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你。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爱你,这么需要你。
你不在,我的心随着你都飘走了。
你说我们再无关系,我的心就跟撕裂一般,痛得叫我活不下去。
“你们别说我娘们,好不好?”秋天眼含着泪仍然微笑着对粉丝们说,“从出道到现在,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娘炮了,人家明明很爷们。”这样的调侃话,没有任何一个人笑。
“不会!!”粉丝们跟着哭,“秋天,不哭!秋天最棒!秋天,是纯爷们!”
“对,我是纯爷们!”秋天哭了。
泪水滑过脸颊,他低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
纯爷们也有脆弱不堪的时候……所以,让我丢人这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一次,就这一次……
稳了稳情绪,他说,“没力气跳舞了,给你们唱一首歌,好不好?”
“好……”粉丝欢呼。
“挺喜欢的一首歌,《爱久见人心》。”
音乐声响起,粉丝们安静下来。
秋天握着话筒,站在那静静的唱着歌。
我冷漠是不想被看出
太容易被感动触及
我比较喜欢现在的自己
不太想回到过去
我常常为我们之间
忽远忽近的关系担心或委屈
别人只一句话
就刺痛心里每一根神经
你的孤单是座城堡
让人景仰却处处防疫
你的温柔那麽缓慢
小心翼翼脆弱又安静
……
秋天哭着唱着,唱着哭着,好几处哽咽的唱不下去,粉丝们给他加油,他哽咽着继续唱,因为他想唱给沈穆白。
他想让他知道,时间不会冲淡他们的爱,只会越来越深。
……
也许我们都意会到
这次面对的幸福 是真的来临
因为太珍惜所以才犹豫
忘了先把彼此抱紧
我不是流言不能猜测你
疯狂的游戏 需要谁准许
别人怎麽说我都不介意
我爱不爱你日久见人心
存一寸光阴换一个世纪
摘一片苦心酿一滴蜂蜜
用尽了全力只为在一起
我爱不爱你 爱久见人心
你的孤单是座城堡
让人景仰却处处防疫
你的温柔 ……
……
啊……!!
震耳欲聋惊疯的尖叫声,让音乐戛然而止。
秋天忽然从三米高台坠下。
仿佛一刹那,世界崩塌了。
哭喊声,尖叫声,喧哗的粉丝,拥挤的人群,现场狂按快门的记者……
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场惊慌失措的现场。
根本是始料未及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抚摸你们,马上大结局,我先求新文来个预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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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秋天!”李在俊惊呼,疯一样冲过去,将浑身是血的秋天抱在怀里,哭着,喊着,抬头对不约而同续他之后焦头烂额扑上来的大群人,焦急地大喊:“快叫救护车,快点啊……”
然后颤抖着双臂紧紧的搂着秋天,贴着他的脸哭喊着:“秋天,秋天,撑着点,撑着点,求你了……”
秋妈妈当场吓昏过去,秋爸爸也慌了神,在旁边哭喊,“儿子啊,儿子啊,天天啊……”
…… 当秋天被推进抢救室,门口外面站着他的父母,朋友,记者还有一大堆心急如焚的粉丝,医院外,也都是粉丝。
李在俊靠在走廊里两只手指夹着一根烟,飘着雾气的烟灰中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脚下早已堆积好些烟头。
走廊里很多粉丝都在哭泣。
“先生,您好,医院不允许抽烟的。”一个护士说道,“还有,能不能让这些人去别的对方哭,太吵了,会影响主治医生工作的。”
李在俊礼貌的应道,让其他人去疏散粉丝,自己心里也乱的不知怎么办,只能抽烟,却在医院不能抽。
忍不住心里骂道,妈的,到底是谁规定医院不能吸烟的!!
秋妈妈被浑身是血的秋天,吓得昏了过去,这会子秋爸爸整个人已经感觉一瞬间老了很多岁。
秋天已经被推进抢救室4个小时了,这期间每个人都揪着心。
看到有些记者还八卦的在医院外等着报道什么所谓的头版头条,什么当红男星秋天口中的爱人会不会来,李在俊气的骂娘。
让人把记者给烘走了,而且还指着那些狗仔队,“你们他妈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抢救室的人是生是死还不知道,你们他妈还这样……我操……”
骂完心里痛快很多,可是望着那还亮着灯的急救室,李在俊湿了眼睛。
“到底联系到沈穆白没有?”董超哭着问周洋。
周洋摇摇头,“我已经通知他爸爸了,估计很快能联系到他。”
“沈穆白这个混蛋!”董超忍不住骂道,“要是秋天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他。”
于明也握了握拳头。
周洋叹口气,没说话。
李在俊眼神里迸发出狠戾,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他们谁都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谁也想不到平时开朗乐观的秋天,会因为沈穆白的离开而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
……
而沈穆白现在正在美国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看一群孩子打篮球,早晨的阳光很刺眼,他用手遮住眼睛,仿佛间看到秋天在对自己笑。
瞬间心漏了半拍,不知道犬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没有我,他一样可以很快乐的生活,正想着的空,一名亚洲人走过来。
“你好,你是沈穆白先生吗?”一开口,原来是个中国人。
沈穆白一惊,然后点点头,“是的。”
“你父亲有电话找你,他说请你务必要给他回个电话。”
“哦。”
开机,拨通,沈穆白懒洋洋的开口,“爸,怎么了?”
“你在哪呢?”那边是沈爸爸怒不可遏的质问:“是不是死了?!”
听了沈穆白不由的皱起眉:“我没惹到你吧?”
沈爸爸也是一时有些慌乱,要知道人命关天,这种时候他真的是只有强迫自己冷静,许久,才艰难的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怎么了?”沈穆白神经一下子绷紧,大声地、紧张地问,“什么思想准备,你别吓我……”
“秋天出事了。”沈爸爸沉声道。
“……”沈穆白愣住了,不明白他说的所谓出事,是怎么的一个情况。
“那个孩子在演唱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表白,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从三米高台坠下……现在……还在抢救中……”
沈穆白像是坠如云雾中,轻飘飘的,毫无感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得不到沈穆白的回应,沈爸爸担心的问,“儿子……你没事吧?你可别……因为那个孩子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他需要你……”沈穆白脑子嗡嗡的,隐约听到父亲的声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飞回国内的,又是怎么恍恍惚惚来到医院的。
秋天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沈穆白隔着玻璃,望着里面那个浑身插满管子,带着氧气罩的秋天。
人都瘦得脱了形,脸色白得看不到血色,整个人脆弱的不成样子,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没有发出声音,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喃喃道,“犬犬,犬犬……我来了……我的傻小狗……我来了……”
突然衣领被人狠狠揪住,李在俊揪着沈穆白的衣领,恶狠狠的骂道,“你他妈还知道来啊你?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饶不了你!”
如此威慑逼人的眼神之下沈穆白却没有任何的闪躲,他看着发怒的李在俊,没有开口说话。
“你他妈知道嘛,你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蠢最蠢的一个人,他单纯善良、迟钝,可他爱你……”李在俊哭吼,“沈穆白,大家都是男人,我们的爱情没他妈那么多事,再说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常常说出口……你懂不懂?”
眼泪从沈穆白眼角滑落,他对着李在俊哑声道:“对不起。”
李在俊松开他,对沈穆白冷嘲热讽说:“你以为你自己付出很多,其实那个傻瓜付出的不比你少,是你硬把满满的爱砸向他,是你让他无路可逃,堵了他所有的后路,到头来你他妈竟然先放手,你这是逼他活不下去!”
半晌,沈穆白抱着头喃喃道,“我没有……”
沈穆白想进去看看,可医生说暂时不行,因为秋天的情况现在很不稳,处于重度昏迷状态,除了医生外,任何人不得入内,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不行。
沈穆白透过玻璃窗专注地看秋天,脸上的神情一变不变,像是要用目光把那个人刻进心里,印在心上。
半晌,他伸出手搭在玻璃窗上,拇指微动,就像在轻抚秋天的脸,那么轻柔与小心翼翼。
董超和于明他们看着他,放轻了呼吸,谁都不敢出声。
所有人都不出声,只有很低很低的哭泣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大家都沉默着的时候,在病房里监护的护士突然跳了起来几步冲到秋天的病床前。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沈穆白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护士快速按了病房里呼叫医生的按钮。
没过几秒,走廊那边就跑过来好几个医生护士,其中刘若的脸色很难看,他走在最前面,最先进入监护室,匆忙的脚步声中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说“病人好像停止了呼吸”,然后一群人就用最快的速度做准备进了监护室。
沈穆白和在场的每一位听到那句话都有些懵了,他怔愣地看着被围着抢救的秋天,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使劲拍着玻璃窗,抖着声音喊:“秋天!!啊!啊……秋天……犬犬……求你……啊……别……犬犬……啊……求你了……求你了……啊……救命……谁来帮帮我啊……啊……”
喉咙里发出声音,像个将被死之人在挣扎,董超和于明用力拉他,他使劲挣扎,声音已经带上了可怜的哭腔,一遍一遍地喊着秋天的名字。
声音了充满了无助、绝望和恐慌……
秋爸爸和秋妈妈当场都昏了过去,瞬间又乱成一团。
有几个年轻的后辈已经哭出声,还有一些粉丝也哭的昏天暗地的……
监护室外除了哭声,还是哭声。
这边的响动太大,有护士跑了过来,示意让他们安静下来。
沈穆白完全不配合,拼命喊叫,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人听了都肝肠寸断,最后还是李在俊一拳头下去,制止了他。
他紧紧的盯着玻璃窗里的人,眼泪从他脸上落下来,看着里面在抢救的秋天,终于撑不住,滑落在地上,失声痛哭。
他哭着抓着李在俊的胳膊,“我的犬犬……啊……犬犬,该怎么办……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的犬犬……我该怎么办……”
声音哀痛嘶哑,几乎让人不忍去听。
所有人都哭了。
李在俊流着泪看向监控室,一言不发。
他们不敢想象,如果秋天真的不在了,且不说别人,就眼前这个叫沈穆白的他会怎么样。
站在不远处沈穆白的爸爸和妈妈甚至不敢去想,如果秋天没了,自己的儿子会怎么样,这个问题。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医生和护士们都出来,沈穆白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跑到刘若医生面前,还没等刘医生说话,他抓住医生的胳膊,因为太过用力,他的手指指节青白,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刘若知道知道他想问什么,连忙开口道:“没事他没事,救回来了……只是……”
沈穆白怔愣地看着医生,脸上一片茫然。
“患者脊椎骨伤得很严重,高位截瘫是一定的,而且康复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他的脑部摔伤严重,恐怕永远醒不过来了……目前状况是不知道病人能否活下来,即使活下来的话也只能是个植物人……”
医生冷静的话语,让在场的每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穆白觉得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了自己的心,很痛,很痛……
犬犬,他永远站不起来了?!
犬犬,他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犬犬,他不能跳舞了?!
犬犬,他……
北方的冬天冷的刺骨,尤其是夜深人静的医院里,即使开着暖气,沈穆白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冰窟里,整个人充满了绝望。
医生允许病人家属进入病房看望病人,沈穆白进了病房,坐到秋天床边。
秋天很安静的躺在那,带着氧气罩,微弱的呼吸,惨白的脸,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下面,安静而脆弱。
沈穆白轻轻的拉起秋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
“犬犬,我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医生说你也许永远不会醒来了,可我觉得你会,所以给我个惊喜好吗?”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了,沈穆白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他握紧秋天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哭着在他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沈穆白。
然后轻轻的握住,轻声道,“握紧了,别丢下我,这是你答应我的,别食言,好吗?”
……即使医生说了情况很不乐观,但是没有人愿意放弃,沈穆白每天都在医院守着秋天,几乎是寸步不离。
给他捏捏这,锤锤那。
或者拿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写字,画画。
或者,数秋天的长睫毛。再或者,在秋天耳边轻轻的讲故事、讲笑话。
更或者,在秋天耳边说些只有爱人之间才会说的小黄段子。
这天,医生又把沈穆白叫到办公室,从那出来,沈穆白回到病房,坐到床边,静静的看着秋天,然后用手指腹轻轻蹭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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