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是在意那个手表!
“啧。”唐家儒将小费替代物手表,从左手腕上摘下来,扔到龚琗涩的怀里,“还你。”这么小气。
龚琗涩意味不明的看了一会手表,又还抓过唐家儒的右手腕,唐家儒试图抽/出来,然而车子空间下,抽/出来,又被抓/住了。
无限循环。
唐家儒自暴自弃的被男的抓/住,并没有什么。
龚琗涩挑了挑眉,难得唐家儒如此识趣,郑重的将手表待在唐家儒的手腕上,“这是小费。”
.......草/泥/马,这莫名的羞耻感是怎么来的。唐家儒伸手就要把这个手表给摘下去。
一黑乎乎的枪口就顶在他的太阳穴上,唐家儒默默的收回自己的爪子。
卧/槽。没有人权了,要是他手快一点,就可以一枪蹦了龚琗涩了。怪他太仁慈了。
“把枪拿出来。”龚琗涩举着枪,不要脸的威胁着。
你/大/爷!他、他只能忍。唐家儒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淡定的看风景。
“匕首。”
卧/槽,他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吗,怎么知道他有匕首的。这还是他有一次被上之后特意向欧文要的——小舅子要点什么欧文能不给吗。
上缴匕首*N,还有子弹*4盒、手榴弹*2。
龚琗涩颠了巅手里的自制手榴弹,“我还没想到,你还带这个玩意。”
艹,唐家儒后悔,看龚琗涩的样子是不知道这个玩意,他还这么听话的交出去。
简直了,蠢哭了。自从遇到龚琗涩,他的智商似乎以每秒一百米的速度下降。
这不是他。
他唐家儒躲过辣么多次的暗杀、刺杀、绑架活到今天,竟然栽在了龚琗涩手上。
被人用□□指着太阳穴的感觉很不好。
唐家儒在龚琗涩的指示下,缓缓的开向郊区,一开就是一个多小时。
唐家儒试探的问,“你手不累吗。”
语气实在是不敢恭维,绝对没有一点起伏。卧/槽,这不是要的效果,他应该稍微献媚一点,然而他多年的冰山美男不是白装的,至少声线上面是看不出来他是多么害怕。
能不害怕吗——被枪顶着一个多小时。他都不敢转头去看龚琗涩,就怕一枪被蹦了。
“不累。”
语气比唐家儒还要冷,能把人冻住的温度。
唐家儒还要说什么——
“砰”的一声,跑车右侧靠轮胎的地方感受到了撞击。
“卧/槽!”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坑爹,先是被龚琗涩给威胁,现在又有人来追杀他们。唐家儒忍不住爆了粗口,之后才想到龚琗涩还在车上。
龚琗涩转头去看跟在跑车后面的车辆,肯定道:“是你的仇人。”
“怎么不是你的!”唐家儒不喜欢龚琗涩这个语气,好像给他惹了很大的麻烦一样。
“车子有标志。”
唐家儒抽身去看了一样,马丹真T/M/D是他的仇人,不过他心情莫名的好起来。想到待会龚琗涩可能的狼狈样子,唐家儒就想要笑,然而他憋住了。
龚琗涩看了突然开心起来的唐家儒——你是怎么看出来唐家儒开心的,“打开车窗,我来打爆他们。你只管开就行了。”
“好。”
还能怎么办,现如今只能这样了。唐家儒从自己的主驾驶的位置,掏出了两个安全帽——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准备两个安全帽。
两个人戴好了安全头盔,唐家儒将车篷打开。
瞬间,风拉扯着枪声,引擎声,张扬舞爪的从绕城上呼啸而过。
造成重大事故。
路上汽车有些被撞的四分五裂,有些已然肚皮翻身,严重的已经点燃了狼烟,过了几分钟变爆炸。
莲花的跑车保持着加速状态,漂亮的转弯在公路上拉出一道车痕。
龚琗涩将身边的子弹打完,干掉了十多辆追捕汽车,然而这只是一般的量。龚琗涩绑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上,表情像是在远足,悠哉的让唐家儒有些抓狂。
“你不是有手榴弹吗!”
唐家儒分神讲了一段话,差点和就要撞到汽车,幸好他控制的好,不然就翻车了。
这一段过后,唐家儒都不敢讲话了,冷着脸开着莲花。
龚琗涩面瘫脸上,冒出了一丁点的笑容,“手榴弹容易伤到无辜者。”
唐家儒已经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专心致志的往前开。
太阳落山,才好不容易甩掉跟屁虫,龚琗涩也没有用掉两个手榴弹。唐家儒将已经开吱呀吱呀响的莲花,停在路边,祭奠了他又浪费了一天。
每次碰到龚琗涩就跟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一连串的出于意料,他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泡妞了!
唐家儒去看副驾座上的龚琗涩,对方正在对着夕阳抽烟。虽然龚琗涩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但唐家儒还是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我很开心。四个大字。
卧/槽。龚琗涩的开心是怎么定义。
“龚先生,车子没油了。”唐家儒看了已经告罄的邮箱,想他好像上次把后备箱的油桶用完了,还没有补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唐家儒只好厚着脸皮问龚琗涩——他为什么要厚着脸皮。
龚琗涩将手里还没有抽完的烟,随意的撵在了车子上面,唐家儒一脸震惊的看着龚琗涩,虽然他的莲花不是辣么贵,但也不用这么自然的撵烟蒂。
“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盒,又抽了一根。
唐家儒的冰山脸差点崩溃,他是不想打电话给他老姐,毕竟这次追杀他的人显然不是一股势力,李刚刚处理完没多久,那群人又蹦跶起来了。
虽然这么多年都被追杀过来了,他也习惯了,但最近几个月是不是过于频繁一点了。
唐家儒心中转了个圈,考虑他老姐,说道:“我手机已经没有电了。”
龚琗涩嘴里叼着烟,深深的看了一样唐家儒一眼,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丢给唐家儒,“密码5959,第一个电话就是。”
卧/槽。
唐家儒像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在手里,抽了抽嘴角,“这样告诉我,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龚琗涩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将烟喷了出来,“你是我床/伴。”
操!你!大!爷!唐家儒气急的就要把手机扔出去,下一刻理智立刻回笼,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接。
被人叫一声床/伴和他老姐操心之间,唐家儒这个姐控选着前者。
龚琗涩的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唐家儒突然想到,他老姐估计正在忍受欧文的茶毒,觉得好笑,就笑了出来。龚琗涩听到笑声,觉得莫名的舒心,脸色的肌肉也松弛了不少。
惊悚了一群人。
龚琗涩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杀人狂魔——手下眼中。如今脸上的肌肉竟然放松了一毫米,虽然是一毫米但也冰山上的一条裂缝。于是作死的开始打赌突然来了一个老大的床/伴,竟然让老大不辣么面瘫,到面瘫症治好需要多久。
有人压了全部的身价说不可能,哪怕老大被那个床/伴给治好了面瘫,也轮不到我们看到不面瘫的老大。
以上。
这样的分析竟然让其他人无言以对,然而这个作死的赌约还是有很多好事者参与。
后来被唐家儒给发现了,所有人都被暴打了一顿,重点关照脸部。唐家儒看到猪头的样子,才能将被人压的痛苦给发泄/了一点。
唐家儒被带回了龚琗涩的公寓。
两层式跨越式公寓。
唐家儒虽然跟司机说了送他到XX路就可以了,但司机还是再龚琗涩的威压之下,一路开到公寓下面。
被威胁的上了公寓,画面太美,唐家儒都不敢回想。
唐家儒被龚琗涩打包到了公寓,然后发现那个公寓是可以住人的吗,整一个压抑空间。
不是黑色就是白色的单调房间,是个鬼能够住进去的,唐家儒挑刺的表示,他不喜欢这个房间,他不要住着这里。
龚琗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枪顶的更加暧昧,唐家儒理直气壮的继续说:“床/伴说不要住这个公寓,金主就要满足他。难不成龚先生,你财力不足,还是阳痿啊。”
“我阳不阳痿你不知道。”龚琗涩在唐家儒的耳边故意吹了口气,看着对方的耳朵慢慢的红起来,觉得心里那股气终于消失了一点。是男的都不喜欢被人说是阳痿。
之后。
龚琗涩满足了唐家儒的条件,走进了隔壁的公寓,打开门,潇洒的说:“整个小区都是我的,你喜欢那个随便挑。”
卧/槽。
唐家儒以为龚琗涩是囊中羞涩,才只能住的地方比他们家还小——
大隐隐于市(区)是没错,但也没有必要把整个小区给买下来。
☆、第 16 章
深秋的早上总是辣么的冷。
唐家儒为了好身材,还是早早的起来了——
并不是。
龚琗涩直接掀被子,想不起来都不行。
掀他被子的龚琗涩为毛和唐家媃有的一比呢,记得第一次问他为毛要掀他被子,龚琗涩是这样说的:“我起来了,你也得起来。”
操!你!大!爷!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住了......
住个蛋。唐家儒心中唾弃自己,一入狼窝深似海,他已经许久没有回去,天气是一方面的原因。
重点是他打不过龚琗涩。他也没有小汽车,怕在路上就被人给干掉了。
还有龚琗涩每日肯定会把唐家儒系在裤腰带上,然后出门,回来,就连洗澡都不放松警惕。
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家伙都在龚琗涩的手上。唐家儒就是这样半推半就(?)的住下来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然而他早上被龚琗涩拎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操/练的他到头就睡,而且没有对他动手动脚——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他才勉为其难的住了下来。
今天是例外。
龚琗涩监视着唐家儒洗刷刷好,然后吃着下属买来的豆浆油条。唐家儒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拣着豆浆喝起来,完全不看油条。
“挑食啊。”
龚琗涩吃根油条的姿势都是一张照片。
唐家儒敷衍的“啧”了一声,走到厨房抽/出几张吸油纸巾,把油条给上上下下给擦了个身,才慢条斯理的吃起来,虽然只是吃了半根,剩下一半的放在那边。
哼哼。这样就不能说他挑食。唐家儒眼里的兴奋劲还没有消下去。
龚琗涩觉得好玩,就把剩下的油条给全部吃到嘴里。
卧/槽。
他不嫌脏。虽然这样想着,但唐家儒的耳朵可耻的红了。
唐家儒真的长的不赖,也不枉他被众多小姐们戏称俱乐部的高冷之花、的守护冰山美男。如今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融化的表情被龚琗涩看到了,也让龚琗涩觉得真他的床伴竟然长的不错。
龚琗涩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了,然后打算继续好好的操练唐家儒。
如果唐家儒知道龚琗涩这么多天在折腾他,是因为他“羞涩”,绝对要跟龚琗涩单挑,来个鱼死网破的酱紫。
两个人准时的到了训练场,也是在这个小区这边。
唐家儒看着小区里面老人、小孩、女人、男人,他摸/摸下巴,对龚琗涩说:“这里面住的都是你的人?”
龚琗涩意味深长的看了唐家儒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唐家儒后知后觉,马丹他也是住在这边,刚才那句话是表白的节奏吗!!!
并!不!是!
唐家儒挠挠自己的头发,龚琗涩肯定不会这样觉得。哈哈哈。这样的自我安慰并没有什么卵用。
难不成,他现在跟龚琗涩说,刚才那句话并没有什么意思......都是你想太多。
呵呵。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说这么蠢的话。唐家儒觉得他这样下去迟早要被逼的抽烟的,太多的苦楚你不懂。
在这样的头脑风暴中,唐家儒又混过了一天。他已经忘记了他还有家这个事实,以至于龚琗涩突然说让他回家住一段时间的时候,唐家儒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唐家儒就是那种让你走,偏不走的作死的人类。
“我车子还没有到。”唐家儒誓死都要赖在这边,然而龚琗涩的武力是强大的,智商是破表的。
他高冷的说:“不用担心,被人追杀的不是我。”
操/你大/爷。唐家儒拆点就要骂出来了,追杀的当然不是你,是他!没有理由的把他给撸到这里,有莫名其妙的把他给往外赶。唐家儒觉得龚琗涩就是个自私到骨子里的人。
要你的时候要你,不要你的时候随便扔。他要不是武力值斗不过,不然肯定立刻踢飞这个臭家伙。
龚琗涩看着唐家儒眼睛里面流动的情绪,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你只能在小区里面逛逛。”
震惊脸。
唐家儒看了一眼龚琗涩的表情,然后揣着心思下去了,他还以为龚琗涩这么好心的要给他汽车回家。原来只是在小区里面逛逛,感觉跟金丝笼里面的小鸟一样的即视感。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然后唐家儒在小区里面逛了三圈,再去训练的地方弄得满身是汗,看着太阳西沉,小区用另外一种热闹来替换白天的寂静。
唐家儒顶着满身的汗,想要在训练场稍微的拾掇拾掇,然并卵他没有换洗的衣物,并且没有热水澡,那还不如会公寓有暖气,还能给自己弄一点吃的。想着这么长的时间,估计可以去辣边,虽然他并不想呆在辣边。但是晚上没有地方睡觉,实在是一种痛苦......
唐家儒挠挠脑袋,眯着眼睛看着广场上面的一群跳着广场舞。
而且,他好像习惯了。
龚琗涩作为一个金主,算的上是好了,起码没有什么怪癖。唐家儒被强制的变成床/伴的时候,还是做过功课的,没有抖□□的习惯,正常的忄生爱对于唐家儒来说,也不差。
重点——龚琗涩还欠他一个人情。
唐家儒闻了空气里的桂花香,喟叹一声。
马上,就能用到这个人情了呢。
上了电梯,到了公寓外面,伸手去开门......
!
打不开。
“操/你大/爷!”的人不错,龚琗涩迟早有一天他唐家儒一定会弄死你的。
然后,唐家儒能怎么办,他只能等啊。
傻等着。他是有过窍门进去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愿意盘腿坐在鞋垫上面,然后/进行苦行僧的行为。唐家儒觉得他可能变得不一样了。
这个认知很可怕。
他很害怕。
想着想着,他饿了。唐家儒想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然后睡觉了。
龚琗涩处理一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出了电梯门。
声控灯“啪”的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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