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喘息着,手指艰难却丝毫不迟疑的继续动作着。
他一定要得到白流,一定要将身下的人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标签,这不单单是情欲的问题…脑海中回想了一下那些男男欢爱的资料,玉罗刹眼睛一亮。
带着汗意的手掌迅速移动起来,在据说能够提兴刺激快感的某些部位摸索着,玉罗刹的另一只手有些不舍的从白流的体内抽出,迅速在丢在一旁的衣衫中翻找起来。
就是现在!
白流眼睛一亮,趁着玉罗刹放松的这一刻,迅速扯住对方有些滑腻的肩头、手臂一个用力——
两人的身上早就蒙上了一层汗水,皮肤滑溜溜的,再加上白流力气着实没剩多少了,所以白流试图反压玉罗刹的举动…失败了。
眉梢一挑,玉罗刹弯了弯眉眼,笑嘻嘻的舔了舔白流的喉结。
“天宝真调皮~别急,爹爹会满足你的。”
话落,还不等白流反应,玉罗刹已经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再次送进了白流的体内,迅速勾动手指搅动了起来。
白流的腰身下意识弹了一下,却是不自觉地将那根手指吞的更深…
黏腻的水渍声、喘息声再次响起。
一夜无眠
黎明的光亮透过门窗缝隙投入室内,床榻嘎吱声依旧没停。
“啊…够、够了…”白流声音沙哑的低哼道。
“天宝真棒,爹爹要不够呢~”玉罗刹挺动着腰身、手掌亲昵的摩挲着白流的腰臀,双眼紧紧的盯着身下人带着痛苦和欢愉的表情,不知疲倦的继续耕耘着。
这滋味太销魂、让人无法自拔,玉罗刹恨不能一直和白流结为一体。
“不、不要了——啊、啊!”
低吼一声再次发泄出来,玉罗刹喘息着停下了动作,就着亲密相连的姿势搂住白流瘫软的身体、手掌安抚的在白流无意识颤抖的背脊上抚摸着。
挣扎着动了动酸软无力的腿,白流愤愤的瞪视着笑的一脸欠抽的玉罗刹,眼皮却不由自主的开始闭合起来,被折腾了整整一夜,他的体力早就消耗到底了。
亲了亲白流湿润的眼角,玉罗刹温柔的低声道,“乖,我不动了,休息吧。”
满心欢喜的看着怀里因为疲惫格外乖巧老实的人,玉罗刹嘴角挂着压都压不下去的笑意,克制住了还想继续的冲动,耐心的哄着白流入睡。
等到怀中人合上眼陷入沉睡,玉罗刹才缓缓闭上眼,陪着白流一起休息。
‘系统提示:玉罗刹好感度88点get√’
等白流一觉睡醒,脑海中第一时间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
不过他这会儿完全没工夫注意这个,全副心思都落在了身上的酸软无力感、以及下、身某处的疼痛感。暗骂了一声,白流手臂有些发抖的撑着床榻抬起头来。
身上和床上很干爽,明显已经整理了一遍。
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彰显着昨夜发生过的事情,白流皱眉看了看随着被褥滑下、露出来的胸口上的斑斑痕迹,抬手扯过一旁放好的干净衣衫,动作有些艰难的穿了起来。
玉罗刹并不在房间,不过侍卫还守在门外,白流闷不吭声的忍着身上随着穿衣举动更加酸疼的感觉、花了将近一炷香功夫,才将内衫穿好。
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但是白流依旧丝毫没有停顿,慢吞吞的继续穿其他衣物。平时只要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这次白流花了好几倍的时间才搞定。
一边艰辛的穿衣服,白流一边在心里各种咒骂罪魁祸首。
#欲求不满老男人#
#老黄瓜用过头一定会痿掉#
#总有一天爷一定要让玉罗刹尝尝这种滋味儿xd#
穿好衣物后,白流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撑着床榻准备起身,不过刚坐直腰身,白流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啪叽一声又瘫回了床上。
正准备推门而入的玉罗刹愣了愣,哭笑不得的赶紧迎了过去。
把翻着白眼躺在床上装死的白流抱了起来,玉罗刹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白流的头发,“笨蛋,要起来怎么不让下人伺候?腰疼吗?我给你揉揉。”
白流哼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指挥着玉罗刹服侍自己。
手指不轻不重的按揉着白流的腰肢,玉罗刹眉目之间都带着一股柔和的笑意,看着怀里的人,眼中满是毫不遮掩的柔和和宠溺,丝毫没有任何被使唤做事的不悦。
直到白流开口问,“陆小凤他们回关了吗?”
手下力度一个失控,看着顿时痛呼出声怒视自己的白流,玉罗刹脸上的笑意缓缓退去,“你就这么关心他们?别忘了,你现在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
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白流挥开玉罗刹揽在腰间的手臂,伸手按住酸疼的腰肢坐了起来,“你把我当成禁脔还是什么?连朋友都不能交?”
抿了抿嘴角,玉罗刹看着表情淡漠的白流,沉默良久,才妥协似的开口,“他们没有回关,还在附近转悠…天宝,我不会禁制你交朋友什么的,但是,你不能太在意他们,知道吗?”
就算得到了白流,玉罗刹也没有预料中的那般安心。
说实话,他总是觉得白流对自己若即若离,不够在意。白流在乎那些朋友太过了,让他总会有种不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一个没看紧、对方就会离他而去。
这种感觉时刻让玉罗刹有种真的想要囚禁白流的冲动,但是他不能。
他要的不是一个被迫留在自己身边的人。
除非白流足够在意他能让他安心,否则玉罗刹是不会放任这种‘危机’发展下去的。玉罗刹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急,但是他也做不到束手旁观。
白流眉梢轻挑,神情莫名的看着玉罗刹的表情。
对方眼中的占有欲太明显,白流不发表任何看法,他只坚持一点——他可以陪玉罗刹玩情人游戏,可以和玉罗刹保持亲密关系,但是他的自由也必须争取。
任务是任务,人生是人生,对比起来的话,白流更重视自己的人生。
对峙良久,玉罗刹若无其事的将白流揽回怀中,“乖,饿了吧,我陪你用餐。”
“恩。”白流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他疏忽了,玉罗刹现在对他确实是不错,也确实是真心喜爱,但是这份喜爱还不足以让玉罗刹退让容忍,想要获取足够的自由,他还需要徐徐图之啊。
魔教总坛近处的一座热闹城镇
陆小凤一行人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酒楼包间内。
他们已经在关外找了整整两个月了,可惜一丝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西门吹雪的情绪一日比一日暴躁,整日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低气压,任何撩拨都会让他发怒,这一路来,西门手中的剑已经染了不少血了。
一向最是不喜杀人的花满楼都无法开口劝阻。
所有人都清楚理解西门吹雪的心情。失散多年、好不容易团聚的弟弟才回到身边没多久,转眼就被人掳走生死难测,这种事换在谁身上都难以保持冷静。
眼看现在的西门吹雪越发危险起来,陆小凤几人的情绪都烦杂无比。
“…要不,我们试着拿罗刹牌去找魔教的人帮忙?”
沉默良久后,司空摘星开口提议道。
他们到底是人生地不熟,就算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寻找,也始终会有疏漏的地方。根据花满楼所提供的线索,他们只知道那个掳走白流的男人是本地人士。
所以要在对方的隐藏下找人,除非借助熟悉这个地域的势力帮助…
陆小凤眼皮跳了一下,赶紧按住明显意动的西门吹雪,“西门你别急啊。”
“老猴子的主意确实是可行,但是我们也不能贸贸然就拿着罗刹牌闯到魔教总坛去。别忘了魔教的人都是什么性子,到时候很可能丢了夫人又折兵的。”
西门吹雪冷声道,“现下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第33章 卷一 身份问题
现下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没错,确实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们尽快找到白流,可是和魔教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怕就怕魔教到时候倒打一耙、不仅将罗刹牌拿走,还会将盗窃罗刹牌的罪名按在他们头上。
魔教可不是那些正道人士。
虽然正道中人也有宵小之辈,但是正道中人最起码还顾及面上功夫,可是这魔教人家本来就是‘邪魔歪道’了,自然就完全不用管什么名声和道理。
可是现在西门等不了啊,再磨叽下去,西门吹雪铁定会干出‘拿了罗刹牌独自去魔教’的事情来。到时候他可就真的是大罪人了,陆小凤苦笑不已。
已经连累白流生死不明、要是连西门也出事了,陆小凤绝对会自杀谢罪的。
花满楼拍了拍身旁坐立不安的陆小凤,思索了一下,才有些不甚确定的开口,“其实…我还有一些线索,但是并不是太确定。”
“什么线索?!”陆小凤一惊,忙开口问道。
西门吹雪和司空摘星的视线也聚焦在花满楼身上。
沉吟了顷刻,花满楼的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桌子,低声道:“我嗅觉一向比旁人灵敏,是以可以闻到寻常人无法察觉的味道。”
“先前在江南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那个‘玉先生’身上的味道非常特殊。我家府上恰好有这种香料,据说是西域特产的稀有熏香,比皇家御用的熏香还要珍贵。”
花满楼当时注意到这种味道,就是因为觉得有些熟悉。
花家乃是关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大家,花满楼的父亲好友遍布四海,平日里多有友人赠送珍稀物品,老爷子向来最疼爱花满楼,知道自家儿子独爱香茶花草之类的东西,所以得了这类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送给花满楼。
那香料就是老爷子一位出关游玩的好友回来后赠送给他的。
据说极为珍贵,还有清心明目等等效果,是以老爷子就将香料送给了花满楼。只是花满楼不太习惯那香料的味道,所以一直放在府里的珍库中。
只有平日里常用香料的人,身上才会有香味隐隐萦绕。
司空摘星有些迷糊的皱了皱眉,“可是这也只能说明那人在西方这边身份高贵啊,这一点对咱们有什么帮助吗?”
“当然有。”陆小凤眼睛一亮,握住花满楼的手笑了起来。
怎么会没有用,这可是大大的线索啊,能立刻把他们寻人的范围局限化!
在这边晃悠了这么久了,陆小凤自然对西域了解的差不多了。花满楼的几点形容、再加上他们一路来调查得到的线索,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
能常用那种香料的人,在西域这边只有魔教高层的人!
魔教在西方的地位就相当于皇族在关内的地位,一切好东西除了少数商贾能流通之外,全部都要上供给魔教高层的人享用——这么一来,看来他们非常有必要去魔教一趟了。
西门吹雪也迅速得出了这个结论,周身一直极为压抑的气息也终于松缓了一些。
陆小凤沉着的开始分析起来,“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那人敢在魔教附近追杀岁寒三友,不是因为有恃无恐,而是本就是魔教的人,所以魔教根本就不会插手。”
清理门户的话,魔教当然就不会管了!
而且陆小凤记得,白流和他说过,魔教内部有很多派系,也有试图谋取教主之位的人,那个‘玉先生’既然敌对岁寒三友,那说明对方应该是原魔教教主那一派系的人。
白流之前是魔教少主玉天宝的心腹,对方看起来也和白流是熟知,那么那人应该是不会伤害白流的。不仅如此,对方似乎还看在白流的面子上,一直没有再对他们下手。
对方要是用对付岁寒三友的手段对付他们,他们这群人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啊。
既然已经分析出来了,那么…
“该去魔教总坛了。”
玉罗刹放下手中的信函,扭头看向一旁的白流。
靠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的白流抬了抬眼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他现在属于被软禁状态,就算和玉罗刹发生了关系,对方也不会放他自由,所以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眼神暗了暗,玉罗刹暗叹了一口气,抬脚走到白流身边,缓缓蹲下身来和躺在椅子上的人对视起来,“你若是不想去,也可以留在这里继续休息。”
魔教那边已经清理好了,那些个长老也频频催促他这个‘教主’回归,玉罗刹虽然不怎么在意魔教的事情,但是眼看着一群半百年纪的下属来来回回折腾请求,也确实有些不太好。
他是想和白流呆在一起的,可如果白流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白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撑起身子俯视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玉罗刹,“我若是去了那里,你是该怎么宣布我的身份?魔教少主玉天宝?还是魔教教主的情人?”
哪样都不行成么→_→
他是不愿意做回什么玉天宝的,而玉罗刹也肯定不会顾及什么旁人,到时候他要是顶着玉天宝的名头、和玉罗刹整天黏在一起,那些人该说他们是‘父子乱x’了。
别以为顶着魔教的名号,人们就能无视伦常淡定接受‘父子’相亲的关系。
可若是顶着玉罗刹情人的名头,他这张脸…啧,那些魔教的高层哪个是傻子瞎子,虽然‘玉天宝’和‘白流’乍一看确实不像一个人,但是细看还是有七分相同的。
绕来绕去不还是一样,除非玉罗刹公开玉天宝是假儿子的真相。
玉罗刹宛然一笑,伸手揽住白流的腰身,倾身凑过去亲了亲白流的下巴,“自然是爱人。那些人不用去在意,他们清楚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
白流和玉天宝本就是一人,玉罗刹根本没在意过这件事。
他既然认定了白流,那么不是什么情人也不是床伴,而是他以后会携手余生的爱人和伴侣,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白流的关系。
眨了眨眼,白流撇撇嘴伸手扯了扯玉罗刹的脸颊,“是谁之前刚说不逼我慢慢来的?我还没接受你,爱人什么的是个什么鬼。”
享受着白流难得的亲昵,玉罗刹眯着眼角心情很是愉悦,“你早晚都会接受不是吗?”
白流挑眉,“你倒是有自信…不,应该说是厚脸皮。”
可不就是厚脸皮?把他吃干抹净之后,玉罗刹就开始使用‘死缠烂打’的下流招数,嘴上各种‘我等你、慢慢来’,一举一动却完全和语言不符。
不过白流表示,看到这个曾经让他恐惧的男人变成现在这样…
还真挺爽啊~
玉罗刹要以魔教教主的身份回归,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虽然这厮本人没多在意这件事,但是那群魔教的长老就不一样了,从得了玉罗刹的回复开始,那群人就迅速分工、留下一部分布置魔教、另一部分则是大张旗鼓的跑去迎接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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