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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杨潇泠

时间:2016-09-08 19:30:18  作者:杨潇泠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飞流来了。大概十一二岁。离靖王出场还有很久……因为剧情还有很多年才会发生……没存稿,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瞬好多年过去}。

☆、第三章 开始

  “宗主,十三属州前后都有书信传来,其中静州、抚州,献州皆受灾不重,分舵请示调配粮米被褥等物资用于灾后救济灾民。唯有潭州受灾严重,陆舵主传书道,潭州落雪两尺有余,压塌民房一百五十余户,江左盟半月前,提前从廊州送至潭州的一批预备救灾货物至今也没送到,陆舵主请示是否可以先开应急粮仓,并且请求调派人手清理官道积雪。”
  “静、抚、献三州的物资就按照前年洪灾的份额配给,再多加一成炭火和药物。准潭州开应急粮仓救助当地灾民,着潭州周边的新、顺、丽三州各五十人听凭陆舵主差遣。再令廊州至潭州沿途的四个州派出人马搜寻运物资的那一队人。清理官道的事让陆舵主务必先与当地府衙打好招呼,也不要打着江左盟的旗号那么张扬,只出人力物力即可。等官道通了,让陆舵主立刻来报。”黎纲在旁执笔记录着梅长苏所口述的话,梅长苏推开窗望向窗外,一片雪亮,晃人眼睛。
  黎纲感到一阵寒风,老妈子的性格又上来了,一边过来要关窗一边唠叨:“哎呦宗主啊!您这风寒才好没几日,外头这连天的大雪刚停下,这要是再病了是怎么了得!蔺阁主昨日都说了让您千万别惹上风寒,您……”
  梅长苏烦得一把捂住黎纲这停不下来的嘴道:“我不过开窗透透气,你可别啰嗦个不停的!见天的在屋里呆着,就不能让我见见太阳了?”说罢又冲外喊道:“飞流!”
  顿时从房檐上探出了小脑袋:“苏哥哥!”这些日子梅长苏最欣慰的就是教会了飞流说汉语。虽然他会说的还不多,但是苏哥哥这三个字却是字正腔圆的!嫩嫩的少年软软的叫自己一声哥哥,他那圆润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欢喜和依赖,原来养孩子竟是这种感觉!
  梅长苏摆了摆手笑眯眯的让那孩子过来,掐了掐飞流被养的日渐白嫩的小脸蛋道:“冷不冷?”
  “不冷。”飞流虽然对梅长苏掐脸的动作十分不乐意,但也不敢乱动,全因为最初因一点小事惹他不快,他只是甩了下手推了梅长苏一下,便弄的苏哥哥身上青紫了一大块,从此飞流待梅长苏就像待个瓷娃娃一般,动作都是轻拿轻放的,也从那之后他不许旁人对他的苏哥哥有任何过激的身体接触。可能在他的思想里,苏哥哥太容易‘坏掉了’。因此梅长苏即使变着法的揉搓他,他也是不敢反抗,惹急了便一翻身就上房顶。
  飞流被梅长苏揉搓的烦了便一翻身有跳了出去,在雪地里踏雪无痕地飞来飞去。梅长苏披了个大氅,看飞流在院子里玩雪。不一会,蔺晨也来了。
  一个雪球随着蔺晨的一声“嘿!”就往飞流后脑砸去,飞流一闪身便躲开了,回头一看是蔺晨,立刻炸毛了:“偷袭!”
  “这那里是偷袭,我这是好心锻炼你的反应能力,小飞流你可不要污蔑我啊!你蔺晨哥哥可是个正直善良风度翩翩的……”
  “坏人!”
  “唉?你忘了你的病谁治的了?你个小白眼狼!废了我那么多功夫还说我是坏人!讨打!”说罢两人便开始打起雪仗。两个武功高深的人打起雪仗也比普通人打得花样多,两人如同两只斗龙,在小院里翻江倒海的不消停。梅长苏看了一会就让黎纲扶他进去了。虽说吃了那一剂药身上好多了,但只跟普通人比,梅长苏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上都还是差上好多。躺在榻上听着飞流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院中的二人打闹了一会便成了两只湿漉漉的落汤鸡,两人仗着武功高身体好也浑不在意。只是黎纲忙前忙后应是将两人塞到两个木桶里洗热水澡。
  飞流的木桶里还浮着一只梅长苏亲手给他雕的小木鸭子,随着水波摆来摆去。飞流身子微微下沉,将自己的嘴巴沉在水下,盯着那只摇摆的木鸭子吐了一串泡泡。
  蔺晨探头看了一眼,手在木桶沿支住下巴:“你那苏哥哥真是宝贝你,洗个澡还不忘给你弄了水里的玩具来哄你。”
  “苏哥哥,好人。”飞流冒出水面,拨弄了下那个木鸭子。
  蔺晨扬起一瓢水泼过去道:“他做什么了他就是个好人!你个小白眼狼我费心费力的救治你给你熬药问方的我就是坏人!”
  飞流气急也不理蔺晨,重重的:“哼!”了一声便不理他。
  蔺晨先出了水随意的披了里衣,也不知从哪掏出盒药膏,便过来要将飞流提溜出来。飞流还没玩够,自是不肯。
  蔺晨道:“你身上这些旧伤疤不涂药不治好,是等着你苏哥哥发现心疼吗?”
  杀手组织培养的是杀人的利器工具,可不是在养孩子。每年都近七成的孩子根本熬不到‘出师’便会因为各种原因死去。可能是疾病,可能是伤痛,也可能是同类相残。蔺晨在开始给飞流治病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有许多伤疤,前几日便特特出去买了几味草药熬制了这祛疤的药膏。
  飞流问:“心疼?”
  蔺晨道:“对啊!心疼!哎呀,就是,”蔺晨又指了指飞流的心脏:“这里会不舒服。就比如,如果你苏哥哥如果受伤了…”
  飞流不等蔺晨说完便高声道:“谁敢?!”
  “好了好了谁也不敢!我都说了是比如!哎呀反正就是你现在的感觉,除了愤怒,剩下的就是心疼。”飞流捂了捂胸口,便乖乖出来坐在屋里的软榻边。
  蔺晨过去先是给飞流全身囫囵的擦干,又细细的擦拭飞流那柔软乌黑的头发,又笑骂道:“人都说头发软和的人心也软,你这头发也是柔柔软软的,怎么整个人跟个冰块似的,捂都捂不热还没事就对我放冷气!”
  赶着飞流不耐烦之前蔺晨终于开始抹药。药膏里不知道有什么,初始抹上去的时候还是冰冰凉凉的,过了一会便发起热。飞流想只砧板上的鱼一样先被蔺晨刷了一遍后背,又翻过来刷了一遍,完事儿他还非要手贱,去弹了下飞流的‘小飞流’。还道:“哎呀好小好小怎么这么小啊!”飞流再是常识欠缺也朦胧的知道这算是种羞辱,于是大怒差点又要起来追打蔺晨,蔺晨却一翻身从窗户出去,就要学飞流上房顶。
  边跑还便说:“飞流你不要乱动!乱动了药就弄掉了还要重新抹的!”气的飞流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往蔺晨后脑砸去!好在蔺晨轻功了得,那杯子飞出去后落到厚厚的雪堆里倒是没摔碎。
  等到了晚饭时间,梅长苏再次看到飞流和蔺晨时,他们两个又开始气氛紧张。
  梅长苏无奈道:“蔺晨你又惹他!”
  蔺晨道:“我不过是多逗逗他嘛?这不是利于他病情的康复吗!”
  飞流抱着肩膀生气:“坏人坏人坏人坏人!!!”
  梅长苏只能一边安慰飞流一边训蔺晨:“好了,你蔺晨哥哥就是爱逗弄你,飞流乖你不要理他。蔺晨,你老是欺负飞流干嘛啊?他多大你多大啊!下次不许欺负飞流了啊!飞流你看我都说他了,不气不气,吃碗芙蓉鱼羹,只给你吃,不给你蔺晨哥哥。”飞流这才心情好些。
  夜半三更时,廊州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
  夜深人静,梅长苏在案几上铺开信纸,研开墨,悬腕写下蒙挚兄三字。此时,也该是搭上这条线的时机了。写好后,等墨迹干了,我叠好信,封起来。
  “甄平。”
  门口站立的那个蓝衣男子立刻应了一声走至案前。梅长苏将那封没有署名的信封递给他道:“将这封信,送到金陵蒙宅,蒙挚的手上吧。”
  “宗主,蒙挚这人虽素来鲁直忠义,但他当年只在赤焰军服役一年,将您的身份告诉他,会不会太冒险了?况且如今此人也不过是禁卫军中无关紧要的一小卒……”
  “甄平。蒙挚此人我有过接触,就如你说,他是个鲁直忠义之人,有勇,虽算不上有谋,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况且他无论是武功还是战术当年都不在我之下,此人早晚会有大造化。我们在京中,需要军部的内应。况且,即便蒙大哥不帮我,至少也不会害我。发信吧,此事我自有思量。”
  “是,宗主。”
  从这封信开始,他便要正式开始织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在呼吁小飞流和长苏这对CP,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但是飞流和长苏是不可能的,长苏是把小飞流当孩子或者弟弟在养育和疼爱。
你们YY下飞流和蔺晨这对我还可以忍忍- -我会尽量快点放靖王出来,你们别闹~

☆、第四章

  九年的时间有多长?足够飞流长得快要赶上梅长苏那么高。足够妙音坊在金陵扎下跟来名声大噪。足够蒙挚从禁卫军中籍籍无名的一小人物当上了禁卫军大统领。足够边关的穆家小少爷长到可以袭爵的年纪。足够梅长苏将江左盟打造得如钢筋铁桶一般坚不可破、富甲天下。闲暇之余也足够他将北燕的六皇子扶上正位。
  终于,算熬到了剧情开启模式的时候了。离走完剧情安心养老也就这两年的事了。
  黎纲快步走到梅长苏身前禀告:“宗主,琅琊阁来的信。”
  展开纸卷看了起来,纸上写着:“二龙求解,如你所料。萧言二公子已至廊州。我将不日前来。”梅长苏稍微晃了下神。飞流在他身旁嘟个嘴好大的不高兴。
  梅长苏故意逗他,抖了抖信道:“你蔺晨哥哥要来了,你高不高兴?”
  飞流抱着肩膀重重的“哼!”了一声,头顶着廊柱生起闷气。
  黎纲又道:“宗主,前阵子您吩咐让我们打探卓家大少的行踪,属下已经查到。他护送上京状告庆国公的平民,今日应该能到江左这一带了。”
  梅长苏冲飞流道:“好了飞流,别不高兴,我带你去泛舟可好?”
  黎纲又道:“宗主何必亲自去,属下派人去一趟也就是了。这江上寒冷…”
  梅长苏道:“蔺晨也说让我多锻炼锻炼,不要老拘在屋里。今日天气也好,我带着飞流也算是散散心,多穿点就没事了。”
  黎纲拿他没办法,只好去准备船只。飞流倒是看着很高兴的样子。
  等准备妥当,梅长苏拒绝了黎纲要求多带几个人一起去的请求,只是一叶扁舟带着飞流,在湖面静静飘荡。
  梅长苏从如镜般的水面看着自己的面容有一阵陌生,水中之人容颜清秀气质飘逸,端端一副清雅贵公子的样子。既不像林殊如骄阳似火,也不像林舒开朗热情。他原也不知极致的病痛折磨能让人改变如此之多,先前两年大病初愈,多半时间昏昏沉沉的是没精力。等稍微好点又琐事缠身,一刻也不得清闲。两年前因过度劳累,在初冬火寒毒复发,着实凶险得很。蔺晨当初足足守了他三日,他才转危为安。后来又因他坚持要去北燕的事和他大吵一架,最后倒也拗不过来,让他去了。一面要强忍病痛折磨,一面又要事事操心耗尽心力,人也只能越来越沉稳淡漠,不是因为热不起来,而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发热。
  用手搅了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一时不慎披着的大氅被我弄湿了好一块。
  飞流刚开始还在水面跳来跳去,注意到我这边才又上船,拉过我衣角道:“湿了,冷!”飞流跟了他这九年,也知道他的身体和旁人的不一样,这要是飞流自己,即便在寒冬腊月下水游上两圈也没什么大碍,反倒是他,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病上一场。所以旁的常识记的稀里糊涂,倒是关于照顾他的一些常识记得很牢。所以看到他弄湿了大氅,才有些着急,笨笨拙拙的去解他的大氅。
  梅长苏心里暖暖的,摸摸飞流的脑袋道:“苏哥哥太不小心,弄湿了衣服,飞流去帮苏哥哥找黎大叔再取一件好不好?”
  飞流点了点头道了声“好!”便拿着我的大氅飞得不见影了。
  过了没多一会,便远远的看到几艘大船追逐着一艘乌篷小船往这边驰来。梅长苏从袖子中摸出一只竹笛,即兴吹出段悠扬的小曲。立刻,那大小船的人都往这边望过来。一曲吹完,那大船上一肩背双刀的蓄须大汉远远的一拱手开口道:“在下季赢,一时鲁莽,误入江左之地!还望梅宗主见谅!”见他身边那个华衣的男子似乎很是意外,看看梅长苏又看看姿态放得极低的季赢。
  三年前那双刹帮势力比现在要大上许多,当时的帮主也不是姓季的,声势起来,便有些飘飘然,曾在江左边境挑起事端,被梅长苏整治了一番还贼心不死的亲自来江左暗杀梅长苏,被甄平一掌毙命后,才有了现在的季帮主。梅长苏将所有的事端都归结于私人恩怨,暗中扶持了这个姓季的上位,并暗示他不想大动干戈,让他在帮内安定人心淡化恩仇。也表示远亲近邻,唇亡齿寒,愿意与双刹帮一笑泯恩仇。是以,这季帮主见了梅长苏,每次都是尊敬守理且略有些惧意。
  梅长苏转了个身面向大船方向,这一会的功夫,小舟顺水又离得大船近了些。淡淡开口道:“双刹帮一向与江左盟毗邻,今日季帮主亲自驾到,长苏怎么不来迎候。”
  话音刚落,飞流便稳稳拿着件新大氅,稳稳的停在梅长苏身后,为他披上件白狐绒领子的大氅,还用手轻轻压了压。梅长苏也不回头,拢了拢衣服又道:“既然到了江左的地界,各位就是苏某的朋友。幸好双方没有打起来,尚有余地。若是私人恩怨,大家话说分明,江左盟愿意从中调停。可若是杀人的生意,季帮主可要三思了。”
  手指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竹笛梅长苏的声音在平静的江面显得有些空灵:“在我江左的地界,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
  季赢立刻道:“梅宗主…”
  还不等他说什么,他旁边那个华衣的管事道:“那些人是庆国公府的家奴!我们抓自己家的奴才,这你也要管吗?!”
  季赢在旁边被这人的话着实吓到了。梅长苏心想,等的就是你们庆国公府的人!
  偷偷给飞流打了个手势,飞流一点头,旋身飞到大船上将那华衣管事扔到水里,又飞回来。那管事似乎不会水,在水中狼狈的扑腾着。
  梅长苏道:“季帮主交朋友可要小心了,那么久了,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么愚蠢的话!”
  那季帮主连忙解释道:“梅宗主,此人并非江湖中人,他一向信口开河不懂事,江左盟的规矩在下清楚!还望梅宗主网开一面!”
  事情到这里也算告了一段落,今日该救下的人他也救了,该打的脸他也打了,一起风到真有些冷了。于是道:“江水如此寒冷,双刹帮的弟兄在开春之前就不要再下水做生意了。”
  被敲打了一番的季赢道了声:“是。”挥手又道了声“退!”,连水里的人也没敢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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