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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荣归[重生]——血阳

时间:2016-02-23 18:34:00  作者:血阳

  做不成恋人,那就做朋友吧!沈菡擦了擦眼泪,暗自下了决定。
  孟长溪这时还不知道,未来,自己最强大的盟友是一个叫沈菡的女强人,她是他的死忠粉。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开阔的路面,孟长溪摸摸嘴唇,有点疼,肯定被咬肿了,刚才那一下,也不知道男人失误还是故意的,不是亲已经是咬了。狗啊,他嘀咕。
  而且,让沈菡看见了吧,希望她不是个大嘴巴。
  叶景荣悄悄看了孟长溪一眼,少年的唇有点红,他有些愧疚,自己刚才那一下亲的太狠,一定把他弄疼了吧。那个女孩,他见过几次,她对孟长溪的想法,他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更是非常露骨。
  所以他才爆发了,她虽然是个高中生,但情敌可不分大小,敢窥觑他的少年,他就要给她警告。因为刚才有些激动,力道过猛,亲的时候用上了牙齿,暴露了自己的占有欲。
  孟长溪突然道:“停车。”
  叶景荣停下来,叹气,看来真生气了,但是也是他有错在先,果然还是赶紧道歉,他刚要张嘴,却见孟长溪解开完全带,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叶景荣:“……”
  是不是气晕头了。
  孟长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总算比叶景荣高了一点,他感觉自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找到了作为男人的自信,你也有被我俯视的一天。
  叶景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着他发话,手扶上他的腰,趁机占便宜。
  孟长溪死死的盯着他的嘴,突然低头,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叶景荣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这一嘴真狠,下了大力气,孟长溪咬了一口,大仇已报,爬回座位坐好,“开车吧。”
  叶景荣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孟长溪想干什么,原来只是气他咬疼了他,来报仇而已,好好好,这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喜欢,早说啊,他愿意自己送上门,想怎么咬怎么咬。
  嘶——还真挺疼的,少年牙口整齐,有两颗尖锐的小虎牙,就是用这两颗戳得他。
  孟长溪大仇得报,正舒坦,眼前一道黑影扑上来,男人狠狠地压上了他的嘴唇,孟长溪挣扎着往后面爬,“我不玩车震!”
  叶景荣气得腹肌疼,“谁跟你玩车震,你过来。”
  孟长溪做出防御姿态,“以大欺小,你也好意思,你咬我一口,我再咬回去,还清了,输不起你还来!”
  叶景荣气得静止,“你过不过来,不过来是吧,那我过去!”
  后座虽然宽敞,但是两个男人挤在一起,活动空间就很有限,更何况叶景荣一个大男人,两个人折腾起来,整个车都在晃悠,路人纷纷侧目,好家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晃得,搞的是有多激烈啊!
  孟长溪体力自然比不过叶景荣,被叶景荣压制住后,不忿道:“你一个老男人欺负我一个少年人。”
  老!男!人!叶二少很桑心,他的小炉鼎居然嫌他老!“你说我老?!”声音很低很沉,带着风雨欲来的狂躁气息。
  不不不,孟长溪赶紧摇头,他刚刚真的是口误,他明明想说大男人的,可一着急,意思就完全变了。
  可是已经晚了,叶二少逼近,“是你太嫩了,不是我老,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才二十几岁,哪里老了?嗯?”
  车子轻颤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孟长溪因为付出了大量的体力,躺在后座奄奄一息,餍足的叶二少心中畅快了不少,启动车子多饶了点远路,让孟长溪恢复体力,他虽然敢欺负人,但还是不敢让岳父大人发现。
  下车的时候,叶景荣突然问道:“那个女孩……”
  孟长溪道:“我对她没兴趣。”
  叶景荣满意挑起嘴角,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陈晓北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人欺负她一个都欺负不过?来找我有用吗,我能帮你们去欺负她还是能帮你们去打她?”
  两个女孩很是愤愤不平,她们从小活到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而且这个人还是沈菡,著名的大怂包,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打你们,你们不会打她啊!干什么吃的,一个个的。”
  两人一想起沈菡打人时的气势,还心有余悸,平时任人欺负,反抗起来像要吃人似的,她们当时吓得就腿软了,沈涵一举起手,都没敢躲,她们离得近,看的可清楚,沈菡眼珠子唰的就红了。
  “陈少,你不知道,孟长溪当时也在场,就是他帮着沈菡欺负我们!”
  陈晓北喝了口酒,“孟长溪……那小贱人也在?”
  “是是是,就是他指使沈菡打我们。”
  孟长溪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两个小女孩的话他还不放在心上,他只是给沈菡下了点暗示,没想到沈菡动起手来这么凶猛。
  陈晓北本来懒得管她们,但是一听说孟长溪参与其中,顿时来了精神,他最近就对孟长溪感兴趣,一门心思想给孟长溪难堪,当下砰的放下杯子,“妈的,敢欺负我干妹妹,这事没完!”
  ——
  “砰!”一只彩瓷花瓶被砸了个稀巴烂,如今家里空荡荡的,即使这么大的声响,也没有一个人回应薛云静。
  顾格非和她冷战,一直住在外面不肯回家,甚至不愿意见她,她心力交瘁,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她突然暴怒的将手里的照片摔了出去,狠狠地踩在上面,都是因为孟思源,是孟思源在从中搞鬼,破坏她的幸福!
  地上全是男人的照片,有的是两个人,有的是一个人,这两个主角,正是顾格非和孟思源。
  根据私家侦探的报告,孟思源早晨九点进了顾格非办公室,直到中午十二天才出来,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长时间的,整整三个小时他们都干了什么?!而且,顾格非再出来的时候,是没有系领带的。
  两人衣服也都有褶皱的痕迹。
  薛云静几乎心灰意冷,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顾格非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跟孟思源纠缠不清!她恨,她恨顾格非,她更狠孟思源!
  薛云静突然癫狂的笑起来,既然这样,她就自己动手清除障碍,她决不允许两人旧情复燃!
  “嗷呜~”
  孟长溪还没进门,黑子就察觉到了他的气息,激动地扑了过去,但是发现叶景荣也在,又怯怯的退了回去,狗眼警惕的看着叶景荣。
  叶景荣一直弄不明白这条狗为什么对他那么防备,好像自己能吃了它似的,两人进了门,姜游不在,大概在后院工作,黑子汪汪叫唤,像是在给姜游报信,果然不一会姜游就出现。
  他擦着手,孟长溪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糊了一样。
  “今天什么风啊,把两位都吹过来了。”
  “叶大哥想来看看你的药圃,他最近对中药材很感兴趣。”
  姜游嗤笑,“不会是想做什么十全大补丸吧。”
  叶景荣笑道:“姜先生如果有好的配方,我也可以试一试。”
  姜游蹙了下眉头,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他的药铺,这个人也真是够闲的。
  三个人去了药铺,后院的湮白抬头看着上面的小鸟,眼中露出笑意,他两只手被绑在头顶的横木上,绑住手腕的绳子是野兽的肠子所制,非常的有韧性,越扯越紧,他压低声音命令道:“快啄啊。”
  小鸟比核桃大点,身上是火一样的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喙部非常尖利,此时正站在湮白手上,飞快的啄动绑住他手腕的绳子,不一会就啄开了一半。
  等姜游送走了两人,回到后院的时候,湮白已经失去了踪影。
  叶景荣看了一眼小楼,转身上了车,刚启动车子,就被狂奔而来的姜游拦住了去路。
  
  第36章 【吃醋
  
  姜游拦在车前,有股不要命的架势,狠狠地瞪着驾驶座上的叶景荣,又怒又急。
  孟长溪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下车,叶景荣倒是从容淡定。
  姜游绕过孟长溪,堵住叶景荣,眼神阴狠的盯着他,不客气道:“湮白在哪?!”
  叶景荣神色不变,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什么湮白?”
  “还跟我装?!”姜游逼近,气息略急,“你敢说你不知道湮白?!”
  叶景荣眉梢微蹙,“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让你把湮白交出来!”姜游眼看着就快动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湮白放走的吧,我就奇了怪了,你一个大老板大老远跑到我这里,原来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有预谋?”跟姜游的暴躁相反,叶景荣完全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的预谋就是放走那个湮白吗?好吧,你说说我是怎么把他放走的。”
  莫名其妙燃起的战火,让孟长溪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湮白又是谁?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都冷静一下,姜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游咬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他放走的,但是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系!你一来,湮白就跑了,跟你没关系才怪了!”
  叶景荣无奈的叹息,“我可不接受没有理由的污蔑,你口口声声说湮白是我放走的,可是你又没有证据,甚至不知道何时何地,我如何把他放走的,仅仅凭你的猜测?这也太离谱了。”
  “还有。”叶景荣一顿,“听你的意思,你是把这个叫湮白的人囚禁了起来是吧?”
  话题陡然一转,姜游一愣,他成了被质问的一方,面对叶景荣一派正气的脸,他还真有些动摇了,难道这件事真的跟叶景荣没关系?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
  眼前的这种状况对叶景荣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他沉浮商海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碰到过,当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要找到对方的破绽,化被动为主动,不能任由姜游一味的质问。
  姜游暴躁的抓了抓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景荣点点头,“那他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游气的直翻白眼,“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可以发誓你不认识湮白吗?”
  “我为什么要发誓,仅仅是因为你毫无理由的质问吗?”叶景荣眼神变冷,“一般在这个时候,我会让我的律师跟你谈。”
  “等等等等,我觉得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孟长溪赶紧做和事老,“姜哥,叶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哪有时间去这么做,而且,也是我提议过来看看叶大哥才过来的。”
  姜游狐疑,“真的?”
  孟长溪点头,“是真的。”
  虽然孟长溪这么说,但是姜游心头仍有疑虑,绑住湮白的绳子是被啄开的,地上有很多碎末,能做到这点的只有湮白养的灵雀,所谓的灵雀是一对翡翠鸟,因为长的很小,所以族人都叫它雀,红色的是雄性,为翡鸟,绿色的是雌性,是翠鸟,他手里的是翠,而湮白则是翡。
  为了防止翡鸟找到湮白,他有做一些措施,如果没有人带着它,翡鸟是很难找到湮白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
  姜游摆摆手,“算了,不好意思叶先生,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叶景荣也不跟他计较,“不过还是要提醒姜先生一句,禁锢他人自由是犯法的。”
  姜游对上男人的眼,一点破绽也没发现,他颇有些不甘心,敷衍的笑笑,“只是发生了一点摩擦而已,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叶景荣笑起来,“是这样啊。”
  “你还是觉得他是饲主吗?”夜幕降临,孟长溪躺在床上,摩挲着叶景荣送给他的一块古旧的怀表,表盖一打开,可以看到他的相片,不知道叶景荣什么弄到的,大概是他自己偷拍的。
  姜游心情很不好,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不是我觉得,种种巧合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你想想,每一次满月你可都是跟他在一起。”
  “可是……”
  “对,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强暴你。”姜游满脸暴躁,语气非常冲,他将手里的烟屁股掐灭,深吸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声‘妈的’。
  孟长溪黑线,说的你好像很希望我被强暴似的,他不打算再问下去,姜游今天很明显不在状态,他觉得这样的心情下,姜游是带着某种偏见的。
  但是姜游却继续道:“这些秘密我本来是不打算跟你说的,湮白,也就是我跟你说的白毛,他是我弟弟,同父异母。”
  “我们的家族秘辛太长,以后你就会慢慢了解。本来我们姜家是炉鼎的拥护者,伴随着炉鼎的降世,姜家就会出现一位死侍,死侍都是以前的说法了,现在类似于保镖一样的存在,我们和饲主一方是敌人和对手般的存在。”
  “但是,姜家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同时出现了死侍和谋士,湮白就是饲主的谋士,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父亲死了后,湮白就被逐出家门。”
  孟长溪将怀表合上,垂下眼眸,“你把他囚禁了?”
  “对,这是他自找的,就是因为他我才算错了满月之日。今天叶景荣来了以后,湮白就跑了,你觉得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
  孟长溪沉默不语。
  “我不是阻止你和饲主在一起,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你知道,饲主是可以控制炉鼎的,甚至以前还发生过,因为炉鼎本身的旺夫性质而被饲主掠夺的例子,我的责任再大,也取决于你。”
  孟长溪明白,他喜欢叶景荣吗?也许是的,至少不讨厌,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叶景荣靠近,但是,如果,叶景荣是饲主……他不喜欢被束缚,被压制,如果,以后出门都要向叶景荣报告,他肯定会逃离。
  叶景荣将车停下,因为前方路面太窄,车辆无法进出,他只能将车停在这里,步行穿过街道,进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大家都已经入睡,整栋楼只有一户还亮着灯光。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蹙眉,“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湮白关上门,继续给自己涂药水,他浑身都在蜕皮,像只煮熟的大虾,“我可以自愈,你来的时候没有东西跟着你吧?”
  叶景荣无处可坐,只能站着,屋子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纸箱,“你指的什么东西?”
  湮白抬抬下巴,叶景荣看得见了阳台上的鸟笼,里面一只火红色的小鸟正在啄食。
  “就是这个,但另一只是绿色的,注意,千万别被它跟上,它是姜游的宠物。”
  叶景荣点点头,把一个层层包裹的布袋扔给了湮白,“我在长溪的衣服里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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