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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重生]——花左

时间:2016-09-12 22:25:51  作者:花左

  封不染张嘴:“请问……”
  “咳咳、咳咳、咳咳。”
  “实在冒昧,但是……”
  “咳咳咳咳!……”
  “打扰一下,虽然……”
  “呕!咳咳……”
  老虎的咆哮声盖过了山鬼的咳嗽。
  “失礼了。”封不染忽然正色道。对着前方的弓箭对喊道:“放行。”
  士兵们有些迟疑,这废了一大晚上的劲儿,好不容易围住了这老虎,元帅这是作何打算?
  “叔父……”封寻都快哭了。
  “既然瑞兽有主,寻儿,咱们还是放人家归去吧。”容佑安慰性的揉了揉封寻的脑袋,对弓箭手道:“都撤了。”
  士兵们闹腾了一晚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着实摸不著这两位主子的喜好。但也乖乖让出一条道儿来。
  那白虎定定的与封不染对视了片刻,转过身奔着那条道跑走了。
  “殿下贤明,天佑大荣。”封不染忽然转身正儿八经的高声说道。
  周围的士兵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傻乎乎的跟着封元帅大喊起口号来。
  容佑哈哈大笑,“比不得莲华,御虎有道。哈哈哈哈。”
  回去的路上,封寻实在憋不住了,撒气般的踢着马肚子。
  “今晚究竟有何意义。”
  容佑老神在在,清眸半敛:“欲擒故纵的典故,可曾听你叔父讲过?”
  “……嗯。”封寻自然听过,但他想不通为什么要对一只野兽用。他心里有气,可叔父不说话,他也不敢放肆。他不过是想要一只老虎,他也隐约明白了二皇子要抓老虎并不是为了自己。
  容佑也不怪他,笑了笑,“以后要多跟你叔父学习。”
  回到军营,却见一个人在军帐门口焦急张望。
  封岚印过去问,“费屯,何事?”
  “校尉,可看见那小子了?”
  封岚印一皱眉,“白五不见了?”
  他这一声,让正要进账的几人顿下了脚步。容佑和封不染看了对方一眼。
  “先前在后山上,那小子说肚子不舒服,猫着腰去了林子里。我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与守卫的弟兄沿路挨着找了个便。”费屯急的双眼通红,“那里崖壁陡峭,我现在担心他摔下山去,或是掉进那河洞子里了!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带他出来了!”
  封不染说:“岚印,你带一路兵,随费屯长再去山上找。”
  费屯现在是满心满眼的担忧,封岚印听他这么一说,却是起了疑心。但也不动声色,招呼骑兵们再上马。他能怀疑的事,只怕二殿下与封不染心中早便有了主张。
  看着骑兵们举着火把远去,容佑拍了拍封不染的肩膀,笑道:“明日我回京,降服瑞兽的重任,就交给莲华你了。”
  封不染看着远方,一脸沉思,忽然叹了口气。“臣只能尽力而为。”

  ☆、第26章 心疾

  这日容佑从军营出发,要回京里面圣,将巨澜‘药种’一事禀奏,再寻访高人。因巨澜兵少,但久攻不下,大荣虽有三十万大军也如同虚设,加之最近南方起了战火,遂撤了十万兵马。待回朝之后,再派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坐镇此处,与巨澜周旋几年。
  临走前,容佑特意将封寻唤到一旁,嘱咐了两件事,都与他叔父封不染有关。第一让他帮助叔父降服瑞兽白虎,第二就是警惕他叔父的隐疾。
  封寻最初不太明白,容佑一番耳语,封寻恍然大悟。十四岁的堪当重任,封少爷表示十分惶恐。但也因此成熟了许多。
  “降服瑞兽暂且不说,但隐疾一事……”封寻咬了咬牙,索性将多年的心结问出了口:“虽说叔父发病毫无征兆,但总归是代表着什么。当年我尚在母亲腹中,叔父到底为何要杀母亲?”
  “他发病是不分对象毫无缘由,能有个为什么?再说,他对你一直很疼爱。他与你母亲,也无半点恩怨。”容佑不咸不淡的说,“就连你父母相识,也在他之前。”
  可封寻明显对叔父发病的流言听了不下百八十遍,所以更对当年一事耿耿于怀。
  “我早便听说了,叔父在翰林院任职时底下有个学生倾慕他,后来那个学生又为了他死了,叔父便受了刺激,在那时埋下了病根。他要拉着静和郡主一起死是为了去给那个学生赔罪,那他要杀我母亲又是何故?莫非那个学生的死与我母亲有关?”
  “胡说八道。”容佑有些恼了,皱起眉来。“你叔父的病是从小就有,怎扯到什么学生身上去了?”
  封寻便有些怕,稍微收敛了语气。“即便是他后来对我好,也是在我十岁以后。四周的人都说是因为我长得像……”
  “是哪些不要命的在乱嚼舌根子,当是活够了,回京本宫便将这些人揪出来,一个个的拔了舌头。”
  容佑的脸色阴沉的骇人。想当年封不染第一次病发闹的王府和封家心内惶惶,封老太爷从香洲老家上京,先解了两家婚约,又欲辞去儿子官职,意在从此带封不染回老家不问世事。容佑二皇子彼时刚复出不久,正是需要左膀右臂筹备东山,所以劝服封老太爷,又平息京内谣言,暗中力保封不染太子少傅之位。想来,封不染心疾的真相只有封家几个长辈和二皇子知晓,二皇子要保全封不染良好的外界形象,多年来一切想钻这个空子的无论政党宵小,一律被灭于黑暗之中。
  想起父辈口中这位皇子的阴狠,封寻心内突跳,知是自己一时犯了大忌,急忙认错:“殿下息怒,我当然知道叔父是真心疼爱我,只是叔父这心疾犯时总没个缘由,万一哪天再莫名其妙的犯了,怎晓得他又要杀谁……”
  “杀谁也不会杀你。你只管放宽了心,好好听他的话。虽说是成年往事,我得给你澄清几点。我的话总强过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你听是不听?”
  “我自然听殿下的。”
  “其一,你叔父这病是自小有之,与别人无关;其二,他疼你宠你,更与别人没半点关系。你也知他的病,你这样想他,岂非于他不公?”
  封寻听了话,虽心有郁结,但也不敢再在容佑面前打探。
  送走容佑后,封不染见封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惦记着那老虎。
  “还在不开心?不过一只野兽,你倒上了心了。”封不染揉了揉封寻的头顶,一副温和儒雅的长者形象。谁曾想这样一个如天上仙君般的人物,竟得了失心疯呢。
  封寻心里叹气。可怜叔父,这么多年一直懵然不知自己身患怪症,对各种流言蜚语也漠然承受。因为那病犯时像换了一个人,不认得周围的人,病好了时也没有了犯病的记忆,所做之事所说的话全然记不得。所以认真说起来,那些事也并不是‘封不染’做的。是他犯病时,身体被恶魔占去了罢。
  这样一想,封寻顿时就不怪叔父,并且还心疼起来。
  “昨儿个半夜才归,又找了那劳什子山鬼许久,叔父可是乏了?趁着今儿个贺将军出兵,叔父先去歇息吧。”
  看着侄儿为自己着想,封不染颇感欣慰。这二皇子倒有些治小孩的方法,临走前不知跟封寻说了什么,这会儿他倒乖巧得很。
  正要顺他的意,忽见封岚印行色匆匆而来,“启禀元帅,白五找到了。”
  封岚印欲言又止,封不染见他神色,微微拢起眉。
  封寻心道,好你个白五,我道山鬼是个什么鬼,当真是你。也罢,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说赵永昼被驮着,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知觉。他一时觉得又像淹在水里,心口难受的紧,没办法呼吸。憋了不知多久,忽然又身子一松。就像一个窒息的人死透了灵魂出窍般,倒爽利了。
  只不过这回不是死透了,而是悠悠醒转。胸前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直在游走,他微微挪开眼皮子,暗沉沉的光线里依稀看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俊美男人伏在他身上。
  赵永昼一惊,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大喊一声:“淫贼!“
  正在为他舔舐伤口的禅心抬起头来满脸郁卒的看着他,好像自个儿受了天大的冤枉。
  赵永昼瞪着前方那双金银色的双眼看了足足半刻,才恍然看到眼前那毛茸茸的脸。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抱怨起来。
  “禅心呐,你天远地远的跑这儿来到底是干嘛来啊。那二皇子设了陷阱要套你,可知爷为了你冒着多大的风险……“
  说着说着身上又有异样,他只当是禅心老虎也知道错了,在撒娇呢。
  “别舔了,我这一身的口水。“
  禅心非但不停止,还用了些力气啃了他一下。赵永昼翻起身来要给这老虎一个巴掌,忽然愣住了。
  只见小腿上被荆棘划伤的伤口,在被禅心舔过几次之后,慢慢的竟然愈合了。再看自己周身,一片光滑如丝,没有半点伤痕。
  禅心老虎坐在一旁,邀功般的看着赵永昼。
  “禅心……”赵永昼惊叹着。忽然想起两件事儿来。
  念一明明死透了,他当时眼睁睁看着的。可是一眨眼,他出去挖个坑的功夫,念一活过来了。那个时候虽然老和尚空余在,但禅心也在吧?还有陈远洲。赵永昼记得自己当时刺中的是陈远洲的脖子,那血哗哗的流了他一身,怎么后来就没死呢?还有此刻,自己浑身爽利,呼吸顺畅,全然不似之前要死了的模样。这身上的伤口也……
  却原来是这只禅心老虎的缘故么。
  禅心老虎倦怠的打了个哈欠,累极了似得,慢慢的缩小,最后变成一只胖嘟嘟的肉白猫团在赵永昼脚下。
  看这模样,禅心定是耗损了修为来替自己治伤的。
  赵永昼揉着禅心的耳朵,低声道:“我不过是捡了你一次,你何必拼了自己的修行救我呢。都说人鬼殊途,物种不同也不能在一起,往后你便好好去修你的行,我自去求我荣华富贵罢。”
  说完赵永昼就将禅心放在地上,起身便走,一副决绝的模样。走了几步又不舍得,回头见老虎眼神半眯着昏昏欲睡,只道自己若将它丢在这里,它又正值弱时,这深山老林一旦来了豺狼,只怕禅心要吃亏。
  “算了。我再照顾你一回。“赵永昼回身将肉猫儿抱上,走出山洞。外面一片漆黑,只远处隐约有着瞭望塔的灯火。借着那灯光,赵永昼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间行走。多亏了禅心替他疗伤,他此刻非但心口一片舒畅,赤身*走在夜风里也不觉得冷。突然间换了一个身体似得,周身里有许多力气喷薄着涌动着。
  怕被人看见,赵永昼特意从河边绕了一大圈,躲过了守卫,回到了马厩里。话说白天中午他刚从越中军被调到封家军,自己的棉被衣服包裹都藏在了越中军营的那个草垛子底下,在封家军营里又还没安排住处,也没领物资,身上的衣服也早在山林中被树枝刮坏了,连鞋子都跑没了。这深更半夜的,难不成要抱着肉猫在马厩里裸睡一晚上?
  赵永昼倒想这么凑合,但禅心不乐意,压低了嗓子喉咙间发出低吼。马群大概是感受到了异种入侵,躁动着喷着鼻子,骚乱起来。赵永昼只得抱着肉猫在马厩外面来,肉猫打了个喷嚏,毛茸茸的脑袋往赵永昼胳肢窝里缩,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赵永昼只好借着夜色偷了不知道是谁晾在外面的衣服裤子,套在身上之后将肉猫放在衣服里,靠在草垛子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一睡,倒十分香甜。直到次日日上三竿,老杨清理完马厩来收拾草料的时候,才发现了人。要知道封岚印和费屯长找了这小子一夜,立即就去禀报了。费屯带着人急匆匆来看,发现他在睡大觉。气的一脚踹过去。
  “臭小子倒舒坦!”
  赵永昼醒过来,立时是惊了一跳,去看怀里的禅心。却怀中空空如也,他又着急的看了四周,并不见老虎的踪影。这才愣愣的抬起头看着怒气冲冲的费屯,喏道:“屯,屯爷……”
  “啥都别跟我说,跟元帅解释去!”提了人径直往大帐走去。

  ☆、第27章 受辱

  赵永昼脑乱如麻,但心里却莫名镇定起来。看这样子,二皇子应该已经回京了。只要面对的人是封不染就不怕了。记忆中老师虽然面上冷冰冰,但内里却是个温柔心善的。如此这般想着,赵永昼被人拎着进了军帐里。里面人却不多,封寻正拿了一本兵书让封不染指点,见他进来了,也无甚别的情绪。费屯将赵永昼压跪在地上,自己也跪着请罪。
  封不染眉目冷淡,将赵永昼上下一番打量,开了口,“白五,你昨夜怎么了?”
  乍一听这清寒的声音,赵永昼心内突跳,但嘴上却兀自镇静:“回元帅的话,昨夜小的腹痛,去林中小解,回来的时候不慎踩滑,从山上一路滚进了山沟子里。小的好歹识些水性,万幸爬了上来。那时到处一片漆黑,小的摸着山路走出来时,已是过了大半夜了。”
  说完却见坐上的人只是盯着他浑身看,赵永昼心知是自己身上的衣服惹人怀疑,又说:“小的回到军营,浑身已湿透了。便衣还在上一个军营中未拿回来,只好借了衣服来穿……”赵永昼声音越发没了底气,须知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先前的逃跑中被树枝刮坏丢在那山上,若这些人有心怀疑他,让他将湿衣服拿出来,他却又如何?
  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封不染忽而眸中一转,冷刺刺的目光消失,继而一片温润。“谁让你先前非要吵着闹着去后山的?这回吃了亏,也算多个教训。还让费屯长着急上火,封校尉也找了你一整夜。你还不向他们赔礼?”
  赵永昼一听,心里松了口气,赶忙向旁边两人认了错。费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给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算是过去了。封岚印不咸不淡的点了头,“回来了便好。”
  封不染示意赵永昼站起来,又见他衣不蔽体,双腿凉凉的晃着,便对一旁拿着书当幌子的封寻道:“带白五去你帐中,选些衣裳给他穿。”
  本以为封寻会耍些脾气,谁知封寻正等着机会呢,爽快的应下,扔下书跑过来一把拽了尚自惊讶的赵永昼要带他去换衣服。赵永昼探询的看向封不染,封不染便说,“你先去穿好衣服,再去取回你的东西。”
  这会儿士兵都在操练,帐里一个人都没有。命文忠和费屯都在外面等着,封寻拉着人进了帐篷。
  “脱。”封少爷坐在通铺上,对傻站在那儿的赵永昼命令道。却不拿衣服出来,眼睛也定定的盯着赵永昼身上看。
  知道这小子要整他,赵永昼也不与他计较,那衣服一扯就掉,眨眼间便赤条条的站在封寻面前,让他看个够。
  那白五原是三清县的花魁,小身板儿是白白嫩嫩,皮肤光泽一点也不比富家少爷差。胸前两粒淡粉茱萸一碰着冷风便颤巍巍的立起来,翘臀更是在军绿色床铺的映衬下雪白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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