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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穿越之人生赢家是这货——钧后有天

时间:2016-02-23 18:42:02  作者:钧后有天

  褐衣中年站在库房门口,神色警惕,四处环视一圈,在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后,打开库房,闪身进入。
  片刻,从库房走了出来。
  环顾四圈,见无人才小心谨慎地捧出一个锦盒揣入怀中,快速离开。
  直到身影消失,三人才悄悄跟上。
  红色的房,红色的床。
  红色的人一动不动坐在红色的被上。
  她的头微微低垂,双手交叠放于腿上。
  像是在一心等待夫君到来,又像是在紧张不安。
  红烛一点点燃烧。
  照亮了新房,却照不清她的容颜。
  因为她的面容掩盖在红色的盖头下。
  月上中天。
  “吱呀”一声,红色木门应声而开。
  一个纤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随着他走近,投在地上的影子逐渐拉长变形。
  着一身喜服的新郎官走到床边,纤长如葱的手执起用秤杆,慢慢挑开红盖头。
  烛火跳动,照亮那张清艳无双的容颜。
  新郎官眼睛一眨不眨,怔怔地凝视着她,似是痴了。良久,纤长的手轻轻抚着那绝艳的脸庞,嗓音温柔如水,道:“夫人,你今日真美。”
  火光下,她的脸苍白如纸。
  “夫人可还怪我,没让丫鬟为你上妆?”新郎官红唇微动,道:“她们笨手笨脚,还是为夫亲自为你上妆吧。”
  她的眼睛轻轻闭合着,长睫在眼下印出小片阴影。
  苍白的唇微微上挑,似在娇羞,又似轻笑。
  ……
  画笔清扫,长眉如墨如黛。
  圆润的指腹沾着嫣红胭脂,轻柔涂抹,苍白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
  绝美的容颜越发娇艳。
  纤细的手打开精致瓷盒,小指微微弯起,指尖挖起一小块口脂,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
  本就红艳的唇,此刻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如水般柔和的眸子怔怔凝注着爱人,他伸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慢慢俯身将唇印在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上。良久,直起身来,郑重地许下誓言。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红烛燃烧,好似在为谁流泪。
  温柔地替爱人取下头饰,脱下精致繁复的喜服。
  把她平放在床上,双手叠放于胸口,摆出一个完美舒服的姿势。
  取过鸳鸯戏水的锦被,抖开为她盖上,小心仔细地塞好被角。
  “夫人,你先歇着。为夫处理点小事,马上过来陪你。”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放下床帐。背对着门,神色不明,嗓音阴沉道:“不知几位看够了没有。”
  火光摇曳,屋中多出三道摇摆不定的黑影。

  肆拾柒

  胡铁花是“飘”下来的。
  看到乳齿震撼的画面,落地时,他腿软的不行,差点摔倒。
  楚留香眼尖,及时拉了他一把,才令他幸免于难。
  ……
  屋外,雨已停。
  风,呼啸而过。
  宛如尖细的针刺入毛孔,阴冷而刺骨。
  更阴冷更刺骨的是那眼神。
  “敢问三位不请自来有何要事?”字从他口中一个一个蹦出来,带着秘密被人窥视的愤恨。
  楚留香视线落在对方喉结之处。
  那里是平的,和女人的一样平。
  “虞瑶郡……主?”楚留香抿了抿唇,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身份被拆穿,虞瑶郡主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
  她还是那样的镇定,甚至还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早猜到你们会找来。”她的神色一下子松缓起来,道:“可我不会将她交给你们。”
  低沉的嗓音已恢复成温婉轻柔的女声。
  薛穿心和楚留香的心理活动暂且不提。
  胡铁花大侠的,很激烈。
  郡主大婚,独不见驸马。
  新娘、新郎皆换人。
  新娘是冰草,新郎是郡主。
  冰草是个死人……
  换算一下,胡铁花表示自己想静静,非常想,各种意义上的想。
  并且,很想大声咆哮一句,对死者可以尊重点嘛!
  胡铁花的心理变化全写在脸上。
  虞瑶郡主道:“你们可曾爱过?”
  她摇了摇头,又道:“我不该问你们。”
  薛穿心冷笑道:“人永远逃不过生老病死。爱又怎样,再相爱,总有一方会先行离开。世上相爱之人何其多,死了一个,另一个也不见得活不下去。由此可见,爱不过如此。”
  更没有虞瑶郡主这样变态的,死了爱人,非得发展成冰恋。
  虞瑶郡主冰冷道:“那是因为不够爱。”
  不等他开口,又道:“我和冰草相识八年……”
  虞瑶郡主小时候经常跟着皇上微服私访。
  皇上是个思想比较奔放的,自己好奇心重偷偷跑去逛花楼便罢了,竟然带着十岁小侄女一起逛。大家同时开开眼界,不分男女,只有平等。
  那一次,虞瑶郡主遇到年仅十二张扬似火的冰草。
  自此,结下孽缘。
  虞瑶郡主和冰草身为女人,本身不爱女人,但是却爱上身为女人的彼此。
  “你们是否认为两个女人的爱情,注定得不到好的结果?”见他们表情唏嘘,虞瑶郡主冷声道:“若是如此,你们便大错特错。”
  薛穿心突然开口道:“你和冰草十分相爱,柯景西又作何解?”
  “那个只会作几句酸诗的小秀才?”虞瑶郡主冷哼一声,不屑道:“他算什么!冰草的眼光还不至于那么糟糕。”
  “哦?”薛穿心道:“这么说来,冰草的死与你有关对吗?”
  虞瑶郡主神色哀戚,悲痛笑道:“我一直在为我们的幸福努力。整整五年,好不容易布置好一切,有了与皇叔谈判的筹码……我本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她那么傻,竟然以为我真的和别人大婚,自寻短见……”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下。
  命运总爱捉弄有情人,喜剧变悲剧不过如此。
  很多时候,惊喜准备不当,会变成惊吓。
  知道冰草真正死因,薛穿心不知摆出什么表情为好。
  只能参照一下俩好友。
  结果,楚留香动容不已,胡铁花……
  胡铁花他眼泪已然落下,放佛忘记刚开始腿软的人是谁。
  这一刻,薛穿心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冷酷无情。
  心想自己难怪叫薛穿心,心被射穿削没了,真乃无心。
  于是无心的杀手说道:“不管你们多么相爱,既然她死了,你便该让她入土为安。”
  虞瑶郡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长袖一甩,转身道:“你们走吧。若要冰草尸体,明日来取。”
  烛火熄灭,房间瞬间黑暗。
  多余的人早已离开。
  虞瑶郡主一步步向床边靠近。
  替爱人重新穿上喜庆的红服,戴好头饰。轻轻揽她入怀,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虞瑶郡主柔声道:“今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屋中再次亮起火光。
  “奈何桥上,你且等我一等。”
  ……
  夜已深,乌云蔽月。
  郡主府火光冲天。
  前来道喜的客人纷纷跑了出来,惊魂未定地看着远处火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薛穿心三人隐藏在人群中,神色各异。
  胡铁花道:“她……”
  薛穿心叹道:“生不同衾,死当同穴。很多时候,比起死来,麻木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事。”顿了一下,又道:“看来,她们的爱真得很深。而我们,兴许一辈子都遇不到能让自己倾尽生命去爱和被爱的人。呵,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遇到。”
  闻言,楚留香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
  冷风吹来,大门上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轻轻摇晃起来。
  倏地,火苗扑闪一下,红色灯笼燃烧了起来。
  看着被火光吞噬只余半个喜字的灯笼,茫茫夜色中,不知响起谁的一声叹息。
  冷风阵阵,带来一阵甜腻的香味。
  那是桂花的香味。
  隐埋在香味之下,是尸体腐败的味道。
  天空下起了小雨。
  大火渐渐熄灭,郡主府一片焦黑。
  有些秘密就此掩埋。

  肆拾捌

  秋意正浓。
  鹂音园戏门口的枫树上,站着一只体型较大的鹦鹉。
  只见它时不时抬起爪子梳理鲜艳光泽的羽毛,旁若无人的唱道:“日哟,豆饼般的大,闪得老娘眼花……”
  声调婉转悠扬,经典戏曲唱腔。
  蓝衣公子伫立在树下,兴致盎然地看着鹂音园的招牌活宝。
  鹦鹉见树底帅哥“色眯眯”地盯着它,翅膀一动,开始搔首弄翅。豆粒大的小眼睛害羞状地眨了眨,一个媚眼甩到帅哥脸上。
  “帅哥,来一段吗?”
  模样十足人性化,也风骚得不行。
  “不了。”蓝衣公子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这么有趣的鸟。
  鹦鹉眨着豆粒大的小眼睛,道:“帅哥不去看戏吗?”
  轻咳一声,它佯装镇定道:“你若想留在这陪老娘晒太阳,老娘就勉勉强强同意吧。”说着,忍不住展开翅膀,原地转了个圈,让帅哥看到它优雅的身姿。
  蓝衣公子失笑道:“可惜在下与朋友有约。”
  鹦鹉哼声道:“他有老娘羽毛艳丽,娇小玲珑吗?”
  蓝衣公子轻笑道:“没有。”
  鹦鹉左边翅膀一挥,道:“那你告诉他,你们改日再约。”
  倏忽,两只翅膀遮在脸上,扭捏道:“帅哥,约不?”
  蓝衣公子:“……”
  不约!
  我们不约。
  跨物种恋爱是没有结果的。
  然后,一只威风凛凛的猎犬狂奔而来。
  途中经过时,淡淡瞅了鱼唇的人类一眼,表情是这样的( ̄_, ̄)。
  没错。
  就是乳齿不屑。
  “喲!”鹦鹉道:“威风你来啦。”
  “汪汪!”威风冲鹦鹉嚎了两声。
  蓝衣公子:“……”
  他有理由相信,眼前这只高大威猛的猎犬只是想吃鸡翅。
  不要再想了,就是这样,说定了。
  鹦鹉用爪子抓了抓羽毛,脑袋一甩,操着一口戏曲腔调唱道:“噢噢噢噢,老娘魅力那个无边哇,男女老少通杀。但是威风你死心吧!两条腿走路的和四条腿行走的,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蓝衣公子:“……”
  连狗都不放过的丧失鸟!
  节操何在!
  显然威风就喜欢这样的。
  它跳起来,以蓝衣公子为中心,绕着他用两条腿飞快走了几圈,不时蹦蹦跳跳。
  蓝衣公子:“……”
  大家快来看奇景。
  这年头,狗都学会同人争风吃醋。
  用绳命演绎着吸引人眼球的杂技。
  “帅哥。”鹦鹉挥动翅膀,落在威风脑袋上,豆粒大的小眼睛眨了眨,道:“真的不约吗?”
  似乎感受到它荡漾的内心,威风对着两只腿的情敌汪汪叫,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蓝衣公子:“……不约。”
  鹦鹉哼哼哼,扭头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过了一会,见对方毫无悔过之心,一翅膀拍在威风脑袋上,命令道:“走!咱找贱主子去。”
  威风临走前淡淡瞥了蓝衣公子一样,眼神很传神很深意,赤果果写着“你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
  蓝衣公子:“……”
  哗——狗了!
  为什么他能解读出一只狗的眼神!
  狗主人到底是哪个!
  还不赶紧跳出来解释一下。
  ***
  美人弹着琵琶。
  优美的辞藻从红唇缓缓吐出。
  如黄莺鸣唱,清脆而悦耳。
  薛穿心左臂支撑着脑袋,右手执笔勾勾画画。
  一炷香后。
  薛穿心伸了个懒腰,刚抬头便被贴近的鸟脸吓了一跳。待看到自家鹦鹉浑身怨妇气息,好奇道:“你这是……被鸟甩呢?”
  这话简直是对大众情鸟人格魅力的侮辱!
  鹦鹉用屁股对准自家无良主人,完全不理睬他。
  “喲!还上脾气了。”
  薛穿心屈指弹它脑袋。
  鹦鹉用翅膀狠狠拍了一下自家主人作怪的手。
  威风也“汪汪”抗议着。
  突然,两只几乎聪明成精的动物背脊一寒。
  只见原本趴在地上的白虎起身走到薛穿心身边,金色虎目冰冷地锁住它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扑上去给予它们致命一击。
  威风呜嗷了一声,对主人发射狗狗眼动感光波。
  薛穿心轻轻拍了拍白虎的大头,在两只小动物畏惧与鄙夷的眼神中,白虎像只被主人挠下巴的大猫,拿大头蹭了蹭主人的手心。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薛穿心将账本收好,锁在柜子中,这才出声道:“进来。”
  一身蓝衣的青年跟着小厮走进房间,看到薛穿心时,温柔笑道:“许久不见……”
  薛穿心凉凉道:“一个半月之前刚见过。”
  楚留香:“……”
  楚留香正要出声化解尴尬,房间响起一道尖细的鬼叫。
  “你这个负心汉!”
  楚留香:“……”
  他转头看向声源处,结果看到一只好眼熟的鹦鹉。
  楚留香:“……”
  “负心汉?”薛穿心视线围绕一人一鸟,面色古怪道:“想不到香帅竟然有这种嗜好。”
  楚留香:“……”
  薛穿心拍着他的肩,劝慰道:“虽说爱不分国界和物种,但是丧心病狂万万要不得。”
  楚留香:“……”
  最丧心病狂的是你和你的鹦鹉好不好!
  必须立马解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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