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即墨有狐站出来,请求将这个真名叫安平的人,赏赐给他。
众人无有异议。
有狐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知道自己想要安平,从到他身边试探、接触并了解开始;却也知道他留不下对方,因为这个青年的眼睛从一开始注目的就是所谓的“主角”与“反派”,而没有给“故事”之外的人,投以一分一毫的注意力。
……既然这样,就让我毁了你;再以我进行构筑的笼子置放,让你变成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东西。
有狐给安平的四肢戴上锁链,封闭他的感官,让他独自呆在无人的黑暗里。从此他的触碰成为了唯一的慰藉,他的到来是他唯一能够获得感知的时刻。
有狐却吝于给予他这些,只有当安平独自在床榻上挣扎扭动、拼命想得到一点存在感,神智却依然没有尽头的黑暗与寂静中渐渐消亡的时候,那个人才会回到这里、抚摸他的皮肤,用温存或强烈的动作,将他从黑暗中解脱出来。
于是渐渐地,安平的眼睛开始畏光,耳朵开始对一切声音感到陌生、嗓子开始失去正常发声的能力时,他的皮肤却记住、并对有狐的触碰产生了强烈的感觉;他的耳朵只认得出与对方相关的音调,无论是安抚询问回应、或者某些时候黏腻难言的细微声音。
他成了他豢养的兽,在为他一人打造的囚笼中,再也无法离开了。
“你真傻,”没有布料的身体甚至不需要解开的动作,有狐只除掉了碍事的锁链,就将自己覆了上去,“所谓‘男主’的苦觚、或者‘反派’的独孤,哪有那么好?他们的尺寸是因为修炼的内功,但那种规模已经无法与人类双修——凡是动过这个心思的,一个死的比一个惨。”
“啊……”身下的青年看着他,只本能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含糊音调。
有狐笑了一声,“而且因为体积太大、导致神经分布稀疏,变得非常的不敏感——这才是他们‘总被打断’的原因啊,毕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有这样的问题,只能用点旁门左道的方式当借口了。”
安平被弄得抖了抖,然后像是哭泣一样哼了几声,下意识想抓什么,却又没有力气的蜷起来。
“真可爱。”有狐在他泛雾的眼睛上亲了亲,只是动作与动作之间差距太大,简直像是两个人,“乖,再贴近我一点儿……对,喜欢吗?”
安平睁大眼睛,黑色的瞳孔里,是不知道痛苦或者沉溺的情绪。
而他唯一能够触碰到的人,唯一能够得到的声音,无论被迫或者愿意,已经将他的灵魂永远困缚,放逐在不见天日的囚笼里:
“无论现实或者梦境,你都只能是我的——只能记得我的名字。”
“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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