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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穿越之人生赢家是这货——钧后有天

时间:2016-02-23 18:42:02  作者:钧后有天

  胡铁花心想,自己女人都搞不定,怎么帮他追男人。这不诚心难为他的嘛!吓得他掉头就跑。他的娘啊!笔直了三十来年的楚留香,居然玩断袖。这无理取闹的世界,叫他如何适应。
  至那日过去那么久,想来楚留香也已和薛穿心好上。两个朋友都脱单,单身狗只剩他一个,胡铁花突然感觉到寂寞了。喝再多的酒也无法排解的寂寞。
  ……
  翌日清晨,天方亮。
  胡铁花大侠难得早起,跑去串门。
  等他来到薛府,已日上三竿。
  在丫鬟的指路下,他来到楚留香居住的地方。
  日上三竿,房门依旧紧闭。胡铁花大嗓门喊了句“老臭虫”,便破门而入。
  清风卷着花香吹入房中。
  帷幕瞬间垂落,掩去一室春光。
  胡铁花冲进房间里的那刻,所有画面像被按了暂停键被迫静止,连同喘息也被死死压抑。
  胡铁花:“……”
  胡铁花往床上瞅了一眼,飞快收回目光。意识到自己干了坏事,心虚的不得了。别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被人打断,心里肯定气的要死,恨得要命。换成他,说不准会扒了对方的皮。心虚不已的胡铁花大侠揉了揉鼻子,打算跑路。
  这时,从遮得死死的帷幕后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
  “老胡,劳烦你出去稍等片刻。”
  胡铁花正有此意。找了一处凉亭,吹冷风。他需要静静,谁也不要打扰他。
  一身红衣风姿卓越的美人向这边走来,带来了美酒与美食。胡铁花已不需要静静,他的眼睛钉在了美人的身上,不由得希望楚留香起床更慢些。
  等待是漫长的,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但有酒有美人相伴,美人说话幽默风趣,倒也不无聊。
  “穿心……”性感低迷的嗓音隐隐透着浓烈的情YU。
  被楚留香压在床上做了半天,薛穿心深知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长腿一抬,抵在他腰际,制止他继续打桩,喘息道:“出去。”
  楚留香眨了眨眼睛,手顺着他的膝盖往上摸去,然后分开继续开垦,速度如狂风暴雨般迅猛,强烈的刺激之下,薛穿心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手指抓紧锦被,浅吟出声。
  薄唇被含住,慢慢吮吸。
  大力的顶弄,一下又一下,
  薛穿心环住楚留香的肩膀,低吟道“别……”
  他薄唇微张,咬唇道:“在里面……”
  已经太迟,所有热流已倾泻到他体内。两眼失焦,他张着嘴急促喘息着,好半天才推开对方,道:“你这个混蛋!竟然又【哗——】在里面!”
  楚留香手一伸,将他揽进怀中,抱紧抱住,下身一动,又滑了进去。在薛穿心不敢置信地目光中,一点点涨大起来。眼皮跳了跳,薛穿心一把推开他,冷酷无情道:“自己撸去。”说完,起身向后面温泉走去。
  鸦羽般的黑色长发从肩头滑落,垂至腰际。白皙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走动间,有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楚留香再次蠢蠢欲动,但他还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没有扑上去,只跟在薛穿心身后,再作打算﹁_﹁
  泡在温泉中,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的薛穿心,脸色红润好看,不在那么苍白,嘴唇微肿,也红艳的诱人。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楚留香终是没有忍住,狼扑而上。
  后背抵在冰凉的池壁上,薛穿心看着对他施展美男计,笑容讨好的某只,最终还是放纵了对方,任由他欺压上来,将他翻过来翻过去,跟煎鱼一样,里里外外,完全侵占,吃干抹净。
  半个时辰后。
  “不要再……做了,胡铁花……嗯……”
  耽于美色的香帅完全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的典型代表,没错,他真的忘记好兄弟串门这件事……
  薛穿心无语地白他一眼,JING虫上脑的混蛋,至朋友于何地。然后,被对方糊了一脸口水。
  薛穿心:“……”

  捌拾肆

  今夜,注定不平静。
  一身凄厉的惨叫响彻天地,叫人冷汗津津,心跳久久不能平静。即便入睡,也噩梦不止。
  翌日,镇上王大富家门口围了许多人。薛琴嘴里叼了只包子,也抬脚跟上去凑热闹。
  然后,包子滚落到地上。就算不掉到地上,他也吃不下去。王大夫家门口的凶杀现场惨绝人寰,薛琴十分庆幸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否则非得吐出来不可。
  王大富是个大胖子,就像他取得名字一样,富得流油,也肥得流油。
  现在,富得流油也肥得流油的王大富像只被宰的肥猪,被一根极细极长的铁丝紧紧捆绑在铁门上,四肢血肉模糊,似乎为钝器锯伤。他的嘴巴张的很大很大,下巴被卸掉,满口金牙也已被敲碎。然而,他的舌头却消失了。
  不,没有消失。他的舌头就在他的脚下,被匕首钉在他的脚下。
  薛琴捡起包子,找到两圈,终于找到扔垃圾的地方。
  垃圾堆旁,一个小乞丐翻来翻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看着衣服上打着无数补丁的小乞丐,薛琴将两只包子连同糕点扔到他怀里,道:“小鬼。接着!”
  小乞丐似乎很是惊讶,反应过来不停谢着大发善心的紫衣公子,露出一口大板牙,傻兮兮地笑着。两只手反复往衣服上擦了擦,想要擦干净一些。
  他小心翼翼像对待稀世珍宝那般打开包裹糕点的油纸。
  那包糕点不过三块,他取了一块,将它掰成两半,一半塞进嘴中。
  糕点香糯松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他砸了咂嘴巴,似在回味无穷。盯着另一半糕点半晌,又放了回去。将油纸包藏到怀中。随后,舔了舔手心,又埋头啃着大肉包子。
  看着狼吞虎咽的小乞丐,赵笙眸光闪烁不明,不禁想起以前那段艰难岁月。若没有那个少年,或许他也同这个小乞丐一般,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亦或许早死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小乞丐吃得正欢,突然眼前一暗,视线中出现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小乞丐眼睛立马直了,目光死死盯在上面。
  那确实是一只漂亮的手,小乞丐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漂亮的手,但吸引他的并不是那只莹白如玉的手,而是一锭又大又闪亮的银子。
  那锭又大又闪亮的银子就在那只手的掌心中,就在他的眼前,只要稍稍抬手就能拿到。
  小乞丐吞咽了一口,瞅着可爱的银子,咬牙道:“太多了。”
  没有人会嫌自己钱多,小乞丐也一样。他曾幻想过,哪一天走在路上,低头便能捡到金元宝,发一笔横财。但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那只是白日做梦。
  他也曾幻想过,哪位有钱的大爷大发善心,从指缝中稍露一点喝酒钱,救济快要饿死的可怜小乞丐。但在他的同伴小年糕向付家大少爷乞讨不成,反被打断一条腿后,他就流泪歇了心思。这件血淋淋的例子告诉他,有钱人他妈的从来不把乞丐当人看,若不小心挡路,叫他们“晦气”,缺胳膊少腿还算轻的。
  此刻,又大又亮的纹银摆在他眼前,小乞丐恨不得一把抢走,跑到香飘万里大酒楼,点上一桌垂涎许久的招牌菜,胡吃海喝一顿。
  这锭银子足够维持寻常百姓一家几月的开销。
  然而,很多时候,身怀巨款,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没有足够能力保护好它。
  没有足够能力,便意味着失去它。
  如此,还不如几个铜板来的实在。
  小乞丐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一看便知,赵笙迎着他心痛流血的目光,收回银子,给了他几个铜板。
  薛琴眼一瞄,抗议道:“一锭银子就换了俩铜板,你这个小气鬼。”
  赵笙:“……我身上只剩两枚铜板。”
  薛琴道:“撒谎。”
  赵笙道:“……我没有。”
  薛琴不信道:“你袖子里藏了什么?是不是还藏了一枚?”
  赵笙正要开口反驳,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手往袖子里摸了摸,真摸出一枚铜钱。
  赵笙:“……”
  “不就一枚铜钱,藏着掖着。”薛琴鄙夷道:“吝啬鬼。”
  赵笙:“……”
  长期饭票不好得罪,薛琴又道:“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跟我计较吧?”不等他回答,抢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该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心胸广阔,从不爱斤斤计较。我知道你也不会计较的,因为赵兄你也是男子汉不是吗?”
  赵笙:“……”
  对极了。
  对极了个鬼!
  这么多年来,薛穿心随时随地开玩笑瞎BB,总爱捉弄人的臭毛病怎么还没改!
  ……不过他喜欢。
  楚留香受够了背景板的待遇,他站了出来,坑头在钱袋中找啊找,果然找到十几枚铜钱,全部交给小乞丐。
  “拿着。”
  小乞丐眼中含着两泡眼泪,无数赞美的词汇从他嘴中吐出,夸得楚留香怪不好意思的,不停地摸着鼻子,不得不开口转移话题,道:“你可知道王大富?”
  小乞丐打了个饱嗝,脸上露出憎恶的表情,道:“你问那个黑心肠的奸商做什么?”
  楚留香道:“他死了。”
  小乞丐惊道:“什么!”
  下一刻,击掌笑道:“死得好!死得妙!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丧尽天良的黑心肝。”
  楚留香沉思道:“他做了哪些坏事?”
  “很多,多的数也数不清。”小乞丐抓了抓油腻腻的头发,四处张望,压低声音道:“我听别人说,王大富以前是徐家的小厮,后来勾搭上徐大少爷的老婆,两人合谋害死了徐大少爷。之后,便有了做生意的第一笔钱。”
  楚留香皱眉道:“他们害死人,官府也不处理吗?”
  小乞丐冷哼道:“徐家子弟不丰,偏又短命,最后倘大的家族,只剩徐大少爷一人。可惜,他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娶了个水性杨花的蛇蝎女人,被害死又能怪得了谁?他一死,徐家万贯家财全归徐大少奶奶。官府查到真相又能怎样?徐大少奶奶拿出点银子打点一下,也就完事了。”
  夜已深。
  月色暗淡,晚风清凉。
  一扇窗悄悄打开。
  风吹入房中,火光跳了跳,屋中已多出一个人。
  “谁!”清冷的嗓音响起。
  影子一晃,眨眼闪到床边,那优雅富有磁性的熟悉声音也响起,道:“是我。”
  “楚留香?”薛琴披了件蓝色袍子,将脸庞的头发撩至耳后,道:“你来干什么?”
  看向房门,奇怪道:“你爬窗户进来的?”
  楚留香:“……”点头。
  薛琴了解道:“又是江湖人的臭毛病。”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薛琴又道:“这么晚了,你找我做什么?”
  楚留香道:“早上的案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楚留香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双冰冷幽深的眼睛。
  楚留香:“……”
  这么晚了,赵笙找薛穿心做什么?
  见到屋中不该出现的人,赵笙娟秀的眉微微蹙起,一双桃花眼慢慢眯起,道:“不知楚兄为何出现在这里?”
  莫名其妙被人敌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微笑道:“我与薛兄有事相商,打算……秉烛夜谈。”
  薛琴:无法想象和主角秉烛夜谈的画面。
  赵笙转脸看薛琴,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似是不敢置信,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同床共枕的吗?”
  楚留香“唰”地一下扭头看薛穿心。
  薛琴:“……”
  这一刻,薛琴的心情是卧槽的!

  捌拾伍

  薛琴遇到人生中从来不曾出现过的难题。
  主角要和他秉烛夜谈,新上任的朋友要和他同床共枕。敢问他该如何抉择?
  若是换成两个绝色美人,他……思考一番,务必会委婉拒绝。
  换成爷们,俩男人睡一块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总不能一个和他睡床上,一个坐他旁边,咬耳朵说悄悄话吧。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稍微动了动脑子,薛琴便得到最佳解决方案。
  ——叫两人滚蛋!
  听到赵笙的话,楚留香是震惊的。
  薛穿心素来有洁癖,地盘意识强大,不喜欢和别人过于亲密,腚给人摸摸立马爆人菊花……这些都是他领教过看到过的。认识薛穿心这么多年,两人同床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但那也是在特殊情况下发生的。
  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薛穿心要和一个认识几天身份可疑的男人同床共枕?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楚留香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危机感。
  ——那是重要的朋友要被恶狼叼走的危机感。
  曾经,薛穿心最亲密最要好的朋友莫过于他。现在,薛穿心失忆了,失忆的薛穿心不把他当朋友,不仅不把他当朋友,还隐隐排斥于他。楚留香失落的同时,不免有点受伤。
  然后,带着心伤被赶出屋外。
  楚留香:“……”
  眼见最亲密最要好的朋友这一地位不保,楚留香受到成吨的伤害,站在门前不走了。
  赵笙淡淡扫他一眼,桃花眼闪过一丝得意,没等他得意多久,也同样被赶出门外。
  赵笙:“……”
  见他们不走,薛琴眼一眯,打了哈欠,道:“怎么还不走?不然我将房间让出来,你们俩同床共枕,秉烛夜谈?”
  楚留香:“……”
  赵笙:“……”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甚是明朗的嫌弃,掉头就走,各回各屋。
  薛琴门一关,爬穿上补眠。
  三更天,薛琴揉了揉眼睛,醒了。
  隔壁的动静很大,木床摇摇晃晃,吱呀吱呀的发出抗议,嗯嗯啊啊的声音也不小。薛琴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奈何屋子隔音不好,隔壁放个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娘的居然是俩爷们!
  一个喘息如牛,一个吟叫声浪到不行。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啊!
  薛琴捂住耳朵,但没啥卵用,音波攻击太强,塞棉花也阻挡不了它的来势冲冲。翻来覆去睡不着,薛琴面无表情地瞪着墙壁,抬手敲了敲,提醒那边动静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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