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恭喜玩家完成支线任务《助人为乐》,任务完成度(1/1),玩家获得积分3000】
杜哲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只是笑了笑、连忙过去扶她:
“福晋何须多礼!出了这样的事儿,是奴才招待不周,惊了福晋,您不怪罪就已是大幸了,奴才怎敢再图报答。”
富察氏摇摇头,示意杜哲坐,婢女给杜哲送了茶水。那茶是最简单的白茶,都说富察皇后生性节俭,甚至亲手缝补、缫丝,没想到在做福晋之初,就已这般恭俭。
“曲班主说的哪里话,您原不知道我同琏儿要来、不是么?”富察氏笑,“是我家小妹邀我的,明年上琏儿也要上书房了,也想带着他出来瞧瞧热闹,没想还是出了事儿——”
在她说话的时候,系统告诉杜哲:【察哈尔总管李荣保育二女,长女孝贤纯皇后,次女满洲副都统嫡妻】。
“到底是奴才的罪过,福晋也莫太往心里去了,您没事儿才是正理。”
“这不成,”富察氏摇头,“曲班主您不用把事情都往身上揽,王爷自会查清是谁在做手脚。王爷恩怨分明,我也不想做个不知报恩的人……”
“那……”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杜哲再拒绝就矫情了,“福晋执意要谢的话,小人顶喜欢这茶,不知福晋可愿赏赐一二?”
“这茶……”富察氏脸色微赧,“不是什么好茶……”
“礼不在重不是吗?”杜哲笑,现在,他可不敢同富察氏提什么要求,日子要慢慢来、事情要慢慢做。天知道多疑的宝亲王,会怎么想这次的事情。
杜哲同富察氏再多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曹雪芹等在院里,两人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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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杜曹二人走远了,富察氏才长叹一口气道,“你瞧,曲班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何况,他并不知道我和永琏会来。”
弘历从她身后的隔间里走出来,怀中抱着睡着了的永琏。将孩子交给乳母、他走过来轻轻牵起富察氏的手,叹道,“人心难测,我也是多一重防备。”
“我知,”富察氏笑了笑,“但就算他要设局接近你,这代价也太大了,舍身相救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有。”
弘历温和地替她理了理鬓花,“只愿天下人都如你这般良善就好了。”
“你呀……”富察氏掩口轻嗔了一句,“尽管拐着弯子骂我笨。”
弘历笑、又同富察氏说了一会儿子话,交代亲信送她和永琏回去,这才找来了侍卫官,问:
“查明白了么,曹霑是怎么回事?”
“回四爷,属下查明白了。曹霑自从那日登台做戏之后,就被曹頫圈禁起来,今日因为曹家老太太作寿、又听闻曲别意要登台,才匆忙赶过来的,二人并无事先勾结。”
弘历皱了皱眉,复问,“查楼的人呢,审出什么结果来了?”
“他们说是一班八旗侍卫,穿着打扮同咱们王府的人无甚差别,称嫡福晋喜欢合欢花,要贴上去,旁的就没了。”
“仔细盯着,”弘历冷笑一声,“我看郑家庄那位是坐不住了……对了!你待会儿陪我往溪苑戏班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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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跑出来了?!!”杜哲听完了曹雪芹的一通说辞后,目瞪口呆,“那可是你祖母!她平日里那么宠你,你这样不怕老太太伤心吗?”
“东流,”曹雪芹耷拉着脑袋,扁了扁嘴,“你这么说,不觉得自己矫情吗?”
被曹雪芹这么一问,杜哲才发现他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他鼓起腮帮、装死不说话。曹雪芹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伸出手指来戳杜哲那鼓囊囊的腮帮。
“班主!班主!宝、宝、宝亲王说要见您——”管事的却在此刻连滚带爬地过来,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神情来,“班主,您、您不是惹了什么大事儿吧?宝亲王是不是怨你三天两头去找和亲王啊?”
“……”
“你三天两头去找和亲王?!”曹雪芹的声音抬高、一挑眉斜睨着杜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宝亲王多半是为了嫡福晋和世子来问罪的!”杜哲被曹雪芹看得心里发毛,他对着管事说,“还不快带我去。”
弘历整个人看上去比第一次他们相见时更严肃,杜哲缩了缩脖子,对着弘历就“扑通”跪下去,“请王爷责罚,是奴才照顾不周,惊扰了福晋!不过我班里这些孩子年纪还小,请王爷绕过他们一命。”
曹雪芹是跟着杜哲出来的,见杜哲拜下了,他竟然也跟着拜,“奴才愿替东流担下所有的罪责,还望王爷看在我曹家三代侍奉的份儿上,绕过东流这一次。”
弘历皱眉看着这两个人,长叹一声,“在你们心中,本王就是这么一个是非恩怨不分的人么?”
杜哲同曹雪芹面面相觑。
“起来!本王找你们是为了旁的事儿,”弘历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曲老板,他为了你可是憔悴了不少,奈何、我瞧你是当真没把他放在心上。”
“和……亲王?!”
其实,自从七月里被和亲王撞破了他们的□□后,三个多月里弘昼愣是没有再见杜哲一次。无论是杜哲找了还《长生殿》戏本子的由头,还是免费请他看戏的说辞。从和亲王府里走出来的,永远是那位长史官,和和气气地说着“王爷不在府上、请曲老板您改日再来”这样的托词。
和亲王在闹,杜哲明白。但是杜哲却没有想到这个“闹”,会演变成为日日夜宿青楼、醉倒街头,甚至闹得和亲王嫡福晋吴扎库氏亲自去求宝亲王出面相救的地步。
“曲老板,”弘历看了看杜哲和曹雪芹,“若你对我弟弟当真没有什么心思,解铃还须系铃人,还请你移步去断了他的念头吧。”
按弘历的指引,杜哲同曹雪芹寻到了京中最大的青楼。不过,老鸨却告诉他们和亲王晚上才过来、现在还不在。杜哲看了看青楼里面的莺莺燕燕、摇头叹气准备晚些再来,曹雪芹却忽然亮起眼睛,塞银子给鸨母道,“妈妈这里可有空房?”
老鸨是个明白人,拿眼在曹雪芹同杜哲身上扫了一圈,立刻笑得花枝乱颤,“有,有,有!二位爷随我来!这间上房呐,床铺舒适又软和,房内器具玉-势一应俱全!保证叫二位满意!”
杜哲面皮薄,狠狠地掐了曹雪芹一把,可曹雪芹却不在意,甚至十分坦荡地拉着杜哲接受楼里姑娘们的注视、顺道同老鸨说说笑笑,就这么一路到了房间门口。
待老鸨退出去之后,杜哲才红着脸捶了曹雪芹一下,“我们是来正经办事的!”
“是正经‘办事’啊,”曹雪芹拉开床榻旁的小柜子,里头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个小圆盒子,盒子旁边却摆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木摆件、玉摆件。虽不是什么上好的玉,曹雪芹却啧啧称奇地拿起一个来把玩:
“丁荣说这院里有这样双首的,前儿我还不信,没想这般精致!东流,你来摸摸看,上头的纹路都雕得十分好呢!”
“谁、谁要摸!!”杜哲在曹雪芹打开柜子、拿起那个双头龙的时候,就已经羞红了脸、他立刻拒绝:“你太糟糕了!”
曹雪芹瞄了杜哲一眼,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也是,这东西冷冰冰的,东流应该更喜欢滚烫的、自己会动的东西才是。”
“……”杜哲梗了脖子,也不管什么矜持了,指了指这间屋子,“你、不会是想在这儿……?”
“东流会给我吗?”曹雪芹也不否认。
“我……咳,岂可白日宣淫?”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曹雪芹圈住杜哲,“我这妃子巧夺天工,真是恨不得日夜都在一处,再不分开。”
“唔……”杜哲其实已微微情动,眼下被这么一说,半推半就就搂住了曹雪芹的脖子,又有几分不甘愿、故意发狠地说,“说不过你,给我快些完事、可不许误了正事!”
“遵命,曲大老板!”曹雪芹将杜哲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看了看那小柜子里头的东西,故意摸了摸下巴道,“真想用里头的东……”
“不许!”杜哲瞪了曹雪芹一眼,“你若敢用里头的东西折腾我,我可跟你没完!”
“唔……”曹雪芹忽然想到了什么,摸下了杜哲腰带来,“那、东流让我用这个可好?”
杜哲翻了翻白眼,脑海中闪过的是所有小说里面共有的那句话:蒙住眼睛会更敏感。
总之,杜哲的眼睛被蒙住了,被黑暗包围的那个瞬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之后就被曹雪芹吻住,这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舌尖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杜哲真的更真切集中地感受到了曹雪芹。
手缓缓地顺着腰线摩挲,杜哲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绷紧的肌肤确实提高了敏感度,在轻微的碰触之下,让杜哲的腰轻跳起来,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取圆钵润内而抬腰束膝,急驰而入。
“唔……”杜哲轻哼、抓紧了手边的枕巾。
“东流,松些……”曹雪芹舒服地轻喘,“你这么紧,可是想将我折在里头?”
杜哲看不见,听见曹雪芹这么说,恨恨咬牙,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体。青楼这张鹘床不大,曹雪芹觉着不妥,便搂紧了杜哲的身体,两人并排侧卧下,杜哲面朝门口、他在杜哲身后斜穿,床檐浮挥、徘徊缱绻、正得奇趣。
突然,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开了一道儿缝儿,曹雪芹抬眼望去,看清了门口是谁的时候,他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卖力刺-抽起来,杜哲被激得仰头大口喘气,正好将耳畔送到了曹雪芹的唇边。
咬住那红透了的耳廓,曹雪芹欺杜哲瞧不见,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不!不要!”杜哲听清楚以后,大力挣扎。可身子楔在曹雪芹身上,一动就是要命的快-感,发出的声音也更多是撩人的申吟,被逼得流出泪水来,他可怜兮兮地反手乱抓、在曹雪芹身上留下了一些红痕。
“看就看了,”曹雪芹一边卖力办事,一边笑着对杜哲说,“你要断他的念头,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攻略14
都说鸩酒致命,杜哲从没有想过极致的快-感比鸩酒更致命。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眼前明明灭灭仿佛身临幻境。曹雪芹在他身后伐鞑,烁劲熔柔,挺秀至于隐逸花蕊,更惊得他急喘起来。
高楼月上,日落西斜,杜哲最后只记得他被逼得泪水、津液皆不受控制,只能任凭曹雪芹予取予夺,什么时候交了也不知,只得眼前由黑转白的一瞬间,浑身痉挛抽搐的时候,密密匝匝与曹雪芹交接在一起的触感。
轻轻地抚摸杜哲昏睡过去的面庞,曹雪芹温柔一笑,替他掖好被子,转身合门追出去:
“王爷,请留步!”
在楼中疾步而走的人,正是和亲王弘昼,他听老鸨说有人来寻他,兴致勃勃上来、却又一次瞧见了最让他忍熬不得的场景:他最珍爱的人,躺在他人身下、极尽妍态,艳煞三月桃花。
弘昼的心揪紧了,仿佛被人大力地用手狠狠地揉捏撕扯开来,他想转头离去、却又被那艳-色旖旎的场面给勾住、动弹不得,硬生生在门口听了一出活-春-宫。
鼠-蹊发疼,又见曹雪芹要出来,弘昼当机立断转头就走,却没想到被曹雪芹叫住,他愈发不敢停留,加快脚步、慌不择路地朝着青楼后院莲池中的八角莲亭跑去。
“王爷!当心——!”
曹雪芹提醒得晚了,弘昼走的太快,根本没有看清脚下,不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霎时变得狼狈不堪,弘昼皱鼻子皱脸,竟就地坐着屈膝埋首,肩膀慢慢抖动了起来。
也不知是摔得狠了,还是太过伤心。
“王爷……”曹雪芹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王爷,想不想喝酒?”
“借、呃……”弘昼哭得狠了,抽噎着,抬头狠狠瞪了曹雪芹一眼,“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我才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
“王爷不喝,那可否赏脸,同奴才去那边的凉亭坐坐?”曹雪芹指了指莲池中央的凉亭,又狡黠地补充了一句,“那里三面环水,四周开阔,没有暗影。”
“……”听见曹雪芹这话,弘昼原本婆娑的泪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与他素日作风十分不符的凌冽杀意。
“奴才有几句话想要同王爷说,”曹雪芹佯做没有看见弘昼一瞬间毕露的锋芒,引着弘昼来到了那凉亭中,才道,“近来,家中小厮在广和查楼附近得了个新鲜玩意儿,正好献给王爷。”
说着,曹雪芹取出一件东西递到了弘昼手上。弘昼一看,双眼立刻精明起来,躺在他手中的是一块腰牌,上头明明白白刻着一个“理”字。妙的是,东西上还沾了一缕制作绒花的细线。
弘昼眼中闪过无数种神色:
“这东西,你……为何不直接交给四哥?”
“宝亲王?”曹雪芹笑着摇摇头道,“王爷许是忘了,我姓曹。”
弘昼一愣,顿时明白过来:曹家同郑家庄的理亲王素来交好,曹頫还在理亲王府上行走,曹霑若是在这种时机去知会弘历,只怕反而会引得弘历怀疑。
“你就不怕本王卖了你么?”弘昼看了曹霑一眼,眼中苦涩的神情一闪而过,“若没了你……我同离情之间……”
“王爷相信命定的缘么?”
曹雪芹似乎想到什么,他忽然笑了笑。同为NPC的弘昼奇怪地看着曹雪芹,他觉得他们的程序设定里面并没有那么多丰富复杂的感情。
其实,绿丁丁文化公司的这款【催更游戏】的AI设定非常丰富,这也是他们公司吸引广大玩家来玩这款游戏的重要原因:让AI拥有真实的感情,让玩家拥有真实的世界,体验最真实的催更快感。
但是,曹雪芹作为NPC似乎感情太丰富了一些。
同为NPC的弘昼摇摇头,或许因为人家是任务对象的原因吧,AI高级一些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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