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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吧臭和尚!——浪筠

时间:2016-09-23 19:40:38  作者:浪筠

    并不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信心,而是反生香太厉害,对上白素信,他可能会有些不妙。
    柳溪见摩伽沉寂,便打算将反生香收起来,却被人拦下。
    “点吧,我设好结界。”
    柳溪一愣,心下对摩伽佩服起来。敢于挑战反生香的副作用,真不愧是禅师。
    将点燃的反生香放入香炉,抱着金钵退出门外,房里便剩下了一人一蛇,和一团残魂。
    果然,有了反生香辅助,残魂顺利入体,小黑蛇扭了扭身子,扬起蛇头蹭蹭摩伽的脸,然后晃晃尾巴,凑到香炉前盘成一坨。
    ——因为神魂不稳的缘故,小黑蛇格外喜欢反生香的气味。
    摩伽眼皮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起小黑蛇盘腿坐到远离香炉的角落。
    在屋里待了一阵,他除了热一点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再反观小黑蛇,摩伽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了。
    只见它蛇尾翘起,黑色鳞片中滑出一个……非礼勿视的物件,发现没有交、配对象,正焦躁地在地上游来游去。
    真是无法直视。
    摩伽叹息一声,看来就算残魂回归,心智也没有回来,更别说化形了。
    正想着,只听见咣铛一声,香炉被撞到了地上。他循声看去,哪里还有小黑蛇的影子,只有一个眼眶发红的少年在桌脚边坐着,肩膀被砸下的香炉磕得发红。
    正是被认为无法化形的白素信。
    长发披在背上,心口的五个指印刚结痂不久,除开神情委屈无措的脸庞外,最让人无法忽略的就是——刚才那个“非礼勿视”。
    如果说蛇形时尚且可以看两眼,此刻摩伽已经双目紧闭念起了心经。
    房中反生香的气味愈发浓郁,摩伽掐着念珠,渐渐心猿意马起来,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会儿继续念下去,就是对佛祖的亵渎了。
    白素信凭着本能爬到摩伽身边,轻轻地用脸蹭对方的脖子,身体越靠越近,最后整个儿贴了上去,不停地磨蹭,欲念的喘息翻滚在耳畔。
    摩伽忍了又忍,却听见白素信在耳边轻轻叫了声:“摩伽哥哥……”
    他听见了脑子里那根弦绷断的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格外短小……
    明天要去学校了,诶……
   
    第17章 孟卿
   
    摩伽抱着白素信从房间出来,结霜的神情化开,心上如同挣开了沉重的枷锁,就算怀里抱着一个不轻的人,也觉得一身轻松。
    柳溪看着他怀里睡得正香的人,一声叹息微不可闻。这算因祸得福吗?
    两人身上都没有一夜旖旎的痕迹,只有摩伽知道,那时候白素信咬他咬的有多用力,不咬到见红绝不松口,恐怕得留疤了。
    白素信神魂尚且不稳,一直都在沉睡,让人松口气的是,他终于不再是蛇的形态,照顾起来也就方便很多。
    摩伽将白素信暂时托付给柳溪,自己回到金山寺,向胖和尚请罪去了。
    “弟子纠缠红尘久悟不得,有愧如来……”
    胖和尚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摆手:“人生八苦不饱尝,如何悟得?你且去吧……”
    摩伽拜别师父,褪下一身僧袍,归还金钵禅杖,只留一串摸了十多年的佛珠聊作纪念。
    他有慧根,却不是和尚。自小修行二十年,都不能让他悟透人生八苦,只能说是时机未到。
    未入世俗,谈何得脱。
    从此金山寺再无摩伽,只有一个践踏红尘的孟卿,一身降妖除魔的本领,带着一个少年隐居人间。日子虽平淡,却轻松不少。
    一晃就是两年过去,白素信犹如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总算能磕磕绊绊说一句完整的话。
    “徐婶婶送的糕饼,好吃……给你吃,一个。”
    摩伽笑着轻抚对方额角,挑了一个较小些的:“剩下都是你的,这个容易积食,别吃太多。等会儿中饭就好了,有鸡肉吃。”
    白素信听说午饭有肉吃,赶紧将啃了一半的糕饼放回盘子里:“那,那我下午再吃!”
    摩伽脸上笑意更甚,捏着白素信柔软的手:“哥哥对小白好不好?”
    白素信斩钉截铁地点头:“好!孟卿哥哥对小白第一好,徐婶婶对小白第二好,春画姐姐第三好!唔……二狗对小白不好。”
    二狗是春画的弟弟,因为嫉妒白素信抢了姐姐的疼爱,十分嫉妒。小孩子的直觉最灵敏,虽然二狗嘴上不说,但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摩伽一愣。怎么还排上名了?什么第一第二第三的,听起来很不可靠的样子……
    白素信见摩伽没有反应,晃了晃对方的手:“饿了,吃饭。”
    “在吃饭之前,哥哥能不能为自己讨一些奖励?”
    “……奖励?”白素信歪着头看摩伽。
    “是啊。”摩伽起身走近一步,“既然是第一好,是不是应该有不一样的奖励呢?”
    不一样的……
    白素信眨眨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递出怀里的糕饼盘子:“那……再给你一个。”
    摩伽失笑,移开盘子,捧着对方的脸倾身吻了上去。沾着糕饼屑的嘴甜滋滋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来回啃噬几遍。
    自从还俗以后,不像普通人那样时不时沾一回鱼肉荤腥,也没有什么欲望,却唯独对白素信上心。恩……各种方面的。就像此刻,对方可爱的反应令他愉悦,便想尝试更多。
    白素信瞪大了眼睛,脸颊染上红晕,感受到舌头被另一柔软的事物纠缠,不知所措地想要挣扎,却被摩伽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只能被迫接受□□。
    唇舌交缠,绯红逐渐蔓延到脖子、耳廓,后来被吻得没了力气,手一抖,盘子里的糕饼滑出去几块,掉落在地上沾了灰尘“唔唔……”
    摩伽意犹未尽地退开,本想再多亲几下,看见白素信眼眶发红地看着地板,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所有旖旎的念头顷刻消失。
    “小白……”
    白素信吸吸鼻子,控诉道:“孟卿哥哥对小白最坏!哼……”
    连“对小白不好”的二狗都没有抢过他的吃食,摩伽却害他损失了好几块香甜软糯的糕饼,简直罪无可恕。
    他转身蹲在墙角,一双泛红的耳尖露在头发外面。
    摩伽揉揉眉心。
    这下好了,为了吃个豆腐,从第一好变成了最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这么善变呢?
    不知道一只鸡哄不哄得回来……
    “小白,吃饭了。”
    “哼!”白素信抱着糕饼蹲在墙角满脸委屈,留给摩伽一个单薄的背影。
    “……再不吃,鸡汤都凉了。”摩伽弯腰摸摸对方露在外面的耳朵。
    白素信动了动鼻子,最终还是坚守住了阵地。
    摩伽叹息,只能拿着鸡汤蹲到人身边:“对不起……哥哥知错了。下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我要吃,糖葫芦……还有,去玩水,捉鱼!”
    白素信终于肯理他了,摩伽哪敢不答应:“好,吃完饭就带小白去玩水捉鱼。先把汤喝掉好不好?凉了就不好喝了。”
    得到摩伽的保证,白素信这才一脸郑重地将装着糕饼的盘子交到对方手里,板着脸道:“拿好。”
    摩伽失笑。想要获取一个小孩子的信任,其实挺不容易的。
    白素信吃着炖得酥烂的鸡肉,单枪匹马就解决了一整只鸡,还意犹未尽地吮着手指,早已将糕饼的事抛诸脑后。
    摩伽的手艺是跟隔壁家徐婶学的,还算过得去,至少白素信不嫌弃。
    消化过一阵,摩伽依言带着白素信去到小溪边,替人削了一根竹竿好用来叉鱼。
    白素信便脱了鞋,连裤脚都没挽好就迫不及待地踩进水里,甫一入水就惊叫出声。
    “好凉!”
    刚入夏,溪水还是凉的。溪流下的鹅卵石清晰可见,鱼群在脚边游过,有大有小,看得人直流口水。
    白素信双手握着竹竿,兴奋地盯着鱼群,一戳一个准,半天下来,就收获了不少。他便满足地跑回摩伽身边:“唔,烤鱼!吃烤鱼!”
    摩伽就揉揉他的脑袋,让人坐到身边,握着他被溪水泡得冰凉的脚仔细擦干,然后挽起浸湿的裤腿,套上鞋袜。
    “烤鱼!”
    神采奕奕的双眼映着斜阳,直照到摩伽心底,直到白素信不满地慌着他的胳膊,才回过神来。他在人脸上轻啄一口,认命地起身堆柴火。
    白素信就跟在摩伽身后,看人捡一根枯枝,他就也捡一根;摩伽把枯枝架成塔形,他也学着搭柴火堆。然而等人点着了柴火,他的枯枝还是一团乱。
    摩伽清理了叉来的鱼,回头见白素信气恼地踢翻了横七竖八堆在一起的枯枝,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他便招招手,让人坐到火堆前,擦擦对方沾了灰的脸颊。
    “这种活哥哥来就好,小白只要负责把鱼吃完,好不好?”
    白素信晃了晃身子,妥协般点点头。
    摩伽摸摸人的脑袋:“那哥哥对你坏吗?”
    “唔……”白素信撅噘嘴,想到说孟卿哥哥坏话可能会没烤鱼吃,于是不情愿道,“一般好。”
    摩伽无奈望天。
    一般好就一般好吧!看来以后不能那么冲动。
    他穿起处理好的鱼架在火上,白素信就一瞬不瞬地盯着烤鱼看,就差口水没滴下来了。等鱼一烤好,他就等不及张口就咬。摩伽来不及阻止,便只听见一声痛呼。
    “烫!吹吹……”
    白素信吐着被烫到的舌头,眼泪汪汪地看向摩伽,手里还紧紧攥着烤鱼不放,等摩伽给他吹吹。
    摩伽有点牙疼。这是让他吹舌头,还是烤鱼啊……
    最终他遵从本心,捧着白素信的脑袋认真地给他烫伤的舌尖吹吹,然后……烤鱼就凉了。
    他们边吃边烤,最后白素信吃掉了三条鱼,摩伽自己也吃了一条,剩下三条打算包起来送给徐婶。
    吃了烤鱼,玩够了水,白素信终于想起了中午的约定里还有一项,便缠着摩伽想吃冰糖葫芦。
    摩伽只能依他,特意绕路到镇上,给人买了串糖葫芦,顺带一个蛇形的糖人。
    白素信心满意足,两人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回到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磨啊磨……就一个下午过去了
   
    第18章 田鼠精
   
    白素信睡醒时,摩伽还未回来。
    平时,摩伽都会在白素信熟睡后出门,替有需要的人家驱邪捉妖,以此赚钱维持生计,通常天亮前就能回来。有时候妖物难缠,白素信起床见摩伽不在,就会去找住在隔壁的徐婶。徐婶了解他们的情况,为人也好,故而时常照拂。
    白素信揉揉睡眼,艰难并且正确地穿上衣服鞋袜,自己打了井水洗漱,然后披散着头发敲响徐婶家的柴门。
    天边朝阳已经升起,鸡鸣早已歇下,却不见徐婶来开门。
    “徐婶婶,饿了……”
    无人回应。
    白素信摸着不断抗议的肚子,疑惑为什么徐婶婶不来开门。
    斜对门的春画家有人出来,正是“对小白不好”的二狗。
    二狗靠在门边,道:“徐婶他们天刚亮就出去烧香了,这会儿没人。”
    “哦……”
    闻言,白素信失落地垂下头,正要灰溜溜地回屋去,又被二狗叫住。
    “哼,我姐让你去我家吃早饭。赶紧的!”
    垂下的眼眸立刻又亮起来:“好。”
    白素信跟着一脸不乐意的二狗进到屋里,春画正端着刚出笼的馒头摆到桌上,见弟弟带着人回来了,高兴道:“真好早饭刚做好,小白快一起来吃。今天徐婶他们有事出门了,你就在姐姐家待着好不好?”
    二狗不乐意了:“姐!他待在这儿,会把我的蜜饯吃完的!”
    白素信眼眸闪了闪:“蜜饯?”
    春画揉一把弟弟利落的短发:“这可是你自己说漏嘴的,不怨姐姐。”
    二狗脸上一红,不满地坐下,看也不看白素信,自顾自吃起来。
    春画替白素信盛了粥,将筷子塞进人手里:“坐下一起吃,尝尝姐姐腌的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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