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周南桉住在沐府,是一栋独立新建的小庭院。沐氏真正发展也有五六百年,悠悠长久。可惜,每一代都人丁稀薄。
否则哪会有赵德彝这个小瓷瓶被赵家的人拿捏?连个帮衬的亲戚都没,甚至是远方的都没。
几乎都是一根独苗一通到底,就算沐氏当家的想要花心处处留种给沐氏添砖加瓦,可情妇怀上了,也是在出生前就掉了或孩子活不久。
周南桉的父亲,周博翠当年来拜访时便知道这一情况,推测之下怀疑是沐氏祖上发家时旺了自己的财运,暗了子嗣运,所以才让每一代子嗣如此单薄,而沐氏的产业这几百年来一直风调雨顺。
按命格来说,赵德彝这个小瓷瓶若姓沐,就算再惨淡也不会落到上辈子那境界。明明有贵人在旁,却依旧被小人蒙骗欺压。
廖峰心里思索着这个问题,上辈子自己的名字肯定不能用,左右也没可能。赵家那群恶心人的,既然要断绝自然要断的干净利落,让对方没非分之想。
赵这个姓他根本不在乎,小瓷瓶念及亲情,渴望亲情才留着,而他留着一天都觉得恶心。
赵德彝这名字不能再用,兴旺沐氏的产业,护沐氏顺风顺水一路平安的交到下一位继承者手上,势必要改名换姓。
这社会固然科技文明隐约有比廖峰上辈子更高些许,可这方面却似乎更讲究,也有点意思。
比如…刚走的那个周神棍。
“钟叔。”廖峰这奸诈的小子忽然想到什么,叫道。
钟叔也叫钟青,有个二十几岁的儿子,如今在外留学,伺候沐氏已经好几代人了,倒是非常可信。
“少爷?”钟叔在后面喝了杯茶,刚喘了口气,他家小少爷又闹腾上了。
摇摇头,立马出现在他家小少爷面前。
“给我派人跟紧赵家那些人,就他们那德行不可能不闹出事,只要不妨碍我们沐家名声的,都给我上头条!照片名字都不必隐藏。”廖峰眼神暗了暗。
若要毁了一个人,可以断了对方的前途或自尊,让他唯唯诺诺,浑浑噩噩过一生。
若要毁了一个家族,那便从名声开始。一旦坐实了,今后若想泼脏水,那些人洗都洗不掉!
当初他们对小瓷瓶的伤害,如今他这个得益者可是要一点一滴的替他讨回来。
另一头,周南桉看着钱鲜给他找来的材料,今天所有那一刻在场人员名单,左边是他过去便见过的,右边是第一次见面的,赵家果然占了主场。
头疼的翻了翻,一个个过去历史不能说有多不堪入目,却也并不是多光明磊落之辈。
他周家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不高,但品性,道德却不能低。
再怎么降低要求,赵家的人也够不上。可若上天对周家开了个玩笑呢?
想着周南桉又把资料关上,钱鲜看着他家大少爷不解,挣扎的目光,不由提醒道“大少爷您的铜板掉落,是不是应该和家里人说一声?”
是…可这要他怎么说出口?
叹了口气“还是和爷爷视频通话吧,你把这些资料再准备一份给周家祖宅送去。”
“是。”钱鲜瞟了眼他家少爷,又紧接着低下头。
因为事关重大,周南桉心中也有几分不堪,却不敢隐瞒,当晚便通讯周家祖宅。
这天,周易天似有所感,无法静心修炼,便干脆去后院看星辰,参悟天道。
忽然,祖宅的管家周钱急急小跑着前来“祖爷,周大少刚刚来电话说是今天铜板掉了!”
周易天顿时扭头,眼中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快步走向周钱“找到人了?”
“不…”周钱为难道“大少爷并没找到那位。”
周易天显然不信“这方法可是从吾丘开祖时便流传至今,怎么可能没找到人?南桉难道碰到什么麻烦了?”
这个做祖父的倒是非常了解自己这稳重、天资傲人的嫡孙,若他没办成怕是真有难言之隐,所以根本没有流露出丝毫责怪之意,反倒是关心周南桉如今是否出事。
“大少爷并没说明,但希望祖爷和老爷尽快准备好,他先让钱鲜传来几分资料,等会儿便来视频说明情况。”周钱又道。
周易天点点头“通知博翠了?”
周钱恭敬的点头“是,已经通知。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祖爷您呢。”
周家如今当家是周博翠,周易天便称之为祖爷,这并没有不适合的。
周博翠焦急的在房中等待,和他儿子周南桉随意的说两句。询问功课是否有落下,课业上有什么不明白的?爷爷布置的书有看完吗?等等。
周南桉就算离开家历练,可该学的丝毫没有落下,甚至比在家中闭门造车的堂兄弟多了几分经验。
很快,周易天推开书房。周博翠立刻起身行礼“父亲您来了。”
视频另一端的周南桉也紧跟道“爷爷。”
周易天心急,更觉得事关重大便挥挥手让他们先坐下,开门见山道“南桉说找不到那人?”
“是。”周南桉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愧疚,爷爷以及已经隐居在山野的两位太祖,都满心期盼着回归吾丘。
就算对他而言,吾丘到底如何都不知晓,是否还能坦然接受他们这一系,千年前他们可是嫡系…呵呵。可眼下就算回归怕也是看人眼色,落到可有可无的旁系。
但为了自己的亲人,周南桉绝不会在这件事上疏忽。
“说说当时的情况。”周易天眉头紧锁道。
这件事站在周南桉的视觉便比廖峰视觉下的多了几分捉摸不透,当时周南桉的确有几分掉以轻心。
爷爷占卜说自己灵魂伴侣的线索在那,又因赵旻是父亲的好友,自己年幼受恩,自己匆匆赶去却没救下这对夫妇,心中自然愧疚更甚。
被恩人托孤,再见赵德彝哭哭啼啼和个姑娘似的,居然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哭上三天,更见他体弱养的也娇贵,一点担当主见都没,心中难免有几分气愤。
想着要把这小子养的和他父亲一样有能力,才算不辜负赵旻的托付。
在那等了三天,他也曾排查过沐家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并没线索。其后吊唁,囬云城有头有脸的都会来。周南桉也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坐在前堂陪着。
赵旻夫妇吊唁五天,前三天赵德彝实在是让他看不惯。
光哭不顶事不提,每次哭后还娇弱的要钟叔抱着回房,钟叔或沐氏的几个经理来询问,他都是一脸不安畏缩的躲在钟叔背后,一点能耐一点气魄都没!这是周南桉最看不惯的。
☆、第 9 章
不过赵旻夫妇去世多日,吊唁已经三天,赵家人难免会听到风声匆匆赶来。这一大家子来时,周南桉真从内心深处的看不起,前堂顿时喧哗吵闹,周南桉还没心情看他们,只是低头喝了口茶,听到刘秋生逼问赵德彝的声音,以及钟叔焦急的呼叫才抬了抬眼皮子。
铜钱,是在这之前掉的话也不会超过那几分钟。
之前是三家中小型企业的董事前来吊唁,也有偕同妻儿的。或许还有自己过去并未见过的仆役,钱鲜也把那些人收入名单中。
此外,另一份便是当天来吊唁者的名单,多是权贵之辈。
毕竟这固然是沐氏当权者赵旻夫妇的葬礼,却也是一种另类的囬云城内非富即贵的豪门聚会。
周易天手上拿着赵家的资料以及那三家企业的资料,面色凝重,半响重叹“这怕是老天给我们周家的考验。”说着看向那铜钱“灵魂伴侣双方因为灵魂深处隐藏的契约,是无法躲避的,下意识便会被吸引。你既然答应了赵旻那孩子的托孤,便好好留在那,慢慢接触这份名单上的人吧。”说着有些无奈“万万年来,吾丘甚至各门各派,隐世界各个世家之间也多是用这方法寻找灵魂伴侣,若错过或分不清,便只能靠自己去接触。感觉也会被各种因素蒙骗,当结契后却发现找错了人的情况也不在少数。可南桉你要记住,结契只有一次机会,若错了,那周家再无希望!”
“是,孙儿明白。”周南桉看着爷爷苍老的面容,心中难免愧疚。
可周易天却忽然笑着叹息“南桉啊,你别有负担,这是老天爷对周家的考验,怪不了任何人,怪不了啊,怪不了!”说着双手负于背后,慢悠悠的向外走。
他不理事物多年,其后剩下的琐事早早的交给周博翠,自己便静下心好好修炼。
周家现在可谓是在世间半隐居,几年前周南桉开始走动,也算是不再藏身。周博翠自然忙的更多,与周南桉交代的更多。周易天便干脆先走,让他们两父子好好聊聊。
走在回廊上,周易天抬头看着那璀璨的星辰,夜空下干净的没有任何云朵。往日遮遮掩掩的星辰也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可周易天今天却一点都参透不了。
周家的路,到底该这么走?是逆境,还是顺境?是好?是坏?他却丝毫参透不出。
周易天看着又摇了摇头,怕是真为天意。
天意迷惑了南桉,让他与自己的灵魂伴侣站的如此近,却不知对方是何人。
哎,回到吾丘的路已经等了这么久,这么久…一路以来的波折又是这么多,天道为何还不愿意放过他们?
罢了,罢了,总归还是有一线生机。
书房内,周博翠带着几分悠长的对他的长子缓缓说道“旻弟把他唯一的孩子托付给你,你万万不可辜负了他的信任。”
“是的父亲。”周南桉正色道“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孩子。”
周博翠显然还不清楚里面弯弯绕绕,反而还有些欣慰的点头“哎,旻弟命中有一大劫,多年前我便告知过他。只是没想到终究是没躲过这一劫,你父亲我心中难过。若我当时强硬点,或许便不会有此事…”
“父亲,赵旻叔不愿意离开沐婉姨。”只可惜,夫妻恩爱,却也连累了对方。想来赵旻叔临死前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了的。”
周博翠闭上眼“我明白,只是人生在世难寻一位知己。算了,罢了,你替我好好照顾我那侄儿,固然你作为他的监护人,可按辈分来算,你只是他的兄长。”
“是,父亲我自然有分寸。”周南桉不由想起先前懒散躺在沙发上的那只冲他挑衅的兔子,看着软萌雪白,但居然会冲自己蹬后腿了。果然是被宠坏,两人还不熟的情况下,就打算爬自己脑袋上?
等这几天事情过去后,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就把那只打算在自己脑袋上筑窝的蠢兔子拽下来,打一顿!
当然,这要等过了七七……
教训小子,怎么说也要背着老子。这点周南桉心里还是明白的,只是这小子…哼哼。
却说另一头,把水晶虾饺当晚饭吃的廖峰终于心满意足的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慢悠悠的爬回房。
一进门,啧啧,还真可爱,把粉蓝色换成粉红色,那就是小loli的房间了。其实赵旻夫妇想养的是闺女,不是儿子吧?
一身的烟火味,廖峰再累也睡不到床上,随手拿了件睡衣,推开浴室的门,然后…_(:з」∠)_镜子里那个白嫩大眼睛像只兔子似的无辜小正太是什么鬼?!
小瓷瓶是从来不太在意自己外表,而廖峰是真没注意到小瓷瓶长这德行!
想当初他在廖家时,长得也算最秀气的,那也是英俊逼人,潇洒风流,帅气非凡。比他那几个皮肤要用砂纸来磨的哥哥们而言,那他是真秀气。他几个堂兄亲哥,一个个一米九几,甚至还有两米的。
人高马壮,一身的栗子肉,孔武有力,皮肤粗黑,双目乌黑炯炯有神,仿佛是一把把钢刀似的,他往那一站当然秀气了。
可现在和小瓷瓶比,他就是真爷们,呸!本来就是真爷们。
“哎呦我嘞个去,这可真嫩。”廖峰忍不住掐了把自己的脸蛋。
轻轻一掐,就疼,还立马泛红,水润的大眼睛顿时含了水。
这都是一套程序啊,廖峰都自己还没反应呢,这一套就下来了!
“可真极品!”廖峰看着镜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麻溜的解开衣服,这白皙的胸膛还有胸口两个粉红色的小樱桃,可爱极了,摸摸还特别敏感!“今后还不知道会便宜谁了。”
廖峰越看越激动,都不知道自己狗嘴里吐的是什么鬼。
手脚飞快的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连同内裤的,可见有多急。
双腿修长,白嫩,屁股浑圆挺翘,和两个肉鼓鼓的小馒头,一捏特别有弹性,还能弹一弹。
下面那根小香肠都粉嫩的让人想舔口,这颜色,这色泽,一等一啊。
廖峰可是京城里的纨绔,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极品没睡过?
如今看到小瓷瓶的身体都忍不住东摸西摸,不住的嘟噜赞叹“这种极品过去怎么没给我碰见?”要碰见,说不准他都能死在这身上。
要知道小瓷瓶现在才十四,正是正太最美好的年纪,这年纪长得好的男孩甚至能让人觉得雌雄莫辩。
小瓷瓶差不多就这一类,只是他身上还有一种被养在温室的纯真,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糟践了。这更致命,更要命!但也是更勾人。只要好这口的一见,小瓷瓶现在这德行,脑子里就不可能干净的起来。
5/128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