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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幺幺零吗?——轰婶I

时间:2016-09-23 19:32:39  作者:轰婶I

  眼皮因为浮肿所以异常沉重,他就伴随着这些问题睡着了。
  老妈推了推陈浮的门,是锁住的,心里既难过又委屈。她这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从不与人交恶,也没有做过丧尽天良的事儿,可是老天爷为什么要惩罚她?为什么要让他儿子变成这个样子?
  “陈应博,是不是你造的孽?为什么要让我儿子来还?”老妈低着头捂着脸,又开始哭了起来。
  魏腾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子里,坐立难安的待了会儿,决定找盘儿和大树喝酒,龚宇是来不了,他正在外地上大学。
  “腾哥,好程子没见了吧?”盘儿和大树在他面前坐下。
  “你俩最近工作顺利么?”魏腾一边给他俩倒酒一边问道。
  盘儿点了点头:“挺好,我们老板觉得我干劲儿大,还老带我上工地。”
  魏腾点点头,“好好干,我可一直认为你是当老板的料。”
  “哟,有腾哥这句话,那必须得好好干呐!”盘儿笑着说道,然后喝了口酒,“这酒好,好久没和那么好的酒了,谢谢腾哥。”
  “都是自己兄弟,说什么谢?”魏腾也喝了口酒,又问道:“大树,你呢?”
  “现在在售楼处,挺好。”大树说。
  “腾哥,你别看这小子平时不爱说话,但是忽悠起人来那可了不得,现在他们那业绩数他最好,”盘儿勾着大树的脖子,问:“是吧?”
  大树点点头,“是挺好,上次无意中遇到了董事长,还说要提拔我做售楼处副经理呢!”
  “那敢情好!等我毕业当家了,就让你来做我助理。”魏腾笑着说。
  “腾哥,今儿心情挺好啊?”盘儿问道。
  魏腾愣了愣,随机笑道:“是挺好。”
  他才发现,龚宇没在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他没打算现在就把他的事告诉这俩,现在的情形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要对他俩出柜也得解决完陈浮妈妈那事以后。
  随随便便喝了几杯就没打算再继续下去了,他还是打算去找陈浮,即使家门进不去,那在楼下守着也挺好的,于是站起身来对那俩说:“你们俩喝吧,我有点儿事先走,你们尽情喝,算我的。”
  “谢谢腾哥,那你路上慢点儿!”
  “成。”魏腾对他俩比了个OK的姿势。
  到了陈浮家楼下,差不多已经六七点了,但是天色仍然明晃晃的,他也没下车,就一直在车上坐着,偶尔看看陈浮家阳台和阳台旁边陈浮房间的窗户,期待陈浮会从窗户里探出脑袋来看着他。
  天色刚要暗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一辆破面包车停在了他车的旁边,车窗摇开,司机是个平头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那司机看了看他的车身,又看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然后冲他竖了竖中指。后面的车窗也打开了,差不多都是些平头的中年人,都在冲他不屑的笑着。
  魏腾皱了皱眉头,把车窗升了上去——这些人恐怕都是刚从号子里出来的老炮儿,所以他并不打算和他们多鬼扯。
  这个时候就劲儿有点儿上来了,但不至于晕,只是有些困,于是就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这个时候,有人踢了几脚他的车,恐怕又是那些老炮儿。他都打算置之不理的,但是以他们这尿性恐怕是非要找他麻烦了,所以就下了车。
  果然,那个司机只能在他面前一脸挑衅的笑容看着他。
  “叔,我碍着你了?”魏腾问。
  司机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又不肯走,就只能在他车旁。魏腾觉得这人简直有病,又没惹着他,凭什么找茬?
  魏腾掏出钱包,把里面的几千块钱递给那司机,说道:“我只有这些,都拿去吧,和其他几个叔叔买酒喝。”
  那司机还是一脸招打的笑容,不客气的一把把钱抢过去,放手里砸了砸,然后转身向楼里走去。
  魏腾叹了口气,点燃一根烟靠在车身上。
  

☆、第六十四章:揍他

  陈浮一觉醒来,觉得自己这么颓废着也不是个事儿,看着自己这身心情反而挺早的,于是就换了T恤和运动裤,随便理了理头发,准备下楼跑两圈,其他的事儿,就再说吧!
  到了客厅,看见老妈正在餐桌上摆着晚饭,见他出来,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我还说一会儿叫你起来吃饭呢。”
  陈浮也勉强的笑着冲老妈点了点头,然后在餐桌前坐着,刚要盛饭的时候门就被敲响了。
  陈浮起身打算开门,本来他也没多想,不过这个时候老妈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门走去,他才反应过来,门外的人很有可能是魏腾。
  居然有些期待,直到老妈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期待才终于破灭了——门外站着五六个四十左右的平头中年人。
  “你们是?”老妈虽然不解,可还是很礼貌的问道。
  “哼哼,嫂子,不记得弟兄几个了?”为首的脸上有道疤的中年人说道。
  陈浮皱了皱眉,这人他记得,也姓陈,是他那个混蛋老爹当年手下的兄弟,后来老爸打死了人,这几个脱不了干系的并且身上欠着人命的都一同抓进号子里了,老爸是主犯,被判了无期,剩下的有五年十年二十年不等的,而这个姓陈的疤子就是被判了十多年的,剩下的大概也是。
  “疤子叔?”陈浮走到门边。
  “哟!嫂子,这小浮长得够快的啊,都是一八几的大小伙儿了。”疤子笑呵呵的说道。
  老妈愣了会儿,然后让开一条道,“里边儿坐吧各位。”
  几个人不客气的进了屋子里,东张西望的看着,疤子坐到饭桌前,笑道:“嫂子,这饭菜挺丰盛嘛!”
  陈浮皱了皱眉,恐怕来者不善。
  “小浮,快去添几双碗筷,招呼叔叔们吃饭。”老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陈浮沉默着点了点头,正要进厨房,那疤子却说:“用不着,哥儿几个也不是专程来讨饭吃的。”
  “那你们是干嘛来了?”陈浮有些不客气的问道。
  疤子讪笑了几声:“小子,果然和你爹一样硬气啊!俗话说父债子偿,你爹欠叔叔们的你就替他还了吧!”
  “你说什么?”陈浮眯着眼睛看着疤子,“他欠你们什么了?”
  疤子偏头扫到了衣帽架上挂着的警皮,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稍纵即逝。
  “你爸当年杀了人,把哥儿几个供了出去,白白吃了十几年牢饭,老婆没娶着就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不觉得你爸欠我们的吗?”
  陈浮冷哼了一声:“你们自己手上要干净的话他说你抢劫国.务.院也没用,自己手上欠着人命,他不供出你们,你们早晚也得进去。”
  “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说话怎么那么不中听?”疤子说道,他身后几个人也走了过来,好像随时就要动手。
  “要听好听的去墓地,上坟的说得都好听。”陈浮勾起嘲讽的笑容说道。
  老妈在身后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闻言,疤子眉头紧蹙,拍着桌子站起身来,“狗娘养的小兔崽子!”
  语毕,身后几个人朝陈浮涌了过来,陈浮推开老妈,说道:“上房间里躲着。”
  “小浮!”老妈犹犹豫豫不肯走。
  “快去!”陈浮大声说道。
  老妈没办法了,只好听陈浮的躲回了房间锁上了门,不过由于远近关系,她躲进的是陈浮的房间。
  陈浮在警校里练的都不是花拳绣腿,都是擒敌和防身的真把式,不过敌多我单,而且这些老炮儿以前就是混的,又在号子里劳动改造,那身手也不是盖的,所以用不了多久距离就会拉开,陈浮明白这一点,所以想要速战速决。
  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小的男人抡起拳头朝他冲过来,他的手无暇顾及,就给了那个人一脚,这一脚就把那人踢到了阳台,一盆花从阳台上掉了下去,过了几秒钟听见花盆破碎的声音。
  魏腾猛地转身,看见破碎的花盆和泥土还有稀烂的花躺在地上,然后顺着那花的位置看了上去,正是陈浮家阳台,还有一个人靠在阳台上,魏腾的脑子里闪过刚才那些老炮儿的样子,只觉大事不好,一个箭步冲进了楼里。
  “喂,盘儿,到天水小区来,带两三个兄弟……不远,四五分钟就到了,快点儿。”挂了电话,刚好到陈浮家门口,门是关住的,可依然听得见里面打斗的声音。魏腾一脚踢开了门,看见里面的人扭作一团,而陈浮正被两个男人抵在墙上掐着脖子,陈浮眼中那股猩红的杀气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娘的!”魏腾愤怒的一脚踢开了碍在眼前的人,这时屋里的人才注意到了他。
  “小兔崽子,丫来凑什么热闹?想把钱要回去?”刚刚楼下那个司机看着他,问道。
  魏腾抓起司机的衣领,一拳挥了过去,只见那司机的鼻血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然后滴答在衣服上。
  “你奶奶个腿儿!”司机摸了摸脸上的血,“揍他!”
  一群人又向魏腾涌过来,陈浮有些恍惚了,他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来帮他的是魏腾,直到看见魏腾被众人围着仍挥洒着拳头的帅气身影,他才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魏腾的余光瞥见了这宛若惊鸿的笑容,体内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了,开始奋力的迎战。
  盘儿和大树带着两个人冲进屋子里,看见这混乱的场面,想都没想就加入了混战,然后六对六,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自然打不过这些热血沸腾的小年轻,没几下就都趴了。
  这时,警察也来了。
  “婶儿!”陈浮看见申恺,有些惊讶。
  申恺看见他笑了笑,“阿姨报的警。”
  几个警察把人给带走了,魏腾几个也得带走,因为现在还得调查到底是斗殴事件还是他们的正当防卫。
  “不好意思了副所,走一趟呗!”申恺嬉皮笑脸的说道。
  “丫什么玩意儿?走一趟就走一趟。”陈浮笑道。
  陈浮没能和魏腾几个一辆车,而是直接坐在申恺的旁边。再怎么说也是副所。
  大晚上的,可大家仍然没有暂时搁置这件事,而是连夜审讯,毕竟这事儿有副所,不能敷衍。
  到了半夜,结果出来了,那几个老炮儿先关拘留室,其他人释放。
  所长拍拍陈浮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下次可不能跟这些孩子一样冲动,还是有事儿先报警,听见没?”
  陈浮点点头,“是,一定。”
  陈浮出去的时候,魏腾正站在门口,看见他准备向他走过来,就在这时两人中间却横.插.了一个人——老妈。
  老妈偏头看了魏腾一眼,随机又看向陈浮,“儿子,没事儿吧?”
  陈浮摇了摇头,“没事儿。”然后跟着老妈走了。
  魏腾失落的站在两人身后的不远处,看着陈浮的背影渐行渐远。
  

☆、第六十五章:绑也得绑出来

  “你回头看我一眼该多好啊?”魏腾心里这样想。
  可是至始至终,直到陈浮和他妈妈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转弯处,陈浮都没有再回过头。心脏沉了一下,说不出的失望已经浸满全身,从头到脚。
  “腾哥,看什么呢?”盘儿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
  魏腾回过头强颜笑了笑,“没什么,今儿谢谢你们了啊!”
  几个人都是他的高中同学,都是一起打架喝酒的兄弟,所以都没跟他客气。
  “甭谢,哪天请哥几个吃顿饭呗腾哥。”他们说道。
  魏腾爽快地点点头,“成。”然后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根烟。
  都大半夜的了……魏腾把车开回会自己的房子。
  陈浮多少次想回过头去看一眼魏腾,可是当头稍稍偏一点时,就会看见老妈在不着痕迹的看着自己,这下他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浮,有些事的利弊,你最好想清楚。”老妈看着房间门即将关上缝隙里的陈浮说道。
  今天下午,她躲进陈浮的房间,报了警后在床沿上坐着担心害怕的同时,一个躺在半开不开的抽屉里的东西映入眼帘——好像是陈浮的日记。
  在犹豫着要不要动儿子隐私的时候,好奇心战胜了她的理智。
  她从第一页开始看,一直看到最后。
  里面记载了陈浮对这份感情的恐惧、抗拒、纠结、犹豫,再到接受,以及在日记的这段时间内对魏腾的想念。如果这不是她儿子的话,她想她会被这一份真挚的爱情所打动,可惜这个为爱所困的人是她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儿子。
  魏腾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浑身腰酸背疼,特别是头还特别晕,大概是昨天太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心累。
  他决定回家一趟,自己旷了那么几天的课,也没有回家,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回家了,即使他现在真的很伤心。
  “妈,我回来了。”魏腾装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赖在妈妈身边。
  妈妈皱了皱眉,“你怎么了,笑得真难看。”
  魏腾松开妈妈,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啊?”
  妈妈摇摇头,“你笑的太假了,比哭还难看。”
  魏腾低着头,他并不想让妈妈看见他严重的泪水,有点难为情,“没有。”
  “你到底怎么了?是和陈浮闹矛盾了吗?”妈妈一针见血。
  魏腾跟个孩子似的,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被妈妈一问,委屈就如潮水奔涌上心头,瞬间鼻子酸得不得了,说话也有点儿跑调,“没有闹矛盾,可是我现在……连见他一面的能力都没有。”
  妈妈心疼了拍着魏腾的背,想了几秒钟才问道:“被他妈妈知道了?”
  魏腾身子一僵,想回答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要不然……我去找他妈妈谈?”妈妈问道。
  魏腾摇摇头,“没用的,你们压根儿就说不拢。”
  “都是女人,都是母亲,有什么说不拢的?”妈妈问。
  魏腾靠在妈妈的脖子上,泪水已经浸湿了妈妈的肩膀,“妈……”
  妈妈摸摸他头发短得有些扎手的脑袋,“你很久没哭过了吧?至少我是很久没见你哭了。”
  “妈,你说,”魏腾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说,我现在哭,警察会不会来抓我?”
  妈妈身子一僵,泪点被他这个儿子一下子就戳住了。
  魏腾小时候经常哭鼻子,活脱脱一哭包,他每次一哭,妈妈就会告诉他:“你再哭,让警察来把你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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