏。
  他常板着脸道:“戏子,绝不能用真情。”我听了他多次类似的话语,应是年幼也便只是点点头却依旧茫然。
  洛宁晋已有二十余,应理说还是个唱戏的盛时,可他却在这时停下了。
  我问他,“师父为何不再上台。”
  他坐在红木摇椅上,用手扶着烟管子道:“不唱了,不唱了。”
  摇椅一摆一摆,烟熏袅袅,模糊了他的那张面容。
  他是个温儒的人,喜爱穿着一身长衫同师叔们道来一些经书,而我便在那时搬来一张椅子望着他那副模样。
  我喜洛宁晋,那时以为是安全感而后等到年长些时便发现并不如此。
  他又是个严肃的人。我年幼时贪玩,而练功又需好几个时辰。我趁着他不在时,偷偷地跑到街上玩儿。等到我回来之时,便望见他阴沉着张脸。
  “师父,我错了。”我小心翼翼的望着他,生怕他生气,气坏了身子。
  “跪下。”他道。
  他的语调很是严肃,我不敢违抗便跪了下。
  “把手伸出来。”
  我疑惑了下,可还是乖乖伸出手来。只见他拿过一根藤条在我还未反应的时候便生生的抽在了手心。
  “啊。”我一下喊出了声,那一鞭可没打轻,打的我失了方才的镇定。
  “错在哪儿了?”
  被那一鞭,我又畏惧起来,“我不该偷偷逃出去,师父我真的错了。”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最后转身离了去。
  我望着他离了去的身影,改变了对他原先的看法。我以为这个男人是可怕的,可是...
  夜深,他推开房门入了屋。
  手心生疼的我还未入睡,只见得他朝床走来,缓缓坐下。
  他揉了揉我的发,“把手给我看看。”
  应是白日里他的另一副模样令得我还有些后怕,于是我小心翼翼,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伸过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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