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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也亏得璠玙和梵湮还记挂着这事,不过泄了一回便恋恋不舍的结束了。梵湮大腿张开懒洋洋地趴在璠玙身上,璠玙正给他揉着腰,力道恰到好处,梵湮忍不住□□出声。璠玙拍拍梵湮挺翘的臀部,示意他莫要再勾人,不然可要耽误了正事。梵湮拨了拨璠玙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果然颤巍巍的站起来,不过片刻便挺在梵湮的穴口处,耀武扬威,誓要攻城略地,让梵湮□□流着水求饶。
  “可还忍得住?嗯?”十足的挑衅,语气当真是欠揍极了。
  璠玙对着梵湮挑眉,只见他将梵湮双腿并拢,将自己那玩意儿挤进梵湮双腿间,尽情□□,动作激烈至极,又过了半个时辰方逼着自己泄在梵湮双腿间。
  梵湮不管自己双腿间的黏腻,他搂着璠玙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看不出来二太子嘴里说着泯灭七情六欲,这床上的花样到是懂得不少。”
  璠玙方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陡然让梵湮的话吓得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嘴巴张了又张,方才叹道:“这不是见你是魔界之主,想必懂得许多花样,我若不多学些,怕是要被你嫌弃死。”
  梵湮对此不置可否,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璠玙后,转而调侃道:“我见你父皇到是个急脾气的人,你们几兄弟做错了事他说打就打,半点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你说这才几个月,我就见着你们兄弟接连被打,跟人间的熊孩子被打似的,怕三天不打,你们就上房揭瓦。”说到最后梵湮调皮地拧了拧璠玙的腰肉,璠玙亦配合他龇牙咧嘴,一副痛极了的模样。
  璠玙见梵湮拧够了,便搂着他给他调整姿势,让他舒服地趴好在自己身上。
  “这你就有所不知,父皇从小打我们那是一点都不手软,母后那时候生怕他下手没个轻重,她这儿子就少了几个,因此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到后来我们长大了,父皇轻易打不死我们,但母后一听到父皇要打我们,仍是有片刻的心惊,至今还未缓过劲来。父皇既心疼母后,又不想坏了规矩,于是乎便想了个主意。那就是父皇从此片刻准备时间也不给我们,他先将我们打了,方才让人通知母后。待母后知晓时,父皇打也打了,我们也没被打死,母后便没有什么好担心受怕的。”
  梵湮认真听着璠玙的话,想着天帝到是个奇人,不过换做是他,他还真舍不得对苍璧下重手。璠玙见梵湮这不赞同的表情便知他在想什么,他父皇确是个狠心的,他觉着孩子只要不是太过分,只需严肃地呵斥几声就够了,哪里需要下如此重的手。他见夏璜愈来愈有父皇的风范,着实有些担心夏璜以后的孩子,没的再受一次他们的苦。不过看那巫离就不是个软柿子,看着就是个狠辣的主儿,想来也不会任由夏璜为所欲为。只是他俩若意见统一,与父皇想法一致,那他们俩以后的孩子还不得可怜死。
  “你说要是你母后当初生了七个公主,想来你父皇也不敢对着娇滴滴的女儿动手,怕是要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梵湮将璠玙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嗯,皮相不错,若是女子想来也是个明艳动人的。
  璠玙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父皇当初说如果母后生的都是女儿,他要给他的小公主们准备好嫁妆,要她们做这三界中最幸福尊贵的公主,他便是她们最稳重的倚靠。他觉着女儿都是用来疼的,如何忍心对她们下重手。不过他也说了,女儿乖巧懂事,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哪里会像我们这般尽干些惹他生气的事。换做女儿,他定不如此暴躁易怒,时时刻刻手痒得要收拾我们兄弟一番才行。”
  “你父皇到是有意思,看来他这次是别有目的,许是已经与你母后商议过,那我们也无需担忧。”
  璠玙点点头,父皇已经几千年没有在打人前通知人一番,这次定在算计些什么。
  “你猜他是不是在做戏给巫离看?看这样子,巫离还未原谅你大哥,你父皇弄出这么一出,定是在逼巫离让步。我现在想想,你们一家到是自私到了极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哼!惯是会算计人。”
  璠玙掐了一把梵湮光滑紧致的脸颊,似是没听到梵湮话里的讽刺,迷恋的目光在梵湮脸上逡巡,待梵湮看他时便垂下眼皮,掩去眼底的幽深的秘密。
  “走吧,我们去看看热闹去,没准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梵湮拍拍璠玙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
  璠玙却不理会梵湮,他搂着梵湮起身去了浴池,待他将自己留在梵湮体内的精元掏了个干净,又将梵湮仔细洗刷了一遍,方才搂着梵湮出了浴池。他将法力将两人身子弄干,又给自己和梵湮穿戴好衣服之后,方才带着梵湮出了门去往天后寝宫。
  父皇要在母后的寝宫处罚大哥,其心昭昭,巫离不可能不明白,但父皇仍要在他面前责罚大哥,逼他做决定,到是让梵湮说对了,他们一家真是自私得很。
  苍璧见两位父亲出来,赶紧跑来跳到璠玙身上,挂在璠玙身上不下来,生怕二人又去干那档子事。璠玙摸摸鼻子,梵湮挑眉看了他一眼,他只能认命,背着苍璧与梵湮一同前往天后寝宫。
  苍璧趴在璠玙背上冲着梵湮挤眉弄眼,意思自是不言而喻,梵湮笑着掐了掐他的小脸,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插嘴。苍璧瘪瘪嘴,他才不小,他知道两位父亲在干什么,还知道自己就是这么生出来的,别想糊弄他。
  梵湮拧了一把苍璧的耳朵,苍璧才老实下来,蔫蔫地装可怜。梵湮却假装看不见,调戏起璠玙来,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到了天后寝宫。
  天帝顾及夏璜的面子,将天兵天将和仙女们都挥退了,天后站在一旁难得没有劝说天帝放弃责罚。夏璜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有些不知自己父皇母后的想法,旁边跪着德珏,更是云里雾里的,惩罚大哥为何要连他一同叫来?难不成父皇觉着打一个人不够痛快,要他来方能打个尽兴?
  璠玙一家三口站在旁边,看着二人狼狈的模样着实有些要笑出声来,若非被天后瞪了一眼,璠玙还想去刺激刺激他这大哥和三弟一番。
  不过璠玙扶额,他父皇竟真的就在巫离的房间前责罚大哥,真是一点都不想掩饰,他想着巫离现在房间里怕是气狠了,也不知父皇的招到底好不好使。
  而此刻巫离坐在床上,有些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虽然隔着墙,但他知道夏璜就跪在那儿。弦歌抱着他的手臂很是不安,他能感受到自己哥哥很难过,很痛苦,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消减巫离的愁苦。
  “哥哥,我在这里,宝宝今天很乖,他没有踢我呢。”弦歌将巫离手覆在自己小腹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巫离,天真稚气的模样让巫离眼眶泛酸。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兄弟,那么残忍……
  弦歌将巫离眼角的泪轻轻拭去,抱着巫离的脸亲了亲,哭着说道:“哥哥别哭,我很乖的,宝宝也很乖,我们都很乖,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巫离摇摇头,他将弦歌的脸上的泪水轻柔地抹去,笑着点点他的鼻子说道:“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一点都不乖。”
  弦歌见巫离笑了,也跟着傻乐,他搂着巫离的脖子乐呵呵地笑,半点都不记得自己刚才难受得要死。巫离将头埋在他怀里,呼吸着弦歌干净清爽的味道,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哥哥?”
  “嗯?”
  “你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可不能抛弃我,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我也不会让宝宝理你的。你如果伤心难过,我也会很难过,宝宝也会很难过,我们都很难过。这样一点儿都不好,我不喜欢,宝宝也不喜欢。”弦歌说得慢,但一脸严肃,表情十分认真,巫离甚至能看到他眼底异于常人的坚定。
  “好,哥哥答应你。”
  也对,他巫离作为朱雀族的族长,岂可被这点儿女私情左右,况且他是弦歌的天,他若是倒下了,谁还能护得了他。这般想着巫离便有些气不过,他觉着自己傻极了,没的为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落泪,真真是有损他一世的英名!
  弦歌见巫离又恢复了以前孤傲的模样,很是高兴,搂着巫离亲个没完。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了他的快乐,也在里面闹腾起来,疼得弦歌冲着自己的肚子生气道:“你把爹爹踢疼了,爹爹再也不理你了!”
  肚子里的孩子一听果然老实了,隔了好一会儿方才试探地将手放到弦歌肚皮上,见弦歌的手贴着自己的手方才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爹爹生气呢,现在看来还是好哄得很。
  巫离笑眯眯地看着俩父子逗乐,也不催着二人,反正天帝也不会打死自己亲生儿子不是。不过巫离还是气闷得很,这天帝就连做戏也这般敷衍,当真以为他狠不下心来是不是。
  天帝到是守信得很,时辰一到他便拿着鞭子抽打夏璜,他怕巫离考虑得太久,夏璜会被自己打死,故而特地换了软鞭来。这软鞭明面上抽得人皮开肉绽,看着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但实则并无大碍,用来做戏装可怜是再好不过。
  苍璧不知这是天帝在做戏,焦急地拉着璠玙的袖子让他去救夏璜。璠玙俯身到苍璧耳边,跟他说天帝在闹着玩呢,夏璜不会有事,让他别担心。苍璧一看果然天帝都抽了几鞭了,夏璜还未被打得吐血,要换做平时早被抬出去了,故而也放下心来,老实待在璠玙和梵湮身边看天帝天后唱大戏。
  天后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劝说起来。只见她站在巫离房门前,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喊道:“夫君你莫要再打了,璜儿他快被你打死了!你看看璜儿被你打得皮开肉绽的,这流的血装起来都能有半桶了!我可怜的璜儿,你挺住,千万别倒下,我就不信你父皇能将你活活打死不成!”

  ☆、与弦歌有关

  天帝一听天后的话,这鞭子在空中甩出巨大的声响,跟下雨天打雷似的,弦歌在房间里听得身子一抖,双眼含着水气湿漉漉地看着巫离,看这模样怕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巫离的火蹭蹭就上去了,这天帝是故意的是不是,不会拿刀割啊,还非得用鞭子抽!
  璠玙和梵湮俱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天帝天后唱戏,这天帝天后看来是豁出去了,只是这手法不太娴熟,略显生疏,旁人看得很是尴尬。
  “我可怜的璜儿,夫君您就放过他吧,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回答天后的是天帝一声冷哼,和又一阵打雷般的响鞭声,夏璜紧闭着嘴巴,跪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天后冲过去使劲拧了一把夏璜的脸,又气乎乎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到是给我哼出声来,憋着算什么回事!”
  夏璜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父皇和母后唱的是哪一出,只是他总觉得这不大好,他不想欺骗巫离。更何况他这人就算是疼得要死都要死命憋着,怎会轻飘飘的几鞭子就让他哼出声来,这不是为难人不是。
  天后气得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就憋着吧,等没了媳妇儿,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到时候千万憋着别让我看见你哭!哼!”
  德珏在一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就不明白了,这父皇母后要做戏给巫离看,却叫他过来作甚,难不成要他专看他大哥笑话来了。
  天后示意天帝开始,于是乎天帝鞭子一挥,天后便哭道:“我可怜的璜儿,你怎的吐血了!哎呀,你怎的昏过去了!我的璜儿啊,你醒醒看看母后一眼啊!”夏璜被天后摇得当真是要吐血了,这边天后还在卖力叫喊着:“我的璜儿你醒醒,你醒…..”天后见巫离带着弦歌出来,这话卡在喉咙里又让她吞了回去。
  弦歌躲在巫离背后,他伸出头看了一眼夏璜,被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吓着了,连忙缩回巫离身后。
  众人见巫离波澜不惊的模样着实是有些摸不准,他这是要阻止呢,还是要他们打得再狠些?璠玙和梵湮对视一眼,俱是摇摇头,他们当真不知这巫离是如何想的。
  只见巫离走到天帝面前,对着天帝作了个揖,又对着天后作了个揖,方才淡然道:“巫离承蒙天帝天后救命之恩,之后又多加照拂,不胜感激,大恩无以回报,只要天帝天后以后有用得着巫离的,巫离万死不辞。”
  天帝和天后连连摆手,笑话,若当真是按巫离的说法,那便是与他们毫无瓜葛,方才这般客套,那他们此番做这戏岂非白费功夫。
  “巫离你莫要同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莫要再说什么谢不谢的。”
  巫离摇摇头,他拱手恭敬地对二人道:“救命之恩岂可轻易便抹了去,巫离自当铭记于心。此番巫离是来向天帝天后告辞的,巫离身为朱雀族的族长,在天宫叨扰数月,已是失职,还望天帝能允许巫离回骊山。”骊山是朱雀族的领地。
  天后摇头示意天帝莫要插手,她走到巫离面前执起巫离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巫离你要走我不拦你,只是你莫要再说些客套话,这不是戳我的心不是。还有一事,夏璜他虽是个笨手笨脚的,但胜在法力高强,外人轻易不能将他伤了去,让他跟着你回骊山可好。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你身子不爽利,有个帮手也是好的,有什么粗活累活你但可随意驱使他,莫要同他客气。”
  夏璜亦眼巴巴地看着巫离,巫离有一瞬间地心软,但他一想到夏璜做的事,便有些怨毒地盯着夏璜。夏璜被巫离看得莫名,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天后莫要再为难巫离,巫离心意已决,就此别过,告辞!”巫离对着天帝天后各行了个礼后,看也不看夏璜一眼便带着弦歌离开。
  天帝和天后无法,只能让二人离开,有些事不能强求。只是天帝实在气极,他见夏璜失落地跪在原地,德珏在一旁谨慎地避开自己的视线,这怒火烧得哟,一人给了一掌,夏璜和德珏双双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天后愣住了,她回过神来瞪了一眼天帝,不过她也没有数落天帝,毕竟这俩儿子实在是太糟心!
  天帝拂袖而去,天后让人拖着夏璜和德珏回他们的寝宫后也离开了。璠玙一家三口俱是摸了摸鼻子,幸好天帝天后没顾得上他们,不然他们也得挨骂。
  璠玙对着梵湮正色道:“我觉着父皇最近可能是上火了也说不定。”
  苍璧从石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情不自禁地点点头,爹爹说得很有道理!
  梵湮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该关心他那两个悲惨的兄弟?璠玙望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打,有什么好关心的。
  只是二人没想到悬黎太子一家竟会因此回了天宫。
  这天璠玙和梵湮正坐在摇椅上说话,苍璧在一旁的石桌上看书,两人聊到先前巫离的事,璠玙便不解地问道:“巫离说要处理族里的事,要赶回去,可我和你出来,却不曾见你担心魔界的事,这是为何?”虽说巫离说的是推辞,但巫离先前为族里的事忙上忙下到是真的。
  梵湮眯着眼,漫不经心道:“还有左路和尤霖,我先前与你在山洞里纠缠了两百年,不也没出什么事不是。”
  璠玙想想的确如此,也不再纠缠此事,转而问梵湮接下来要去何处游玩。
  梵湮还未开口,便有仙女来报,说是悬黎太子一家回天宫,现在正在大厅上要见他们。璠玙赶紧让人将他们请到花园里来,又让人给他们一家备些吃食,毕竟悬黎太子可是有两只贪吃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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