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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快穿]逆转结局——星火函烟

时间:2016-02-28 13:16:28  作者:星火函烟

  收拾了下屋子,将桌边自己坐过的椅子踢翻,擦干净地上的水渍。确认一切基本无误后,他抓起手边的小刀,就钻进了锈迹斑斑的铁笼。
  锁上笼子,将钥匙扔得极远,这才坐下来,咬咬牙,举起手中的刀子。心中暗暗催眠自己:修一,你都是个死人了,这点疼有什么好怕的?
  原主雨生龙之介的技能他潜意识中是有的,凭借其对人体的了解程度,只刺中不致命的部位并不难。锐器刺入腿部,角度巧妙,不伤及动脉,却也带出不少鲜血。
  [检测到宿主腿部受伤,大量失血,判定伤害状况:不致命。]
  撕裂的疼痛,他眼前一片空白,几乎什么也想不到了,更无力理会系统的提示音。手微微颤抖着,一遍遍告诉自己:“想活下去,就这么做。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是的,活下去。双目几乎变得赤红,颤抖的双手拔出深入肌理的小刀,双重的痛楚,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现在就放弃的话,是功亏一篑。不知是执念,还是别的什么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双手再一次稳定下来,狠狠捅进肩膀。接下来是左手臂,小腹……不记得到底忍受了多少次痛楚,系统的提示到底响了多少回。
  事实上他只不过是分外好运。一般来说御主受到伤害,从者都会有所感应。但caster本就心智失常,又乍见自己心目中的“贞德”,怎么还会在意这点主从间的联系?
  加之龙之介身上没有魔术回路,魔力供应一向是杀人解决,两人间的联系也不那么深。否则他刺自己第一刀的时候,caster就该回来了。但此时修一根本没有闲心思考这个问题。
  牢笼的地面已经满是鲜血,他自己的鲜血。最后一步。他扬起一个几近扭曲的笑容,狠狠在右手背上令咒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红色遮掩了红色。
  他想要的效果,只不过是让rider组不能一眼认出自己御主的身份,至于之后,就看自己的演技如何了,听天由命!
  调动全身最后的力气,他把小刀推出笼子。浑身脱力,头脑昏昏沉沉,再也做不出什么动作来。
  可是还不能昏迷,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昏迷。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手指无意识地在牢笼底部不断划动,留下点点血迹。每留下一道划痕,嘴中就数一个数。
  [提示,敌方阵营rider主从正在靠近宿主所在。]系统的警告无异于天籁,他精神一振,却吃力地挪动身体,在牢笼一角蜷缩起来,只余一只左手无力地搭在铁栏之外。
  该庆幸他们来的还算快吗?他自嘲地笑笑。嘴唇早已血色尽失,双颊苍白得可怕。一头橙色的短发无力地垂着,被血液与汗水浸透。
  只听前门传来一声巨响——主角均已到场,好戏开幕!

  获救与真名

  韦伯主从二人一进隧道,迎面遇上的就是成千的魔怪,用身体组成一道肉墙,阻挡着他们的前进。可这一点都不在rider的担忧范围内。
  驾起神威车轮,一路横冲直撞,遇到拦路的就斩杀。终于,怪物组成的包围圈渐渐薄弱,直至全数覆灭。他们进到了一个宽广的空间内,一片漆黑,空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压抑。
  Rider即便是在夜间也能正常视物,便皱眉轻声念叨着:“看来Caster碰巧出门了么?”
  他仿佛刻意压低声音,同时大手搭上了韦伯的肩膀,就像是要阻止他做出什么动作来一样。
  “这是什么?是脏水还是别的东西?”韦伯对于rider的这个举动完全没有理解,他只怕黑暗中有伏兵,不敢开启光源,便打算强化自己的视觉。
  “你还是别看为好,”rider这样谨慎地嘱咐着,却换来了小小master火爆的回答。
  “既然caster不在这里,就更要好好调查,找出线索来啊!”他不服输地大声道,赌气下了神威车轮,发动夜视之术。
  随着视线渐渐清晰,韦伯的面色一点点苍白下来。方才为了遮蔽下水道的臭味,他屏蔽了自己的嗅觉。但此时细看脚下地面,哪是污水?鲜红的血迹,四处蔓延。
  韦伯哪怕再怎么做好了在这场战争中,直面修罗场的心理准备,也无论如何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这里是血红色的地狱,人类尸体的碎块被奇怪地拼接在一起,组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打比方的话,这里简直就像个杂货店。有家具、服装、乐器和餐具,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貌似图画般的东西。透过那些作品可以看出作者匠心独具的风格和热情。
  这里没有一具是“被破坏的残骸”,全部都是作品,艺术作品。人的生命以及人的身体,都在加工过程中被无意义地舍去——这,就是发生在这里的杀戮。(原文片段)
  这远远超出韦伯承受范围的景象,令他几乎无法直立,就这样倒在满是血污的地上呕吐起来。
  此时,rider却一下子戒备起来。拔出赛潽路特之剑,将韦伯挡在身后,一步步向房间中心靠拢。那里有活人的呼吸声。
  那是一个普通的铁笼,锈迹斑斑,但其中景象却足以令人倒抽口气,不忍心再看。
  橙发的青年蜷缩趴伏在血泊之中,面色苍白,浑身是伤。他呼吸急促,显然是忍受着非人的痛苦,额头汗珠不断滴下。
  Rider立于笼外,见此情景不由叹口气,收回宝剑。这样大的失血量,是没有救了吧。不如就这样死去,远离痛苦。
  可下一刻,一只满是血污的手颤抖着扯住了他披风一角。Rider诧异地低下头,是那重伤的青年,挣扎着蠕动着嘴唇,好像要说些什么。
  修一此时头脑昏沉,全身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难熬,深知这不是个好现象。rider来得竟然这么慢,失算了。没想到caster留下的魔物虽然全是些乌合之众,对上rider竟也能以数量拖延时间。
  现在,是生的最后机会!他勉强伸手,拽住了就要转身离去的rider,嘴唇开合,不断地重复着:“救救我,救救我……”喉咙实在太过干涩,发出来的声音细若蚊呐,沙哑至极。
  Rider蹲下身,惊诧地看着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青年,竟有如此强的求生意志,不由心软,拔剑砍断了铁锁。
  此时韦伯见rider拔剑,也勉强起身,走上前来一探究竟。他的反应要直接得多,颤抖的手伸出,打开笼门,却又不知是不是该去扶起青年,不知从何下手,见到那些狰狞的伤口,又不由退缩。
  此时的韦伯,只不过是个青涩的少年,甚至完全忘却了还有治疗魔术这回事。倒是rider推了他一把:“想救人的话,还犹豫什么?你的治疗魔术呢?”
  对,对,治疗魔术。韦伯慌乱地吟唱起咒文,随着魔术的使出,淡淡白光附着在青年身上各处。
  修一听到他们的对话,明白计划的第一步已然生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左手仍是紧紧攥着rider的披风,不肯松手。也多亏他们并不知道caster御主的外貌特征,这一计才能生效。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失去的血液却不能就这样补回。青年的嘴唇仍然青白,身上满是血污。
  救人就要救治到底。现在如果把青年送去医院,身上毫无伤口却失血过多,那也太过奇怪,更何况得知了魔术师存在的普通人,总是不能随意放走的。韦伯难得强硬一回,rider也就从善如流地扶起青年,上了神威车轮。
  从污秽的下水道到突破未远川的水面,以宝具的速度来说,也只不过是一瞬。Rider用披风包裹着昏迷的青年,返回住所的途中一路无话。
  工房中一片火光,一切的污秽与血腥都化为飞灰。韦伯走前还是放了一把大火,尽他最大的努力,让逝者安息。
  火光中,四名Assassin默然脱出,白色的骨质面具分外阴森。言峰绮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出手杀死龙之介,甚至没有揭穿他的小计谋。这种违抗时臣师命令的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松顺手了呢?
  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吩咐着Assassin加紧监视各位御主。愿主庇佑自己这肮脏堕落的灵魂,言峰绮礼这么想着,嘴角却是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扭曲微笑。Caster的御主,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Rider组径直回到了韦伯寄宿的家中,并不想打搅楼下安睡的老夫妻,他们偷偷回房,将青年平放在地上。
  治疗魔术效果显著,但也仅仅只是让伤口愈合而已。韦伯看看rider,便知他是不会照顾人的,好不容易找出一套干净的合适衣物,给青年换上。随即任命地打了盆温水,拿起毛巾就小心地擦拭起青年身上的血污。
  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水,总算是清理得差不多了。韦伯累得气喘吁吁,心里埋怨坐在一旁玩着游戏的rider。手下动作也加快起来,只盼快些完事,好去休息。
  执起青年瘦削的右手,浸在水盆里,正打算擦干,可他却僵住了。颤抖着扔下手头的东西,踉跄后退,惊慌地呼唤着rider,情急中甚至打翻了水盆。血水流了一地,他却再也顾不上这个。
  “他是……”青年右手背上,三条象征着恶魔的血蛇互相缠绕,形成电锯般的狰狞形状。
  Rider回头,扶住几乎跌倒的小master,快步走到青年身边,打量他右手的令咒,不由也按住了剑柄。
  “还真是,招惹了个大麻烦!”Rider握剑的手时而紧握,时而放松,内心显然也是十分疑惑。
  “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采用近年少见的残虐手段,仅在市内便有无数案件与他有关,而且据说许多起案件中更是将睡梦中的全家都残忍的杀害,非常残暴。
  身为caster的master,驱使从者毫无顾虑节制地使用魔术,并且,毫不屑于掩盖作案手法痕迹以及行踪。从而被圣堂教会破格通缉的杀人鬼。
  何况韦伯方才才从他的工房中返回,更是亲眼见识了这杀人狂是何等可怕,泯灭人性。想到自己可能救了这样一个魔鬼,韦伯胃里就一阵翻腾,看向青年的眼神也从同情,变为了惊疑与厌恶。
  Rider则想得更多更深刻些。青年如果真是圣堂教会所说的那样,与caster狼狈为奸,怎么会被关在工房里,甚至几乎丧命?
  他身上的刀伤是有人刻意为之,将他留在那牢笼里自生自灭也不该是对待御主的方式。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说,这青年,不是已知的御主?
  这个设想很有可能,但现在所有从者均已到齐,这青年若不是杀人鬼,就是夺取了某人的令咒,随后败于caster手下。无论哪种情况,他都不是善类!
  Rider想到这里,眼神一凛,伸手就拽住了青年的领子,硬生生将他拖了起来,毫无同情留手之意,就将他狠狠按在了墙上。韦伯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却没有勇气反驳。这一刻他真正地意识到,面对敌人的伊斯坎达尔,到底有多可怕。
  [宿主遭受重击,伤害判定:无生命危险。]机械声在修一脑中响起。
  修一迷糊间被狠狠撞到墙上,本来头脑还不甚清醒,但一听见系统提示音,就明白,自己的戏份来了。
  睫毛微颤,漆黑的双眼缓缓睁开,盛满了恐惧。他试图挣扎,却奈何重伤未愈,完全使不上力气,与rider更是实力相差悬殊。
  Rider看着面前的青年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无动于衷。只是放出身为王者的威压,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说着,手指更加收紧,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回答一旦不对,等待青年的,只有死亡。
  “雨生……龙之介。”勉强止住咳嗽,修一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五个字符,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雨生,龙之介?Rider危险地眯了眯眼。

  谎言与取信

  (网骗:修一入戏了,大家就都叫他龙之介吧【笑~)
  “你就是雨生龙之介?”出乎意料地,听到这样的回答,Rider反而松开了钳制青年的手,任由他滑坐在地上。身周威势散去,又变回了大大咧咧又豪爽的样子。
  “Rider!”韦伯显然吓得不轻,此时还是不愿意靠近龙之介一步。想到刚才自己是多担忧照顾这杀人鬼,现在就有多悔恨。将埋怨的目光转向rider,控诉他为何要放开龙之介。
  Rider又伸手取过游戏机,玩起了他的大战略。这攻城略地的游戏让他热血沸腾,爱不释手。韦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锤了他一拳,大声道:“敌人就在眼前,你还玩什么游戏啊!”说完还很畏惧地看了一眼垂首坐在墙根的龙之介。
  龙之介闻言默默低头,一副很黯然的样子,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虽说黯然不全是真的,但颤抖那可是货真价实。征服王的威势实在是太有压迫力,两世都是普通人的他怎么能抵挡得住?
  Rider倒是分外淡定。随手拽过小御主就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还有我征服王在,小鬼完全不用担心吧?”开玩笑般将韦伯的头按下去的同时,锐利双眼却看向龙之介,其中是不言而喻的警告。
  “我,”龙之介试图开口,但是嗓子太过干哑,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不是……”头脑昏昏沉沉,看什么都带着点模糊的重影,许是夜里浇的那桶冷水太有效果,导致他发烧了吧。
  韦伯现在想起那工房中的场景,还是恶心而又恐惧。但能感觉到身后rider的支持,也就稍稍冷静下来,思考着几处明显的疑点。
  “既然他是caster的御主,又怎么会被关在那种地方,这么凄惨的样子?”韦伯小声问着rider。再怎么弱的从者,总不会连营救御主都不愿意尝试,更何况还有令咒啊。
  “有疑惑就要堂堂正正地问出来啊,小御主!”Rider又是一通乱揉韦伯的脑袋,无视他杀人的目光,大声说着,“喂,雨生龙之介是吗,你为什么被关在那种地方?”
  龙之介迷糊间听到这句问话,心中担忧首先放下了一大半。能这么问,表示rider已经在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思考了。接下来只要编一个较能令人信服的故事,基本就算是成功。至于韦伯,这一对组合中主从关系几乎颠倒,不怎么关注他也是正常。
  “是那个魔鬼,”他颤抖起来,双手掩面,声音带上了哭腔,浑身不住地颤栗着,“不想杀人,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啊!”这么说着,突然就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好像要挣脱什么无形的枷锁一般。手腕狠狠磕在桌角,带上些许瘀痕,却也没能阻止他继续。
  韦伯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躲到rider背后,不明所以地看着龙之介癫狂的样子。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之后,又犹豫地扯了扯rider的披风。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自己上前制止龙之介的,但就放任他这样,也不太好。
  Rider被自家御主这样“寄予厚望”,只得无奈地上前,粗暴地按住龙之介,阻止他继续发疯。
  龙之介见好就收,又回到了双眼空洞的状态,只是喃喃念叨些“不想杀人”,“不要逼我”的话。
  “Caster的御主,”韦伯小心翼翼地上前,努力作出一副极有气势的样子,问道,“你就是那个冬木市的杀人鬼?”这人的状况实在很不对劲,圣堂教会颁布的通缉说明了caster组就是凶手,可现在看起来又不像。
  “不错,”龙之介突然轻声笑了起来,自暴自弃地说着,“我就是杀人鬼,你又打算怎么办?”直视韦伯,双眼中是入骨的悲哀,放在笑脸上显得十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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