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转化为文字传到唐家媃的手中。
一直相安无事相处了好几个礼拜。
而被“赶”出国的唐家儒,已经坐在飞机上面,绕了好几个国家,此时正打算去伦敦看看,记得最近替他老姐顶场,就是因为伦敦这里出了好货色,唐家媃不愿放过这才盛会,匆匆的赶来。
唐家儒看着窗外的云朵有些想不通,他们在英国没有认识的人,怎么弄到这么优质的白种人奴隶,想着想着唐家儒就靠窗睡着了。
然后——
夜,在白色窗帘下显得格外的寂静,也让房内的喘息声更加粗厚。
白色床单上红果果的两人交叠在一起,争夺对方嘴里的空气,激烈的抚摸对方的身体。
上面的人一路舔/舐到人鱼线处,向下,向下,再向下。直到像是被雷电到的感觉,一直顺着脊梁骨传遍整个身体,刺激大脑。
眼睛看见了什么。
“啪。”唐家儒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虽然这个梦就是先前经历过的,然后忘记掉的。唐家儒觉得不管是接吻,还是最后那一下简直——
爽爆了!而且那个上他的家伙居然比他还要有料,唐家儒举起右手,握了握,似乎还有梦中残留的触感。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何况是一个二十八年都木有见过有油腥味的老处/男,下/半/身直接来了野性的表现。
唐家儒捂着脸,这还是他第一次不能控制生理反应。他默默的离开了座位到了厕所里面,解决生理问题。
解决完后,唐家儒后知后觉的感叹,这么多年没有上女人,可能真的是因为他是个GAY。
但不能这么快的下定论。毕竟不是没有泡过男人。唐家儒狠狠的喝了一口水,一路从飞机上烦恼到住宿的酒店里。
唐家儒走进酒店房门的前一秒还在思考人生,后一秒就败给了大床。
轰轰烈烈的睡上了一天一夜,美名其曰的到时差。
等到唐家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伦敦的第三天,他先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被唐家媃臭骂一通,伦敦这里是早上九点,中/国那边是凌晨一点,唐家媃刚睡下没有多久,就被唐家儒这个臭小子给弄醒了。
絮絮叨叨的骂了一通就挂电话了。唐家儒也放心,起码老姐还是有闲情逸致的骂人,事态没有那么严重。
心宽体胖的唐家儒,洗洗刷刷的起了床。
然后准备了攻略计划,以前来这里都是因为“工作”,现在要好好的放松辣么个两三天,都没有看过,然而一个好没意思,干脆去钓凯子得了。
唐家儒像是福灵心至一般,瞬间觉得人生都亮堂了,先前感觉自己是个GAY的小小的郁闷都没有了。
没有地陪怎么去地道的酒吧,怎么见识最地道的大/奶/子。
唐家儒默默伤感望日,说了一句:“好大的日啊。”
还是洗洗睡吧,晚上再说。
唐家儒大概是通了窍,竟然做起忘记事情的那段梦。大概是心中太过在意,才在梦中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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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儒是被后脑勺的疼痛还有浓重烟味给呛醒的,眼一睁开就瞅见坐在床边的背影,吓得背后直冒冷汗。
以为他多年英明,最后栽在这个头上了,不知道老姐会作何感想。
想得很多的唐家儒压根没想到,人家是劫色的,而且是要你心甘情愿的被上。
龚琗涩进屋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就知道考康乐肚子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头,走到床边翻了翻被子,还是刚才那个高冷男,龚琗涩有点迟疑了,本来他是不喜欢这种弯弯道道,考康乐来求他,他也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予帮助。
龚琗涩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才叼/住香烟,点火,坐在床边抽了起来。
一包烟都快见底了,床/上的人就醒过来了。龚琗涩也能从唐家儒呼吸起伏中感觉得出来。
将手中的香烟在被子上撵灭,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龚琗涩脸上肌肉才放松了一些,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也只能说首轮效应?
“醒了。”
龚琗涩转身过去看装睡的唐家儒。
唐家儒尽量的在执着的视线下保持平稳的“睡眠”状态,失败。他心中哀嚎一声,有些大义凛然的慷慨就义的悲壮,一蹬被子。
妈呀。劳资竟然还是红果的啊。唐家儒拿出爪子默默的再次盖上被子。
龚琗涩被唐家儒的无厘头给逗得有点好笑,刚才考康乐的举动也不是那么的膈应,严肃的憋住笑,“你有两个选择。”
☆、第 6 章
“啧。”唐家儒有点不爽,“我选第三个。”
话音刚落,直接一个被子掀到龚琗涩身上,再一个恶龙倒海,直接一脚踹在龚琗涩身上,整个过程在眨眼之间完成。唐家儒心中还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天要栽......
龚琗涩隔着被子,直接抓/住攻击他的脚踝,唐家儒拔了拔腿纹丝未动,本能的旋转360度挣脱龚琗涩,再隔着被子朝龚琗涩脑袋砍去,照旧被抓/住,他将计就计的一抬腿,狠狠的向下劈。
龚琗涩也被唐家儒弄的有点火气了,也不见他怎么出手的,唐家儒就已经被箍的死死的,背对着龚琗涩以狗啃食的状态艰难的存活。
两个人都低低的骂了一句草,唐家儒骂草是被龚琗涩的小棍子给捅到了,龚琗涩破功是被勾起火了。
龚琗涩俯下/身,贴在红果果的唐家儒身上,因为情/欲而格外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再问一遍。选什么。”
“你丫的没告诉我选项,我怎么选!”唐家儒试图反补,而然龚琗涩抓的都是命门,臣妾不敢啊,不耐烦的说。
“第一,和我做,做完以后,答应你一件事。”
“切。”唐家儒将自己的脑袋买在被单里,做鸵鸟状,闷声闷气,“还有一个选项是不是,被你上,做完以后不是脑残,就是身残了是不是。”
龚琗涩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后,发现唐家儒是看不到的,刚要出声,唐家儒就叫起来了:“草/泥/马,你被我我上,我答应你一件事,可以吗!”
“不可以。”龚琗涩笑着说道。
要不是龚琗涩卡的死,唐家儒就要以命相抵,简直了。他二十八岁的处/男,就要败在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上,他的蛋都一抽一抽的疼,这个人还笑,笑个蛋呀!
......他确实可以笑蛋。
唐家儒打也打不过,而且估摸着势力也比他们大,他就是带个班,至于吗?又不是那些个小姐.....对哦,他又木有处/女膜,二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唐家儒这样那样的做了一番心理安慰,闷着个脑袋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就感觉到脖颈处一热。
刺溜一下唐家儒条件反射缩脖子,然后转头就骂:“草......”
尽数吞到肚子里,龚琗涩趁机攻略城池,吻在唐家儒唇上,直接来了一个法国巴黎式深吻。唐家儒觉得身体都没有力气,顺势摔在床/上。
吻掠夺的不仅仅是空气,还有理智。
唐家儒真的是吻得神志不清,缓过身的时候,龚琗涩身上的三件套,只剩下一件衬衫,还是门户大开的,而且龚琗涩的乳/头是褐色的,比古铜色的肌肉还要深,十足十的腹肌和肱三头,一看就不是花架子,刚才过招就知道那力气。
两人一对比,唐家儒就一小白脸。
龚琗涩也是现在才发现衣服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一下,室内春光灿烂。唐家儒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一下,他在心中拍小人,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之后再次沉溺于水乳/交融,双/唇碾转许久,两人都憋红了脸,潮热喘息,粗/鲁的忄生爱。红果的肉忄本摩擦之间刺溜一段难以形容的感觉,唐家儒突然走神的望着天花板。
不留神的后果就是他的小红豆被人挟持了,唐家儒从来不知道他的又这么敏感,小红豆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坚硬的牙齿啃咬着,大脑瘫痪,四肢无力,这感觉陌生极了,让唐家儒有点害怕,要是做到被捅的地步,他要怎么办。
唐家儒为了让这种感觉听袭来,伸手去捏龚琗涩的小红豆,然后开心的听到龚琗涩倒吸一口凉气,抬头去看唐家儒。深邃的眼睛里包含了很多东西,看的唐家儒心惊胆战的,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中的红豆,心中捂脸,妈呀劳资刚才是在做什么,挑逗?禽兽吗!!
转化为禽兽的龚琗涩,一手揉/捏着唐家儒的小红豆,一边舔/舐/着肌肉线条分明的肉忄本移、移到鱼尾线下,缓缓的涂上自己的口水,望眼去看唐家儒,人家正云里雾里。
龚琗涩眯了眯眼,想他这种前/戏做的十足的一/夜/情,没几个。趁唐家儒没反应过来之际,将他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上,俯身去看,果不其然是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睛,像一只小猫。
愉悦的笑出了声,“柔韧性还可以啊。”
“草/泥/马!”
这种姿势,唐家儒只有一双手空出来,一个拳头飞过去。擦着龚琗涩的耳朵过了,反手为劈,龚琗涩一个前俯,再一次将唐家儒的攻击落空,唐家儒笑了起来,后背岂不是让他得逞。
刚想完,手肘砸在龚琗涩后背上,唐家儒龇牙咧嘴的骂了句娘,“你后背硬得更大理石一样!”超级羡慕。
龚琗涩闷声闷气的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已经硬得充/血的小棍子抵在唐家儒的小菊/花处,模拟性的要进去。
“草/泥/马,要扩张懂不懂!有润/滑液吗!”
唐家儒被戳的头皮发麻,直接说出来了,这还要多亏他当年陪老姐看钙片的经验。
龚琗涩被噎到了,“恩,你做过?”
“擦,鬼会被/操!!”要不是膝盖被夹住,他/妈/的早就踢死他个半身不遂,踩爆他的蛋蛋,不过唐家儒被龚琗涩盯的不自在,扭捏的说:“看过行了吧!”
“哦,看过。”龚琗涩又笑了起来,刚才唐家儒的脸就跟戏法里变脸一样,变的超级精彩,“床头柜估计有,你摸/摸看。”
“!”
真是操/他大/爷,唐家儒觉得自己今天是破功破的厉害,什么脏话都可以说出来,不过还是乖乖的去摸润/滑液,不然到时候被通进来的不是他,而是他唐家儒,得痔疮的也是他。
果不其然,有润/滑液,唐家儒还摸/到一个套套,两个东西泄愤的扔到龚琗涩的身上,“记得戴套。”
龚琗涩挑挑眉毛,不甚在意,夹着唐家儒的膝盖,粗糙的手上面摸满了润/滑液,也不给唐家儒什么准备,直接在菊/花里塞进了一根食指。
“草!”
等扩张好了,又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龚琗涩觉得再不插/进去,他就真的要半身不遂了。
难得好心的说了一句“进去了。”
小棍子塞进一般,卡在哪里怎么也进不去,龚琗涩不上不下的难受,拍了拍唐家儒的屁/股,“放松。”
“放你/妈的松!劳资就是要夹死你!”唐家儒长这么大,就再也没有被打屁/股,时隔多年又被打屁屁,简直不能忍,不过心中想着为了菊/花着想,还是稍微的放松了一点。
龚琗涩抓/住机会,一进到底。
唐家儒觉得后面像是被拿刀子给撕开了,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疼的他差点冒泪水,前面的欲望也退了大半,龚琗涩也不立刻动,俯身吻着唐家儒,手还套/弄着唐家儒的小弟弟。
等到缓和的差不多,龚琗涩才慢慢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唐家儒菊/花的内/壁,渐渐的加速。龚琗涩还很有技巧的画圈,九浅一深的高深公里,也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龚琗涩才无意间顶到一个凸□□。
被撞倒的唐家儒觉得尾椎骨那里串出一股麻意,席卷全身,手臂无意识的抓在床单上,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龚琗涩觉得弓成一个红虾的唐家儒有趣,一直磨蹭着那里。
润/滑液带来的粘/稠感,以至于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剩下原始的冲击,使劲的撞在唐家儒的更深处。
唐家儒配合的起起伏伏,像是一艘大海上的船,只为覆灭而漂流着。
两个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脑海绽开白光,咻的攀到至高点,唐家儒喘着粗气,稍微动了动,就感觉菊/花流泪的悲壮,“操/你大/爷,你没有戴套!!”
龚琗涩挑了挑眉毛,点头。
唐家儒挺着酸/软的身体,一个暴踢,直/捣黄龙......前被抓/住,“T/M/D,知不知道不戴套很不文明的啊!劳资要是染上艾滋病,你要赔钱!!”
“我刚体检过,很健康。”龚琗涩冷静的放掉了唐家儒的脚踝,“你有病?”
操/他妈,唐家儒脸色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难看,“是的,我有病。”妈的,会以为这个人类戴套子。靠!
龚琗涩抬手揉了揉唐家儒的脑袋,僵硬的“恩”了一声。
唐家儒被这个人弄得怪一个头两个大,和平常接触的人都不一样,还没有思索透——
窗户突然炸开一弹孔,子弹砸在木地板上,龚琗涩一把抓/住被子抛在空中,一把握住唐家儒的腰。唐家儒一个眼花,整个人已经和地面来了近距离接触,身上还半压着一个人的重量。
只听到刷刷的子弹穿破玻璃的声音,还有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唐家儒觉得与那个人接触的身体发热,变烫,他脑中只晃过一个念头“那家伙的手真长,他个大老爷们的腰都能一把握”这样的念头。
枪雨之中,几声在墙上的摩擦声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龚琗涩却灵敏的听到,匍匐着的身体对着唐家儒说:“有人进来了,看见一个杀掉一个。”
!
“哗啦”玻璃碎在木地板上的声响,响彻整个空间。
☆、第 7 章
玻璃砸在地上的声音,让梦中的唐家儒醒了过来。
真T/M/D的有人闯进来了,唐家儒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表示对那个大半夜鬼鬼祟祟闯酒店的白种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入定状态,满脑子想着刚才那个是梦是真是假,他那天为什么的记忆会不见了,现在梦见是因为日思夜想的状态。
唐家儒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还没有感叹,一把闪烁着月光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处。
(猪脚眼中)白种人用英语拽了一句,“不想死就不要动。”
“我不会说英语。”唐家儒摊手用上海话说。
如果不是黑夜,估计能见到白种人缤纷色彩的面孔,唐家儒默默的想着。
白种人匕首再一次靠近,低喊道:“闭嘴。”
呦呵,中文。这老外会将中文,还是北京口音。唐家儒调侃老外,“讲的不错,还是烤鸭味的。”
然而,老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唐家儒,合着这老外也只说“闭嘴”这词语,估计是绑架过中/国人,后来特意去学的。唐家儒发散思维的想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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