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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总裁粗大腿——墨即

时间:2016-09-08 19:37:51  作者:墨即

  “陈川,你下来!”高博伸手去拉陈川,却被他挥开了。
  “昙花痛,你掠过我眼中。昙花疯,我跌在你胸口……”陈川右手虚握,放在嘴前,表情陶醉,然而一首低音歌愣是被陈川唱出了高音的调子。
  “你要唱歌,我们回家唱好吗?”既然暴力行不通,高博好声好气地求陈川下来。
  熟料陈川道:“不要,这里有这么多热爱我的观众,我怎么可以离开这里。”
  “额!”陈川打了个酒嗝,继续扯着嗓子唱道,“常月抱青空,星疏叠月纵,久远听春风,依稀尝腮红,烦丝白入棕,笑痕掩脂浓……”
  “够了,你给我下来!”忍无可忍的高博抱着陈川的腰,想把他拖下来,要不是两只手都不空,他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这是我的舞台,我要自己做主!”陈川抱着杆子更紧了,两只脚都盘了上去。看到有人驻足观望自己,他高兴地挥起了手,“大家跟我一起唱,昙花……唔唔……”
  路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陈川发酒疯的路人,为了让他不更丢人,高博情急之下捂住了他的嘴巴,并竭尽全力地把陈川从路灯杆上撕下来,两人展开了拉锯战,因为他揪着陈川的手过于用力,陈川甩开他捂着自己嘴的手,“嗷嗷”叫了起来:“救命啊,不要抢走我的话筒,不要抢走我的观众,这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
  “放开他!”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他的腕上,“咔哒”一声,高博听到自己关节响了一下,一阵剧痛传入他的大脑,疼得他捂着手腕松开了陈川。
  “你特么谁啊你?”待他看清面前站着一个高瘦的陌生男人时,他愤怒得叫了起来。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着还抱在路灯杆上的陈川道:“跟我走,我送你回去。”
  “你到底是谁?”高博也不是好惹得,他伸手就要去拽男人领子,不知道是不是手不够长,还被碰到男人,却被男人反手一推,他自己一个屁股墩坐地上了。
  “你特么竟然敢动手!”从未如此狼狈的高博从地上跳了起来,握紧了拳头就想冲上去把男人揍一顿。
  没想到这时还贴着路灯杆的陈川抬起了昏沉沉的脑袋,仿佛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咧嘴一笑,竟然乖乖放开了杆子,晃悠悠地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男人伸手想扶住他,然而却一把被他抱住了腿,然后陈川嚎丧似的喊道:“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宋与宁:……
  高博:……
  “爸爸?”高博看着宋与宁,那副表情跟吃了一口翔一样。
  “你看清楚我是谁?”宋与宁对付酒鬼的态度可没那么温柔了,他钳着陈川的下巴把他从自己腿上扯了下来,强迫他抬起头,陈川的包子脸一下子被他捏得鼓鼓的。
  “喂,你轻点!”高博上去想制止男人这一很不温柔的行为。
  “滚!”再次被叫了一声“爸爸”正郁闷无比的宋与宁转头看了高博一眼,那如刀锋一般的眼神把高博逼得向后退了两步。
  被掐疼得陈川似乎清醒了一些,他眼睛微微眯了眯,看到了宋与宁带着怒气的脸,他嘻嘻笑了一声:“咦,大老板,你怎么在这啊!”
  宋与宁以为他清醒了,掐着他下巴的手松了松,然而他没有想到有一句话叫酒壮怂人胆,他更没有想到陈川会伸手环住他的腰,并且说出了一句想让他吐血的话:“大老板,你的腰好细,难怪有人喜欢抱。”说完,陈川就这样抱紧了宋与宁,还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宋与宁:……
  高博现在的表情已经不是吃了一口翔了,而是吃了十几口,他像是遭到一次重大的打击,一堆苍蝇在他眼前转啊转:“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
  可惜暂时没有人回答他,宋与宁拎着陈川的后脖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谁料陈川的脖子竟然挣脱了他的束缚,黑溜溜的脑袋猛地向前一探,“吧唧”一口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大老板,你的嘴巴好软啊,难怪有人喜欢亲。”
  宋与宁:……
  “谁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要被逼疯的高博感觉一道雷劈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不到三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他做梦都想亲手掰弯的直男,就这么在他眼前被别人给掰弯了,他这一天所经历的事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他不明白人生怎会如此的无常。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的宋与宁无声地擦了擦嘴角,他虽然很想揍陈川,但这儿人太多,他放不开手脚,于是面无表情的他透着一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拉着陈川的胳膊一路穿过人群,把他塞进了车里。
  “喂,你想带他去哪?”石化已久的高博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拦车。然而宋与宁的速度比他更快,油门一踩,“嗖”地一下就蹿了出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一阵寒风卷起一阵落叶,看热闹的人们纷纷散去,凌冽的西北风中只剩下一道孤独的身影,突然那道身影抬起双手无语问苍天:“老天啊,能不能来个人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呀?”从头到尾被人无视的感觉真的是太痛苦了。

  ☆、第一次亲吻

  宋与宁并没有送陈川回家,而是带进了一家酒店。喝醉了酒的陈川全程都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也不怕自己被拐走,那呆萌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软萌乖巧易推到,宋与宁让他下车他就下车,让他跟着他就跟着。只是进了酒店大堂,宋与宁发现身后的人突然没了。他回头去寻,只见陈川被困在大厅前的旋转门里,跟着前面那扇玻璃门,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般转了一遍又一遍,
  被陈川气乐的宋与宁把他领了出来,吩咐他道:“跟紧我知道吗?”
  被转了两圈懵得更厉害的陈川乖乖点了点头,但让宋与宁没有想到的是,陈川伸手揪住了他的食指,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这让宋与宁心里蓦地一动。
  他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实在是太想让人咬一口了,但宋与宁自觉不是乘人之危的人,虽然他被调戏了一次,但他暂时还不想在这里调戏回去,于是任由陈川牵着他的手指,带着陈川进了电梯。
  他刚去按层次,发现手指一松,身边的陈川一脸焦急地在电梯里乱转,转着转着,他就对着电梯的角落拉开裤子的拉链。
  “你干什么?”满头黑线的宋与宁按住他的手。
  “我要尿尿!”喊着满眶热泪的陈川无辜地看着宋与宁。
  “这里不是厕所,你再忍一会,马上就到了。”宋与宁发现自己对这个人总是有非常好的耐心,这让他很是不解。
  “嗯嗯!”陈川点了点头,乖得就像是一只小猫,这让宋与宁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有耐心了,因为他从骨子里就是个猫控。
  这次没再等陈川来抓他的手指,宋与宁主动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出了电梯,把他带进套房的卫生间。不过他还没有盯着别人解决生理问题的爱好,替陈川掩上门他就出来了。
  一阵“哗哗哗”的水声过后,宋与宁就听到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短暂安静之后,又是“砰”地一声,想来又是那只没头的苍蝇找不到出口了,于是他赶紧打开门,然后却又是“砰”地一下,不过这次那颗*的脑袋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子上了。
  宋与宁:……
  宋与宁揉了揉酸痛的鼻子,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开始思考自己应该不止是上辈子欠了这家伙的,可能还跟他有什么仇,比如自己不小心就屠了人家满门之类的血海深仇,所以他这辈子一定是来寻仇的。
  因为刚刚撞得比较用力,陈川似乎稍微清醒了几分,他一脸懵逼的看着宋与宁,眨了眨问道:“疼吗,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说完他探着脑袋就凑了过来。
  一股温热的风拂在宋与宁的唇上,却吹进了他的心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肉都送到自己嘴边上了,如果再不吃下去,他也就不能算男人了。于是他二话不说,低下头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唇就吻了上去。
  因为异物的侵入,陈川本能地有些抗拒,双手按着宋与宁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他这个动作在宋与宁看来含着欲拒还迎的意味。陈川的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味,熏得宋与宁有些微微醉了。他伸手一把按住陈川向后仰着的脑袋,把这个吻入得更深。而喝醉了的陈川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任由他攻城略地,只能在鼻子里“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抗议。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陈川的电话就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宋与宁摸到陈川放在外套口袋里的电话,然后替他按掉了拒听键。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但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宋与宁只好暂时放开陈川,打断替他关机,寻关机键时,却看到了屏幕上闪闪亮的两个字“煞星”,好奇心驱使下,宋与宁按了接听键。
  “你特么竟然敢挂我电话,这都几点了,说好一天一个,还要我打给你,你是不是活腻了!”电话那头出现的竟然是何少言急吼吼的声音。
  “什么一天一个?”宋与宁问道。
  “你丫还有脸问我。”何少言冷笑了两声,发现有点不对劲,“你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宋与宁啊。”
  “只是有点像?”宋与宁道。
  “啊啊啊,宋与宁!”何少言吓得差点把电话给摔了,“我我我……”他试图解释什么,但想想又不对了,“那小子电话怎么在你手上?”
  “这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吧!”
  何少言一听他这话,又想了想都这个点了,他俩还在一块,这关系铁定不正常啊,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于是他嘿嘿一笑:“你最近口味变淡了吗,是不是山珍海味吃够了想吃点白粥咸菜?”
  “喝白粥咸菜总比有人一门心思地吃那永远啃不动的窝窝头强。”宋与宁嘲讽道。
  “你说谁是窝窝头呢?”何少言据理力争,“我们家遥远明明是蟹黄,是鱼翅,是熊掌……”
  “我知道了,他是天鹅肉。”宋与宁不耐烦地打断何少言没完没了的比喻,“你找陈川是为了你那块天鹅肉吧!”
  “你这么聪明开经纪公司太浪费了,不如还是来和我一块搞互联网吧,我跟你说啊,现在这个互联网的势头啊……等等,什么叫是天鹅肉啊,他要是天鹅肉那我不是癞□□了。”何少言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宋与宁的几句话把何少言气得直跺脚,他问道,“你让陈川帮你盯着陆遥远?”
  “这个,我不是有点不放心遥远嘛。”何少言坦白道。
  “所以你就让我的人来盯着陆遥远?”
  “我哪里晓得他是你的人嘛。”何少言道,他口中的“我的人”和宋与宁的“我的人”并不是一个概念。
  宋与宁也懒得和他解释:“既然你这么会利用,记得再给他开一份工资,我手下的人从不给人干白活!”说完他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见陈川已经趴地上了。他看着就这么一会功夫,在地毯上都睡的鼾声四起的陈川,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一次被认错

  第二天陈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然而灿烂的阳光却被一道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屋外。所以迷迷糊糊的陈川并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几点。因为昨晚的宿醉,他的头还昏沉沉的。他揉了揉有些钝痛的脑袋,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路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撒了一泡把他憋醒的尿。尿着尿着,他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今天怎么去卫生间的路程短了这么多,而且这卫生间怎么一点味都没有。他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大理石砖的墙面上模糊的自己,他一下子把尿都吓回了膀胱里,这特么究竟在哪啊?这卫生间比他房间还大?他的身上为什么只穿着一件浴袍啊,他的衣服又去哪了?
  他赶紧冲了水,跑出卫生间,却不甚踢到了一张实木沙发,脚尖那剧烈的疼痛传入了大脑,这让他不得不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陈川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他望着头顶那华丽的吊顶,周围欧式的装饰与家具,身下白色的床单枕套,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家酒店的客房里,还是一间高档酒店的客房里。难道是高博把他带进来的?
  他挠了挠头,在脑海里细细回忆,然而记忆终止在林沐甩他的一巴掌那。之后的事他却始终也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进的这家酒店,是高博把他带进来的吗?可是现在高博又去哪了?而且这么大的一间客房一晚上得多少钱呀?陈川觉得这个问题才是最恐怖的,消失的高博是不是为了让他付钱故意偷偷溜掉的,这小子真是太不讲义气了,下次看到他一定要往死里扁他。
  陈川越想越气,尤其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之后他更气了,他在沙发上找到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看上去还都是新的,然而标牌都被摘掉了。陈川把每件衣服都翻开找了一遍,没有一件是他熟悉的。
  陈川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去年刚买的保暖内衣啊,才穿了一年,当初花了他一百八呢,就这么不见了,不见了!再看看这里面,一件驼色的毛呢大衣,一件圆领毛衣和法兰绒衬衫,一条藏青色的灯芯绒休闲裤,就这么一点衣服,连秋裤都没有,这样穿出去不冻死才怪。高博那小子竟然穷成这样,穷得连他的保暖内衣都不放过。
  气呼呼的陈川打算现在就要把高博骂一顿,他在床头柜上找到电话,发现手机被关机了,他的心情更糟糕了,他发誓不骂死高博他陈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一阵漫长的开机动画后,他的手机突然蹦出了一堆信息,所有的信息都来自10086,提醒他从早上八点到现在陆遥远打了他十几个电话。被这霸气的十几信息震惊到的陈川再一看时间,特么现在竟然都已经十点半了。
  他一下子就把找高博骂一顿的事抛到了脑后,赶紧给陆遥远回去了电话。
  果然他还没开口,电话里就骂开了:“你丫是不是昨晚被人大卸八块之后扔进马桶里冲掉了,现在是好不容易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把自己拼接好才来回我电话的吧?”
  陈川不顾陆遥远话里的逻辑问题,一个劲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远哥,我昨晚喝醉了,手机不知道怎么关机了,我现在就过来!”
  “喝醉你大爷,你怎么不干脆穿越到异世界啊,这都几点了,你还有脸醒过来,对得起你昨晚喝的酒吗?”陆遥远吼道,“我已经到片场了,地址发你,你自己过来吧,半个小时之内啊,来的时候给我带份早餐,老子就是因为一直给你打电话,都快被饿死了,妈的,我挂了!”陆遥远最后骂了句脏话用以表达他到底有多气愤,才终于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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