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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块神仙肉——疏花素颜

时间:2016-03-05 20:40:05  作者:疏花素颜

  白色狐狸泪眼汪汪:“公子饶命。”仍旧那娇娇弱弱的柔媚之音,但用个白狐狸的身体说出来,就怎么看怎么诡异了。
  花幕庭故意板起脸,可就是板着脸不笑也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你对我等施展幻术,意欲何为?”
  白色狐狸流泪的眼睛红红的,此时却目中含情地看向花幕庭:“奴家,奴家自白日看到公子,便对公子一见倾心。”
  居然被一只白狐狸当面表白,花幕庭脸皮抽抽,俊脸飞红,不过也没丧失了理智:“你以为这样说我便会放过你?若非我警觉,只怕此时也跟师弟师妹一样陷入幻境。你因一己之私,将我等陷入险境,我岂能放你?”
  “公子,念在奴家痴心一片的份上,饶过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白狐狸赶紧接着求饶,这个公子一看就是心肠软的,一般修士怎么会跟它说这么多话,早一剑砍了取了它的幻珠。
  “还不快撤去幻术?”花幕庭声音柔和了很多。
  白狐狸赶紧点头,眼睛闭上,猛然一睁,白光乍起,黑暗中像是一个肥皂泡突然破了一般,罗晴等人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花幕庭这才拔掉扎在白狐狸腿上的长剑,然后将金疮散洒在白狐狸的伤口上,只见血很快止住,伤口也慢慢愈合,这才道:“快走吧,否则我师弟醒了饶不了你。”
  刚起身,衣裳下摆却被东西拉住,花幕庭低头一看,却是那白狐狸咬住了他衣裳下摆,遂微微一笑:“干嘛还不走?我师弟最喜欢漂亮皮毛,再不走,他会扒了你的皮的。”说罢,轻轻拍拍白狐狸的头,早忘了刚才这狐狸的女儿身。
  “我认你为主好不好?”白狐狸张嘴小心地说到。
  花幕庭有些讶异:“你都已是八阶修为,我才结丹初期,你怎么会想要认我为主?而且,你也应该不是不知道主仆契约对妖兽的制约力吧?”
  白狐狸摇头道:“我知道的,但我相信你是个好主人。你是不是嫌弃我斗法太渣,不能做你的帮手?”白狐狸后一句话说着,红了眼睛,大滴大滴地眼泪坠下。
  花幕庭犹豫道:“不是不是,你别哭,我,我——”
  白狐狸破涕为笑:“不是就行了,赶紧定契约吧。”说罢,不待花幕庭反对,在花幕庭是指上一咬,两滴鲜血滴在它额头之上。
  契约一成,一人一狐都不由心神一震,然后对视一眼,顿觉对方亲切万分。
  白狐狸嗲嗲地叫一声:“主人。”白狐狸心里美滋滋的,认你为主,就是为了守在你身边啊,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以后整日守在你的身边,拿下你岂不是很轻松?
  花幕庭只觉鸡皮疙瘩都起了满身,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奴家叫白玉。”
  “唔,花师兄,花师兄。”罗晴一声大叫,猛地坐起身来,花幕庭赶紧来到罗晴身边:“罗师妹,怎么了?”
  罗晴眨眨眼睛,突然粉面一红,梦中简直太羞人了。“唔,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白狐狸跟在花幕庭身后,嘴巴向上一翘,暗道:是春梦吧?
  花幕庭点点头:“没事就好。”
  罗晴皱起眉头:“我好好的怎么会做起梦呢?明明是在修炼的。”
  花幕庭面上一红,低咳一声,把身后的白狐狸拽过来,罗晴眼睛一亮:“好漂亮的白狐狸,做成围脖一定漂亮。”伸手就要去摸狐狸毛,吓得白狐狸赶紧躲开,死命地往花幕庭身后藏。
  花幕庭面露尴尬,这个师妹真是跟师弟混久了,看到动物第一眼都想着做围脖。他轻轻拍拍白狐狸的脑袋,安抚它受惊的心灵,对罗晴道:“这是我刚契约的灵兽,叫白玉,你莫要吓它。”
  罗晴哦了一声,这才打量起白玉,又咋呼道:“花师兄,这是幻狐啊,我沉睡入梦是不是它害的呀?咦,都有八阶了,修为不错嘛。听说幻狐幻术无双,师兄你怎么就没着道,还契约——?”
  “师妹,林师妹和张师妹也要醒了,你过去看看。”花幕庭打断罗晴的问话。
  罗晴闭上嘴,果见那边林青虞和张韵蓉也先后醒来,便去问问两人的状况,都也只是入梦,并无大碍。
  “小维怎么还不醒呢?”花幕庭看着仍旧睡的很沉的苏维,担忧地道。这孩子自小就睡眠极浅,即使修为略逊于这三女,幻术解开后,也不应该现在还没醒啊?
  苏维拨开薄雾,仿佛依稀回到那所充满温馨记忆的宅院。
  父亲俊朗多才,母亲温柔美丽,他还记得他出生后父母欢喜的眼神,他还记得他生病时父母焦急地面孔……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纠缠于上一辈子的不公,而又这般不公地对待这辈子的父母,甚至在父母为他而死之时,一声“爹”和“娘”都没叫他们听见。

  第4章 :一幻入梦

  苏维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到母亲抱着小小的苏维,父亲拉着苏维小小的手,“小维,我是爹啊,叫爹,快叫爹啊。”
  幼小的苏维只淡淡撇苏昌祺一眼,眼皮半垂,目光无神,一副恹恹的样子。
  邱玲月抽回小苏维的手,对苏昌祺温柔一笑,那笑容看在苏维眼中,苏维也不由对她轻轻一笑,可对面的邱玲月却根本没有看到,而是对苏昌祺道:“维儿应该是困了,我先抱他去房里休息。”
  苏维看见苏昌祺叹口气,坐在椅子上,眉头轻轻皱起,苏维没有说任何话,而是追着邱玲月的脚步进了内室。
  还是那熟悉的房间,那床、那柜、那桌、那椅,还有那一堆堆木制的、棉质的玩具,精致的、粗糙的,全都是族中兄长姐姐送的,他那时都不屑于一顾,现在看来却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他看到小苏维闭着眼睛,邱玲月轻轻地拍着他,面容温柔慈爱,等到小苏维发出均匀的呼吸,她紧一紧被角,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小苏维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望着床头的流苏,苏维知道,他在回想过去,回想那对狠心的父母,看他小小的面孔扭曲的样子,苏维拼命地对他喊:你傻呀,你想他们做什么,不如珍惜现在的时光,珍惜现在的父母。可惜那小苏维无动于衷。
  苏维知道他听不见,转身出了内室,看到邱玲月颦眉道:“夫君,维儿都一周了,还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不哭不笑,再找个大夫看看吧。”
  苏昌祺握住邱玲月的手:“莫担心,我已通过人联系上医仙,求他来给小维看看。”
  即使闻名如医仙,面对着小苏维也束手无策,明明是没有任何问题,一个小孩子却不言不语、不哭不笑,他又怎么能猜出一个才一周多的孩子是故意的呢。
  看着父母为他奔波操心,看着他们一次次失望的面孔,看着他们眼角皱起的细纹,苏维恨不得摇醒那个发呆的小苏维:你醒醒,你醒醒吧!
  ————————————————我是现实的分隔符———————————————
  “小维,醒醒,醒醒。”花幕庭摇着苏维的身子,他白皙的面孔染上红色,呼吸有些急促,但仍旧沉浸在梦中,任花幕庭一再摇晃,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花幕庭淡淡看了一眼窝在脚边的白狐狸:“你说,小维怎么才能醒过来?”
  白玉舔舔爪子:“主人,您该知道,我们幻狐只能制幻境,引出人心底的情绪,但没办法把人从情绪中拉出来的。”
  “花师兄,你跟着骚狐狸费什么话,若不是它把咱们引入幻境,苏师弟怎么会这个样子!”说罢,罗晴一脚踢向白狐狸,那白狐狸身姿矫健地躲开,跳到花幕庭身后,右爪抓住花幕庭衣摆,“哼,我已经认主人为主,打狗——打狐狸也要看主人,打我就是打主人。”
  “哼,你就欺负花师兄心软,今天我就是要教训你了,怎么地?给我出来”罗晴上前就要拖出白狐狸。
  花幕庭拦住她,好声道:“师妹,莫要闹了,还是看看小维吧。”
  苏维双目紧闭,脸上的疤痕愈加扭曲,看上去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张韵蓉吓得闭上眼睛,躲在林青虞身后。
  幻狐白玉看主人一脸地担心,又道:“看主人师弟这个样子,应该是陷入梦魇了。”
  花幕庭一把抱起苏维,面容少了几分往日的温和平静,多了几分焦急紧张的情绪,他对林青虞和张韵蓉二人开口道:“二位师妹,我亟需带师弟回宗门诊治,答应二位师妹的东西,改日定当加倍奉上。”
  说罢,不等林张二人回家,就御剑而起,那白玉跟花幕庭签了主仆契约,自然知晓主人的意愿,花幕庭剑一召出,它就跳了上去,待得花幕庭抱着苏维上去,御使飞剑,瞬间失了踪影。
  罗晴狠狠跺下脚,大叫道:“花师兄,你又不管我啦!”踢飞无数土块。
  忽觉自己这个样子太不淑女,赶紧站定,昂头对林张二人道:“林师姐、张师妹,花师兄有事先走了,你们是准备继续寻找金鳞草,还是先跟我回宗门休整。”
  林青虞忙道:“还是先回宗门吧,毕竟金鳞草的守护妖兽是七阶金鳞蟒,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再说,我也很担心苏师弟的情况。”
  罗晴点头:“那好,我们也赶紧走吧。”说罢,她御起青锋剑,飞到空中。林青虞脚踩玉箫,张韵蓉坐上一柄琵琶,三人一齐朝着御剑宗飞去。
  ————————————————我是梦魇的分隔符———————————————
  小苏维还是如局外人一般看着这个新家。
  家族里的家长里短,家族里的欢歌笑语,家族里的琴箫合奏,家族里的比武修炼,一切一切,都终结在那一夜。
  熊熊的火焰蔓延了整座宅院,滚滚的浓烟翻滚到十里高空,还有那刺目的鲜血,染红了冬日腊梅。
  他眼看着父亲长*枪在手,散去过往的斯文,在重重围困中浴血奋战。
  他眼看着母亲为了护他,被那柄诡异的长刀,整个身体被撕得的粉碎。
  刀气只在他的额头、眉间、脸颊留下一道伤痕,他很痛,他的心很痛,他看到母亲回望他最后一眼的不舍与决绝,他看到父亲拉着他的小手放到师父手中时瞑目的微笑。
  他大喊出“娘”,大喊出“爹”,却再没有人能应他一声。
  如果他能早一些醒悟,遗憾会不会少一些呢?
  他一定会对逗他的堂兄堂姐们微笑,他一定会早早地交出爹娘让们们开心,他一定会——
  可是,回不去了是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他明白家人之爱时,让他们都要离他而去,老天爷,你的眼睛呢,你的善心呢?为什么要让他带着记忆出生,为什么不让他如平常孩童一样纯洁无瑕?为什么他要被过去蒙住了双眼,为什么他不早一点叫出爹娘?
  为什么,为什么!
  “师父,小维这是怎么回事?”花幕庭待恒远真君查看完苏维的情况,急忙问道。
  恒远真君摇摇头:“他这是被梦魇引发了心魔所致。”
  花幕庭大惊失色:“心魔?”
  恒远真君却怪笑着对花幕庭眨眨眼睛:“这对他是好事,也是坏事。”

  第5章 :度心魔劫

  花幕庭皱眉:“师父,莫要跟弟子打哑谜,师弟还在梦魇之中,你就不为他担心吗?”
  恒远真君,元婴中期,乃御剑宗二长老,地位仅次于太上长老与大长老,看他满头银发,一脸白须,脸上的皮肤却很红嫩,标准的鹤发童颜。此时他吹胡子瞪眼:“你师父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师弟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花幕庭面无表情:“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一群乌鸦从恒远真君头顶飞过,于是恼羞成怒:“你个不孝徒,敢笑话你师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撩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花幕庭终于忍不住怒了:“师父,莫要胡闹!”
  恒远真君抽抽脸皮,讪讪道:“你也知道小维的身世,他虽然那时才三岁,可也亲眼目睹了父母族人死在面前,若不是他装死逃过一劫,哪里等得到我们。”
  花幕庭幽幽地叹口气,看向昏迷的苏维,目光中充满怜爱。所幸下手之人对自己刀法太过自信,没有再给三岁的苏维补上一刀,否则,他们所看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了。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提,也总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样子,现在看来,那灭门惨祸只是被他压在心底。”恒远真君也正经了许多,这件事,何尝不是他心中憾事,如果当年他早到一步,惨祸也许就不会发生,至少也不会那般惨烈,苏家全族537口,存活下来的只剩一个3岁孩童。
  “师父的意思,当年之事,是小维的心魔?”花幕庭脸色不由凝重起来。修仙之人,最怕心魔,一旦失败,轻者经脉尽断,重者走火入魔。
  恒远真君点头:“这心魔来势汹汹,你师弟危险啊。”说罢,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花幕庭更加担忧,忽然撇到恒远真君的古怪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睛:“师父,刚才是你说的坏事,那好事是什么?”
  恒远真君“切”一声,嘟囔一句:“不好玩,这徒弟长大就不好玩。”
  花幕庭低咳一声,心中的担忧去了大半,师父虽然老不正经,但在正事上还是正经地多的,他这么个无所谓的模样,看来师弟情况并不算很严重。
  “心魔劫往往是结丹时才会出现,你师弟他提前遭遇,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而且,你师弟本来就资质非凡,如今再早早解开心结,前路岂不是更加顺利?哈哈,我果然收了个好徒儿,不行,我得去跟武酒鬼显摆显摆。”说罢,他瞬间消失在洞府内。
  花幕庭眼皮跳了几下,早知道这个师父不靠谱,没想到这么不靠谱,师弟还在床上躺着,他居然就跑出去跟人显摆。显摆,显摆个屁啊,温文儒雅如花幕庭,也忍不住心里爆了粗口。
  看着沉睡中仍旧面孔扭曲地苏维,花幕庭任命地叹口气,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面容虔诚,口中念念有词。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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