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齐令笑得花枝乱颤,手放在下面,故意做了一个撩人的动作。
谢云远就没见过齐令这么无下限的人!他受不了的出了卧室,后面齐令夸张的大笑。
☆、过生日
今天是冯岚的生日。请了不少人在酒店里哄哄闹闹地聚餐。等所有朋友都走了,谢云远才把准备好的的礼物送给冯岚,“生日快乐。”
之前冯岚还有一丝低落,以为谢云远忘记了给她准备礼物,现在一下就开心起来。
她接过礼物,拆开紫色的包装,里面是一个紫色的绒布盒子,上面印着一只优雅的天鹅。冯岚认出是施华洛世奇的牌子。心头大喜,谢云远永远知道她喜欢什么,这家店她只提了一次,他就记住了,冯岚高兴地看了谢云远一眼。
冯岚在打开前其实有点期待是戒指的,带对戒是所有情侣秀恩爱的利器,章示着彼此的主权。打开盒子,没看到戒指冯岚有一点失落的,但很快就被喜悦冲散了,因为盒子里躺着一对非常精美的耳环。水滴状的蓝色水晶,在阳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美的如梦如幻。和她今天宝蓝色的裙子完美相配。
“好漂亮,我真是太爱你了。”冯岚激动地抱住谢云远,在他脸上印了一个香吻。
冯岚把长发别到耳后,示意谢云远给她戴上。谢云远干什么都行,但这种精细活还是不拿手,笨拙地把她的旧耳环卸下来,中间冯岚几次呼痛。
“还是我来带吧。”她可不想再被戳几下。
冯岚熟练地把耳环带上。美人和耳环相得益彰,蓝色的耳环很衬冯岚的肤色,配合着金色的大|波浪卷头发,一身服帖的裙装,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美丽的公主。
谢云远挺拔俊帅,两个人站在一起,让人想到所有美好的词语:珠联璧合,天造地设。可从来就没有什么完美的东西。
“你很漂亮”谢云远客观地评价。
“谢谢。”冯岚羞红了脸,今天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定要今晚实现。但在这之前,她要消除心中的一个疑虑。
“云远,最近你经常往校外跑,为什么?”
“我找了个兼职,在南门那里,所以常要出去。”谢云远坦然地道。
“这样,我还以为……”冯岚放下了心,“兼职主要做些什么?”
“就是给人整理整理东西。”谢云远含糊地道,他才不会让冯岚知道他在伺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人”。
“唔,是男的还是女的。”冯岚试探地问。
“男的。”
冯岚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谢云远果然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兼职会不会很辛苦,你需要用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
冯岚没说完就被谢云远打断,“不需要。”
谢云远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坚持,他花的每一分钱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换来,花女人的钱,对他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冯岚家再有钱,也是她的事,和他无干。
冯岚对他的这种作法又爱又恨,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她不想谢云远受累。她是独生子女,将来她的钱不还是他的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我知道你不要花我的钱,可是我想你能有时间多陪陪我。”冯岚委屈道,小|嘴噘|起来。
“我现在不是在陪你嘛。”谢云远放软的语气,把冯岚揽入怀中。
冯岚头靠在谢云远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腰,小声道:“云远,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我在楼上订了房间。”说完羞涩地把脸埋在谢云远肩膀上。
谢云远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温香|软玉在怀,冯岚的头发蹭在谢云远的脖颈上,她身上的甜香萦绕在周围,充满了诱|惑。不动心是不肯能的,谢云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清明。
“我们该回去了。”谢云远推开冯岚,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让他对男女之事有一种很谨慎的态度。他坚定的奉行没有结婚,就不做这种事,否则就是一种不负责任。他不想让他经历的事,让别人再经历一遍。
冯岚叹了口气,神色黯了下来,她都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是要拒绝,是她的魅力不够吗。
☆、人贱自有天收
教学楼前面是一条大路,路边种植着香樟树,大一的时候树冠还很小,现在已经能够投下一片阴影。走在树下,可以躲避烈日。天气晴朗,让人想要散步。冯岚穿一件棉布长裙,带着一顶蓝色的草帽,扎两个麻花辫。谢云远推着自行车走在她旁边。
“云远,学校有托福考试的报名网点,你要不要报名?”冯岚问他。
谢云远看着远处的教学楼,回到:“没有这个打算,你想报名?”
“嗯,我想试试看。你英语那么好,为什么不想试试吗?”
“我没有那个准备。”
冯岚哦了一声,把麻花辫在手上绕了绕,再放开,“云远,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
“我想下学期出国交换一学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下学期是大四上半学期,学校每年都有交换的项目,大四上学期没什么课,很多人会选择交换一学期,出去开开眼界。交换的筛选办法是托福成绩外加学分绩。
“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谢云远从没有想过出国留学的事,他的目标就是早点工作,对于出国交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冯岚用手指梳理着马尾末端,蔫蔫地道。
“你想去干什么就去,不要受我的影响。”
“可是,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可以和其他认识的同学一起去。有她们陪你,你就不会孤单了。”
“好吧,我再想想。”
谢云远把车锁在一颗香樟树的阴影里。
“我上课的教室在2楼,你呢?”
“我要回院楼上课。”冯岚道。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快去复习吧,快考试了。我走几步就到了。”冯岚体贴地道。
谢云远就是喜欢她这点,大方,不黏人,他摸了摸冯岚的秀发,“去报名托福考试吧,我进去了。”
“嗯。”冯岚目送着谢云远走进教学楼,他走起路来很快,一次也没有回头。直到看不到了,冯岚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移开,朝院楼走去。
“谢云远,这里!”谢云远一进教室,就有人喊他。
是江书琴,名字文雅,人却火爆,和名字一点也不相符。江书琴人长得很水灵,不开口,大家都会以为她是个淑女,但一开口就暴露了她豪爽的本性。虽然常年留短发,但江书琴还是凭借着天生丽质,荣登院花。是很多男生心中的女神。
“这道题怎么算,好难啊。我和皮志朋讨论了一中午也没有搞定耶。”江书琴皱着眉头,把练习册推到谢云远面前。
谢云远看到一边坐着的皮志朋黑着脸,见到他明显充满敌意。尤其是江书琴一脸期待的看着谢云远的时候。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皮志朋要找他麻烦。江书琴性格大大咧咧,曾经在班上大声朝谢云远告白,惹来全班大笑。谢云远一笑置之,当作玩笑而已。但是有些人,例如江书琴的爱慕者心中可就不是滋味了。
江书琴问的那道目有一定难度,否则也不会难住皮志朋,不过对谢云远来说,只能算中级难度。用了十分钟就解出来,他一边写计算过程,一边给江书琴解说。
“啊,我会了!谢云远你好聪明,好厉害。谢谢你,以后有问题还能问你吗?”江书琴崇拜地看着谢云远。
谢云远扫了一眼皮志朋,他双手握拳,手底下的练习纸划破好几张,显然是在忍耐。
想和我斗,你还太年轻。
谢云远给了江书琴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算什么,有问题尽管问。”
江书琴看呆在一边,谢云远才转身离开,没有正眼看皮志朋一下。
有了上课前的小插曲,谢云远心情大好,听台上的老教授讲课也分外认真。但其他同学可就不是这样了,这门课内容深奥,涉及一些高等数学的复杂计算。很多同学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尤其是一些女人,一起朝门口看。
“好帅啊。”
“他在等谁啊,好像和他认识。”
“哇,是他比较帅,还是我们年级长比较帅?”
“他在看谁?笑得好|性|感,是不是在看我呀?”
后面女生叽叽喳喳讨论什么,谢云远一概不予理会。
“嗨”胳膊被捅了一下,谢云远有些不满地看向旁边的赵河。
赵河努了努嘴,用下巴指了一个方向。谢云远超那边看过去,只见门口倚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气定神闲地朝谢云远行注目礼。看到谢云远看过来,邪气一笑,不是齐令那个妖孽是谁!
接下来的课,谢云远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自从上次齐令调戏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齐令家。他打来电话统统挂掉,后来不打了,谢云远好不容易松口气,那个人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学校。谢云远很想知道以他的路痴水平,是怎么找来的。
好不容易一节课下了,齐令还站在门口,谢云远认命地走过去。
“你来干什么?”
“给你送钱啊,你连工资都不要了吗?”
“钱拿来,你可以走了。”
齐令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谢云远。
谢云远接过钱,气顺了许多,“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要走了。”
齐令听他要走,急忙开口,“小云云,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不来我都吃了一周泡面了,你看看我瘦了多少。”
齐令把袖子撸起来,露出胳膊给谢云远看。
谢云远才不在乎他是瘦还是胖,“看来是没事了,我走了。”
“哎,你别走啊,我要你跟我回去。”,齐令拉住谢云远的袖子。
“放开。”谢云远打开他的手。
齐令嘴一瘪,脸垮下来,抱住谢云远的胳膊假哭起来,“小云云,你好狠的心。拿了钱就把我一踢开吗,人家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你就这样对我吗,呜呜呜,人家好伤心……”
“闭嘴!”齐令的大嗓门,喊的整个楼道都要听见了。谢云远脸都绿了,一把唔住谢云远的嘴。
“你再瞎说,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我就在这里亲你!”
说着齐令就作势朝谢云远亲过去,谢云远赶紧把那个神经病推开,齐令又粘上来。
谢云远这边和齐令相持不下,那边有人偷偷拍下了照片。
“咦,这不是齐翎吗?”
齐令看着眼前的老教授,依然精神矍铄,“张教授?您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了,你这才毕业几年啊。20xx届的优秀毕业生,我带出来的学生怎么会不记得。”张教授胳膊下夹着一本计量经济学的书。齐翎记得他当时上课的时候,计量经济学的课本还是蓝色的,现在已经换成了白色的封皮,不过一样是高等教育出版社。
“张老师,您还是那么年轻,一点没变啊。”齐令在老师面前,乖得很。
张老师呵呵一笑,“你也还是那么皮。你和小谢认识啊?”张老师指了指谢云远。
“认识,认识。”齐令笑着打呵呵。
“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有时间带带你这个学弟,他可是这一届里最拔尖的学生,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你。”
“没问题。我的直系学弟嘛,自然要多照顾了。”齐令看着谢云远,笑得一脸欠扁。
张老师看了眼表,“呀,上课时间到了,我得先走了。齐令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啊。”
“嗯,好的,张老师,您去上课吧。”
上课铃响,张老师急急忙忙赶去教室,走廊里就只剩下谢云远和齐令两人。
“直系学弟?”谢云远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学长。”
和齐令认识这么长时间,谢云远还不知道,他居然是自己的直系学长。他回忆了一下,他是怎么和齐令认识的,是校网上的那个帖子。现在一想,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因为曾是学校的学生,所以有校网的账号,才会在上面发帖。而一向路痴的齐令能找过来很好解释了,他本就对这里轻车熟路了。
“小谢啊,这也不能怪我呀,你没有问我,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的嘛。”齐令陪着小心。
“耍着我玩有意思吗?你以前卖过身,你是卖|身读大学?”谢云远沉着脸。
“呃,那个我也不是有意的嘛,是你一开始要说我是出来卖的,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开个玩笑而已。小云云你不要生气嘛,你别走啊。”
谢云远一路走,齐令一路跟在旁边,好话说尽,谢云远还不松口。
谢云远去推自行车,齐令担心他骑车走了,赶紧坐到后座上。
“下来。”
“我不要,宝贝儿,哥哥错了,哥哥心里也很难过的。”齐令撒着娇。
这么肉麻的话齐令都说得出口,谢云远也是服了,他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块狗屁膏药,“你别恶心我了。”
“你不生气啦,云云小宝儿。”齐令见他松口,笑成一朵菊|花。
云云小宝儿,他算是败给齐令了。
“让我跟你回去也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首先要调整你的作息,睡觉只能在晚上,白天不许睡觉。”
“可是你为什么要管我,什么时候起床呢?”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懒惰的人,你不规律的生活让我看不下去!”
果然是当年级长的人,管人上瘾了。
“可是……”他是不可能规律生活的,齐令知道他的懒散是无法戒除的东西。用他的话说是中了削筋断骨散的缘故。
“没有可是!”
齐令委曲求全地点点头,谁让他理亏呢,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只要能让谢云远回心转移,他都答应。
“还有以后要锻炼身体,不许整天窝在家里。”
“可是”齐令刚说了个可是,看到谢云远的眼神,又收回去,“那你要陪我锻炼。”
“可以,不过要另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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