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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就得虐——委鬼乌衣

时间:2016-02-21 01:27:43  作者:委鬼乌衣

  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张着嘴,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开始挣扎起来,动作之间膝盖顶到了我最脆弱了地方,我一下子松了手。
  “咳咳咳咳!”他撕心裂肺的咳着,但见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时动弹不得,他又扑过来咬我的脖子,扭着我的双手锁在背后,他一边咳着一边撕咬我的锁骨。
  “我要干死你,耒耒,从我第一次硬起来以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了好多年了!”
  我的后脑撞上墙壁,背被压在马桶的蓄水盖上,他一手解开我的拉链,探手进去,握住我还未勃、起的巨物,他很有技巧的刮、搔着马、眼,不时手握成圈,上下撸动,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脖子都被我掐得紫了,嘶哑着说,“昨天我本来想上你的,只要一想到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干得哭着说不要,我就激动的不行,虽然昨天……”他突然说不下去,低头轻吻了我的挺立,张口将那巨物吞了下去。
  “是啊!昨天是你被我艹得哭出来了呢!”我恶劣的笑了起来,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住,尖利的牙齿就贴在上面,我却丝毫不担心,我冷冷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如果你敢上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知他是被我散发的杀气惊住还是什么,他突然停住了动作,却也不吐出来,含着我的口中分泌出越来越的唾液,打湿了我的草丛,厕所外面又进了人,我们一时都没有动作,外面的人肯定想象不到,在这个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隔板的小空间里,上演着如何淫、靡的事。
  =======依旧老地方==========
  完事之后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卧槽,韩耒!你TM不知道小爷的名字?!”
  “不知道……有什么奇怪吗?”我掏出烟盒,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他脸上。我知道姐夫姓熊,这小鬼的小名多多少少有点印象,大名就完全不知道了,本来我就不太擅长记名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咽了下口水小声骂道,“艹,妖精!”
  “小爷叫姓熊,熊童熊童知道吗!你tm敢忘了小爷我干死你!”他低头咬上我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吻痕,并一路往腹部印去。
  我懒得动弹,便任由他放肆,也不忘嗤笑道:“哦,记住了,熊孩子嘛,还挺好记的!”
  我指尖弹了弹烟灰,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厌倦,从小到大我都不爱与人亲近,青春期后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提不起兴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感,后来才知道我那是种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碰别的人。
  难以想象有一天我会跟另一个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
  不得不说,这比我想象中要好接受一些,然而这个人的身份却让人头痛。
  他,是韩晓雯的儿子。
  所以……

☆、将熊孩子拒之门外

  手上的烟突然被人抽走,熊童将烟塞进自己嘴里,大大的吸了一口,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吸烟。
  果然,熊童装模作样的想吹烟圈,却被烟呛住,他剧烈的咳了起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童童?是你在里面吗?”突然外面传来姐夫的声音。
  熊童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抬头愣愣地看着我,手指上夹着的烟无力的掉落。
  “童童?”
  姐夫与我们仅隔着一道木门,此时里面的情景是——熊童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我已经释放过了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他的下、身此时一片狼、藉,药膏以及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屁股是一种湿漉漉的状态。
  因为刚才的运动加上被烟呛住,他此时眼角流着泪一片绯红,分明就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而我裤子褪了一半,身上风衣外套敞开着,衬衫的扣子被熊童扯掉一半,完全无法遮掩我胸膛上点点红痕。
  “童童?是你吗?”姐夫没得到回应,继续敲门问道。
  熊童整个人都僵掉了,后、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我皱了皱眉,突然伸手将他拉起,拔出我的阳、物时,我明显听到“啵”的一声以及熊童控制不住的“啊!?”
  “童童?你怎么了?”姐夫敲门敲得更响了。
  “没、没事,爸我没事!”熊童瞪了我一眼,紧张的说道,他出了一身冷汗,结巴这说道:“爸,我、我没事,就、就是便秘,你你回去吧,别等我,我搞定后就回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应啊?”姐夫明显松了口气,我听见他拧开了洗手池的自来水,一边洗手一边说,“童童你什么时候有便秘的毛病啦,爸爸怎么都不知道?”
  “啊?哦,可、可能水土不服吧,这里比华盛顿干燥,呵呵。”熊童依然是分开两脚站在我面前的姿势,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释放过的勃、起竟然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明明他现在紧张的腿肚子都在抖。
  我坐着他站着,那勃、起的东西就杵在我面前,我皱眉瞪着那巨物,熊童还是挺有本钱的,那根东西不比我的小,只是有些弯,不像我的直直的一根,他的颜色不算粉嫩,想到这根东西或许被人用过,我心里就一阵恶心,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洁癖,除了偶尔自己撸一把,我从未碰过别人,但我不知道熊童是怎么样的,心里有些在意,想着要不要明天约个时间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看见他突然间抖动了一下,那里竟然完全挺立起来,我抬眼去看,熊童正眼神怪异的盯着我,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腰往前挺了挺,外面姐夫还在继续说话,“你外婆有些累了,我等下先送他们回去,童童你到时候打车回去吧,哦对了,你有看见你舅舅吗?你妈到处找了好几遍都没找着他,我还以为他在厕所呢,没想到却是找到你了。”
  “啊?没、没看到他。”熊童看我没反应,腰又往前挺了挺那东西几乎都要戳到我脸上了,我哪里还会不懂,心里恶心得不行,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甩开他握住我的手,一巴掌照着那光溜溜的屁股拍了上去。
  “啪!!”
  这声音当真是荡气回肠,姐夫在外面奇怪的问道:“童童你在干吗?”
  熊童被那一巴掌打得都懵了,浑身都变得绯红,此时再被他爸一问,整个人颤抖得都快哭出来了,勉力压抑着回道:“我我我打打蚊子呢,爸你快出去吧!这里臭死了!”
  
  “这都秋天了还有蚊子?好吧,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玩太晚。”我听见姐夫低笑了一声拧上了水龙头,脚步往厕所门走去。
  ‘耒耒你干什么?’熊童听见他爸开门出去,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问道。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发情也不看时候!居然还想让我帮你咬?!你哪来的勇气?”我再也忍耐不住,将他推开,站起了身,裤子有些被弄湿了,但好在也不算太多,勉强可以忍耐,倒是衬衫的扣子掉了大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扣上了,我狠狠的瞪了熊童一眼,把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头那个。
  熊童正弯腰穿着裤子,还一边指着我一边激动的抱怨道:“谁让我低头一看就发现我那东西正对着耒耒你的嘴,你还傻傻的盯着看,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可爱么?我、我tm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哦?那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做不了男人?”我勾起嘴角,手指点上他的裤头,语气森寒足以震住任何不轨之人,然而熊孩子就是有本事让我惊讶,手指下那东西抖了两下,随即涨得比刚才还要大几分,简直就快顶破裤子戳到我眼前了!
  我冷着脸狠狠一掐,在熊童捂着下身倒下的时候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耒耒,你、你好狠啊!”
  我走到厕所门口,见他套着T恤追了出来,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是处吗?”
  熊童楞了一下,突然上下扫视了我一遍,反问道:“说起这个我也想问,耒耒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不、不会吧!真的是?”熊童跟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服激动的问,“你都二十九了?居然还是处?!那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哇塞!我要上天了!!!捡到宝了,耒耒你太棒了!!!”
  熊童一直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这一跟就跟到了我家,我一路上都没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一点冷场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在我进门的时候,熊童很自然的也跟着跨进来一只脚。
  我眼神一厉,伸脚就踩。
  他敏捷的退了半步哈哈笑道:“耒耒你不要闹……”,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嘭”的一声把门合上,用的力道有点大,带出很大的风,我看见他好像抖了一下。
  “……”
  “耒耒,你干嘛?快开门啊!!”熊童不死心的敲着门,语气有些委屈,“耒耒~”
  “闭嘴!别敲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我隔着门冷冷的说。
  “怎么这样!?吃完了就丢,耒耒原来你是渣男么?”他好像是贴在门上,声音传过来有些瓮声瓮气,“耒耒快开门!”
  “开门干什么?”我其实很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跟着我,我们之间刨除有两次那种关系,只不过是多年未联系亲戚,“你应该去找你的父母。”我顿了顿,回忆了一下那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熊童。”
  “可是我想跟你住一起啊!耒耒,我都这么大了,哪里好意思跟爸妈住一块,我想搬来跟你住。”熊童在门外哀求道。
  “你这是在做梦。”说完这句话,我就离开了大门,任由他在门外不停的敲打,妄图我能出去给他开门。
  当我在书房里坐下,打算工作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随手接了起来。
  “找谁?”
  “耒耒……”
  我掐断电话,并在那个陌生的号码再一次打进来的时候将它拉进了黑名单,这下子世界终于安静了。
  但我坐在电脑前却一点想要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我在想午饭时得来的信息,老姐和姐夫是打算回国开公司的,以后常住国内,那么熊童呢?虽然没听他提过,不过按他的年龄应该还在读大学,不知道美国那边是怎么放假的,已经入秋时节他居然还有时间待在这里?
  敲门的声音还在持续,但我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我自己的洁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是考虑到老姐,跟自己外甥打了一炮就已经够出格的了,我可不想将这种□□关系持续下去。
  这么想着我很快就将那惹人厌烦声音抛诸脑后,我的工作很杂,虽然可以在家里完成,不用与那上班族一样朝五晚九,但我有的时候兴趣来了,也经常会通宵做事。
  等我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朝了,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房间里烟雾缭绕,因为昨晚只吃了一点面包,没怎么认真吃饭,我这会儿闻到烟味却是有些反胃。
  我起身将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看见书桌上干扁的烟盒,想起这似乎是最后一包了。
  我叹了口气,我是那种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没烟抽的人,尽管现在累得只想倒头就睡,但想起醒来时没烟抽,我还是认命的回房间换了套衣服,顺便把家里的垃圾收拾了一下,就开门出去了。
  现在还很早,秋日的早晨空气都是凉的,现在这个时间大概只有早起晨练的人会出门吧,我一只手提着垃圾袋,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出门就看见一个黑影蜷缩在楼道里,高大的青年看起来特别的可怜,但当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我时,原本迷茫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十分的凶狠,扑上来就把我按在门上。
  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下唇,他的唇很冷,身上却很热,特别是他呼出的气息,我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高热。
  当我终于腾出手将他推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看着这个红着眼喘着粗气又扑过来的青年,我心里一股怒气腾的就往上冒。
  正当我打算反击的时候,楼道口却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大妈的声音。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昨天晚上敲了一晚上韩先生的门,我以为他走了,没想到早上下来的时候他还在这!”那是住我楼上的一位大妈,大概年纪大了,最近在坚持锻炼,每天有电梯不坐,专爱爬楼。
  大妈带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见这副场景,顿时尖叫了起来:“啊!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他性骚扰!!!”
  

☆、熊孩子取经追谁?

  警察同志一脸疲惫,现在正值交班时间,他们应该是值了一宿的晚班,但见了这一幕都是表情严肃,强打精神,上来就将熊童抓住。
  实际上这三人出现的时候熊童就有些懵,他好像把所有积攒的力气都用完了,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眼神都是直的,呆愣着被警察按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我,见我一直冷眼旁观,眼睛慢慢就红了。
  我不可能让警察把他带走,他这样的年龄,派出所肯定会让叫家长去领人,到时候老姐问她儿子为啥进局子啊?派出所同志回曰,性骚扰他舅舅……
  估计老姐会先砍了这小子,再来砍我吧。
  我好不容易打发了警察以及那位中国好邻居大妈,看着垂着头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家伙,我无奈的把他揪了起来,推进房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对面那道门似乎也响了一下。
  我想了想透过猫眼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想着对门住的那人狠狠地皱了皱眉。
  熊童进了门以后就站在原地,一步未动,我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本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地受了这一脚,站立不稳,轰的一声就倒下了。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他趴在地上,脸颊红得非常不正常,但最不正常的还数他长着嘴,眼睛里不停的有泪水滑落,但却无声无息。
  “你……哭什么?”
  “……你总是这样,把我关在门外,你不要我了。”他低声的控诉着我,慢慢的把身子蜷了起,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从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何来不要,不曾拥有又何谈抛弃!
  我沉默着探了下他的额头,发现果然滚烫一片,只好不跟他计较他对我的控诉,把他扶起来丢在床上,他想起他一晚上都坐在楼道里,那身衣服肯定脏得不行,我又动手将他扒光。
  在看到他下身的痕迹时,我想起这人根本就没有去清洗,不会生病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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