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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话里都是骗人的——轻薄的假象

时间:2016-02-29 19:32:04  作者:轻薄的假象

  陈年年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天空飘来一朵云啊就像棉花糖,我张开大嘴吃了它呀甜到心坎里,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跟着节奏跳起来,棉花糖啊棉花糖……”
  他唱着唱着自动消音了,不对,骆言怎么会弹神曲?他这一噤声了,才听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声嘶力竭地咆哮。
  敢情是他的铃声把骆言给带歪了!
  陈年年干笑道:“那什么,我好像影响到你了,你明天弹琴时观众的手机都是会关机的吧,哈哈哈……那算了,我今晚还是回去吧,这种魔音太可怕了,万一你明天弹错我剖腹谢罪都不够用的。”
  骆言没理陈年年,他手指一动,又弹回了自己的表演曲目,与方才断掉的地方无缝衔接,好似他从来没掉过链子,弹过不登大雅之堂的神曲。陈年年又赖了会儿,安安静静地退出钢琴房,打算走了。
  这时,沉浸在音乐中的骆言轻声道:“你想留就留吧。”
  陈年年眼睛刷就亮了,又屁颠颠地跑回钢琴房,笑得脸上能开出一朵花来。

  37

  铜钱
  在《修仙路》的拍摄接近尾声时,陆桥天进剧组了。
  陆桥天的角色就是个打酱油的,出演的时间分摊到剧集里大概也就三四集。但这个配角挺出彩,是宋离的一个手下,对宋离忠心耿耿,并且为了保护宋离牺牲了性命。别看这个角色戏份少,想要拿到这个角色的人却不少。
  以《修仙路》小说的热度,这部剧早已未拍先爆,再加上这部剧的导演是江河,此剧的质量定然是有保证的,等以后这部戏播出后,必然会大爆。这种大爆的戏基本会红一大批演员,能在这种戏里露个脸也是好的。
  陆桥天本人是不愿意进《修仙路》剧组的,原因无他,他曾经的助理孙放在此剧中担任男二,他却来演个男N,光是这口气他就咽不下。更何况,他当初是争取过宋离这个角色的,徐宏还给他安排了一场试镜,奈何江河始终不中意他。陆桥天听说过江河名声,尽管被江河拒绝了但他也就是遗憾,没有太多抱怨,可是,当拿到这个角色的人成了孙放,陆桥天的心理就不平衡的。
  他的一个小助理,怎么就能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角色呢?
  陆桥天曾跟徐宏抱怨过,但徐宏都当耳边风,当他抱怨得太多时,徐宏会严厉地说“孙放能得到宋离的角色是实至名归”。从那之后,陆桥天就不再当着徐宏的面儿数落孙放的不好了。他虽在娱乐圈没混多少年,但对个中规则已有大体了解,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新人,出道就得到一个好的剧本好的角色,又有公司老板及其得力助手的回护,这不是背后有靠山是什么?
  对于孙放的家庭情况陆桥天一清二楚,普通的工薪家庭,撑死是个小康,唯有舅舅在娱乐圈有点关系,但也有得十分有限,就这么一个人,凭什么能一入圈就事事顺利有人撑腰呢?他想起祁铮对孙放相貌的肯定,便自顾自地下了一个结论,孙放定然是祁铮包养的小白脸。
  一个没有资历的新人,靠着卖屁|股得到资源,他陆桥天可看不上眼。
  高英明搭着孙放的肩,说:“小放,我听说你给陆桥天当过助理?”
  “对啊。”孙放说,“后来我就去给新洋哥当助理啦。”
  唐昕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你为什么又突然去给张新洋当助理了?”
  孙放说:“唔……我也不是很清楚,徐哥让我换的,服从组织安排。”
  唐昕笑眯眯地说:“据说陆桥天脾气不是很好。”她冲高英明抛了个媚眼,“英明,你也是陆桥天的师兄吧,你来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要入组的师弟也好让我们准备下呗。”
  高英明说:“我跟他不熟。”
  三个人笑笑闹闹时,陆桥天来了。
  陆桥天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大墨镜,身后的助理大包小包地提着他的用品。
  陆桥天摘下墨镜,跟江河打了招呼,远远地对高英明和唐昕笑了下,略过孙放,没有过来加入三人的聊天。
  唐昕用她女人的第六感下了个总结:“孙小放,他好像不太喜欢你诶。”
  孙放说:“我也不是人民币嘛。”
  唐昕说:“你别怕,你有你英明师兄呢,有他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喂。”高英明说,“唐小昕你够了啊,别挑拨我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
  唐昕问:“这一剧组里两个你的师弟,你喜欢哪一个?”
  高英明看看又钻回保姆车里的陆桥天,又看了看跟自己勾肩搭背的孙放,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陆桥天进剧组的第一场戏就是和孙放的对手戏。
  宋离用水镜监视方定天的一举一动。
  水镜中,林妙语依偎在方定天怀里,方定天温柔地为林妙语理了理鬓角的发;水境外,宋离右手握拳,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黑气,那股怒意几乎要把宫殿给掀翻。
  落夜单膝贵在大殿正中,向宋离请示由他去杀掉方定天,宋离冷笑,一挥衣袖,强劲的力道隔空打在落夜的心口,落夜吐出一口血来,但他仍端正地跪着,全然的逆来顺受。
  宋离撤掉水镜,负手而立,对落夜说:“滚!”
  落夜低头,恭敬地退下。
  这一幕短短几分钟,技术含量也并不是特别高,江河本以为能够一条过,不想竟是连续NG了八九次仍是没拍完。
  孙放是个让江河省心的演员,除了那一次和祁铮出门约会后精神状态恍惚之后,他很快调整了过来,又成了那个勤奋刻苦天赋过人的小新人。至于陆桥天,江河跟他接触不多,唯一有的一次交集就是陆桥天来试镜宋离的角色。尽管陆桥天不符合他心中的期望,但就单说演技在同期的小生中陆桥天也不算差的。因此,当陆桥天因为一个单膝跪地假装吐血面无表情的戏份而NG多次时,江河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江河喊了暂停,把孙放和陆桥天都叫过来。
  江河说:“小放表现得不错,重来这么多次累了吧?”
  孙放说:“还好,我没有很多动作。”
  “嗯。”江河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陆桥天,“桥天,你是才进剧组不习惯还是没有读完剧本,这一幕有哪里很难你不能表达到位你倒是跟我说说。”
  “不好意思江导,是我自己的问题。”陆桥天说,“是我没调整过来。”
  江河说:“一个好的演员是要具备能随时随地调整自己情绪的能力。”
  陆桥天说:“我会注意。”
  这一条戏要是换一个人陆桥天不会这么吃力,奈何他下跪的对象是孙放。他一想到孙放当初给他跑前跑后当助理,一口一个“陆哥”,现在他却要给孙放跪下,并且给孙放配戏,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不服气。他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得罪了孙放,不就等同于得罪了祁铮吗?
  在跪着时陆桥天想,等有一天祁铮厌烦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看那时还有谁会来巴结你护着你!
  靠着这样的意念,陆桥天总算把这一条给过了。
  祁容对于祁铮趁夜悄悄离开的行为十分不满,一大早就到公司对自己的哥哥兴师问罪。因着祁容出国早,也没来过启明娱乐几次,在大厅时被前台给拦了下来。
  祁容说:“我找你们总裁。”
  前台妹子礼貌地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祁容说:“我见他从来不需要预约。”
  前台妹子和善地笑道:“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见祁总的。”
  “什么?昨天半夜从床上跑掉了今天还不让人见!”祁容瞪大眼,顿觉这个世界太不美好了,“这就是所谓的始乱终弃吗?!”
  祁容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过往行人都惊呆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齐刷刷转头盯着祁容。
  前台妹子的笑脸定格,“先生,就算您这么说没有预约我还是不能让您去见祁总。”虽然她的内心已炸开了花,迫切地想要看一场八卦,但她的职业操守阻止了她!
  祁容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他一叉腰,说:“你不让我见他我自己去见他!”
  然后祁容飞快地冲进正打开的电梯门里,在前台妹子呼叫“保安”的声音中蹭蹭蹭上楼了。
  祁铮刚开完会,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在默背今天的行程表,排得满满当当十分钟的空闲都挤不出,想要偷懒去影视城的计划只好搁置了。
  有公司高层来主动跟祁铮攀谈,祁铮提着精神应付,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出现一道闪电,那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挟着劲风扑进祁铮怀里,撞得祁铮胸口一痛,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闪电身后追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保安,一看追着的人砸到了祁铮,两人都面色惨白,一脸“我们要失业”了的悲壮。
  这道闪电便是祁容。
  祁铮撕开祁容,问:“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祁容拼命伸长手臂去够祁铮的脖子,想把自己再挂回去,“为什么要从我的床上逃走?”
  祁铮说,“那是我的床。”
  祁容说:“你的床和我的床有什么区别呀?”
  “区别很大。”祁铮冷静地说完后扫视了一圈,围观人群立马做了鸟兽散。
  祁容说:“那你后来去哪儿了?”
  “回公寓了。”祁铮皱着眉,“你要来公司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后面还跟着两个保安在追你?”
  祁容说:“说来话长。”
  祁铮说:“长话短说。”
  祁容提炼出中心思想:“我来找你被前台妹子拦下所以就偷偷溜进电梯亲自来找你了。”
  “你就不能偶尔像个大人吗?”祁铮感到心累,自家弟弟太过脱线,根本就是“闯祸”的代名词。祁容这模棱两可的说法和热情的态度,估计全公司的人这会儿都在议论总裁大人养了一个活泼奔放的小情人呢。
  祁容说:“就算我成了老头儿也是你亲爱的弟弟!快,老实交代你大半夜的去哪儿了?不要以为岔开话题能够蒙混过关。”
  祁铮面不改色地说:“……抓耗子。”
  祁容:“……”敷衍人也稍微走点儿心啊!

  38

  铜话
  没能从祁铮这里得到答复的祁容极度郁闷,感到自己被哥哥抛弃了。那个宠溺他纵容他把他排在第一顺位的哥哥去哪儿了呢?
  祁铮从祁容变幻多端的表情读出了其中的含义,说:“那个哥哥存在在你的想象中。”
  祁容愈发郁闷了。
  祁铮这一天本就事多,在他想方设法要赶走祁容时陈年年又来了。
  陈年年来找祁铮也没什么事,只是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太久没和好友联络感情,他有必要来跟祁铮见个面了,免得以后祁铮怪他重色轻友,薄情寡义。
  一个祁容就让祁铮头疼,再来一个陈年年,祁铮真想两眼一抹黑,晕了算了。
  祁容跟陈年年的关系很不好,原因无他,陈年年和祁铮的关系好,祁容很吃醋。
  祁铮和陈年年是同龄人,一起上了幼儿园、小学、初中,从小就是死党,祁铮甚至为陈年年和高年级的学长打过架,这一切都是比祁铮小了好几岁的祁容所无法体会的。
  小时候祁容总是吵着闹着要跳级,要跟哥哥在同一个班上课,但他成绩太差,跳级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梦,陈年年为此专程来嘲笑过祁容,气得祁容哭了一晚上的鼻子。
  陈年年现身,祁容就以母鸡护小鸡的姿势把祁铮挡在身后,不许陈年年接近自己的哥哥。
  陈年年说:“小容容,好久不见了,长高不少呀。”
  “谁是小容容啊,跟你一点儿也不熟,不要那么亲热地叫我。”祁容用眼神向陈年年传递“我一点儿都不欢迎你你快走”的信息,“你想干嘛?”
  陈年年耸肩,“阿铮是我的好朋友,我来见他的理由还需要理由?我想他了呗。”
  祁容说:“我的哥哥才不用你来想。”
  陈年年说:“那你问阿铮有没有想我。”
  祁铮:“……”
  莫名背锅的祁铮夹在两人中间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家伙从前特别爱吵架,长大一点后还会动手。人都说越吵感情越好,这一点在这两人身上半点没有体现,祁铮都怕了让他们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祁铮面瘫地说:“我谁都不想,你俩都快走。”
  “阿铮你好绝情!”陈年年“弱柳扶风”地往祁铮怀里靠,“人家可想你了呢。”
  “好好说话!”祁铮用一根手指按在陈年年的额头上,把人给戳开,“你不是正在感受恋爱的酸甜苦辣吗?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还没恋上呢。”陈年年羞涩地说,“借你吉言。”
  祁铮:“……”
  “什么啊?”祁容插|入两人的对话,“陈年年你恋爱了?”
  陈年年说:“怎么?我们小容容也凡心大动了?”
  “我早就动了凡心了。”祁容理所当然又幸福洋溢地说,“我的爱慕对象就是尼酱啊。”
  “你这个变态兄控。”陈年年搓搓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家尼酱不想被你爱慕。”
  祁容说:“你根本就不懂我跟尼酱之间的爱。”
  陈年年说:“我的确无法理解你的扭曲心里,毕竟我是正常人嘛。”
  祁容对陈年年竖中指,然后两个人打成一团。
  祁铮:“……”
  祁容和陈年年打架半斤八两,花拳绣腿你来我往看得人心焦。祁铮等这俩人打得差不多了,一人一拳把人给揍趴下,叫来保安把人给拖走。
  世界清静了。
  顶着黑眼圈的陈年年和祁容二人在启明娱乐公司大门口吹胡子瞪眼,谁看谁都很不爽,但身后两个身强力健膀大腰圆的保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他们都不敢再动手了。
  祁容指责陈年年:“都是你的错尼酱才会把我扔出公司。”
  “都是你的错还差不多。”陈年年反唇相讥,“谁有你这么一个弟弟都会糟心得化身暴力狂。”
  “你不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祁容双手叉腰,“我们情比金坚。”
  陈年年说:“没文化真可怕”
  祁容又想捋袖子了。
  两个人互相怄气了一阵,祁容主动求和了,因为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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