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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娱乐圈无神——莫晨欢

时间:2015-09-11 19:21:22  作者:莫晨欢

  晨曦金黄,洒落在黑色的发丝上。
  季成书高声喊了一声:“林锡。”
  阳光下如同精灵一般的少年忽然回过神来,视线从草坪上移开落在季成书的身上。花瓣一样嫣红的唇瓣倏地勾起,清澈的瞳孔中也有了神采。
  这个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少年好似灼人眼球的朝阳,浑身充斥着清雅温润的平和,与昨天自己看到的好像又有了不同。
  璞玉蒙尘,锻炼成金。
  不知怎的,季成书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季成书?”林锡看着季成书有些呆滞的表情,自然知道又是这张脸惹的祸,却又没有法子,只好出声提醒。
  季成书一下子回过神来,额上有细汗蒙上。他将刚才路过花店特意买的一枝白玫瑰出来,递给林锡,说:“今天的葬礼你要认真对待,齐文远是和你曾经一个经纪人的前辈。见礼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这花你后来就放在齐天王的灵柩前。”
  林锡见到那朵白玫瑰显然一愣,收好面上的表情后,他默不作声地接过满是尖刺的白玫瑰,从花柄的二寸处用力,咔嚓一声将长长的花柄折掉一大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剩余的尖刺一点点除去。
  季成书就站在一旁看他动作。
  林锡全部处理完毕后,将含苞绽放的白玫瑰插在了自己心口前的口袋里,抬头笑着对季成书说:“走吧。”
  齐文远的葬礼会场是在B市郊区的一座私人会馆。
  三层高的小楼以青色的砖石砌成,各栋别馆间以钢筋支架长廊连接,造型简单大方,典型的德式包豪斯建筑风格,却又用江南水乡的青石为材料,更添加了一分江南水乡婉转悠长的韵律美。
  林锡跟着季成书从车上下来,立即看到了停车场里停的满满当当的各色车。他们跟着人群向会馆的正门走去。
  “在这里,你要注意说话。”季成书压低了声音,附在林锡的耳边提醒。
  林锡自然明白,他点点头,视线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两人先去签到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便向主馆走去。
  “老季。”忽然从他们的身后响起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
  林锡闻言向后看去,见到来人的时候眼睛稍稍睁大,很快又将眼底的讶异隐住。
  季成书见到来人也惊讶了一下,然后问道:“祝清,你怎么也来了?”
  祝清闻言挑了挑眉,似有不满地反问:“怎么,我就不能来了?”说完话,他的目光从林锡身上扫过,有一丝惊讶但并没有开问。
  季成书却发现了他惊诧的表情,也不隐瞒地向他介绍:“这是林锡,我前天刚把人签下来。以后就是我们CX的人了,你以后多关照点。”
  祝清这才正式看向林锡,剑眉星眸带了一丝笑意地望着林锡,道:“原来是师弟。我是祝清,以后有机会合作。”
  娱乐圈有个规矩——王不见王。
  林锡以前和很多人合作过。成名前做过男配、龙套,成名后就一直当主角了。当然之后也不是没给人做过配角,但那时候的男主角至少都是好莱坞级别的世界级天王巨星。
  至于祝清嘛……
  祝清就是季成书手下的另两个艺人之一。他刚出道的时候,林锡就已经拿过一个视帝了,两人恰好没在那个时间段合作过。祝清没过两年就挤进了一线明星之流,又过两年也拿了一个视帝。
  从此以后,祝天王和齐天王各自作为CX娱乐和天语的两大王牌,不要说合作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几次。每次参加颁奖礼、晚会的时候,两人也尽量少碰面。
  细细算来,上一次的对话似乎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不过事实上他和祝清并没什么个人恩怨,被媒体炒成“王不见王”的说法也只是公司间特意安排的罢了。
  林锡想了想在心底暗笑,然后抬眼看向祝清,稍稍鞠了个躬,诚恳谦逊地说:“前辈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拍了这么多年的戏,纵横娱乐圈这些年,美人看过的绝对不少,祝清自认为自己对外貌并不是那么看重了。但是亲眼见到传闻中的娱乐圈“林天仙”的时候他还是怔住了,见对方礼貌地向自己问好,不自觉地就有种心情舒畅感。
  “我最近在拍一部片子,可以让老季带你来现场学习学习。”在祝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关照性的话语就脱口而出。
  季成书在一旁看着,本还疑惑怎么祝清今天这么好说话,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过来,心里暗骂:这个看脸的社会啊。
  林锡虽然没有想到祝清会这么好说话,但是能够去祝清的拍戏现场,他心里还是有一阵欣喜的,他也没有遮掩面上激动的神情,就像一个愣头青一样高兴地说:“谢谢前辈,我一定会去的。”
  祝清点点头。三个人一道进了主馆。
  主馆正中央的大门早已打开,两侧的小门也全部打开供来宾进出。
  从三米高的深色铁力木正大门走进主馆,第一眼便看见了安放于大厅正中央的深黑色灵柩,两道洁白的绫缎从灵柩的末端扎系到首端,中间下垂,在首端扎成了一朵灵花。整个灵柩被放在一米高的灵台上,两边铺满了白色的小菊花,从灵柩的边缘一直向下,将整个灵柩包围住。
  在那朵绫缎白色灵花的前面,放了一张20寸的黑白照片,边缘是黑色的木制边框。
  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张英俊优雅的面容,剑眉入鬓,星眸飞扬,唇角勾起看向前方,笑容灿烂,却因黑白的颜色,而有些定格瞬间的悲伤。
  季成书轻叹一声,说:“没想到齐文远居然会就这么去了,唉。”
  祝清也低着声音,语气惋惜:“确实可惜了。”
  林锡跟在他们的身后,面色平静。他的视线扫过正中央放置的照片,目光没有停留地看向那关闭着的灵柩。他有些好奇,从33层坠下去的身体必然是摔得不成人形,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将自己的身体放在这灵柩内。
  “节哀。”
  “谢谢。”
  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锡的注意力一下子从花团簇拥的棺木上收回。他凝了神,望向站在队列最前端面色苍白的潘伦。
  潘伦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望日用发胶一丝不苟梳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充满着疲累和悲伤,眼下有青黑色的印记,看上去面色十分不好。
  季成书走上前去,与潘伦握了手,低声道:“潘总,节哀顺变。”
  潘伦面上闪过一丝厌恶,但是他又很快隐去。季成书低着头并没有发现,只有站在季成书身后的林锡冷着眼一直关注着。潘伦点点头,声音沙哑:“谢谢。”
  季成书抬步走到灵柩前,将手中的白色雏菊插在了大幅照片前,走到了一旁。
  林锡勾了唇角走上前去,他瞥了一眼潘伦伸出来的手,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以十分悲痛的神情伸手与潘伦相握,接着弯了弯身子凑到潘伦耳边,压低声音说:“潘总,请·您·节·哀。”
  潘伦原本看见林锡的时候心中便有了一丝恼火,但是现下他并不好发作,只能点头,道:“谢谢。”
  林锡在潘伦的耳边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走到那张熟悉的照片前。
  伸手将左边胸膛口袋里的白色玫瑰拿下,轻轻地插在了最靠近照片的正中央位置。潘伦见状面色一变,再抬眼看向林锡时,正巧看见他从口袋里拿了一块白色的巾帕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好像刚才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虽然潘伦早就知道林锡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在刚和自己握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擦手,心中十分恼火。
  早知道就不应该轻而易举地把林锡给放了,当时林锡的无条件解约完全是趁火打劫!
  林锡却不在意,他根本没有看潘伦一眼,径直走到了季成书的身边。祝清已经先行离开,只有季成书还站在原地等着林锡。
  “怎么刚才潘伦的表情有点不对?他有和你说什么吗?”季成书皱了眉头问。
  林锡笑着摇头,讽刺地说:“没,他大概伤心过度,脑袋有点不正常了。”
  季成书同意地说:“天语的人都这样。”说完又想起身边这个人前几天还算是天语的人,又补充道:“以后他要找你麻烦,你就告诉你舒杉哥,让他向总裁告状去。”
  林锡闻言失笑,站在一旁不再开口。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签到处那边又高声喊了一个名字。听到这个名字,季成书和林锡相视一眼,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个名字潘伦也是一愣,他将接待来宾的事物交给一旁的住手,亲自到了主馆大厅的门口迎接来人。
  和舒杉难得的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进了灵堂大厅。他原本就小巧的脸庞因为暴瘦又削下去几分,两颊上同样因为没了肉而削瘦下去,显得更加憔悴。
  潘伦走过去,说:“舒杉,你还好吧?”
  和舒杉摘了鼻梁上大大的黑色墨镜,露出一双通红、泛着血丝的眼睛,眼中还有水气蒸腾。他看向潘伦,面无表情地问:“潘总,杂志上写的都是真的吗?”
  一听到这句话,大厅里其余人的注意力立即被这边吸引住了。不少记者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各个都开了录音笔,等着潘伦的答复。
  潘伦脸色稍变,勉强露出一抹苦笑,说:“嗯,我也没想到文远会这样……”
  和舒杉沉默了半晌,才说:“如果是真的,那我代替阿远向你道歉。”话音刚落,和舒杉突然笔直地弯下脊梁,整个人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
  潘伦立即将和舒杉扶起来,连连说:“不……不用了,是我,是我对不起文远啊。”
  和舒杉目光平静地看着潘伦,继续说:“如果不是真的,那我一定会查清真相,还阿远一个清白。”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平和没有起伏。过了很久,他才意味深长地移开视线,不再理会潘伦,转身走向棺木,留下身后僵硬在原地的潘伦。
  和舒杉将怀中抱着的一束白色玫瑰轻轻放在照片前,看见照片下角中央的那朵白玫瑰时他的神情一愣,却没有说些什么。他细细地看着照片上好友熟悉的笑容,心中悲戚更盛。
  猛地转过头去,下了决心不再停留。
  和舒杉抬脚走到季成书和林锡身边站住,眼眶泛红。
  林锡的指甲早在看见和舒杉的那一刻就掐进了手心,他死死咬住下齿,不让自己出声。
  舒杉怎么会变得这么瘦,他这些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本来两天前看到舒杉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憔悴,短短两天,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站在他的身边,就能感受到衣衫之下的单薄。
  林锡用力的一咬牙,铁锈味瞬间在口腔间蔓延开来。
  自己怎么不告诉舒杉重生的事情,难道自己还不相信舒杉吗?
  “我先回去了。”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锡一怔,再转身看去,只见和舒杉掩了面孔快步从灵堂的另一道门走出去。
  脑子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自责充斥,林锡立即抬脚追上去。
  刚刚走出灵堂大厅,他突然听见身后、在正门外的签到处有人高声喊道:
  “欧……欧诺!”                       

  ☆、第七章

  林锡脑海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是他现在并没有心情去理会灵堂的情况。他反而加快了步子,追着和舒杉向停车场奔去。
  而在他的身后,惊诧、疑惑完全不能形容在场人的表情,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来参加齐文远的葬礼。
  潘伦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正在接待来宾的助理,只见对方也是惊异的摇头,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潘伦心中困惑不解……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将请柬发到对方手上,对方怎么会突然前来呢。
  正想着,欧诺已经进了大厅。
  一身臧黑色的艾格中款风衣夹杂了屋外秋日的凉风,修长笔直的腿抬起,一脚跨入屋内。本来一身的风尘仆仆之姿,却被那浑身凌厉的气势所掩盖,让人只能感受到迎面直来的雍华和矜贵。
  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一点停顿,沉黑深邃的双眸快速扫过大厅里的每一个人。他的视线在季成书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一秒,向对方点点头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他几步走到了潘伦的身边,面色平静地向仍旧呆愣在原地的潘伦点点头,然后不待潘伦反应,就径自走到了一米高的灵柩前,这才停住了脚步。
  他的怀中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白色玫瑰,芬芳沁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
  欧诺垂着眼睑静静地凝视着黑白照片上定格住的笑容,久久没有开口。而四周更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看着欧诺的动作。
  那张俊美雅逸的脸庞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平静地与照片上的人对视,好像真的在交流一般。过了不知多久,欧诺忽然有了动作。
  他抱起怀中一大束的白玫瑰,一共17朵,轻轻地放在了深黑色棺木之上。暗黑的棺木与洁白妩媚的白玫瑰交相映衬,黑得深沉,白得刺目。
  欧诺紧了紧手指,倏地触碰到手指、手心上被玫瑰的尖刺刺伤的伤口,他稍稍蹙眉,薄唇微抿。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暗暗地握紧十指,小小的尖刺更加插进了手心的肉中。但是他好像全然没有反应,只是再次深深地看了那张黑白照片一眼,嘴唇翕动,不知说了什么。
  然后,猝不及防地突然转身,快速走出了大厅。
  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在现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欧诺突兀地出现,突兀地离开,就好像从来都没来过一样。
  季成书一头雾水地呆立在原地,心里疑惑不解:欧诺不是正在新西兰拍戏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而现场的记者们则更是扼腕不已。好不容易能见到欧诺,居然就这么让他跑了,让他跑了啊!
  -------
  林锡一直追到停车场才追上了和舒杉,虽然已经再次擦拭过眼眶,但是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看得林锡心中又是一痛。
  和舒杉勉强地咧开一个笑,声音哽咽:“林锡,有什么事吗?”
  林锡喉间一涩,满腔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和舒杉却好像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笑了起来,说:“如果是关于文远的事,你放心,我相信文远绝对不是那种人。”他顿了顿,语气坚定:“文远绝对不会想要杀人,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他一个清白。”
  林锡的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他看着和舒杉这副硬装坚强的模样,想要告诉他真相,又不忍心将他拖入自己和潘伦这个说不清的泥潭中来。
  这种事……只要他自己来承担就够了。潘伦那个人渣,应该由自己来亲手覆灭。
  “林锡?”
  脑子里天人交战,林锡艰难地露出笑容,最终还是说:“我是想告诉你。舒杉,我也相信齐哥是冤枉的。但是同样我也觉得,齐哥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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