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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朕要黑化了——心英

时间:2016-09-05 21:25:54  作者:心英

“似乎是张经腾帮了一把……”皇帝有些困了,说话声音模模糊糊的。
“十年之后,把这个国家交给那两个小崽子,咱们也学傅知秋他们去游山玩水吧。”
“……好。”
皇帝愣了愣,然后闭上眼笑起来。
十年之后,就他们两个人。
和颜卿一起,去看尽这繁华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孤独的坐在军帐中充将军,听着副将军和他的喜份儿打情骂俏,十分忧伤。
十六悲哀的坐在皇宫中充皇帝,听着中官絮叨一些他听不懂的名词,十分崩溃。
十六&十九(面无表情):长成这模样是我们的错吗!
顺便窝要感谢一下两位可以说从开始就留言陪伴着蠢作者到最后的小天使!逻辑的本格和别挂科呀,其实有的时候真的是卡文卡到想要弃坑,还好有两位小天使在~才能让窝跪着把这个文完结了,么么哒(づ ̄ 3 ̄)づ
恩还有(不准说我啰嗦!)新文应该会在不久之后开,卓然和傅知秋的故事,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戳一下~

 

 

      第25章 番外
其实一开始他对这个人的印象是不怎么好的。
洛云舒眯着眼睛想,软塌周围摆着几块碎冰,散发出幽幽的凉气。
还记得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是在竹林之中,他打马而来,却出言不逊,自己只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莽夫。虽长相有些出彩,但是嘴太贱,还自带气死人不偿命的属性。
之后慢慢相处着觉得他还算是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也曾和他在军营外把酒言欢,一人一坛女儿红,醉后说一些诸如战争结束后该如何打算之类的闲话。
说的具体大概不清楚了,只不过清晰的记得他曾经说过,想卸甲归田,砍柴挑水,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后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心动的感觉了呢?
洛云舒在藤椅上变换了个姿势,斑驳的日光从那棵杏树枝桠树叶之间的缝隙中漏在他身侧,不远处有人给他拿着扇子殷勤的扇风,一阵一阵的凉风吹过来,洛云舒想到了什么,唇角弯了弯。
大概是突袭滑国之后,滑国军队含恨反扑,有人误以为自己是什么手握实权的将领之类的,对着自己发射了毒箭,看着毒箭对准自己飞过来,想举起盾牌抵挡却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他扑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只毒箭。
洛云舒摸摸心口,现在仍有心悸的感觉,他依旧清晰的记得当时看到那个傻子在他面前一尺之外轰然倒下的模样,他侧躺在地上,俊朗的侧脸沾上了泥土,唇色青紫,仿佛这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最后一面。
他呆立在当场,就连一旁的属下说什么都听不到,脑海中轰响着反复他倒下的画面。
直到卫无常说了他还有救,自己才慢慢回过神来。
想想就觉得当时的自己就很丢人。
旁边有人观察着他的表情,轻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洛云舒笑着摆摆手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然后呢?
然后自己意识到了,在那个傻子倒下之后,自己的情绪很不正常,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似乎对他有了那么一些好感。
说能淡然处之才是假话,那段时间心慌意乱只会躲避的自己现在想想更丢人。
那个傻子虽说很清楚自己对他的疏离,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死皮赖脸贴上来,差一点让自己怀疑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直到他准备娶亲的风声传到自己耳中,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不甘心。
是的,不甘心,不甘心就那么失去他,用一坛女儿红把自己灌醉之后,就那么莽撞的闯入了他的府中,醉眼迷离的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洛云舒还记得他当时满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似乎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衬得自己更加狼狈和无理取闹,仿佛一个吃醋的妒妇,还是单相思,索性抛开平日维系的冷淡模样,看着他眼中小小的自己眼眶一红哭了出来。
那个傻子就慌了。
听他手忙脚乱安慰自己时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一句“我大不了不成亲了”之后,瞬间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那个傻子步的局,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觉的又喜又羞又怒,那个傻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匆忙中一把抱住自己承诺,说一定一辈子对自己好。
一直说他傻,其实自己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就这么一句话,就被他哄过去了,心甘情愿的一辈子。
有时候觉得自己还是挺赚的。
同时也慢慢的,在自己对未来的展望里加上了一个人。
他喜欢女儿红,所以自己学了酿酒,酿好了几坛,在他们都年轻的时候埋下去,等到他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挖出来,一起不醉不归,做两个逍遥自在的老翁。
他喜欢田园生活,所以买宅子买在农庄里,两个人像是普通农夫一样,劈柴,喂养家禽,种菜收成,累了就歇会儿,看着对方布满汗珠的脸笑。
而自己喜欢甜食,他也明白了哪儿的糕点最合自己口味,若是一日内闲来无事,他定会骑着马到京城中买来那些小零嘴回来逗自己开心。
若是哪一日下雨,他们可以在卧榻上听那雨打屋檐的声音,说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话儿。
若是京城下雪了,还可以推一个很大的雪人,邀上卫无常和张经腾他们两家一起来玩,他们两家的小孩长得都是粉雕玉琢煞是可爱,京城中没有太大的地方让他们撒欢儿,庄子里可是比京城有意思多了。
然后呢……
然后。
洛云舒笑起来,一滴泪从他眼角落下。
他起身,已经有些佝偻的身形踉跄了一下,身边的人匆忙去搀扶:“老爷,您要去哪儿?”
洛云舒摆摆手:“你们不用跟来,我去看看他。”
下人提心吊胆看着他,一边又忍不住叹,他是洛云舒身边的老人了,自打谷武将军边关战死之后,主子就变成了这么心灰意懒的模样。
他们这些外人不好插嘴,只能看着主子一天比一天消沉下去。
难办啊。
慢慢悠悠地走到大树下,洛云舒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眼方位,蹲下身用一把小铲子慢慢地将从前埋下的女儿红挖出来,然后拒绝了下人的帮忙,抱着酒,吃力地往庄外走去。
走到一个坟墓边上,墓碑上刻的正是谷武的名字。他伸手,缓缓地碰触了一下雕刻着的的名字,抬头,墓前的松柏已经有一海碗那么粗了。
他笑了笑,低下头认真的打开坛口,一边慢慢说:“都说好了,要一辈子的,你居然耍赖。”
“你还是那么年轻,结果就我白了头。”
“这坛女儿红,有三十年了吧。”
他眯着眼睛倒出一碗酒,自己喝了一口,倒在地上一点。
“可惜你尝不到了。”
“我酿酒的手艺可好了,尝不到是你命不好。”
“你说是不是?”
“我最喜欢的那家老字号关门了,我也不想麻烦别人买来给我吃,就这么着吧。”
“当初我想的好好的,咱们俩不醉不归。”
“你酒量比我好,我给你多倒一点。”
“我现在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猛地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干杯吧。”
“对了,我给你烧的纸钱你有收到吧?你花钱一向大手大脚,你要是不够了的话就跟我说一声,好歹……让我再见见你。”
“二十多年了,我都快要忘了你长什么样了知道吗傻子。”
“……”
“我记得之前你老是缠着我要我给你说一些情话儿,我到现在也不会。”
“现在怕是以我的身体以后也没办法来看你了,只有一句话今天说给你听,谷武,你听好了。”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洛云舒笑着,眼中的光芒慢慢暗淡了下去。
“咱们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嘛,应该就只有这么多了……吧?给新文打个广告——
君尚忆否
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戳一下看~

 

 

      第26章 番外二
洛云舒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有点懵。
他记得自己安安稳稳的闭了眼,身边老仆的哀声还萦绕在自己耳侧,怎么突然就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是白色的,莫非这里就是奈何桥?
这黄泉路不仅白,还有点儿难闻。
而且某个说好了要等着他的人也不在。
洛云舒嫌弃的皱了皱鼻子,正打算做点儿什么,那扇奇怪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
洛云舒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女子怎的如此不知廉耻,随随便便就可闯进门来?
这一抬手不知道扯到了哪里,只听得刺耳的硬物挪动的声音,洛云舒眼前一黑就倒回了床上。
他彻底昏迷前迷迷糊糊的想,这个床比谷武先前亲手给他做的软和多了。
然后他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一个男孩从两三岁到十□□的所有经历。
他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看着男孩儿游手好闲,看着男孩儿因为出众的长相做了一个戏子,看着男孩儿被别人陷害却懵懵懂懂,看着男孩儿在一次酒会上当众出丑不堪受辱跳了楼……
洛云舒心跳突然快了,刚刚他在男孩儿参加过的那场酒会上,似乎看到了一个侧脸。
那个侧脸熟悉得让他想要落泪。
是谷武。
隐隐约约的他有了个猜想,这个梦里的男孩,估计就是现在的自己。
他在昏迷前看到过自己现在的手上有颗痣,和梦中的这个男孩儿手上的痣一模一样。
男孩儿死了。
他却活了过来。
该说苍天捉弄还是阴差阳错?
他不知道。
但是他的确得好好活下去,不仅仅是为了男孩,更是为了那个该死眼熟的侧脸。
他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谷武。
是不是他曾经的爱人。
洛云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周遭的白色总让他想起裹住将士尸身的那着白布,这种联想使得他心里很不痛快。
于是于木火冒三丈冲进病房的时候,就对上了洛云舒凌厉的眼神。
于木娇弱地抖了抖。
原本腾腾的气焰瞬间被扑灭,连烟都没冒出来。
洛云舒奇怪的看着面前自己莫名其妙的经纪人,挑眉:“有事?”
“有有有……有。”于木结结巴巴。
“什么事?”
“你……闯祸了知不知道!马上就要被封杀了啊啊啊啊!”于木咬牙切齿,“你说你干嘛那么意气用事!说你几句听着就得了……”
洛云舒淡定掀被子:“哦。”
“你要干嘛?”于木按住想要下床的洛云舒,眼神警惕。
“不会是还想着那个晏书吧?他对你没意思!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
洛云舒被他按回床上,挠挠下巴:“晏书是谁?”
于木倒吸一口冷气:“你忘了?”
洛云舒懒懒的嗯一声,往窗外看——这个所谓的经纪人好啰嗦。
于木气不打一处来,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你好好养伤,伤好了我看能不能帮你说说情好歹别雪藏了你。”
“哦。”
洛云舒躺回床上闭眼睛,意思很明显——赶紧走吧爷懒得搭理你。
于木把他的手机放到他枕边给自己顺着气走出去,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人气死。
手机屏幕突然闪动起来。
是洛云舒的短信:我之前艺名是什么?
于木疑惑,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回复:霜泷。
病床上的洛云舒皱皱眉,这什么破名儿,真难听。
很快洛云舒的第二条短信发来:我要改成洛云舒。
于木翻了个白眼:你改成天王老子都随你,我是不管了。
洛云舒收起手机,闭上眼睛。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如果那个人是谷武,他应当会来找自己。
如果不是的话……
下辈子应该投个什么胎?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第二天,于木哆哆嗦嗦开门,洛云舒正看着果盘发呆,转头看见他做贼似得身影忍不住皱眉:“做什么?”
“那个……有人要见你。”
于木闪开身,门口走进一个高大的人影。
真眼熟。
洛云舒抬眼看着那张属于谷武的脸,恍惚地想,这个人的脸啊,果然在那些日子里被自己曾经逐渐衰退的记忆模糊了一点。
现在看起来居然有些陌生。
尤其是他那带了点寒意的眼神,是自己多久没有看到过的了?
洛云舒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声道:“傻子,我渴了。”
听清他的话之后,门口的男人怔了怔,下意识走进来拿起床边的热水壶给他倒水,还不忘试试水温。
于木目瞪口呆。
刚刚一副要吃人模样的人……是他吗?
洛云舒没有接,冷冷淡淡抬眼看他:“名字。”
“谷武。”男人看着他眨眨眼睛,慢慢笑起来。
“身份?”
“耀光总经理。”
“家中尚有何人?”
“我和我的弟弟。”
“可曾……”
洛云舒咬了咬唇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床边站着的男人把水杯换了只手拿着,俯下身,笑意温柔。
“未曾婚配。”
于木迅速转身出门,脚步有点儿发飘,这事情的发展太踏马诡异,他得出去缓缓。
洛云舒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伸手推他:“做什么?”
谷武动作轻柔的避开他的伤处,伸手抱住他:“好想你。”
洛云舒嗤笑:“比我想得多?”
没等谷武说话,他又开口,声音闷闷的:“我可是想了你……二十多年。”
谷武又笑:“那扯平了,我今年二十三岁,想了你整整二十三年。”
洛云舒哼了一声没说话,谷武放开他坏笑:“我现在比你大,叫一声哥哥听听?”
片刻之后谷武狼狈的被赶出门,身上的西装还在往下滴水,他对着门内好声好气道歉:“好好好不闹你了,你别生气,别牵动了伤口……我现在就走好不好?”
洛云舒在门内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不好。”
在门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于木镇定表示自己已经被谷总脸上的傻笑闪瞎了眼睛,大概不会好了。
真是伤心。
洛云舒靠在病床上看着身边谷武侧脸,突然问:“你今天来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道这里躺着的人是我对吗?”
谷武迅速嫌弃脸:“那是自然,之前那个蠢货怎么能跟你比,看看他把自己糟蹋的,哪有你聪明。”
洛云舒好笑,张嘴接过他喂过来的一颗葡萄,盯着他不敢眨眼睛:“我感觉我是在做梦。”
谷武握住他的手:“不是梦。”
“那你以后不许逞英雄。”
“好。”
“以后好好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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