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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不太对(穿越)——清凉油小王子

时间:2016-09-25 21:00:26  作者:清凉油小王子

  于是我将另外半块珏还给了他。
  青年接过后细细地抚摸了一会,又把它塞回了我的手里,说道:“是你选择了它,那它就是你的,这与你是否买下它无关。而且神护彼间只能拥有半块,这是不可更改的。”
  “如果你仍无法接受的话,就请他日遇见他时,替我多多照拂他些吧。他已是我留在人间最后的后代了。”
  我听他说得如此恳切,知道再拒绝就显得有些过分了,只好同意,收好东西后,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神护彼间的人,那我要上哪里去找他?
  “你不必找他,只要记住他的名字就可以了。”青年对我笑了出来,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他有一天自然会来找你的……”
  我被他神棍一样的语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之后我也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就请求青年带我回家,结果快要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我虽然猜到他应该也不是人类,但是还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反而是他一见面就开始称呼我的名字了。
  “我的名字吗?”青年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看来时间太久远了,我都快忘记自己本来都名字了啊……”
  “啊,我想起来了!”
  “我的名字是神护野比吕,现任此间的山神。”
  归家时已是破晓。
  我谢过了神护,就猫着腰赶回了房间。
  结果一进房间就看见了摆满了桌子的三角饭团。
  这些本来是想要留给“阿布那”那个家伙的……
  ……可是现在它去找人了,等它回来的时候估计全部都要过期了。
  还是内部消化吧……
  我静默了一会,拆开了包装纸。
  此后,我也报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很多次那个初遇的屋子,但是始终没有再见到“阿布那”,但是我发现,离那面已不在的镜子不远的地方,被挖开了一个浅浅的坑,我后来猜测这应该是“阿布那”挖的,因为那个递话的山神曾经说过“解开禁锢的方法在脚底下”。
  这么容易理解的答案,一看就是特意为想法简单粗暴的“阿布那”准备的。
  不过去了屋子很多次,不仅没有遇上“阿布那”,反倒是好几次差点正面碰上泽田君。
  我之前听说在他身体好了后不久,那个害他进医院的中村君就举家搬迁了。
  不过泽田君似乎并未因此开心,反倒是有些郁郁,整天不言不语的。
  我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对山下君的事感到愧疚了,才状态如此之差。不过我曾在那天回家的时候,问过神护山下君的近况。
  “不用担心,他过得很好,现在甚至连伴侣都已经定好了。”
  我那时听见这话只觉得毛骨悚然。
  伴侣都有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山下君今年才十岁啊……
  更何况娶老婆什么的,不经过他父母的同意就这么决定了真的好吗?该不会娶的也是个妖怪吧?
  我还想再多问些,可是已经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叶:我还是听它自己告诉我吧
  山神:Q_Q你真的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吗?
  言叶:不想-。-
  山神:……阿间我对不起你(?_?)
  小受算是出现了一下,下一章的正文进入小学,小受也要正式出现了。不过在正文之前估计要有几章的番外交代一下真假阿布那和山下君的事。
  感谢收藏我的妹子,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11章 泽田青太(一)
  
  一、
  我觉得这个世界大抵是存在因果这种东西的。
  不然我和他的人生怎么会像一个死结一样,系在一起,挣脱不得。
  二、
  年少时,由于父母感情破裂,我曾一度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后来父母离婚,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为了摆脱我这个累赘,我被手握抚养权的父亲送去了乡下的祖父那里。
  即使在多年后,我都清晰地记得那个夏天,燥热的空气,喧闹的虫鸣,我被父亲像拽狗一样拽下汽车。
  然后和父亲一起被拒之门外。
  三、
  乡下的祖父是一个极为刻板的人,父亲在很久之前就因为违背了他的意志,而被他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家门。
  即使多年后,我已模糊了他的面容,但是他在我记忆中那像小峰一样的巨大的身形,却是我一生无法摆脱的阴霾。
  此刻幼小的我孤身站在他面前,只觉得心中无限恐惧。
  三、
  我最后还是被祖父留下了。
  他将我安置好后,没有为按照我的学业状况为我报国小,而是让我进了附近的幼稚园。
  他认为我跟在父亲那种人身边,根子早就已经烂掉了,要从头好好学学规矩。
  我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四、
  进了幼稚园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还不是这里年龄最大的一个,这里有很多的人都是因为父母没时间照顾,而最近的国小也有十几公里路的缘故,而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我入园的第一天,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叫做中村悠一。
  此后的时光里,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离开连咳嗽都不可以的祖屋,和悠一一起自由自在地玩耍。
  五、
  我的母亲来到了这里想要把我接走,祖父站在门口不停地咆哮着,让她滚蛋。
  我对于他激烈的反应并不吃惊。
  事实上,从我来的第一天起,祖父就每天告诫我,我现在已经是他的私人物品了,他是宁可掐死也不会让给别人。
  即使我不懂规矩又愚笨不堪。
  可是即使面对这样的祖父,母亲也毫不退步,坚持要把我带走。
  那神情几乎让我忘了,她往日是有多厌恶我的存在。
  后来我才知道,她坚持要把我接回去,是因为她的新婆婆认为她抛夫弃子,品行不堪,她那时急需一个听话的儿子,帮她在婆婆面前树立一个善良温驯的形象。
  祖父骂不走她,最后只能通过假装昏倒的样子来赶走母亲,可是落地时姿势没有摆好,脑袋被撞了一下。
  我努力压下有些上扬的嘴角,赶紧露出一抹紧张担心的表情。
  六、
  母亲最后还是没有离开。
  她在祖屋附近租了一间屋子,想要打持久战。我不明白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过无论是她也好,或者祖父也好,跟谁住在一起都没有区别。
  只不过是从这个地狱跳入了另一个地狱。
  那时的我,冲动易怒,深知这个世界,无人是我的归宿。
  七、
  悠一是我在这个出入无门的地狱唯一的安慰。
  严格来说,他的家庭比我幸福多了。
  温柔的妈妈,威严但不失柔情的爸爸,还有调皮可爱的妹妹……
  我想都不敢想的世界全部被他攥在手中,可是他却总不满足。
  但是我却生不出一丝的负面情绪。
  因为他是十年来唯一一个愿意接近我人。
  因为被他抱住安抚的时候,那片刻的温暖从未将我灼伤殆尽。
  八、
  班里一个叫山下的男孩,从家里带了国外的电动玩具来,立刻引起了全校的骚动。
  乡间的孩子,玩具大多只是弹珠皮球什么的,乍一见到这么新奇的东西都聚了过去。
  我虽然也很好奇,但是却没有和悠一一起凑过去看热闹。
  因为我知道,太喜欢一件东西的时候,人们往往很难克制自己的独占欲。
  结果放学的时候,他的电动玩具就不见了。
  九、
  直到几天后,我无意中看见悠一偷偷摸摸地,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午睡室后面的屋子里时,我才知道,山下的电动玩具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
  我拉住了悠一,让他坦白,他一开始怎么都不承认,等我说出亲眼目睹他拿着东西离开后,他才有些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山下君实在是太嚣张了!天天拿着高档的玩具到学校里来,到处炫耀,我就是想让他以后不要这么讨人厌!
  我看着他说这话时眼底闪过的嫉妒自卑,半晌没有说话。
  九、
  我最后还是说服了悠一带上他拿走的电动玩具,去跟山下道歉。
  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托人传话给山下,让他明天去野比吕山上拿回自己的东西。
  他听了传话大抵认为那件事是我干的,结果一整天都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十、
  到达野比吕山的时候,我发现悠一带了四五个人一同过来。
  我顿时有些不解其意。
  等到山下来的时候,他们一拥而上,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捆在了树上。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想要阻止,却被悠一挡住了。
  他跟我说山下家里那么宠他,自己拿了他的东西现在还给他,事后一定会被山下的父母上门告状的。
  他跟我说还不如现在把他绑起来,让他发誓不会把事情告诉别人,再放他走。
  我听完哑然失笑,正想跟他解释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却听见悠一带来的人在惊恐地尖叫。
  十一、
  我听说过关于这里的一些习俗,今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节日,最近一段时间每家每户都要贴黄符,少出门。
  而且,绝对不能上山!
  我当时听了不以为意,照样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野比吕山上。
  直到我看到了那个高得看不到头的女人,我才惊觉,这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十二、
  我本来也想要跟悠一他们一起逃走的,但是想到那个被绑在树上的家伙,我微弱的善良还是逼着我,硬着头皮留在原地给他松绑。
  他从树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我根本不敢回头看,拼命扯着他往前走。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时山下却十分倒霉地被土地上裸露的树根绊倒了,半天都站不起来。
  我正想拉他起来,却被一阵铺天盖地地恐惧压得喘不过气,我开始不停地发抖。
  因为我意识到身后正站着一个人。
  然后我再也克制不住恐惧地,丢下哭泣的山下,独自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说分不清楚谁是谁,我就先简单介绍一下:被八尺带上山的倒霉鬼叫山下君,骗猪脚说事情都是自己干的那个是泽田君,推了泽田一把害他住院的是中村。
  
  ☆、第12章 青尺(一)
  
  公元1477年,春。
  应仁之乱①结束后不久,焦土还未化作绿野,新一轮的争霸之战又再次开始。
  日本各地的大名为争夺更多的土地,战争不断。
  在这种大动荡的局势之下,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人死在战场上,由于战事频繁,来不及派人去做清理,结果成千上万的尸体堆积在一起腐烂发臭,渐渐催生出了一种可怕的妖怪。
  它们形似山狸,素喜吸食怨气,吐纳灾祸,其所过之处,人畜就会爆发大规模的瘟疫,因此而被世人称之为腐祸②。
  夜幕下的神贺村此时远无往日的宁静,除了女人与孩子被强制要求留在家中外,全村的男人们都举着火把,在村内长者的带领下进入了用以祭祀的庙堂。
  庙堂的内部非常宽敞,可以容纳上千人参与祭祀,平常这里也会摆上瓜果蔬菜和五谷杂粮,举行一些小型的丰收庆典。
  不过今天的祭祀却没有在庙堂内祭台上摆放任何供品,而是将一个似人非人的妖怪捆绑在了上面。
  祭台上的这个妖怪现在状态非常不好,它的皮毛因为长时间没有清理,上面原本附着的鲜血已经发黑变臭了,远远望去,此刻的它就像是一团黑色的毛堆。
  它蜷缩在祭台上,虚弱地喘息着,纠结的毛发下,一对极速收缩的竖瞳狠狠地扫过前排每一个人的脸。
  引路的长者示意身边的人将符纸摆放在正确的位置,然后取下了脖子上的佛珠,按照某种规律一颗一颗地转动,口中也不停地念诵着佛经。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听在祭台上那个妖怪的耳朵里却犹如震雷。
  它无法捂住耳朵,阻止这声音侵蚀它的心智,只能咬紧了牙关,尽量不泄露一丝痛苦的呻吟,然后疯狂地在祭台上活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
  只可惜为了不使这只妖怪逃走,捆绑它的绳索都被特意加持过咒术,它现在动得越厉害,绳子就会勒地越紧,直至将所困之物逼死为止。
  等到引路的长者念完一遍佛经后,那个妖怪早已没有了知觉,硬挺挺地躺着祭台上。
  长者见此猜测妖怪已经伏诛,便拿出了一把造型古朴大气的匕首,向祭台走去。
  谁料正当他要将匕首刺入那只妖怪的胸膛时,本该死去的它突然挣脱开绳索,向他扑了过去,在他倒地的瞬间,一双锋利地爪子顺势从他身体里穿过。
  在场的男人们见此情景全部惊呆了,等回过神来一个个都向门口冲去,结果上百人在那个两人宽的门口你争我夺,反而彻底堵住了大门。
  那只妖怪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讥讽地看了那些男人们一眼,心知现在没人敢过来打扰它,便自顾自地将那个长者的尸体炼化成一道轻烟,然后吸了进去。
  片刻后,它舒服地叹出一口黑雾。
  那口黑雾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壮大,逐渐弥漫了整个庙堂,那些男人们见此露出了极度恐慌的表情,更加疯狂地向门口涌了过去。
  不断有人被挤得摔倒,却再没有站起来。
  就在黑雾即将彻底将整个庙堂笼罩住的时候,一道白光突然从黑雾中破开,强势地将浓稠的黑雾挤压在角落,与之对抗了起来。在这道白光中的作用下,黑雾渐渐显出颓势,等到最后白光彻底散尽时,庙堂里只留下了一堆又一堆的黑色粉末。
  那只妖怪突然意识到什么,神色戒备地望向人群深处,此时,原本还拥挤不堪的人群突然慢慢分散到了两侧,只见一个穿着袈裟的俊美僧人拿着一面镜子从人群深处,向它踱步而来。
  它最后的记忆也就止于那个僧人慢慢竖起的镜子……
  阿布那将封印着妖怪的镜子小心收好,面无表情地看着跪下来感激他救命之恩的村民,开口道:“心生贪念,必陷危局。 ”
  村民们听见这话皆面露愧色,知道面前的僧人是在警告他们莫要贪心,直道全是受那个死去的长者指使,才做下了如此危险之事。
  原来,世人皆知腐祸可吐灾祸,到之即生瘟疫,可极少人知道,若是捉住一只腐祸,杀之祭祀,便可保一方百年不生灾祸。
  那个死去的长者是某个早已败落的祭祀家族的后代,从小就听闻过一些家族的密事。
  他见这个时代战乱频繁,灾祸多生,一直想要为村子寻求可以避祸的方法。而正好这个时候,距村子百里开外的地方爆发了一场中等规模的战役,留下了许多战死的尸体。
  那些尸体的数量虽然不可以孕育出一只腐祸,但是却是吸引腐祸觅食的好地方。
  若是一般人知道离自己村子不远的地方会引来一只腐祸,肯定会吓得举村搬走,可是这个长者不一样,他深知腐祸若利用得当,可以保村子百年安稳,于是他心一横,就与村人设下了诱捕之计,可谁知功归一篑,最后祭祀之地反倒成为了他的尸骨无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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