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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秦国师(穿越)——故筝

时间:2016-09-12 20:12:38  作者:故筝

  这口怨气堵在徐福的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
  如果全是秦始皇的错,他自然可以背地里痛骂秦始皇一番,并在心中抹黑这位千古一帝。偏偏前一天他才见了嫪毐与着急的无耻嚣张,吕不韦的肆意斥责也还历历在目。他又怎么怪得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只为了能掌握原本属于自身权利的秦始皇?
  这个年少吃了不少苦楚,长大还要忍受母亲做出那等昏事,并时时担心自己王位和性命的年轻帝王。
  他怎么去迁怒怪罪?
  徐福烦躁地踢飞了脚上的鞋履,躺上床榻,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
  眼不见心不烦,正好他为了早起还没睡饱,现在干脆就睡觉好了。
  那头嬴政看着徐福快速离去,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闷了闷。
  赵高小心附在他耳边,低语道:“人已经赶往那边了,那日定能万无一失。”
  嬴政“嗯”了一声,随后顿了顿,竟是脱口而出,“寡人错了吗?”
  谁人敢言帝王错?
  赵高当即跪地,小心道:“王上有何错?王上雄才伟略,怎会有错?”
  嬴政又“嗯”了一声,却是站起身来,“徐福对寡人倒是赤子之心。”说完,他便朝外走去,吩咐一旁的侍女,“去徐先生那里。”
  等嬴政推门而入时,瞧见的便是徐福安安静静睡在榻上,眉目柔和秀美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冷意和恼怒?
  嬴政:……
  作者有话要说:
  哦,集中解释一下,扶苏和胡亥是被蝴蝶后的产物,不要纠结始皇大大会不会出轨这事儿,怎么会让他出轨呢!
  
  第25章
  
  因为角色身份的不同,就不可能拿看待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秦始皇。徐福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也就很快将那点不爽快从心底压下去了。
  这几日嬴政都很忙,他和赵高往往难见人影,而徐福却能在院门前徘徊的时候,从下人口中听到雍城街头的流言。长信侯的嚣张跋扈,竟然已是全城闻名的事儿。而长信侯与赵太后之间的大胆行为,也并不是毫无痕迹,或许他们是将没有秦始皇的雍城当做了他们可以称霸的地盘,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徐福听了那些流言,却觉得自己的三观都有点被震碎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样蠢的人?放着好好的权势地位和荣华富贵不珍惜,偏要双眼蒙蔽,帮助一个野情人来算计自己的儿子呢?
  嬴政回来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徐福被院中的动静惊醒,他推开门走出去,只来得及看见嬴政抖落披风,挟裹着一身寒意,面色冷凝地在众人拥簇下进了屋子。
  徐福垂下眼,默默回了屋,这种时候应该装作没看见比较好吧。
  转眼已是九月八日。
  这一日雍城城门大开,长长的队伍进了城来,雍城街头的百姓们纷纷跪叩。
  在雍城旧都被废弃以后,他们便从未见过那位年少的秦王。
  而这时,嬴政乔装一番后,带着徐福混入了雍城街头。
  两旁的酒肆等都统统关了起来,平民们也只能远远地围着,他们看着那黑色的马车从面前行过,两边跟着雄壮高大的骑兵。他们不知道那辆马车里并没有什么秦王,他们想要瞥上一眼的秦王,此刻正混在人群中。
  这时秦国还不算如何强盛,不过秦王加冠的典礼,倒也没有什么人来捣乱,唯一心怀叵测的,便也只有吕不韦和嫪毐二人。
  徐福看着队伍从眼前行过,不自觉地低声嘀咕了一声,“中看不中用啊。”
  “什么?”嬴政耳尖,立刻转头看他。
  徐福也没藏起心底的疑虑,他问出声:“这些跟着队伍的士兵和侍从,似乎战力并不强啊?他们能护得了王上吗?”
  嬴政却是嘴角微扬,毫不掩饰地轻蔑一笑,“他们都是吕相插手为寡人安排的,寡人从未指望过能有这些人来保护寡人。”
  吕不韦安排的?
  徐福心中觉得惊险不已,但他转头看嬴政,却很难从嬴政脸上寻到半点危机感,相反的,嬴政那双黑眸里还隐隐透着几分胸有成竹之感。
  得,他白担心了。
  徐福收起自己的心思,将头转回去,目不转睛地看着街道、街道旁的路人和街道上走过的队伍。这些对于他来说,暂时都还是较为新奇的。
  等到队伍行过之后,嬴政就带着徐福离开了这条街。
  秦王的仪仗虽长,却也不是谁都能进内宫的,内宫宫门口早有侍从等待着了,队伍被留在了外面,唯有那辆黑色的马车独自行了进去。
  而嬴政就是在这个时候,偷天换日。
  马车内的人换了,马车外的人也换了。
  两旁的侍从低着头,却像是谁也没瞧见这一幕一样。徐福实在吃惊于嬴政的驭人手段,在那样的夹缝之中,他竟然还能将手伸到雍城王宫之中!赵姬与嫪毐以为缩在雍城里就万事大吉的心理,与秦始皇一比,那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马车停在了宫殿前空旷的广场之上。为了以示对赵太后的尊敬,嬴政是要下马车的。
  等他下了马车。
  侍从们正要将马车拉到一旁去,却又见车帘一掀,里头突然走出个少年来,穿着平民常着的白衫,偏偏少年生得眉目精致,气质又淡漠出尘,倒教人不敢从他的打扮来轻视了。
  赵高上前微微弓腰,“徐先生请。”
  侍从们都是认识赵高的,他们见赵高都对这少年如此恭敬,又口称“先生”,哪里还敢怠慢?当即就敛了目光,连打量都不敢再多打量一眼,生怕冲撞了贵人。
  徐福下了马车,“我要跟着王上?”
  赵高点头,“自然。”
  这样合适吗?徐福心中暗问。不过嬴政已经朝前走了,徐福也不可能就僵在那里,于是也拔腿跟了上去,后面还跟着一干侍从。
  赵姬如今肚皮凸出,像是怀胎十月了一般,她当然是不敢见嬴政的,得知嬴政早一日抵达雍城之后,赵姬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王宫,随后又让人放下帷帘,隔着围屏,寝殿内又点满熏香,谎称自己身体有恙,又忧心将病染给了儿子,所以无法起身见他。
  嬴政踏入殿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便只有宫女。
  徐福注意到嬴政的脸色在那瞬间不易察觉地沉了沉,眸子更是黑得深不见底。
  宫女将赵姬的话代为转述给嬴政,嬴政沉着脸,“政担忧母后身体,若是见不上,那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
  宫女忙又回去请示赵姬,折腾了一会儿,嬴政才绕过了围屏,站在了帷帘前。
  徐福当然不可能再往前了,他和赵高都等候在围屏之后。不过这并不阻碍他听到嬴政的声音。
  “母后身体如何?养了一段时日也不见好吗?”嬴政此刻倒是表现得十分恭谨,完全听不出他心中压着怒火的迹象。
  赵姬的声音虚弱无力地从帷帘后传来,“政儿,你也知道的,以前在赵国时,母后吃了太多的苦,如今随意病上一场,都不容易痊愈了。”
  赵姬不会是在变相地提醒嬴政,她曾经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吧?徐福暗自咂舌。赵姬在耍小聪明的时候,智商还是在线的,不过她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恐怕引起的不是秦始皇的敬爱与怜惜,而是秦始皇更盛的怒气吧!毕竟在做出那些事以后,如今还拿这个来要挟秦始皇,秦始皇能忍吗?
  嬴政突然笑了一声。
  低沉的笑声从围屏之后传来,徐福心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秦始皇这个笑声太不合时宜。
  赵姬的声音染上几分怒气,“怎么政儿还发笑?”
  嬴政的眼里噙着冰寒。他觉得赵姬说出的话实在太可笑了!曾经他们母子在赵国相依为命,曾经他将她奉到太后的位置上,百般敬爱,如今她还给他的是什么?她一次又一次利用他们之间那点母子情谊,来达到她自己那荒唐的私欲!如今倒是提醒起他来了。她是担心他忘记她的付出吗?
  “只是忆起了从前和母后相依的时候。”嬴政压下眼中的嘲讽,转头吩咐宫女,“去请侍医来!”当初赵太后想要到雍城养病,嬴政还派了侍医跟随,都是医中好手。
  此刻躲在帷帘后的赵姬却有些慌了。
  那三名侍医,只有一名被她和嫪毐收买了,负责她的孕事。而另外一名不管事,还有一名却是因为发现了赵姬有孕,而被嫪毐杖责而死,尸体如今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呢。若是被嬴政发觉,那怎么行?
  赵姬只一味想着如何掩盖自己的丑恶行径。
  “政儿……政儿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就,就让宫女去请平日常给我看病的侍医就好。”赵姬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就连在围屏后的徐福都能听得出。
  她真当秦始皇是聋子是瞎子吗?
  嬴政并未与赵姬辩驳,他点头示意宫女,“按母后吩咐,去吧。”
  宫女跨出殿门以后,赵太后的寝殿内就陷入了死寂。
  嬴政和赵姬都一言不发。
  徐福的心脏稍微紧了紧。这见了面哪里是一对母子啊?简直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没过一会儿,侍医便来了。
  侍医见过嬴政之后,便小心地跪在赵姬的床旁,为她把脉。其实那侍医早就一身冷汗了,他没想到秦王会在这里,要是事情败露了,那他焉有命活?但是秦王有命,怎能不从?侍医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给赵姬“看病”。
  “如何?”嬴政突然出声问。
  侍医转过身,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太后,太后这只是气血不足,加之最近天气渐寒,体内带了寒意,才觉得十分不适罢了……只要多加休息,再补好身体,便能得到缓解。”
  “哦?”嬴政突然拔腿走到一旁,那里摆着一张小桌案,桌案上有个还残余着药渣的碗。
  宫女们见了顿时瑟瑟发抖,面色土黄。
  嬴政拿起碗,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母后吃的都是什么药?”
  侍医咬咬牙,继续胡掰,报了几个药名。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里面盛的是安胎药!
  嬴政突然将手中空碗一掷,碗咕噜噜地滚了老远。
  侍医吓得瞬间腿就软了,赵姬的声音也陡然变了调,“政儿这是做什么?!”
  “母后久病未愈,政只是有些压抑不住心中担忧罢了。”嬴政的语调已经压抑不住冰冷了。
  徐福在围屏后都忍不住叫糟。
  赵姬、宫女和侍医的欺瞒,已经将秦始皇的怒火推到了最高点,这个自尊极强的王,怎能忍受?
  赵姬讪讪的,“政儿还是早些休息吧,母后的身体不用担心,明日你还要加冠呢。”
  嬴政勾了勾唇,嘴角是一抹凉薄的笑,“哦,政恰巧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母后,明日政加冠,谁来为政加冠呢?”加冠礼上自然是由长辈加冠,而能做嬴政长辈的,真没谁。
  此时帷帘后的赵姬却是心中狂喜,也不知她是不是被冲昏了头,竟是张嘴道:“政儿觉得长信侯如何?”
  
  第26章
  
  她说什么!
  徐福差点被赵姬这句话惊得脚下打滑,直接摔个大马趴。她找死的节奏太快,实在没救了。
  谁知道那头的帷帘后,赵姬竟是丝毫未察觉到嬴政语气中的冷凝,她有些急躁地出声催问一句,“政儿觉得如何?”那声音倒是比起之前和嬴政聊天时,来得精神不少了。
  围屏后的徐福在心中默数了三个数。
  一。
  二。
  三……
  嬴政一脚将旁边的桌案踢翻在地,还碰到了旁边的宫女,宫女们本来就是做贼心虚,此刻当然是“啪”的一声便跪了下来,“王上……”
  赵姬也被吓了一跳,顿时心脏狂跳不已,讪讪道:“……政儿。”赵姬这时倒是陡然反应过来了,这个在帷帘外的男人,已经不是昔日的少年了,现在他已经是秦王了。
  “母后这个提议可真是好。”嬴政不再压抑自己声音里的阴沉,拂袖离去。
  他忍受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绕过围屏,扫了一眼徐福,“跟上。”
  徐福微微点头,淡定跟上。赵高都被嬴政那一眼扫得浑身发冷,再往前看,见徐福毫无知觉,顿时不由得感叹,徐先生异于常人也。
  嬴政身材高大,腿生得修长,他沉着脸在前方跨着步疾走,一干侍从全部苦着脸在后面跟得够呛,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丝毫的响动。也幸好徐福底子好,虽然没有嬴政那样高大,但迈起步子也并不费劲,别人都走得大汗淋漓,偏他还是点尘不染的模样,连发丝都不带乱一下的。
  快走至秦王寝宫外,嬴政这才渐渐宣泄出去了胸中的怒气。
  他猛地转过身来,侍从们连忙低头躬身,不敢看嬴政。
  唯有徐福镇定自若地与嬴政对视了一眼,徐福那张脸清冷俊美得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嬴政的心境倒是慢慢的就平和下来了。
  “随寡人进来。”嬴政这句话是盯着徐福眼睛说的,也许他是想从徐福的眼中发现什么情绪,不过很可惜,他失望了。
  徐福的伪装功力向来很强,他一向都是清冷脸标配和平静的双眸,顶多偶尔眼底起点涟漪,但不会有人能看出他心中的想法。这对于一个算卦的道士来说,简直是看家必备技能!
  徐福“嗯”了一声,跟着嬴政上了台阶,跨入了宫门,侍从们顿时朝徐福投去羡慕嫉妒又宽慰的眼神。
  寝殿大门两边跪着宫女恭迎秦王,恍惚间,徐福有一种好像自己和秦始皇一起在接受跪拜的诡异感。
  宫女们缓缓退出去,寝殿内一时间又只剩下了徐福和嬴政两人。
  “为寡人卜一卦吧。”嬴政转过身来面对着徐福,突然道。
  徐福将攥在手里的龟甲拿了出来。他知道秦始皇可能会让他卜卦,所以这次便早早将龟甲从胸前取了出来。一旦说到正事上,徐福便不太在乎某些小细节了,他直接掀开衣袍,盘腿坐下。当下礼仪是要求跽坐,偏偏徐福不习惯那样的坐法,总担心卦还没卜出来,自己先忍不住在秦始皇面前摔个大马趴了。
  嬴政注意到他不合格的礼仪,嘴角嚅动一下,最后还是闭了嘴,什么也没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福摆出自己的工具,有条有理,丝毫不乱。
  尽管是在嬴政的注视下,徐福也并不觉得束手束脚,这样的流程他已经在师门做过很多次了。
  “王上要卜什么?”
  “再卜九日。”嬴政的声音微微暗哑。或许他本是胸有成竹的,只是在见过生母赵姬之后,心中遭受了一定的挫折,才会又命徐福卜卦。
  在这个时代最常用到的便是龟甲与八卦盘的占卜方式。其中龟甲因为在商朝备受帝王推崇,于是流传到现在也仍旧是相当权威的卜筮工具。为了在这个时候证明自己的郑重,安抚嬴政暴躁的情绪,徐福便选用了龟甲。
  龟甲背上刻着甲骨文,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难看明白,但对于从小与各类龟甲打交道的徐福来说,倒是并不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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