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呢?”大树突然问。
魏腾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看了一样龚宇。
龚宇立马打圆场,“我们魏大少你还不知道吗?要是这么久还处着那就见鬼了。”
魏腾啧了一声:“怎么说得我不是个东西啊?”
“你不是挺认真吗?怎么说分就分?”盘儿问。
“嗨(第四声)!”魏腾灌了一大口酒,“感情这事儿说不清,一是觉得没什么感觉了,二是她现在学习挺紧的,不想耽误她。”
盘儿拍了拍他的背,“那现在有喜欢的姑娘吗?”
“没有!”魏腾的反应有点激烈,把几个人都吓着了。
盘儿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就没有吧,以后咱都是单身狗了啊。”
大树举起一瓶酒,“为单身狗之夜甘北区!”
“干杯——”
陈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奇了怪了,一闭上眼睛全是魏腾,即使想点其他事,一不留神画面又自动切换成魏腾的脸。
不正常,即使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女生,但也不至于一闭眼就能想到个男人吧?
一想到这里,他又回忆起了两年前拖着行李箱走时回头对他笑的的那个人。
然后想到了在警校的那些时光,那时候发生的好玩的事,想着想着,画面又跳转成了魏腾……
第二天起了个清早,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刚刚爬上来闪耀着金光的太阳,新的一天,什么都是新的。
在小区里买了个烧饼就上了公交车,准备去上班,刚上车就接到了老张的电话,说现在有任务,附近有一个酒吧里有人闹事,得马上去,所里那边老张和吴勇还有几个小警察都去了。
那个酒吧叫热度,坐两个站就到了,比所里近不少。
陈浮进了酒吧的时候,老张他们还没赶到,只看着一群人围在一起。
“让一星期,让一下午,警察!”陈浮拿着□□挤进了人群里,看清楚场况时吓了他一跳。
两个男生满身是血的躺在沙发上,还是清醒的,地上横横竖竖躺着几个受伤的人,都是十多岁的小孩儿,但真正让他震惊的是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看着地上那些人喘着气、额头还流着血的魏腾。
“魏腾!”陈浮拉过他的胳膊,往自己面前拽了一下。
魏腾恍惚了一下,看清是他后一下子抱住了他,脸使劲的往他肩上蹭。
他感觉到魏腾有点不对劲,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魏腾搂紧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不起。”
陈浮愣了一下,“为什么对不起?”
魏腾放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又惹祸了。”
魏腾的这个样子,真的很像闯了祸怕挨揍的小孩子,陈浮看着他血泪模糊的脸,有些心疼,于是伸手给他摸了摸眼泪,“没事儿的,肯定不是你的错。”
旁边的人一直都很吵,这时突然安静了下来,陈浮回头看,是老张他们来了,一共七八个人,梁嘉佳也跟着来了。
几个警察抓起躺着坐着站着的闹事者往外走,老张看着魏腾摇了摇头,“又是你!”
“我们……又见面了啊。”魏腾尴尬的笑了笑。
“笑得出来!”老张看了一眼被蹭得一肩是血的陈浮,“把他带走吧。”
“哦。”陈浮点点头。
梁嘉佳跟在后面,问道:“魏腾,你是闹什么事啊?”
魏腾摇摇头,对梁嘉佳笑道:“没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四个人一直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突然走来四五个人找他们挑事,都是社会上混的,以前有过冲突,一言不合就打上了。
魏腾没想过下狠手,但是那几个人动手就打大树和盘儿,还挺狠酒瓶弄碎好几个,盘儿和大树都是对他很仗义的兄弟,于是就和龚宇拎酒瓶开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ε` )ヽ(*?з`*)?520小剧场Σ(っ °Д °;)っ
疼疼:糊糊你看我会魔法哦!
糊糊:什么魔法?(真挚脸)
疼疼:你看!╮(^?^)╭叶子叶子,花!
糊糊:嘁,这算什么魔法?(?????)
疼疼:让你笑的魔法(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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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停电没网,属于不可抗力因素,所以断更了,不好意思。
☆、第二十二章:傻狍子
由于是那边的人先动手,也不构成约架斗殴,也就是普通的民事案件,先动手的那帮人有伤的住院,没伤的都在拘留室蹲着,得要人来保释,魏腾他们这边的属于正当防卫,所以就不用被拘留,盘儿和大树倒是都住院了。
弄清这事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还疼吗这脑袋?”陈浮看着魏腾额头贴着的纱布问。
魏腾嘿嘿笑了几声:“有点儿,也不太疼。”
陈浮弹了他受伤的额头一下,“那就再疼点呗。”
“嘶……”魏腾捂着额头,脸都疼扭曲了。
陈浮看着面色痛苦的魏腾,觉得是自己的手重了,连忙抓住魏腾的手看了看他额头的纱布,“对不起,有没有撕裂?”
“没有。”魏腾看着为他着急的陈浮,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了,感觉自己的脸在迅速升温,要爆表了。
陈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魏腾的手,“走吧!”
“哦。”魏腾拿起外套跟在陈浮的后面。
医生嘱咐了几句,不让吃辣的刺激的,两天来医院换一次药,以免感染,尽量不要沾水。
走在路上,魏腾看着自己和陈浮的影子被路灯拉长缩短,很有趣,陈浮走在他前面一点,他就一直跟着,两人也没说话。
他伸出胳膊,让自己的影子“搂着”陈浮的影子,挺傻的,魏腾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了?”陈浮转过头,正看见魏腾伸着胳膊笑着。
“啊?”魏腾一个激灵把手缩回去,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伸个懒腰,发现我手挺长的。”
“傻子。”陈浮笑了一下。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陈浮家小区楼下。
“你回去吧,路上小心,我就上去了。”陈浮说。
魏腾点点头,“行吧,注意安全。”
陈浮噗嗤一笑:“又不是大姑娘,再说了,该注意安全的是你,别小心又被人给揍了。”
魏腾轻轻推了一下陈浮的肩,笑骂道:“乌鸦嘴。”
“得了,回去吧。”陈浮笑道。
魏腾刚转身准备走时,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喊:“小浮!”
嗯?小浮?是陈浮的妈妈吗?
魏腾下意识的转身看过去,正看见一个女人朝他俩走过来。
“妈?你出门有事啊?”陈浮看着老妈问。
“今儿你陈姨非要我去跳广场舞,你晚上也不回来吃饭,我就随便吃了点儿就去了。”老妈看了一眼魏腾,“这是你朋友?”
“嗯,就是之前总和我摽一块儿那个。”陈浮介绍道。
魏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阿姨好,我叫魏腾。”
“什么疼?”老妈看着魏腾,一脸茫然的问道。
陈浮乐了,“哪儿都不疼,人儿叫魏腾,魏忠贤的魏,奔腾的腾。”
老妈拍了一下陈浮,“哪有这样就少人的?明白了,叫魏腾嘛。”
魏腾也跟着乐了。
“上屋里坐坐吧。”老妈看着魏腾说。
魏腾看了一眼陈浮,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自己上楼,“不了,我回去了。”
陈浮拉着他的胳膊,“上去吧。”
“是啊,也不晚,上去我给你们洗水果吃。”老妈说。
魏腾点点头,“嗯。”
陈浮家不大,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但很干净正解,他妈妈应该是个很会料理家务的贤惠女人。
可是有一点他有点儿疑惑,他没看到陈浮的爸爸,也从来没有听陈浮提起过他的家人,除了仇雨菡。
陈浮端了盘切好的水果过来,递给他一个叉,自己也吃了块水果,“看什么呢?是在找我爸吗?”
“啊?”魏腾有点惊讶,他是怎么自己在想什么的?
陈浮笑了一下,“你是在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么?”
魏腾再次被惊住了,手里叉着的水果也掉进了果盘里。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警察,洞察力很好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想要干什么,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样的屎。”陈浮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
“哎哟!你真恶心。”魏腾想了想,“那你知道我……”
“知道你什么?”陈浮问。
魏腾嘿嘿笑道:“你猜啊!”
陈浮推了一下魏腾,“你这傻狍子。”
“行了,别闹了,”老妈端着两杯柠檬茶走过来,“尝尝我泡的柠檬茶吧!”
陈浮接过柠檬茶,给魏腾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妈,你还有这一手?以前都没给我泡过啊!”
“喝什么不一样啊?”老妈说。
陈浮乐了,“偏心,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啊?”
老妈斜了他一眼:“他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感觉就不像你,闷!”
魏腾也乐了,“您要是想当我妈,我真不介意当您儿子。”
“可以啊!”老妈笑道。
“我介意。”陈浮冷着脸说。
魏腾愣了一下,看着陈浮,“你生气了?”
“嗯,”陈浮看着魏腾,“我生气了。”
魏腾这才反应过来,陈浮是装的,于是捂着肚子笑了好半天。
“魏腾啊,”老妈看着魏腾,“我们家小浮,从来就没什么朋友,就以前警校有个朋友,叫申恺,上家里来过几回就没联系了,那孩子也跟你似的,挺会聊天挺开朗的。”
陈浮啧了一声:“妈,说这个干嘛?”
老妈没理他,继续对魏腾说:“阿姨希望你啊,能一直和小浮做朋友,我也发现了,自从他认识了你,比以前开朗多了,这眉头也少皱了。”
魏腾点点头,“放心吧阿姨,我肯定不会和你们不联系的,那得是一辈子的事儿。”
“诶好,”老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九点多了,要不在这睡吧!”
“呃……”魏腾转过头看了一眼陈浮。
陈浮伸了个懒腰,“睡就睡呗,省得大晚上回去又让人给揍了,行了,我去洗澡了。”
看着陈浮进了卫生间,魏腾心里不知道该庆祝还是该担心。
“就睡小浮屋里吧,我看你俩个子差不多,洗完澡穿他衣服睡。”老妈说。
魏腾点点头,“嗯。”
☆、第二十三章:难受
魏腾走进陈浮的房间,不大不小,很整洁,至少袜子和内裤没有扔在地上。
床是一米五的,黑白条纹的被子和床单,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上面放了一条平角内裤和一件白T裇。
魏腾拿起内裤笑了一下,纯黑色的。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陈浮就进房间了,也是一件白T裇和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双手举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几滴水落在胸口上,印出若隐若现的肤色。
魏腾勾了一下嘴角,抓着内裤和T裇就走出去了,还与陈浮擦了一下肩。
魏腾那个不明的笑容被陈浮尽收眼底,他有些不明白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但他当时还是战栗了一下。
三下五除二的把头发擦干,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热水浸过皮肤,真的是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劳啊!睡意也因此来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下子从半梦半醒之间清醒了,魏腾正站在床位盯着他看,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你干嘛?”陈浮没有起来,而是躺着问,鼻音有些重。
“没干嘛,就是难受。”魏腾说。
“嗯?”陈浮缓缓的坐起身来,眨了眨眼睛看清楚魏腾的脸,“什么难受,额头吗?”
魏腾摇了摇头,指了指下.面,“这里。”
陈浮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魏腾的下.身被撑得鼓鼓的,感觉已经快冲破那层束缚了。
“卧槽!你什么意思?”
“内裤太小了。”魏腾说。
陈浮的脸突然红了,丫太操蛋了,居然这么大,深藏不露啊!
“那你换你的穿吧!”
魏腾一脸无奈的说:“我洗澡的时候搓了,可能明天才能干。”
“操……”陈浮下床打开衣柜扒拉了几下,拿出一条大裤衩,还是红花的,“穿这个。”
魏腾接过那条红花裤衩,瞪大眼珠子说:“看不出来啊!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丫的少说话,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就一次没穿过。”陈浮说。
“好吧。”魏腾拉着裤腰准备脱掉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你转过去成么?”
“怎么?”陈浮看了一眼魏腾,“哦……你也太能耐了。”
“这不是摩擦摩擦的吗?”魏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内裤脱了,换上了花裤衩,还不错,能把斗志昂扬的老二遮住。
“好了吗?我困。”陈浮边打哈欠边问。
“好了。”魏腾一下子跳到床上。
陈浮也躺在了床上,两人就这样望着天花板,一直望着,也没说话。
良久……
“能把台灯关了么?”魏腾问。
陈浮咳了几声:“我……太黑了睡不着。”
“那好吧。”魏腾翻了个身面向陈浮,往他身上拱了几下,头挨着陈浮埋在枕头上。
“你干嘛?”陈浮问。
魏腾声音含糊的说:“太亮了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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