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小汤圆儿,你说的可是当真?那风城里的酒酿丸子当真有这般好吃,竟是三界都找不出胜过它那处的?”缘瑜听完虽是眼睛都直了,但仍是装模作样的反问一番。
  对面的男子闻言歪了歪头,很是不解地说道:“小芋头你若是不信,为何不亲自去尝尝,也好瞧瞧我说的是真是假不是。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你却是为了一口吃的质疑我,小芋头,你竟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到是我看错你了。”小芋头是缘瑜的小名儿,这小名儿还是当初悬黎太子亲自取的。
  缘瑜撇嘴,他兀自拿起石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小汤圆儿,你这嘴可消停些吧,没的这般夹刀带棒地挤兑人。要我说你这般尖酸刻薄的模样儿,便是你那天帝爷爷再宠你,你最后还得是孤家寡人一个。唉!”缘瑜到是愈发像了狐王明与,这牙尖嘴利的真真是欠揍得很。
  碧瑾一听,也不急着反驳,只是冲着缘瑜挑眉一笑。片刻后缘瑜便被碧瑾突然冒出的狐狸尾巴给甩了出去,还是正好甩在了脸上,红红的一道跟火烧出来似的。
  缘瑜自是不甘心,翻身一转便落在了房顶上,右手在腰上一抽便抽出了一个软鞭向碧瑾挥舞而来。碧瑾冷哼一声,亦拔出自己的佩剑迎击缘瑜。你来我往,毫不相让。
  宝儿一看傻眼了,这两人怎的又开始瞎闹起来了。
  悬黎听到屋外的打斗声,着实是有些头疼,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家乖巧懂事的小汤圆儿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儿。
  乐则本是窝在悬黎太子怀里舔自己的爪子,抬头瞧见悬黎太子紧皱着眉头,连忙仰头亲了一口悬黎太子的下巴,安慰道:“小汤圆儿虽是较之前顽劣了些,但不是那般蠢笨粗鲁之人,不过是爱与小芋头开些玩笑罢了。”
  悬黎低头亲了一口乐则毛茸茸的脑袋,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有些难以接受罢了,你说小汤圆儿若是心里藏了事我却不能帮他,我只是……唉……”
  乐则化作人形搂着悬黎太子的脖子,轻柔地蹭了蹭悬黎太子的脸,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张玉,你莫要多想,小汤圆儿不会一直这般的……”
  “我知道……”
  乐则还想宽慰悬黎太子几句,屋外便传来一声惊呼。
  “小汤圆儿,小芋头,你们两个这是何故!”
  来人正是狐族的大长老玲珑,之前因逆天道而行,被压在震雷山三百年,两百年前方得回云雾山。玲珑与先前拿他之人,也就是大太子夏璜的得力手下不言在一起了,当真是惊掉了众人的下巴。如今不言与她同住云雾山,只在夏璜太子有事召唤之时方才离开。
  于玲珑而言,碧瑾与缘瑜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也舍不得骂。可这两人到是做事愈发随心所欲了,竟是隔三差五便要来这么一出,便是玲珑再疼二人也不禁有些恼了。
  宝儿本是迈着小短腿跑来跑去的劝架,一看玲珑来了赶紧蹬蹬跑到玲珑身旁,抬头一脸焦急地看着她说道:“玲珑姑姑!”
  “宝儿乖!”
  玲珑摸了摸宝儿的脑袋,而后扭头瞪了一眼碧瑾二人。
  碧瑾和缘瑜无法只得收手,玲珑如今是双身子,二人到是不敢惹她生气。玲珑见二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气得眉毛都要竖了起来,她也懒得数落二人,而是挺着个肚子扭头进了屋子。
  “乐则!”
  乐则耳朵竖了竖立刻便双脚一蹬装死,白眼一翻四肢大开摊在悬黎太子怀里,头歪在悬黎太子的手臂上微张着嘴,看着要多蠢有多蠢。
  玲珑一进来见到乐则这般蠢样儿,着实是气乐了,食指指着乐则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言跟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屋内,而后默默扛起玲珑转身回了云雾山,顺带将缘瑜也打包拽回了云雾山。还是自家老大的眼光好,瞧六太子家这个真傻。
  乐则见玲珑走了,耳朵动了动,而后悄悄睁开了双眼,冲着悬黎太子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你呀!”悬黎太子猛地用头拱乐则软软的肚皮,痒乎乎的,乐则都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得挥着两只肉爪使劲拍悬黎太子的脑袋。
  碧瑾听着屋内两位父亲的玩闹声,无声地叹了口气。
  远处梵湮和璠玙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梵湮抿了抿嘴,叹气道:“到是我做错了,竟是害了小汤圆儿。”
  璠玙将梵湮搂在怀里,轻轻抚了抚他的背,柔声道:“湮儿,若是有错也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和璧儿。”若非他的缘故,璧儿也不会缺失了一份爱,梵湮也不会因此对璧儿有种近乎疯魔的愧疚,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梵湮本是有些自责,闻言不禁轻笑出声,怎的什么错都能往自己身上揽。
  “你不用宽慰我,若非我时常在小汤圆儿面前提起璧儿,小汤圆儿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儿。璧儿就快出来了,可小汤圆儿却......唉,是我让璧儿难做了。”璧儿定是不愿苛责自己,可是小汤圆儿却是他所爱,自己此举如何能不让他为难不已。
  璠玙低头在梵湮耳根亲了亲,他如何能不知梵湮是为苍璧好,只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碧瑾心思重,他们却是忽略了他的感受,以至于让他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儿。
  “那也是我的错,我在一旁看着你却不阻止你,以至于造成了今日这般局面。湮儿你不用太过自责,璧儿和小汤圆儿自有他们的造化,是福是祸还未可知,我们着急也无用,且看今后吧。”
  梵湮苦笑地摇头,他本意是为苍璧好,却因自己的自私伤了小碧瑾,便是璠玙的话再有道理他也无法释怀。
  “二太子最多只是从犯,我才是罪魁祸首,你无需将罪都揽到自己头上。”
  璠玙方想开口反驳,梵湮便捂着他的嘴笑道:“二太子无需多言,我自是明白你的意思。宝儿还在等我们,我们莫要耽误了才是。”
  璠玙无法只得点头说好,想着以后再慢慢宽慰他吧。
  梵湮二人到之时碧瑾正和宝儿在啃烤鸡腿,两个人俱是啃得嘴油汪汪的,抬头瞧见二人来了连忙将烤鸡腿放下,迅速擦净了手和嘴。
  “二叔,梵湮叔叔!”
  “小汤圆儿乖!”梵湮抬手揉了揉碧瑾的脑袋。
  碧瑾一把抱住梵湮,脑袋使劲在梵湮怀里拱,梵湮叔叔真是自己见过最美的人。璠玙瞧见碧瑾一脸无赖样地蹭着自己媳妇儿的胸,一脸漠然,他这儿媳妇儿脸皮到真是厚。
  碧瑾笑嘻嘻地抬头在梵湮下巴亲了一口,扭头瞧见璠玙睁大眼睛瞪着自己,急忙化作原形窝在梵湮怀里,抬起小下巴一脸得意地看着璠玙。
  璠玙差点儿没被气哭了,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哟!他索性抱着宝儿进了屋去,好给二人腾地卿卿我我。
  梵湮将碧瑾举到面前亲了它一口,软软的,胖嘟嘟的,还是以前的小碧瑾,只是......
  碧瑾两只肉爪扒在梵湮肩头,小脑袋蹭了蹭梵湮的头,梵湮的心只一瞬便软得一塌糊涂。他们这一家子都是忒会磨人的,难怪自己和璧儿都栽在他们的手里。
  “梵湮叔叔,爷爷说要送我一件礼物,您猜会是何物?”
  梵湮笑着点了点碧瑾的鼻子,摇头道:“我如何能得知,许是父皇亲手做的小玩意儿吧。”
  碧瑾摇着小脑袋,神秘兮兮道:“非也!非也!梵湮叔叔您再猜猜看!”
  梵湮挑眉,这是和他卖关子来了。
  屋里璠玙与宝儿坐在悬黎与乐则对面,气氛到是略显尴尬。璠玙轻咳了一声道:“六弟,乐则,你们最近可好?”
  悬黎笑道:“一切俱是安好,不知二哥与魔主近日来可好?”
  “亦是极好,六弟不用担心。”
  说罢场面复又尴尬起来。
  宝儿紧闭嘴巴,也没敢多说一句。碧瑾的变化他自是看得明白,梵湮的做法的确欠妥,可他实在无法去指责梵湮,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身处其中又怎能不心疼。
  梵湮抱着碧瑾进来时便见几人面对面坐着,一句话不说就在那儿干瞪眼。梵湮将碧瑾放到悬黎怀里,又拍了拍碧瑾的脑袋后方才走到璠玙身旁。
  璠玙起身一手牵着梵湮的手,一手牵着宝儿的手,对着悬黎道:“六弟,我和湮儿便带着宝儿先回魔宫去了。”
  悬黎点头应好。乐则抱着碧瑾坐在悬黎怀里,两只狐狸团子挥着肉爪向他们告别,动作几近一致,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化了。
  死亡之野莫问湖下埋着万年寒冰,唯有艳尤花可长于其间,乃至于是漫漫长夜中最暖的颜色。五百年前,苍璧因七大家族之故被迫接受死亡之野的考验,自此与两位父亲分开,与心中所爱亦是生生分离。
  苍璧思及过往,不由苦笑摇头,到底是命数。
  “幸好,还有你……”苍璧摩挲着手里的一张画,喃喃自语道。
  画上画的不是别人,正是碧瑾的原形,一只雪白赤瞳的狐狸团子。画上的碧瑾正睁着大眼睛盯着一只红彤彤的苹果,眼神无辜又可怜,委屈得让人见之心碎。
  苍璧手里的画正是当初璠玙所画,璠玙这人别看平时疯疯癫癫的,其实最是心细,他画的碧瑾较之梵湮画的碧瑾更多了几分人味儿。苍璧每每看着这幅画,爱它传神如碧瑾于自己跟前以致相思可聊慰,恨它太过传神让自己见之而不得以致相思越发愁苦。
  也所幸死亡之野的考验让他难有喘息之时,五百年来他也只堪堪可看画像十余次罢了。到是幸也它,不幸也它。
  来了!最后一次考验!苍璧眼神一凛,他将手中的画像仔细收好放在怀中,站直身子冷眼看着铺面而来的艳尤花。
  艳尤花,可吸魂,不论神魔鬼怪,触之不得。
  梵湮和璠玙带着宝儿回了魔宫后便让宝儿先回自己房间,二人却不急着回房,而是在魔宫随意闲逛。不知不觉二人竟是走到了苍璧的寝宫,红墙绿瓦依旧,不见伊人。
  梵湮抿了抿嘴,轻轻推开了门。
  放眼望去俱是光秃秃的槐树,那是先前怀素送与他们的,后被苍璧央着璠玙将槐树种在了自己院子。每年槐花盛开时,梵湮与璠玙都会采些送与悬黎一家,因着这事还被武璕酸溜溜地说了一通。
  梵湮笑着摇头,他到是愈发容易胡思乱想了,都怪身前这人!璠玙本想宽慰梵湮几句,不曾想竟是被梵湮瞪了一眼,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湮儿,你这是何故?”
  梵湮挑眉,不紧不慢道:“我瞪你一眼可是不行?”
  璠玙赶紧拼命摇头,双手扯着梵湮的手一边摇一边讨好道:“你想瞪几眼便瞪几眼,我这不是怕你眼睛受累不是,湮儿你千万莫要乱想。”
  梵湮闻言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捏着璠玙的鼻子笑道:“呆子!”
  “父王!爹爹!”
  

  ☆、番外二

  梵湮和璠玙方回头便被来人一把抱住,顷刻间热泪盈眶。
  “父王,爹爹,孩儿好想你们……”
  梵湮仰头,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来人蓬乱的头发,他的璧儿终于回来了。
  璠玙搂紧梵湮的肩头,吸了吸鼻子笑道:“湮儿,璧儿回来是喜事,你怎的还哭了?”
  “对啊,父王,孩儿回来您不高兴吗?”苍璧亦是冲着梵湮调皮的眨眼睛。
  璠玙轻柔地拭去梵湮眼睛的泪珠,又掐了一把梵湮的脸蛋儿,撅着嘴道:“湮儿你若是再哭那我便跟着你一起哭,看我们俩谁哭得过谁。”
  梵湮本是万般滋味在心头,此刻也不忍翻了个白眼,手一伸便在璠玙腰上死命掐了一把。璠玙立刻便咧着嘴直嚷嚷着疼死了,双手抱着梵湮一个劲的哭诉道:“湮儿你恁的下如此重的手,可疼死为夫了。”略带着哭腔的语气当真是说不出的可怜。
  梵湮简直要被气乐了,这人恁的如此无赖!
  苍璧看着两位父亲跟耍宝似的,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父王,爹爹,你们两个可否先将打情骂俏搁在一边儿,也瞧瞧孩儿一眼可好。”
  梵湮二人见苍璧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老脸一红,竟是在自家儿子面前丢脸了。
  璠玙轻咳一声,一手牵起梵湮的手,一手牵起苍璧的手,转身对着门口向二人说道:“走吧,我们进屋说去。”
  苍璧偷偷将脸扭到璠玙背后,一个劲地冲着梵湮挤眉弄眼。梵湮心里虽是欢喜但仍是睨了他一眼,苍璧却是反向他吐了吐舌头,而后方才老老实实和璠玙一起进了屋去。
  璠玙权当不知二人的小动作,径直拉着二人坐在了槐树下的石凳上。
  “父王,爹爹,这些年你们过得可还好?”
  梵湮和璠玙俱是笑着点头。璠玙揉了揉苍璧的脑袋道:“我和你父王自是无甚么烦忧,到是你受苦了。这些年想来你过得艰苦,瞧你这般模样儿,不怪乎你父王那般坚强之人竟是哭了。”
  苍璧如今一头乱发,跟鸡拱过的草堆似的,竟是比街头的乞丐还惨了些。最糟糕的还是那满脸的胡子,比之胡乱生长的杂草都还要茂密随意几分,好好的俊俏公子都与阎王一般无二了。
  苍璧见两位父亲虽是满脸笑意,但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心里亦是心酸不已。人间常言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两位父亲虽是无需他做何事,死亡之野自己父王也早早告知了自己,但不曾想竟是如此突然,到底是自己让二老担忧了。
  苍璧掩去眼底的愧疚,笑得无比灿烂地看着二人道:“父王,爹爹,孩儿怎会受苦,孩儿是长本事去了。不信你看!”说罢苍璧便伸出右手,一朵艳尤花便自掌心生了出来。
  唯有魔王,方可手生艳尤花,修为自是三界难逢敌手。
  “好好好!”
  梵湮止不住地点头,不论今后如何,最起码苍璧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受。
  璠玙看着自家媳妇儿和儿子俱是眼含热泪,欣喜而又激动,虽觉着自己要说的话着实是有些煞风景,但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璠玙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轻咳一声道:“湮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让璧儿先去洗个澡才是?”
  虽是自家儿子,但苍璧身上那股如咸鱼般的酸臭味,他着实是有些熬不住。
  梵湮手顿了顿,他趁着苍璧不注意狠狠瞪了一眼璠玙,哪有这般做人爹爹的!璠玙摸了摸鼻子,继而讨好地冲梵湮一笑。
  梵湮着实是懒得看璠玙欠揍的模样儿,竟是连个白眼都不想赏他一个。
  不过璠玙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苍璧确是该好好梳洗一番才是。“璧儿,你爹爹说得在理,我与你爹爹在这儿坐会儿,你先去洗洗身子去吧。”
  苍璧在心里偷乐,两位父亲还是和从前一般恩爱啊。
  “恩恩,父王,爹爹,那孩儿便去洗澡去了。”
  璠玙待苍璧走了之后方才将梵湮搂在怀里,细细吻着他的眉眼。苍璧是梵湮的软肋,碰不得,伤不得,五百年来的所有云淡风轻都不过是表象罢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