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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宿主成受[快穿]——黯夜之血

时间:2016-02-18 23:40:59  作者:黯夜之血

    “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杀了她!”秋无意眼露狠色,剑刃在少女脖颈上稍一用力,便有点点血丝自白皙中渗出。
    看到少女受伤,魔头果然停下了脚步,面色依旧冰冷,左手持刀,右拳紧攥,却已不见之前的张狂,反倒是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见此一幕,秋无意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心中舒畅之余,竟然从空气中嗅到一丝淡淡的芬芳。
    这种拿捏住仇人弱点,让其束手无策的感觉真是美妙非常,不枉他花了三年时间布下此局,将这名酷似魔头逝去的恋人的少女送到魔头身边,以制造出人为的弱点。
    而这名唤蝶菲的少女也不枉他的一片苦心,三年来竟是深得魔头喜爱,几乎将她宠上了天。
    不过还真的很难想象这个冷血魔头居然还会有爱人之心,真是人不可貌相。还拿着一个赝品当宝贝,可谓愚蠢之极。
    秋无意心里嘲讽,嘴上却毫不留情:“我数到三,你再不自行动手的话……”未尽的话,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魔头薄唇紧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举起手中长刀,刀锋泛着寒芒,寒意慑人心神,刀尖对准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
    众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带上了一丝胜利的笑容,光是能够亲眼看到这个嚣张的男人吃瘪,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更不用说此刻还有机会将其斩杀于此,借此扬名天下。
    然而……刀起,寒光咋现,一掠闪过。
    众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中全是不敢置信。
    谁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不惜对自己的恋人下手。也没有人会料到,他出手竟然这般狠辣凌厉。
    带血的长刀直接穿透了少女的躯体,牢牢钉住了她身后的白衣青年。
    “你好狠的心!”秋无意咬牙切齿,一把将身前的尸体推开,挣开了钉在肋间的刀锋。
    好在少女身量矮小,那一刀穿透少女的心口,便只得刺到他肋骨之间——若是刀尖再往上偏移两寸,便是心脏,倒下的人会是他!
    “无意!你没事吧?”头发花白的老者这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扶着秋无意退避到人群中,脸上还带着惊怒,手指颤抖的指着魔头:“你……你居然连自己的恋人都杀!”
    “此生,我不会让任何人成为我的弱点。”魔头一甩手中的长刀,将上面沾染的血迹甩掉,冷酷的话语直让人们的心降至冰点:“更何况一个赝品。”
    “该结束了。”未等人们从惊惧中回神,一语未竟,黑衣魔头便挥动长刀裹挟着腥风卷向人群。
    “保护庄主!”众人见状从惊怒中清醒,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纷纷持剑涌向魔头。
    然而还未交锋,便现异样,一个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都忽感浑身乏力,四肢疲软,竟是再无一战之力,面对来袭之敌,如同那待宰的羔羊。
    “怎么回事?”
    “我怎么使不上力了?”
    “有人下毒!”
    “弟兄们!跟他拼了!”
    “你们保护庄主先走!”
    喊杀声起而后却仅剩惨叫声在谷中回荡,不绝于耳,死神再临,唯苍穹中那轮昏暗的血阳见证了这场杀戮。
    血花飞溅,魔头冰冷的眼眸染上了血的红,带着一丝疯狂。
    苍白脸颊溅上了点点血迹,竟让男子冷峻的面容显得有些妖异。
    岚风卷过被鲜血染红的黑土地,呜咽的风声听来格外瘆人。
    白衣青年面上血色尽失,一脸惨白更胜身上白衣,一手捂着受伤的胸口,一手以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身边唯一还活着的就只有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
    老人持剑,以摇摇欲坠之身挡在了黑袍男子面前,冲着被他护在身后的青年,悲声叫道:“无意快走!”
    那个‘走’字还含在口里,老者却已经身首异处,抛飞的头颅带着临死前的震惊,鲜血从断处挥洒,跌落在不远处的黑土上。
    “二叔!”眼见老人命丧刀下,秋无意失声惊叫,那声音凄厉,绝望。
    仅剩他一人,身负重伤。
    大势已去。
    “轮到你了。”黑袍男子偏了偏头,一步步走近,脸上露出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笑容,与之前的狂傲表现截然不同。
    “你何时下的毒?”自知求生无望,秋无意只想要死得明白。
    魔头面露讥笑,摊开右手,一只小小的瓷瓶躺在掌心,敞开的瓶口飘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
    “呵呵。”秋无意笑,笑得苦涩:“世人皆道你是一匹桀骜难驯的猛兽,却无人知晓你其实是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
    这个魔头杀人无数,江湖中人对其既恨又怕。
    不管是想要借诛杀魔头扬名,还是为了复仇,想要杀他的人不计其数,他秋无意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秋无意恍然,那些人明知魔头武艺高强,不敌之下怎会没有阴谋设计,然而至今亦无人成功诛杀魔头。
    并非偶然,原来所有人都上当了,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了有勇无谋的武夫,却不知,他将毒牙藏在了暗处,伺机而动。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致命。
    他怎么忘了,这魔头可是号称天下第一杀手啊!
    下毒、伪装,这些不正是杀手们所擅长的吗?
    敌人近在咫尺,求生无门。
    “去死!”秋无意咬牙,强忍着身体的伤痛和体力的流失,举起手中的剑,大吼一声,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向对方。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想要获得复仇的力量吗?那么与我绑定吧。只要你能够完成任务,就可以得到力量。”
    仇人近在眼前,那把屠杀无数人的长刀已经出手。
    秋无意来不及思考这声音究竟是什么,但是哪怕是恶魔,他也顾不了许多。
    “绑定!”
    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利器入体的声音响起,一具身体轰然倒下。
    旷野之上,仅一袭白衣仍自站立,地上横尸片野,狂风卷过,独留凄凉……绝谷一战,秋无意诛杀魔头名扬天下,为武林称道,数年之后他凭借此功以及其高超的武艺荣登武林盟主之位。
    然而,在多年之后,江湖上风云再起,秋无意发现,那位被他诛灭的魔头竟然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人前……

  ☆、第13章 柳然番外

系统提示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柳然却已经发现自己回到了身体中,那个曾经占据着自己身躯的灵魂早已失去了踪迹。
    一切的经历都仿佛是一场梦境,唯一改变的也只是被送进了监狱的父亲顾轻风和被关在医疗机构接受精神治疗的顾峰。
    看着玻璃另一端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的顾轻风,柳然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满脸皱纹,眼圈深陷的男人就是他那个总是一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派头的父亲。
    听着那个男人一开始的忏悔,到看到他无动于衷后的谩骂,柳然心里平静得泛不起一丝波澜。
    柳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在做灵魂时看到了太多而心凉,还是受到了那个人的影响,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已经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留下一丝半点的感情。
    这次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来见顾轻风了。
    柳然心里这么想着,不再理会那个依然疯狂咒骂着的男人,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变化真的不大,母亲一如既往的繁忙,根本没有时间与他坐下来谈谈,只是偶尔会发来一条短信让他注意身体,这大概就是以前从未关心过他的母亲唯一改变的地方。
    柳然没有搬回柳家大宅,还是住在校外那套房子里,不过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房子里显得特别的冷清……
    好像……
    也不算冷清吧?
    回到家里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柳然无奈的拉开门,将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请进了屋里。
    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自然就是君安。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柳然回魂之后,这个君安就经常往他家里跑,似乎在两个人有了关于系统,关于冷狂这些共同的秘密后,两人从小就不对盘的事都成了过眼烟云,直接从见面就会吵架的冤家对头升级为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这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君安都快将他家当做自个儿的家了,急得不知真相的君家父母就差没有直接跑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狐狸精了。
    对此,柳然其实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而且以一个过来人的眼光来看,他觉得君安似乎真的想要找的是那个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出现的家伙。
    “你的身体还好吧?”柳然一眼大大咧咧坐在沙发的君安,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心里不免还是有点担心。
    这个家伙可是喝了某人炼制的毒一药的,现在那个某人已经离开,解药却没留下。这眼看着就快一个月了,万一哪天□□发作,让这家伙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可是要担责任的。
    “安啦安啦,我可是去医院检查过的,医生说我身体好着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君安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接过水喝了一口,凑到柳然耳边一脸八卦的说道:“你知道吗?那个顾峰居然疯了。”
    “别凑这么近,你直接说就好了。”柳然对于君安的表现真的觉得挺无语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公共场所,也没有人偷听,他凑这么近还说得这么小声干嘛?
    “你说什么?”带着无奈的表情,柳然将君安推开一点,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内容,猛然一惊。
    “我说,顾峰疯了,现在正在西山医院接受治疗呢。”君安撇了撇嘴。当初他将顾峰送到医院之后,那顾峰突然发狂还揍了他几下,本来他还以为顾峰是被某人刺激了,没想到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了,听说顾峰疯了后一直说自己是柳家少爷呢。”君安将柳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直看得柳然浑身都不在后,才又说道:“你说该不会是那个家伙真的对顾峰做了那什么吧?”
    那个家伙指的当然就是梵渊,不过当初梵渊在不知道自己被系统改了名字的情况下报上的是自己取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每次君安提到都会狂笑不止,所以,在梵渊离开后,他和柳然都只是用那家伙来称呼某个取名废了。
    “做了什么?”柳然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君安话里的意思。
    “就是那种事啊,你不会不明白吧。”君安怪叫一声,冲着柳然做了个鬼脸。
    “不会。”终于明白过来的柳然摇了摇头。当时他就一直跟着那个人,做没做过什么,他一清二楚,而且……
    “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个直男,应该不会对男人有兴趣的。”柳然与那个人多日相处可从来没看出来那人有对男人感兴趣过。
    不过那人似乎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每天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他还就真的没见过有什么人会这么用心学习的。
    “是吗?”君安摸摸鼻子,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沉闷了起来,只听得见窗外不时远远的传进来汽车的轰鸣声。
    “那个……”好一会儿,君安才又开了口:“他还会回来吗?”
    “我想,应该不会了吧。”柳然摇摇头,看着君安的眼神有些复杂:“你该不会是……”
    “不是!”柳然的话还没说完,君安就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脸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只是想要他把解药交出来!那个混蛋居然不把解药给我就偷偷的溜了!”
    “嗯嗯,我知道,你别激动。”看到他这个样子,柳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为了不让某个人继续炸毛,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抚着对方。
    其实他心里真的很想问问:哥们,你是抖m还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个人在的时候可没给过你什么好脸色,你咋的还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呢?
    “哼,我真的只是想要解药!”柳然言不由衷的样子,君安怎么看不出来,不过他也没办法,只好讪讪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将话题拉到了别处。
    柳然善解人意的顺着君安转移了话题,两个人聊了半天,看看天色不早了,君安才想到要回家。
    “如果你能联系到他,就叫他赶紧把解药给我拿来。”出门前,君安又扭过头对柳然嘱咐道,虽然他自己都不相信柳然可以联系到那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联系。”柳然笑着将君安送出了门,回到屋里,脸上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君安还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经过医院的检查后就没再将毒一药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柳然经历了这么多,心境早就不复少年的单纯。他跟随那个人的这些时间里,没少见过那人的行事作风,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么的心狠手辣。就连当初被那个人指使着去对付顾峰的小混混,在最后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他可不相信,那人给君安喝下的毒一药只是为了吓唬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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