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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忠犬(重生)——雅客六星

时间:2016-02-19 00:01:21  作者:雅客六星

  沈戚放开了他,冷冰冰地说:“不愧是玉谏,当真是天衣无缝。他和阿朗给了你谢轻平的容貌和记忆,只可惜,你被造得再真,也只是别人眼中的他。”
  “是吗?那你说说看我是哪里露了破绽?”
  沈戚悠远的目光越过玄七的脸看到了当年的情景——断崖,他们挥剑决生死,即便在那种情况下,谢轻平的眼睛里也只有包容和无奈。
  多亏了谢轻平的提醒,沈戚才没有被彻底蒙蔽。
  他轻轻弯了弯嘴角,看得玄七怔了怔,只听他道:“轻平可以恨我、怨我,但他永远不会想我死。你那种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的仇恨,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玄七竟然无言以对,他想起玉谏不止一次提醒自己,谢轻平待沈戚是不同的。开始他以为那只是龌龊的情爱,顺着这番理解,被爱人所杀应该会更恨之入骨才对。他不信,不信他认识的谢轻平会为了另一个人连性命也看不上了。
  “沈戚,谢轻平已经死了,你怎么安慰自己都可以。”
  沈戚不屑地看他一眼,转身对段佐道:“用刑吧,别弄死了就行。其他的别问了,就搞清楚刺那刀是怎么回事。”
  “是。”
  本来有满肚子疑惑,在看见玄七那张脸时他就感到身体里的狂躁又发作的迹象。在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手杀了那人。暂时他还不能死,沈戚这样告诉自己。
  “阿朗,跟我出来。”
  铁门关上的时候,沈戚听见里头笑得癫狂的玄七。好像段佐已经开始用刑了,玄七嘶哑的嗓子笑的格外犀利。
  “沈戚,你会回来求我的…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
  厌恶地皱了皱眉,一道厚重的铁门隔绝了让人讨厌的声音。
  阿朗在他身旁担忧地说:“我觉得肯定有问题,该让门——轻平哥再给大夫瞧瞧。”
  沈戚深吸了口气,被他这么一说,好不容易隐藏的思念又被勾了出来,恨不能立刻回到谢轻平身旁,寸步不离地贴着他。
  正事要紧…
  “你快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关于轻平的所有,和这三年玉谏干了哪些好事,事无巨细全部说出来。”
  前后五六年的事情,哪是三两句话说得清的。
  沈戚走出地牢时,一轮明月已经挂上枝头。亮得太晃眼,沈戚忍不住驻足看了一瞬,此时他才想起,还有两日就是中秋了,他答应过张伯会带轻平会山庄去。
  前因种种,阿朗把所知的都讲了,结合自己已知的,几乎可以还原当时谢轻平的所想。震撼之余沈戚更多的还是气愤——设这样一个死局,两败俱伤,他还以为是在对自己好。蠢货,蠢死了。
  此时蠢货谢轻平已经用了晚饭,正隔窗看着高高挂起的月亮,他也想到了中秋回山庄的事。
  这阵子过得稀里糊涂,差点就耽误了。希望沈戚能把那群讨厌的人给解决,好歹让人安宁的过了中秋再说。
  沈戚进门时就看见独坐在月下的人,屋里没有点灯,银色的月光洒在那人白衣黑发上,飘渺的就像九天瑶池投射下来的幻影。
  “你回来了?”谢轻平听见门口有动静,转过头见是沈戚,不自觉地泛起一个温柔的笑。
  沈戚走向他,在他身旁单膝跪下:“黑灯瞎火的在想什么?”
  “想张叔了,你什么时候抽得开身?”谢轻平回答。
  沈戚握住他的手:“明日就带你回去,我们过了中秋再回来。”
  谢轻平笑了:“那些人肯放过你?”
  “关我什么事,他们该去找玉谏。”沈戚像儿时一般把脸埋在他腿上,好像从谢轻平承认开始他就退回到了好多好多年前,那份孩子般的依赖时不时就会冒出来。
  谢轻平自然而然的轻轻抚摸着沈戚的头发,一下接一下,没再吭声。
  “放心。”沈戚突然说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轻平出神地看着窗外,目光流转,也不知在想什么。
  “戚戚,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生死之交。若他做了得罪天下人的事,我能替他挡的也就挡了。我谢轻平没什么高道德,为兄弟和朋友是我的准则。但是,他想害你…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我就是偏心你。”谢轻平目光如皎月一般清冷,“再说我已经为他赔了条命了。”
  沈戚动容地紧握他的手,许久才抬头起来:“有你这番话,让我立刻死去也无憾了。”
  “瞎说。”谢轻平笑骂着拍了他一巴掌。
  沈戚很久没像今晚这么开心了,他站起身把谢轻平抱在怀里:“轻平,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到想把你吃下去,成为我的一部分,谁也偷不走。”
  “……”这番露骨的表白没让谢轻平高兴多少,只让他觉得这孩子的性子太拧,再受刺激一定会出大事儿。
  “戚戚,我不走,你别瞎担心。”谢轻平拍着他的背,娴熟地进入哄孩子模式。
  “证明给我看。”
  谢轻平不明所以:“怎么证明?”
  紧接着他被一把抱起来,一阵风刮过谢轻平就被放进了床里。沈戚压在他身上,双眼里射出猎食的光。
  “和我做最亲密的事,我要你哭,要你叫,要你一整晚都喊我的名字。”
  连个‘不’字都来不及说谢轻平的衣裳就被拔了下来,上回留下的印记还深深浅浅的待在原处,这么多天也没见好多少。
  沈戚忘情地吻着他,在褪尽最后一件衣服时,他哑着嗓子说:“这次我会控制的,保证不弄伤你。”
  都到这一步了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吗?哪怕谢轻平心有余悸还没缓过来,也不忍心拒绝带着哀求之色的沈戚。谢轻平认命地闭上了眼,栽了就是栽了,他栽得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晨醒来,谢轻平发觉自己被沈戚整个搂在怀中,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更奇怪的事他还不觉得热。
  沈戚早就醒了,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
  “你昨晚一直喊冷,知道吗?”
  谢轻平用手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摇了摇头。他好像是做梦了,但醒来后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站在这个状态…估计不会是什么愉快的梦。
  沈戚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边,谢轻平烦道:“你够了,昨天还没摸够吗?”
  沈戚刚开始还是正儿八经的探查他的身体,被这么一说不小心红了耳朵。
  谢轻平见状冷笑道:“呦,还装纯情,你那一屋子男宠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每睡一个你都脸红?”
  大概是觉得自己终于有适合的身份了,谢轻平这桶陈年老醋酿了许久,该到了威力爆发的时候。
  沈戚哪里还记得后宫的事,经这么一提醒,想起了罚谢轻平跪的那一晚——亏他能忍到现在!
  他愉悦地挑起一边嘴角,笑的不怀好意:“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介意了,轻平,坦白说出你是从什么时候也开始对我产生这份心思的?”
  

  ☆、中秋

  谢轻平当然不会告诉他在很多年前自己就红鸾心动了,可惜年纪渐长,脸皮不见增厚,红彤彤的分外明显。
  沈戚看得目不转睛,这样的反应比干巴巴的言语回答更到位。
  “看什么看,我饿了,要吃饭。”此时能有条地缝谢轻平想也不想就钻进去,他推开沈戚,掀开被子就蹦下床。亵衣被睡的乱七八糟的,里面又黑又红的印子不小心露出来,谢轻平低下头看了一眼,飞快地合拢衣服欲盖弥彰地将它们藏起来。
  药性全退的他又恢复了精神,抱起衣裳就闪进内间去了。
  沈戚低头笑了一下,也起身穿衣洗漱。
  沈戚并没有被刚才那一闹忘记谢轻平身体的奇怪之处,他找来段佐询问成果。
  “玄七嘴巴硬得很,一口咬定刀上有毒,却不肯透露解药的事。”段佐跟玄七拉锯了一晚也很烦,他不能理解沈戚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宠那么上心。
  沈戚沉吟了一下:“问到玉谏的下落了吗?”
  段佐摇头:“玄七和那个叫阿朗的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早前往西域那边去了,说是最近会回来。”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眼下的情形,估计全中原门派都要找他麻烦了,一定不会露面的。”
  “不一定。”沈戚笃定地说:“把阿初中毒的事告诉玉城的人,他不会不管的。”
  临走前沈戚交待道:“那个阿朗…你多担待点儿,做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教训他,但不可以无缘无故的针对他,给他脸色看。”
  段佐忍不住问:“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沈戚想了想:“勉强算是小舅子吧。”
  段佐:“……”
  出去应付了一圈,沈戚一回来就听见阿朗在对他的人表忠心。
  “门主,阿朗还能跟在你身边吗?”
  “不知道,你得问戚戚,我说的不算。还有别叫我门主了,我现在叫沈初。”
  “……我叫不习惯。”
  “那你就跟戚戚一起叫我轻平,不过不能在外人面前。”
  “轻平?”
  “嗯。”
  “轻平!”
  “哎!”
  “轻平!!”
  “……”
  沈戚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进院子,强大的气场立刻就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谢轻平放下茶杯站起来:“忙完了吗?可以按时出发吗?”
  “嗯,他们有事会去山庄找我的。”沈戚看着阿朗,“你留下来帮段佐,将功补过。”
  谢轻平摸摸阿朗的头,安慰道:“熟悉一下也好。你不愿意去过普通人的生活,那就只能留在萧门了,去帮帮忙,别丢我的脸。”
  阿朗懂事地点点头,看着谢轻平这张比自己还嫩的脸他一时有些恍惚,不由生出一种‘我终于可以照顾门主’的错觉来。虽然昨天那个段佐很讨厌,但为了门主,忍一时又何妨。
  “笑笑。”谢轻平拍拍他脸,“年纪不大苦瓜拉得挺好,萧门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地方,你们一个个都爱板着张脸。”
  阿朗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沈戚,然后绽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嗯,还是你乖。”谢轻平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沈戚冷笑一声,拉着他的人走了。
  这次回山庄还带上了靖祺和水牛,本以为人多更热闹,结果车厢里还是冷冷清清的。
  “戚戚,你是回去过节的,不是上门讨债的。”谢轻平把自己挂在车窗上,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一大半都被风吹走了。
  沈戚捻住一缕他飘扬起来打在自己脸上的长发,略弯了弯嘴角:“我凶起来不是这样的。”
  谢轻平想起他发狂的场面,不由担心起来:“你那动不动就狂躁的毛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靖祺原本在正襟危坐地打瞌睡,听到谢轻平的话悄悄竖起了耳朵。
  “当年练功练岔了,不妨事,我控制得了。”沈戚把人拉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除了为你的事,我还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发作过。”
  “还可以治好吗?”谢轻平已经猜到这都是自己害的,当初沈戚的功夫是他亲手废的,虽说可以恢复,但不到两年时间甚至比最初还强,不剑走偏锋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像是沈戚会干出来的。
  沈戚不以为意地回道:“你不惹我就没事了,治不治无所谓。”
  谢轻平:“……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放心。”
  沈戚在他发璇上亲了一口:“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担心下自己。玄七说的毒…”
  “他瞎说的你也信?”
  沈戚抱紧他:“不知道,我总觉得不对。”
  这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亲密的姿势恨不能粘在一起。可怜的靖祺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现在更加要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当个摆设就好。
  他奇怪的想:初哥哥和沈门主是兄弟吗?虽然他也见过别人家兄弟亲亲摸摸的,但好像相比起来少了些什么。…对哦,他们长得也不像啊!
  小小少年是被当成丫头养大的,见识少,可以原谅。
  一行人到了山庄,谢轻平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见到张伯,奇怪地问:“唉?张叔哪去了?”
  沈戚找来个下人询问,原来半个月前一场雨让张伯染上了风寒,到现在都还卧床不起。
  谢轻平一听就慌了,火急火燎地往房里赶。才进院子他就闻到了一股冲人的药味,推开半掩的门,看见床上有一个侧躺着的身影。谢轻平瞬间就红了眼眶。
  沈戚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了进去。
  “张伯,我们回来了。”
  张伯大概也没睡着,单身的动作还算利落,他坐起身欣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戚:“不是说明天才来吗?也不早点通知我。”
  沈戚在床边上坐下:“多亏我提前回来,不然都不知道你病了。”
  张伯老脸笑成了一朵花:“不是什么大病,早就好了,只是变得贪睡一些而已。”
  他往后望了望,高兴道:“阿初小兄弟也回了?太好了,我这就让厨房给你们准备晚膳去。”
  “你别起了,我已经吩咐过厨房了。”谢轻平赶忙上来,想把张伯摁回去。
  张伯执拗的一定要起身:“不行,我要去盯着,都是些老头子,搁了这就忘了那的,没人看着不行。”
  “张叔!”谢轻平急着唤了他一声。
  张伯脚步一顿,肩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他转过头时目光中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哎,你别拦我了,让我做点事吧。”
  谢轻平紧紧地握住拳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还是沈戚替他说的话:“张伯你去吧,我们在饭厅等你。”
  “好,我去去就来。”张伯快步走了出去,半个月来第一次走这么快,无端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张伯走后,谢轻平渐渐缓和了情绪。
  “张叔老了,刚才房里这么安静,我以为他…”
  沈戚捏了捏他的肩膀,叹口气道:“张伯也七十有八了,这一天随时都可能会来。”
  谢轻平苦笑了一下,在沈戚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你还真会安慰人。”
  沈戚目光中有显而易见的忧虑:“我是怕到时太突然,你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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