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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错误——兔二耳

时间:2016-09-12 22:03:05  作者:兔二耳

  “我就想这么叫!”钟琰晖固执的说道。
  “滚!出去!”风错有些激动的吼道。
  钟琰晖一看风错难看的脸色,突然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想对人好,就这么对人好的?钟琰晖急忙放缓了脸色,连声说道:“好好好,我走,你别生气了。我这就走了。”
  钟琰晖走了,风错也觉得有些累了。真是的,就是一张脸而已,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还是因为那种感觉,那种温暖的感觉,都这么叫着自己阿错,这种感觉,真的好温暖安心,自己压抑的那一面就这样蠢蠢欲动的,也许,那种肮脏的东西就会这样爬出来,遍布自己全身。
  风错想了想,就觉得可怕,不知不觉,也不知是笑了还是哭了,反正最终他睡过去了。
  梦里,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福利院,那个人递给自己一碗粥,带着笑容,他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上学。可是画面渐渐变了,他看着那个人,然后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可是那个人突然挣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就这样将自己这样一面血淋淋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然后他看着那双眼睛变得冰冷,鄙视,嘲笑,就像那个童年的女仆的眼神,风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他尽力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捂住耳朵,可是那些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往自己耳朵里面钻。
  你就是个孽种!
  真是脏呀!
  要是没有你,那该是多好!
  跟他那个父亲一个德行,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风错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冷汗,风错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真是的!
  风错有些无奈。真是的,不就是个流氓吗?自己这是怎么了?风错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又笑不出来。他垂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话铃突然响了,风错拿过来一看,是段昱。
  “喂,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了。”听到段昱带着关切的话,风错嘴角微微扬起。
  “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搬到我家住,我现在也住在外面,只有我一个人,房间空着呢!你要是来,我算你半价。”段昱笑着说道。
  “你说真的?”风错半真半假的笑着问道。
  “当然。你真的要来?”段昱有种被彩票砸中了的感觉。
  “嗯,我想想吧,最近脑子有些乱。”风错想了想回答道。为了一个流氓搬家,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值,何况,该搬家的不是那个小子吗?为什么会是他?
  “好吧。”段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
  “你要是想来的话,我随时欢迎哦。”段昱不死心的说道,“不收钱都可以。”
  “知道了,谢了!”风错说完,利落的挂掉了电话。风错站在窗边,看着这窗外的世界,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孩子了,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自己居然逃避,也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风错想着,也就打消了念头。
  不就是一个长得有点像的人嘛,只不过这个人凑巧对自己有好感。如果自己可以一直不动摇,要是有一天能够见到他,也就应该可以把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了。风错安慰似得想着。
  钟琰晖有些闷闷不乐的半躺在自己床上。他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对阿错很好了,可是为什么阿错好像很讨厌自己的样子?看起来阿错还是不能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
  钟琰晖有些灰心的想着,又有些内疚的想着,自己就这样想着将阿错掰弯是不是不道德?
  既然自己不道德,那么自己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对阿错好的。钟琰晖在心里想着。
  钟琰晖当初离开风错的时候是十四岁,当时自己以为对阿错没有不同。可是想着细想来,他们的相处,钟琰晖都是觉得有种甜蜜的氛围。钟琰晖第一次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在离开风错大概一年之后,当时自己晚上梦见了风错,他们还是在那个狭小的浴室洗澡。
  水流过风错的身体,风错帮他打上香皂,白嫩的手带着泡沫在自己手上游走,带着自己身体里一股难以平息的躁动苏醒。风错的身体,洁白又纤细,看着真的很美。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钟琰晖发现自己的床单上出现了不明液体,吓了个半死。被走进了的罗恩发现,然后狠狠的嘲笑了一顿,之后丢给了他一大堆书。
  总之,从那之后,钟琰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是这种心思,在那之后,钟琰晖又发现,原来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这个世界也有列外。
  于是,在经过了几年的思想斗争之后,钟琰晖就像一个瞄准了猎物的猎人,看着风错眼里都带着绿光,他就这么回来了,开始实现自己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就有的念头。
  想他现在二十二岁,其中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是和风错相关。可不是自己想了半辈子的人吗?自己怎么可能放手?
  钟琰晖想着,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中的人一样茫然不知,可是钟琰晖的眼里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光芒。
  

☆、被遗忘的画室

  风错又一次的来到了许家。如果不是许励扬那种不容拒绝的口气,风错真的不想再出现在这个地方。经过上一次的冲突之后,他们基本没有联系了。
  “来了,坐吧。”许励扬的样子和八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整个人的神情已经显出些许沧桑的老态了。
  “不用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说完我就走。”风错不客气是说道。
  许励扬突然笑了,看着却并不喜悦,说道:“你和攸扬真的不一样,他从来就不会这么说话。”
  “当然,我不是他,自然就不一样。”
  许励扬收敛了笑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说道:“这是你父亲画室的钥匙,你是他儿子,这应该给你。我也保存了这么久了。”
  风错拿起钥匙,一言不发。对于这个父亲,从他记忆的一开始,那就是一个罪人,也是他们口中所鄙视厌恶的对象,可是突然有人告诉他,他的父亲不是这样的。风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情,看着这钥匙也有点复杂。
  “还有事吗?没有事,我就先走了。”风错冷淡的说道。
  许励扬沉思了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回来吧。”
  “您在说什么?”
  “我说,搬到许家住吧。你是许家的人,就应该住在许家。”许励扬平静的说道。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风错有些嘲讽的问道。
  “我没有强制要求你。我只是希望你回来。我想,攸扬知道了,他应该也会很开心。”许励扬的语气中竟然有一些疲惫。
  “没有强制吗?那最好。”风错微微弯起唇角,可是看着却不怎么让人舒服,他看着许励扬,然后说道,“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我和许家断的干干净净!”风错说完就走了出去。
  “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许励扬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攸扬呀,这是你的儿子。你有个很不错的儿子呢,攸扬,你高兴吗?”
  风错从走到了一个房间面前,这是一个靠近里面的房间,很清静,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风错的心情有点复杂,因为这里就是他那个父亲的画室。
  风错将钥匙□□去,慢慢转动,然后听见了一声顿响,风错走了进去,这屋子很干净,看起来还是有人定期打扫了,窗户开了一半,看起来是为了通风。
  这个屋子的墙上挂着很多画,画面上是许家花园的场景,画面取景很小,可能就是一朵花,几片叶子,一颗新生的小草,一只蝴蝶,可是看着都让人有一种安宁美好的感觉。还有一些画是放在一起的,甚至画板上还有一副画,是一副夜景,浓重的色彩渲染的整个画面,紫黑的天空就像是在流动,那些一点点的像萤火一样的光芒看起来随时都会熄灭,让人感觉到一种极端的压抑还有悲伤。
  风错将那些没有挂起来的画拿出来看,这些画可以明显的看出下笔人心境的变化。以前的画都是微微有些生涩的,可是画的内容都是一些生命,就像是新生的小草,或者是停歇的蝴蝶,可是后来,内容变了,画面变得灰暗又压抑,画面中是一些光秃秃的树枝,或者是即将掉落的树叶。
  在之后,这些画面慢慢变得抽象,压抑,让人看不懂。可是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活动范围很小,基本就是在许家。他没有去过外面的地方吗?真是奇怪。
  风错第一次对这个自己应该叫做父亲的人感到好奇。他经历了什么,这些画可以看出他本来是一个乐于观察生活的人,他的心中有着一种敏锐的感觉,可以看见那种被人忽视的美,可是他后面的画作都是那样的悲伤,压抑。
  但是,风错不得不承认。这些画作都是精妙绝伦的,可以说,它们完全都应该像绝世珍宝一样被人保护,可是,它们居然就这样在这个屋子里尘封,实在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从画作就可以看见一个人的心,这个画家一定拥有一颗澄澈的心。风错想着,却有觉得更加不可思议,他的父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可以画出这样画作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强-奸犯。风错对当年的事情感到更加的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是……”一个衣着素雅,穿着浅黄色外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看着风错的脸,语气有些颤抖,仿佛看见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东西。风错看着他,这是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女人,可是保养的很好,而且一举一动可以看出她出生富贵之家。
  “你是……许攸扬,这……这……不可能。”女人的表情看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声音颤抖的说道。
  “妈,你怎么在这儿?”许攸延的声音出现,他随之走近,看见他妈脸色不对劲,然后看见了在屋子里的风错,有些疑惑的问道,“哥,你怎么在这儿?”
  那个女人听见许攸延的话,问道,“你叫他什么?他是谁?”
  “他就是风错呀,妈,你应该知道的。”许攸延觉得他妈的反应有些怪。
  “风错。”那个女人看着风错,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看着风错,有些几乎神经质的喃喃道,“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妈,你怎么了?”许攸延关心的问道。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有些疲惫的说道,“没什么,我不太舒服,我去休息一会儿。”
  许攸延看着自己的母亲走了,也没太过在意,看着风错,有些歉意的说道,“那是我妈,可能第一次见你,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吧。”
  “不敢相信什么?”风错追问道,刚刚那个女人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你应该不知道吧。”许攸延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和你父亲,那简直是长得一模一样。我小时候看见过你父亲的照片,你们长得太像了,我妈可能把你看成你父亲了。更何况,这个房间,基本上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有对人开放过,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进来,可能刚刚你在这里的样子和你父亲太像了,所以我妈一时还以为你父亲回来了。”
  风错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在意,可是倒也没有深究。
  “咦,这里是不是少了一副画呀?”许攸延有些疑惑的看着墙上说道。
  风错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这上面只有一些痕迹,但是很明显,那里之前应该挂了一幅画。
  “这里平时没人会进来呀?怎么会少了一副呢?”许攸延觉得有些奇怪。
  那个墙上都是一些风景,看起来都是许家花园的情形,可是就在中间少了一幅画,风错也觉得有些奇怪。
  “平时这里的卫生是谁在负责的?”
  “卫生?”许攸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没有人能够进这个房间,要是进来的话,我们家也只有我父亲可以了。”
  风错觉得有些乱,许励扬既然把钥匙给自己,应该没有理由拿走一幅画吧。风错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风错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他独自一个人站在窗户向外面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最开始,他从小印象中的父亲这个角色,那就是一个强-奸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后来遇到了许励扬,他说自己的父亲是他的弟弟,所以,风错觉得自己的父亲应该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是,今天看见了那些画,那明明就是一个心思纯净透彻的人,风错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父亲可以是这样一个人。可是自己的脑子里又有些混乱,因为如果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那么又为什么会因为强-奸罪入狱,自己又为什么会在风家顶着那种名头生活?
  风错觉得,当年的事情一定有蹊跷,他越来越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这是个误会。
  风错仿佛看见了一线希望,当自己顶着这个罪恶的名头活了这么多年之后,自己突然发现,自己有可能可以拜托这个名头。风错觉得自己的心开始躁动。
  此时,风家的女主人风祎的心里也是有心烦闷。
  “凯安,延路还没有回来吗?”风祎现在也是有些累了,这些年,特别是一个女人要支撑起整个风家的时候。如果自己有个儿子就好了,这样也可以帮自己分担一点,这个屋子也不会这么空了。
  “还没有。姑爷说今晚他要陪客户,所以就不会来了。”凯安看着风祎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陪客户,还是陪那些小妖精。”风祎冷笑着说道,同时也感到了自身的疲惫。
  “凯安,你说,我要是有个孩子该多好。”风祎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惜,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为了公司,白白的把孩子流掉了。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值当。”
  风祎有些悲哀的说道。自己当年就是因为怀孕才和白延路结婚的,本来一切都好,可是风家的老爷子突然去世了,自己不得不扛起整个风家,也是曾经自己因为一些事情身体没有调理好,结果那个孩子就流掉了,并且自己也再也不能怀孕。
  风祎有时都在想,自己是不是遭报应了。因为自己杀了那个孩子,所以老天不会让自己拥有孩子了。风错突然觉得这人生格外的累。也不知道,当年那件事,自己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她都快忘记那个人的长相了,隐隐约约只觉得眼睛看起来很干净很清澈的样子。
  就这么死了,其实也好。
  风祎想着,闭上了眼睛。
  凯安看着这样的风祎,也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风光,其实也是无可奈可。当年自己放了那把火,之后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见那个小东西就这样浑身带着火的爬了出来。之后自己虽然一直被风祎提点,可是,她看见小孩子还是觉得害怕,以至于到今天还是孤身一人。
  

☆、隔壁的美人

  风错答应了段昱的邀请,开始成为野路工作室的一员,当风错听见这个工作室名字的时候,突然就笑了,段昱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道,自己的本意是想从原有的市场中杀出一条血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跑偏了,变成了野路,一听就是捡来的!风错看着他这样子,笑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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