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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重生]——半截香

时间:2016-09-21 22:31:51  作者:半截香

    他进来的时候看过了,应胜江的保镖在酒店外,现在当着一桌子人,应胜江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甚至都敢看应胜江的表情,没得到他的允许,就大步冲了出去。
    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此一次了。
    ※※※
    “常跃!”
    常跃在酒店的走廊尽头抽烟,听见有人在后面叫他:“唔?”
    叶至哲大步冲到他面前,本没几步,但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一段时间不见,他变了很多,甚至是刚进包厢的时候常跃都没有认出来。他记得第一次见叶至哲的时候,他还是个清清爽爽的大学生,虽然有点幼稚无知,但是精神气足,看得人心里舒服。
    但今天再见,叶至哲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似的,双颊凹陷,眼圈青黑,人也瘦了很多。常跃还以为是他和应胜江厮混,不注意身体的结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叶至哲没等常跃反应,就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警惕地往两边看了两眼:“ 你能救我吗?”
    常跃神情严肃起来。
    因为吸毒和受虐待,叶至哲逻辑都开始变得不清不楚,刚才鼓起勇气当着应胜江的面从包厢里跑出来,已经用尽了他的胆量。
    现在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地往身后看,生怕应胜江什么时候就从包厢里追出来,再把他抓回去。
    就这样,常跃费了好大劲才搞清楚,原来叶至哲和应胜江在一起,不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毒品。
    应胜江刚开始对他还假作温柔,让叶至哲以为自己遇到了意中人,结果过了没多久,他就翻脸不认人。
    而且应胜江手里掌握着叶至哲全部的家庭资料,手里握有他上床时候的照片,威胁他听话,让他给自己做事,如果不听话,就立马断掉他的毒品,并且把他是同性恋的事情告诉他父母。
    “你的事,就是、是他让我说,让我说出去的。不是我想说的。”叶至哲泣不成声地说。
    他虽然心里也恨,但是却不至于让常跃身败名裂。
    是应胜江,他用尽手段威胁他,让他和好几个城南营业部素不相识的男人上床,然后假装倾吐真相,告诉他们常跃不举的事情。
    因为常跃突然进出大户室,变得有钱,那些人嫉妒他也有好些日子了,流言要散开几乎就是一夜间的事。
    叶至哲一直以为常跃深恨自己,直到上次在应胜江的办公室遇见,常跃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他才开始在心中抱着希望。
    他希望常跃在知道内情以后,能够拉一把自己。
    “他、他折磨我,他让我生不如死……”叶至哲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可言,拉着常跃的胳膊,倾诉这段时间自己遇到的事。
    可是有些东西他还是不敢说,甚至连回忆起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支离破碎的,看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
    常跃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拍他的背,他的动作很轻,面上的神情却是冷漠。
    应胜江的手段,不用叶至哲说,他也知道。
    虽然常跃没经历过,但是他身体的原主经历过,那一幕幕的回忆刻在他的头脑里,这辈子都不会忘。
    “好了,没事了。”他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带你离开他?然后戒毒?”
    本来叶至哲还趴在常跃怀里哭,听见他说,突然就站直了,哆嗦着说:“不不不,不不,那就不用了,你让我离开他就行了。”
    常跃看了他一眼,嘴上没有反驳:“那行,我这就带你走。”
    “可是!”叶至哲惊叫道,“不能走,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他很可能会追出来,而且他的保镖就在楼下!”
    常跃将烟按熄在垃圾桶上,平淡地说:“他如果不想让你走,你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其实现在,你已经自由了。”
    “啊?”叶至哲不敢相信。
    但常跃知道自己是对的。
    应胜江做事周密,否则也不会走到现在还好好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给叶至哲留下如此轻易的空子钻?
    叶至哲显然是没有了利用价值,再留着只能添麻烦,专门带来北京给常跃做人情的。
    这只是一个顺水推舟的举动,让常跃亲自把人放走,让他知道,应胜江之所以没有将叶至哲宰了,是为了常跃的人情,为了让他高兴,为了给他积德,为了他不得不受惠于自己。
    叶至哲还是半信半疑,只亦步亦趋地跟随常跃,常跃拿出手机来给胖哥拨电话,叫他找辆车来接人。
    “……我先给你找个地方住,等我回丰镇的时候,再带你回去。”
    叶至哲本来还想问哪里能买到毒品,还想问自己能不能跟着常跃工作,但他最后将这些疑问都咽回去了。
    他决定尽量自力更生,不能太麻烦常跃,以防厌烦,毕竟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他忐忑不安地走着,时不时得四处张望,最终,目光停留在走廊的另一头。
    高大的男人身穿迷彩,眼角有一道疤,面容阴沉,正面无表情地望向常跃。
    “那是……”
    常跃挂断电话抬头,也看到了那个人,表情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展姑娘和浮若未湮姑娘的地雷=3=
   
    第33章
   
    常跃给叶至哲把车门关上,在外面嘱咐胖哥:“你不用管别的,直接把他送到戒毒所,回头我去接他。”
    胖哥没想到等自己的是这种活计,一下子惊住了,压低声说:“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和这种人搅和到一……”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叶至哲听到了什么,双手猛烈地拍汽车车窗,顿时泪流成河,样子可怜巴巴的。
    常跃叫司机把车窗摇下来,严肃地对叶至哲说:“你想靠我生活,就必须要听我的,听话,等你戒了,我们别的都好商量。”
    虽然叶至哲吸毒是因为受到应胜江的引诱,但是也与常跃有关。他深知毒品的危害,绝对无法坐视不理。
    叶至哲听他话里的意思,是非要他戒毒不可了,哭声更加猛烈,惹得路过的行人都往这边看。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真的不能戒啊!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让我走吧,我想走……”他哭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愈加看不出过去清秀的模样。
    常跃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涉世未深,仗着长得漂亮还有点儿小聪明,就肆意独行,却缺乏承担责任与面对困难的勇气,以后恐怕要吃苦。
    他弯腰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但是这具身体经历过的一切,都深深刻在常跃的脑海中。可怖的戒断反应,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叶至哲一下子收了声,紧张地望着他。
    他们有了共同的秘密,那一瞬,他们的灵魂彼此相交,就像是曾共同跋涉艰辛的伙伴。
    “去吧,坚持住,以后我去接你。我之前答应过你,要教你炒股的。”常跃在他耳边轻声说。
    又想哭出来,但是叶至哲最终还是把泪水忍住了,点了点头。
    胖哥与常跃点头示意,坐上副驾驶,车辆无声启动。
    常跃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知道这一切已经落进应胜江的保镖眼里,或者已经去汇报了。
    他站在街边,慢慢地吸完了一根烟。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常跃注视着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另一个身影,淡淡地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其实也不巧,武道的家就在北京,在外面完成了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先回家探望父母,他早该想到的。
    而且这样的酒店,本来就应该是京城名流汇聚之所,两人的相遇着实算不上一个“巧”字。
    “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他继续问,心中突然想起武道眉眼上多出来的那道疤。
    从眼角,一直到太阳穴下部,那么深的痕迹,却没有死也没有瞎,真是万幸。
    只刚才那一眼,就让他无法再看下去,只能带着叶至哲落荒而逃。
    常跃上下两辈子,都没这么怂过,心中烦躁不堪,他抬手就拦出租车:“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想走了,明天上午开盘,我……”
    突然,身后传来的力量,让他不受控制得倒退了一步,接着,就被人完全钳制着往酒店里走去。
    常跃最恨这种自己毫无行动能力的情况,火气噌地上来,张口就骂:“武道你个王八蛋!老子当时跟你说的什么,听到狗肚子里去了?杀狗杀上瘾了你是不是?自己也想装一装?
    我早跟你说过,我们玩儿完了!你没死在益明是你命大,老子祝你长命百岁,但是你别往我眼前……”
    “武公子这……”酒店经理迎面走来,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身材偏瘦男人长相清秀斯文,嘴里吐出的话却不堪一听,他一路被前面身材高大的拽住衣领向前走,怎么也挣脱不开。
    武道面色阴沉,扔下一句话:“给我开个房间。”
    他话音一落,常跃的骂声更进一步,马上从尚且留有一些余地的骂街,进阶到了全程打码式的骂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与武道有什么血海深仇。
    经理能明显看出常跃是被强迫的,但是以武道的身份,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多管闲事,只能充耳不闻。
    武道拿到房卡,一路钳制着常跃上电梯。
    “老子操-你——”
    他的声音突然被堵住,背部猛地撞上电梯壁,吻住他的唇急切而渴求,常跃愣了一下,接着,就被攻城略地。
    熟悉的气息,顷刻之间便铺天盖地而来,占满了他每一寸的呼吸。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两人气息不稳地分开。
    武道的唇依然在他的嘴角处流连,甚至最后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眼角的那道疤触在常跃的皮肤上,突兀而鲜明,他说:“我很想你。”
    常跃这时候也恢复了平静,听见那句话,他浑身肌肉一紧,接着推开武道:“别霸住电梯,别人还要坐。”
    酒店高层的走廊空无一人,走廊上铺着软绵绵的地毯,两边摆放着半人高的花瓶,常跃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问武道:“你开的房间是几号?”
    武道默不作声地将门打开。
    一个套间,房门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北京城夜色空茫,古老的城市正在进入沉睡。
    但他们都没有谁有空欣赏夜景。
    常跃飞快地在各个房间看了一眼,而后左手将领带松了松,快步走到武道面前,右手擦着对方的腰侧伸过手去,将门反锁,而后顺势从背后抓住武道的头发——
    男人的头发比之前在丰镇的时候长了很多,已经不太能看到青色的头皮。
    常跃将他的头压低下,直直地吻上去。
    刹那间,仿佛有火苗在空气中燃起,发出噼啪声。
    除了两人第一次接吻,常跃还从未如此主动过,这样的主动,就像是点燃油料的一颗火星,仿佛立马就能引发一场熊熊大火。
    这是无比的真实,也是无比的绝望,情愈到深处,从来都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纠缠追逐,至死方休。
    两人唇舌纠缠,在彼此的身体上摩挲,一边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
    武道的手从他衬衣底下伸进去,手上的茧十分粗糙,重重地摸在常跃皮肤上,就像是某种让人欢喜又痛苦的酷刑。
    常跃难耐地仰起头,双眼紧闭。
    “我弄疼你了?”武道紧张地问。
    听见他说话,常跃半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睛,摇了摇头,接着竭力挺起身来,吻了吻武道眼角的疤。
    那吻轻盈而湿润,就像是一只将落未落的蝴蝶,轻轻地在人手指上扑扇翅膀。
    武道一下子就硬得更厉害了。
    他一把将深爱的人摁在床上,两人尽可能快地脱掉彼此的衣服,武道的手刚触及到某个地方,却突然敏感的收回来。
    “别啊。”常跃在混乱中轻声说,“不要在意那个。”
    这句话意味什么,武道甚至无法细想,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常跃躺在床上,衬衣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皮肤乱裹在白色的被单里,却显得他身体愈加洁白细腻。
    这具身体是如此的让武道朝思暮想,难以忘怀,甚至是在千钧一发,命在旦夕的时刻,他依然会想起。
    他不知道爱情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强到可让人忘却生死,无惧鬼神。
    他虔诚地将吻印在常跃的胸膛上,宛如亲吻自己独一无二的神。
    常跃的手抚过他的脊背,一边似承受痛苦般眉头紧锁:“快做吧,别磨蹭。”
    接着,他在武道耳边留下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让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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