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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错付渣受——叶素枣

时间:2016-09-06 20:55:09  作者:叶素枣

  “蒋渐黎,此次是孤技不如你,可是孤绝对不会就此罢手!”
  “苗王说笑了。”蒋渐黎开口道“只是蒋某劝您想清楚了,我这毒,没有真正的解药,只能一月解一次,不过苗王放心,这毒不会对身体有其他坏处的。”
  “你威胁孤!”
  “蒋某不敢。”
  “哼!也罢,成者王败者寇,孤会退兵!”
  蒋渐黎拿出一瓶药,扔给他“半年的量,半年之后,希望你是客,来我大齐取药。”
  蓝刃接住,目光冷冷。
  “你就不怕孤自制解药?”
  蒋渐黎笑了“其实药方不难,只是有一味药,只有蒋某有罢了。”
  “哼!算你狠。”
  “那不知苗王可否愿意将我大齐百姓所中的蛊毒解药交出来?”
  蓝刃闻言,勾起一丝笑“那瘟疫,可跟孤半点关系都没有,哈哈哈……驾!”
  蒋渐黎握了握拳头,看来他猜得没错。
  “将军,怎么就让他这么走了?万一他是骗您呢?”阿铁瞪大眼睛,想去追,被蒋渐黎拦下——
  “不带一兵一卒,是他的诚意,有胆识,就无须来骗我们,而且那些平民可能真的只是瘟疫,医者查不出来是什么也许是未见过的瘟疫,不代表一定是蛊虫,而且他想要解药,就不敢骗我们,所以,本将军信他。”
  “是,将军。”
  蒋渐黎笑了笑“阿铁以后别在这般鲁莽便是,驾!”
  说罢,他就骑着马,带兵回营了。
  他没看见的是,阿铁看见他笑容的那一刻,微红的面颊,以及望着他背影的那双眼,是多么的痴情……
作者有话要说:  【某大枣子:诶?好像发现了什么……】

  ☆、第十六章 启归程

  “嘿,小王,来拿酒啊!”
  “是呀,又喝完了一车!”
  “诶,可惜我今天站岗,喝不着了啊!”站岗的人有些遗憾地说。
  “别馋,明天我请你喝!”还不等小王回答,就远远地看见一身红衣,笑着走过来,声音带着磁性。
  两人抬头一看,都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红公子……”
  “叫我红衣就行。”白斜墨摇摇手中的酒坛子“我是没酒了,过来看看而已,兄弟你可别馋呦,想喝的话明天我请你们这些站岗的喝,怎么样?”
  “额,这……”、
  “犹豫什么呀!”白斜墨喝了一口酒,颇有几分潇洒之意“我红衣也是个汉子嘛,喜欢别人陪我喝酒的!”
  “咳咳咳,那……明天肯定赴约!”
  “对对,赴约!怎么会不给红衣公子的面子呢!”
  站岗的人欢呼起来,他们本来就馋了,还赖过自己命不好,喝不到就,现在好了,有人请。
  白斜墨笑了笑,余光看着地上的树影,和树上的人影,唇角的笑意更甚。
  既然胜战,自然是要早日启程,战报已送回京城,皇帝大喜,让他们整顿整顿,率五千兵回京。
  古骨已近收到了指示,让他继续勾引蒋渐黎,顺便看着这边,寻找机会让他们卷土重来。
  路上,他们再次来到了和城,百姓将他们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双渴望生存的眼睛看着他们。
  百姓已经知道这是一场瘟疫,没有解药,是为天灾,可是他们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他们可以救救自己的家人。
  “要不……我们留下来几天吧……”古骨忍不住开口,倒也不是他有多善良,首先,这里是他的“故乡”,其次,他要塑造自己的形象。
  “切,要留你自己留,这些百姓自会有医者救治,你瞎操什么心?”白斜墨很不客气地讽刺他。
  “哼!冷血之人!”
  “切!假惺惺!”
  “咳咳……”平南王不住咳嗽了一下“红衣说的有道理,此行我们有皇命在身,不得耽误。”
  白斜墨挑衅地看着古骨,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
  蒋渐黎却是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跟着平南王出城了。
  是夜,万籁俱静,月光如水一般洒在窗棂上。
  他们白天赶路,总算是到了下一个城——芒城,这里没有太被瘟疫感染,自然百姓也都还算生机勃勃。
  “将军,属下……截到了这个。”屋内,阿铁恭敬地禀报着。
  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上面封着蜡,“帝亲启”三个字入木三分,苍劲有力。
  蒋渐黎抬起眼,放下手中的医书道“给我罢。”
  “是。”
  其实阿铁心中有些奇怪,为何将军会突然对景王爷有些冷漠,还让自己去截他的书信呢?
  蒋渐黎拿着信封想了想,终究还是拿出剪刀,细细地将蜡封处划开,然后拆开里面的信。
  他记得,上一世,当他立了战功秘密回到京城面见皇上的时候,他的君王只是欣慰地笑笑,然后第二天照常上朝,没有任何人提起他大胜苗人的事情,没有赏赐,没有荣誉,甚至他听说百姓以为他成了俘虏,再也回不来了的云云。
  最后只有平南王被赏赐,也只有平南王一个人担心他。
  而白斜墨呢?他冷笑,则是好几个月都没跟她说话。
  那么这一世呢?这一世他不是主帅,又是否有着同样的结局?
  “南城大捷,苗王中我大齐之毒,每半年需要来我大齐换取解药,百姓瘟疫还需时日才可医治,平南王与葛将军骁勇善战,击退苗人三万兵马以及五千蛊师,且在我大齐土地上发现苗人之物,正已密送回京。
  兄无需担忧,愿安好。
  ——淸玉。”
  一句他的都没有。
  呵呵。
  蒋渐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封信看起来写的事情很多,却仿佛把他抛出在外……
  所以,在那个人的眼中,自己仿佛不存在的,不是么?呵呵呵……
  蒋渐黎平静地将信收了起来,用蜡重新封好,拿起一旁的外衫,边向外走边将信递给阿铁“物归原主。”
  然后自己则运着轻功飞了出去。
  夜风吹着,春天的风伤人不伤水,蒋渐黎面无表情地站在树上,看着远处一盏盏暖灯。
  每一个暖灯之下都有一个家庭,或小或大,却都是家。
  他们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额孩子……
  而京城,将军府中,每逢夜晚,人虽多,却总是冰冷一片,没有生气。
  他收了呼吸,静静感受着夜风的侵袭。
  却被一阵脚步声和咳嗽声给打断了。
  “主子,您又……”
  “无碍。”
  听到这声音,蒋渐黎绷紧了身体,隐去呼吸,冷冷地盯着下面看。
  果然,不远处有人一身红衣,身后跟着一个黑衣人。
  他来这里做什么?
  “此次回京,道路定是非常艰辛,都看紧一些。”
  “是。”
  “凌三年之内不会回来了,你就代替他的位子吧,蓝衣那边交给你的手下。”
  “紫炎愿护主子安危!”
  “咳咳……”
  “主子,要不您还是先回京吧!这路实在颠簸……”
  “不要多舌。”白斜墨冷声道“京城那边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京城?蒋渐黎一愣,他又想做什么?
  “天时地利已有,就差……人和了。”蓝紫炎顿了顿,又道“属下有些不明白,主子为何在信中不提蒋将军?”
  “本王自有打算。”
  “莫非是走投无路时,才可……”
  “蓝紫炎,最后一次,本王纵容你。”白斜墨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看着蓝紫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的话,总是格外多。
  “是,主子。”蓝紫炎被那目光吓到了,立刻低头,不敢再言。
作者有话要说:  某大枣子有点慢热,不知道亲们看出了多少真相呢?前方有虐点~求收藏求投喂!

  ☆、第十七章 生何欢

  “自己滚罢。”白斜墨很少说脏字,蓝紫炎听了之后冷汗更多,他明白,主子是真的下了杀心。
  忙不迭地退下。
  蒋渐黎双目发红,心脏因着这对话一下又一下地抽痛着。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那满天的血,自己的将士拼命厮杀,然后是阿铁的声音——“那啼血羊脂玉,是皇上赠给景王爷的,它本是一对……”
  本是一对,他之前还以为,白斜墨不知道,所以看见这羊脂玉的时候,还开心了好久,觉得自己是与他有缘,找到一块与他从不离身的羊脂玉一模一样的另一块。
  “想让我走投无路,是么?”
  冰冷的话语在这黑暗的树林中响起,白斜墨明显没想到这里有人,身形一僵。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有些发懵地看着蒋渐黎。
  月楼风殿静沉沉,气氛十分压抑。
  蒋渐黎轻功很好,直接落在白斜墨的面前,双目愈发的猩红,白斜墨不禁后退一步。
  “你,都听到了?”
  蒋渐黎闻言冷笑“是啊,都听到了,让景王爷失算了。”声音带着不寻常日的沙哑和狰狞。
  “莫凡,那些都是属下胡言罢了,我从未呃……”
  喉咙突然被卡住,白斜墨说不出话来。
  蒋渐黎冷冷地看着白斜墨,这个人,到现在居然还在狡辩。
  既然他不承认,那自己掐死他又未尝不可呢?
  他近乎残忍地笑了。
  “白斜墨,你若是大方承认了,或许我还能高看你一眼,你现在这样狡辩只能让我觉得,你真恶心。”
  白斜墨的脸成猪肝色,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脚冰凉。
  他刚刚说什么?
  自己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蒋渐黎的手背上,一滴又一滴。
  仿佛被灼伤了一般,蒋渐黎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他缓缓松开自己的手,任由白斜墨跌落在地上,溅了一身的泥土。
  “咳咳咳……”
  蒋渐黎蹲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眼前的人这般狼狈,心中有几分说不出的快感,可更多的是凄凉。
  呸!怎么会有凄凉!感受到自己情绪中的不同寻常,他怒了,伸手捏住白斜墨的下巴,冷声道:“你利用我多久了?”
  白斜墨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的生疼,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却被对方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痛……”
  他蹙起眉头,眼中泛着泪花。
  “呵,你也会痛?”蒋渐黎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心软“这般假惺惺的模样装给谁看?不过也是,或许皇上看了会好好疼惜你……”
  “跟他……有什么关系?”白斜墨说得艰难,自从前几天接触到那支笛子之后,他体内的蛊就十分不安分,现在更是横冲直撞,只能用内力死死压制着,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见他矢口否认,蒋渐黎更是暴怒起来,手直接将他甩了出去“贱人!”
  带着两世的恨怨……
  “你还不肯承认对不对?你觉得,我们都是蝼蚁,我蒋渐黎活该被你耍是不是!利用我?呵呵……”他扬起嗜血的微笑“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利用!”
  说着就将白斜墨扯了回来,撕开他的红衣,月光下,红色的衣衫配着他苍白的面孔,显得更加诱人……
  “你放开!蒋渐黎,你疯了吧!”白斜墨手指颤抖,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我什么时候耍过你!你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啪!”
  “别假惺惺了,很恶心。”
  火辣辣的耳光将他的头打偏,白斜墨彻底愣住了。
  阴阳蛊随着他的心情,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他的内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千百只虫子狠狠撕咬,却都没有心脏那个地方疼。
  那里,仿佛破了个大口子,血一直流一直流,止都止不住……
  忽而,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正在疯狂地扒自己衣服的人,缓缓开口“我自己来。”
  蒋渐黎冷笑一声,松开手,冷眼看着白斜墨将自己的衣服裤子一件件褪下……
  他的皮肤很白,像陶瓷一样,蒋渐黎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全身燥热起来,于是也褪去了衣衫,抓着白斜墨的手腕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白斜墨只是呆呆的,面无表情。
  没有一点准备措施,也没有什么温柔,蒋渐黎像野兽一般,劈开对方,凭着本能开疆扩土。
  他甚至看不见,白斜墨死死咬住的下唇,流血的下|体,以及晕过去的时候,那一抹绝望凄凉的笑……
  翌日清晨,当蒋渐黎从树林中清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右手边枯枝上干涸的血迹,在证明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蒋渐黎感觉自己头很痛。
  昨天,他丧失理智了,仿佛那么不堪入目的真相被自己一下子知道了一般,虽然很早就猜到了,可是这和亲耳听见的是不一样的。
  他捂住自己的脑袋,心乱如麻。
  他虽然恨,却从未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
  若是……若是一会儿见面,说声对不起吧,蒋渐黎叹息一口气。
  恍恍惚惚回到客栈,就听见有人叫他。
  “蒋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我们要出发了!”
  蒋渐黎定了定神,看清楚这人是平南王的副将之一,点点头道“好,我去准备准备。”
  “快去吧!对了,把红衣赶紧叫来,一大早上的就没人影,现在的年轻人啊!”
  蒋渐黎点头,步子却加快起来。
  “红衣,红衣?”还没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平南王在敲白斜墨的房门,里面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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