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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杨潇泠

时间:2016-09-08 19:30:18  作者:杨潇泠

  “恩,告诉柳月姑娘,帮我一个小忙,就算偿还了那段恩情吧。就让她,引着那些皇后派来的钉子,去看看静姨的柜子。”
  “这,这岂不是让皇后抓住了娘娘的把柄?”
  “姑姑的牌位是那位让偷偷立的,我了解静姨,也了解那位。放心,这只会让那位更加怜惜静姨。反倒是皇后,呵呵。”
  冷笑两声后,梅长苏便不再多言。
  那边黎纲欲言又止,梅长苏似乎有感,睁开眼懒散的“嗯?”了一声。
  黎纲这才开口又问:“靖王那边,靖王他,今天,今天宗主可是没有与靖王谈妥?怎的最后还是被靖王赶出府了?”
  “恩,你家宗主好生可怜,下着大雪被人晾在屋外好半天,最后还被人轰出来了呢。”梅长苏可怜兮兮的语气陪着略带病容的面色,黎纲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脸色爆红起来。
  “宗,宗主……”
  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梅宗主瞬间又露出个风淡云轻的高冷表情道:“哦,骗你的,谈妥了,装个样子糊弄人的,像样不?”
  黎纲?黎纲快被他家宗主玩死了暂时不想说话……
  翌日,当今圣上废除太子之位,封献王,谪居献州。加赐靖王两珠,为七珠亲王。悬镜司使夏冬回京。除夕过去后,京城多个富绅官员家中被盗,据查实为太行巨盗所为。圣上下命靖王负责擒拿盗贼。当天下午,豫津便邀了纪王爷一起出来‘聊天喝茶’。晚上言侯就给悬镜司夏江去了封信。
  这如同序幕般的夜悄悄过去了。第二日一早靖王就从密道来到梅长苏这边。梅长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燃起一炷香。梅长苏披着裘衣看着那香。靖王在屋内走来走去如同困兽一般。
  那香快要燃尽的时候,黎纲并列战英进来禀告,卫峥救出来!夏江将人关进了大理寺监狱。一起去的小飞流也安全回来并未受伤。
  当靖王听闻消息后道:“接下来,就是我的战场了。”的时候,梅长苏心想,才不是你的……你个配角。那是,我的主场戏。
  梅长苏心中如是想着,口中却柔声嘱咐自以为主角的靖王接下来要如何如何。
  梅长苏一点也不担心靖王面圣后的事。这种越是平时耿直不撒谎的主,撒起慌来就越真。绝对的骗死人不偿命。
  殿前审问靖王,后宫皇后就‘发现’芷萝宫私自祭拜罪人。如若只是前朝一事,靖王此次定要难以翻身,无论结果如何,此事都会在陛下心中扎上根刺。但后宫静妃因故受罚,皇帝一是心虚与让静妃背了黑锅,也对于静妃对此事毫不分辩有些暖心和愧疚,又因多疑的性格联想到殿前之事,怒火顿熄。
  靖王见尘埃落定也暗自松了口气。他也料定夏江这人绝对属王八的会死咬不放,但当夏江在殿前道出梅长苏之名时,靖王的一句‘不行’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接下来他几乎是乱了分寸,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夏江提审梅长苏。皇帝亲口准允,并罚他禁足府上,无旨不得入宫。
  此时的梅长苏在府中安顿上下。顺便嗑了粒蔺神医出品的保命药丸。想了想,又将一粒红糖豆塞入袖中的暗层里。然后默默叹口气,上次是枇杷糖,这次是红糖豆。能吃糖,谁爱吃药啊!梅长苏刚嘱咐好要照顾好飞流给摘的花,夏江便带人来苏府提人。
  暂不提靖王回府后醒悟过来,梅长苏被抓也是他这次计策中的一环后,如何心急如焚。梅长苏倒是宽心的在悬镜司的地牢中安安稳稳睡了两整天,不到饭点不起床的那种睡。吓得看守他的狱卒几次去探这人还有没有气。
  梅长苏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两天后还要去气死夏江,地牢也无事可做不如养精蓄锐。
  此时的靖王府内,萧景琰已经两日没有合眼。因为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梅长苏那张消瘦苍白的脸紧闭双眼生死不知!因为一闭眼,就会看到那人受尽苦刑满身鲜血。
  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萧景琰突然想起那日长苏来府上劝他。
  长苏说:“即使,要救卫峥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把自己搭进去都未必能救出人?”
  长苏当时口中所说的‘自己’,根本指的就是他自己本人而不是他萧景琰吧。
  还有救人当天,长苏的欲言又止。
  两天,萧景琰熬的满眼通红,悬镜司地牢他去过,阴冷潮湿,长苏他怎么受得了?平日里似乎是风大点都能把人刮丢,即使不受刑也不一定熬得住。
  他反复想如果梅长苏出了事,如果他被刑讯,如果他受了重伤,如果,如果,如果他,死了。每次思及至此都心如刀绞。
  如果救出卫峥的代价,是用梅长苏的命来换取的。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如果能知道竟是这样的后果和代价,还会不会选择救人?
  他思考了两天,挣扎了两天。在无尽的悔恨、懊恼、愤怒和愧疚中。
  最后,他的内心告诉他那个简单而又残酷的答案:不值得。
  如果是卫峥和梅长苏的命他只能选一,他只可能选梅长苏的。
  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总结起来,不过四个字:人之常情。
  原因不过一句:因为萧景琰爱上他了——无论这个人是叫梅长苏,还是林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更新了。恩,看到有人说不求日更,但求一周三次的。我只能说你别想了不可能臣妾做不到嘤嘤嘤。还有让我定个日期的,鉴于我数次定日期但都没有遵守所以这次真心不想定了…
本来想早点更,尽量在比较有思路的时候多来点,但最近病了。今天其实也是头疼欲裂,但想着再不更新怕你们又以为我弃了,就还是码了点,别嫌少。
下章预告
“夏首尊你这回血不太好吧,拔完瓶塞手指上的印记都久久不退,是不是应该看看大夫?有病要提早治啊!”
最后照例感谢地雷~
微风拂过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5-15 09:45:23  
篱清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5-15 09:55:30
谢谢小萌物的支持。

☆、三十三章 对话

  两日好眠算不上,毕竟环境不太好。不过好在夏江怕他冻死在狱中,所以衣食上并未苛刻,还特特多给他加了床被子。第一天吃饭的时候他嫌弃口味太重,正好被巡查的夏春碰到,然后似乎就给他换了个口味清淡的厨子做菜。
  所以当第三天他睡眼惺忪的被带出地牢时还露出个‘这么快?我还没休息够’的表情。
  夏江顿时感觉青筋暴跳。不是说这人弱得跟个鸡仔一样吗?不是说这人见风就倒吗?他怎么不知道悬镜司的地牢变驿站了?这是睡得还挺舒服的?
  “看样子,梅宗主休息的不错?”
  梅长苏也不管站在那里一脸备战状态,全身一丝不苟颇有气势的夏江,懒懒散散的似是没有骨头,晃晃荡荡坐到亭中石凳上敷衍的道:“还好还好,托福托福。”
  夏江本来晾了这梅长苏两日,意在扰人心智,也是因为这梅长苏极为扎手。若是上刑,怕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要出人命。结果这人倒是安安稳稳睡了两天,最后还是自己沉不住将人带出来问话了。
  夏江稳了稳心神,也不在恼怒,尽量保持理智和清醒的坐到了梅长苏对面。
  梅长苏眼都没抬,摸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就喝也不管夏江。
  “没想到……”
  “恩,所有的失败原因都源自于‘没想到’这三个字。夏手尊这次要吸取教训,下次凡是要多思多虑,才不会再办砸差事。圣上年纪大肝火旺了,会脾气越来越大,夏大人要小心伺候才是。”
  “嘣!”的一声,夏江气得硬生生掰下了石桌的一块。“苏先生倒是有张能言巧辩的嘴!只不过到了我这儿,最没用的就是这些巧嘴和硬嘴!夏某不擅长应付那些能说会道的,倒是最擅长退去人的皮肉,照出他们的真肺肠!我知先生心智之坚非常人可比,可嘴硬之人我也见过不少。至于其他,先生到了我悬镜司两日了,靖王殿下现在是自顾不暇,怕是不能来救你。”一边说,夏江一边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石桌块碾碎成渣。
  梅长苏展颜一笑,声音如朱玉入盘:“救?夏大人说笑了,苏某一介布衣,岂敢劳烦殿下来救?不过对于夏大人所擅长之事我还是有所耳闻,从外面进来的都是囫囵个的人,出去的不是尸体就是疯子。苏某身子不好,可熬不住夏首尊的刑,今日来到这无间地狱,自当知无不言。大人有话就请问吧!”
  “没想到苏先生竟然这般识时务。既然知无不言,苏先生就自己说吧!”
  “不知夏首尊都想知道哪些?和靖王勾结?哦,我早就和靖王勾结了。这次救卫峥,他是主使,我是策划,那天我们首先攻进了悬镜司,发现守卫非常松懈。确定是个陷阱,然后大家就撤出来了。撤退过程得到巡防营的帮助,得以全身而退。大人回来后,我的眼线发现大人的行迹非常可疑,便悄悄跟在了后面,没想到就一路跟到大理寺。发现卫峥就在那,就顺便将这逆犯救了出来,哦,还顺便将夏大人暴打了一顿。整个过程轻松愉快,没费什么大劲。”
  “你知道你刚才都招供了些什么吗?!”还轻松愉快!!
  “我当然知道,这逆犯被劫一案,夏首尊这就可以将我说的话写成口供,我签字画押,就可以呈到皇上面前,这案子,也就算了了。大家都省心点,不是很好吗?”
  “原来先生打的是这个主意?这口供呈递上去,怕是先生就可以面圣了吧!然后就可以殿前翻供,指认刑讯逼供要求你攀咬靖王!”
  “哦,大人果然思虑周全,竟然还可以这样说?苏某受教了!”
  “梅长苏!!你不要太得意!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刁顽!难道真的想尝尝我悬镜司的手段吗?”
  “大人这么说我就听不明白了。大人还想让我招什么?你看看,我身子这么差,一点也不想尝试你悬镜司的手段。我都招了,所有的事都是靖王主使,万恶源泉罪无可恕,是他是他就是他,您还想让我说什么?”
  这时候夏江已经很难保持冷静,站起来一锤桌子道:“招也要招的彻底!说!!!卫峥呢?”
  梅长苏老神在在:“哦,已经出京城了。”
  “不可能!……”
  不等夏江说出怎么个不可能,梅长苏直接接过话头道:“大人初五入宫前就命人守了京城所有出入,靖王当日就被夺了节制权,京城如铁通一般是不是?哦,并没有什么用,我把卫峥塞进夏春媳妇儿的箱笼了。”顿了顿又补问:“我厉害不?”
  “我不信!!!”
  “哦,不信算了。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我想回去睡了。”
  夏江转身疾走两步大声喝道:“来人!来人!!”
  梅长苏头也不回抿了口茶道:“夏大人你就别费心了,茫茫江湖你上哪找去?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夏江听后,又挥退守卫。猛转身一把擒住梅长苏的衣领道:“梅长苏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哦,呵呵,不是以为,你就是不敢啊。我这么弱,受得住刑吗?受不住。死在悬镜司?不说庙堂之上你不好交代,我江左的兄弟估计是不会同意。再加上在下不才,在江湖上人缘还不错,夏大人真要为了我和整个江湖对立?何况,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多么配合大人您?是您不敢让我去面圣对峙罢了。咦?现在怎么办啊,我怎么就变成烫手山芋了?夏大人要如何对我呢?”
  夏江怒极攻心抓起梅长苏的手按着他手上的重穴,梅长苏瞬间跪了,疼的。
  夏江感受着手中之人的微颤,缓缓开口道:“苏哲,惹恼我可没好处!你攥在我手里!我只要几句实话!”说罢一甩,松开了梅长苏。
  “夏大人,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啊!我的确与靖王勾结,也的确劫狱,也真真的是将您打了一顿,您还想我说什么啊?”
  “梅长苏,”夏江蹲下与瘫坐在地上的梅长苏平视:“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为什么选择靖王!你是执掌天下第一大帮的江左梅郎!名利双全,自可以逍遥江湖潇洒一生!到底为什么来趟京城这趟浑水?!”夏江如同一只盯住猎物的鹰。
  梅长苏轻笑:“大概是,靖王长得太好看吧。”
  夏江顿时脸黑了。
  “开玩笑,我缓和缓和气氛……选择靖王,自然是,他是最好的。”梅长苏说话的时候,露出的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呵,与你说这些真多余,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了。你,怕死吗?”
  来了。梅长苏扶着石凳站起来坐在上面。
  “怕。”
  “怕,就对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命才是最重要的!”
  夏江坐在他对面,从怀中摸出了个小瓷瓶,两指捏开那瓷瓶上的木塞。
  盯着夏江的手指,梅长苏忍不住又道:“夏首尊你这回血不太好吧,拔完瓶塞手指上的印记都久久不退,是不是应该看看大夫?有病要提早治啊!”
  “梅!长!苏!!!”
  “唔,我是说,这是,□□?”
  夏江几乎咬牙切齿:“此药名为乌金丸,服下七天发作,七天内有解药,就不会死。”
  梅长苏肃然道:“我明白了,如果我在陛下面前说的令你满意,就会有解药。如果令你不满,我就会死。是吗?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为了靖王宁死不屈?”
  夏江笑了两声,然后反掌隔空熄灭了旁边点燃的一盏灯。
  “我以做好万全的对错。如果御前,你敢乱说话,就如此灯!吃下乌金丸,我只要以隔空之法打你的天澶穴,一切就都结束了。没有人能查出来,只会以为你服毒自尽!”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梅长苏叹了口气,从夏江掌心中拿出了那颗小药丸。那药放在梅长苏的掌心中又滑动了两下。比划下要放入口中,又拿出来:“这药,苦不苦啊?”
  “苏先生,你磨这个时间有什么用?这里是悬镜司,你还指望有谁能救你吗?”
  “那可不一定,等我吃下这药就要当你的牵线木偶了。能磨下,就让我磨下呗。”
  “从你决定助靖王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能想到今天。”
  “夏大人,我能也问你一个问题吗?悬镜司历代不涉党争,皇上对你的信任也非常人所及,大人为何偏偏趟夺嫡这趟浑水呢?”
  “捉捕逆反也是为皇上分忧!”
  “大人没有说实话。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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