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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娃压力山大(重生 包子)——疯狂的黑熊

时间:2016-09-28 21:52:02  作者:疯狂的黑熊

  顾易云皱眉,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司徒凛这是在骂他吗?还有,孩子生下来像司徒凛才最可悲的好不好,那冷冻库一样的眼神,死鱼一样的脸!
  “你的活动范围已经规定好了,并不是所有地方你都有资格踏进。”司徒凛说明,盯着顾易云看。
  顾易云皱眉更严重了,他是被圈养起来的动物吗?连活动范围都有了框框架架规定好了。感觉以后的日子会有点无聊啊!
  顾易云并不是对自由特别渴望的人,但当被束缚了,他又会觉得挣脱束缚才是最好的。上一辈子,他把所有时间都献给了演艺事业,他没有多少私人时间,甚至连认识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但是他不会抱怨,因为那是他自己选择的路,而现在,他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见顾易云没有反应,司徒凛才询问:“明白吗?”
  顾易云被司徒凛这么一问,下意识就点头了。司徒凛天生就有一种震慑力,只询问一句,就让人下意识地点头了。
  虽然立马就点头并不是顾易云本来的意愿,但他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司徒凛说的话自然是都听懂了。
  但是,他现在唯一注意着的只有司徒凛。
  司徒凛见顾易云双目圆圆地看着自己,那清澈的眸子像是一潭洒满星光的水。印象中,他挑选顾易云的时候,看到的他,双眼不是这样的。
  司徒凛虽然记不清顾易云的名字,但他还是对顾易云有点印象的,终究,顾易云是他亲自挑选的人。
  说真的,顾易云虽然容貌姣好,但他的美是很单一的,因为他的眼睛没有光彩。但现在的他,眸光照人,眸子更为清澈动人,好像能够看进一个人的心里。
  “司徒少爷,为什么只有你能坐着,我却只能站着?”司徒凛正在想着第一次见顾易云的时候,那让他记忆不够深刻的人,与现在面前的顾易云,好像判若两人的时候,顾易云不满地指责他。
  顾易云深深地皱着眉,看着坐着依然用倨傲的目光看着他,大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的司徒凛。他不明白,这么装潢高贵的书房里,怎么就只有一张椅子!
  司徒家的两个书房分别是司徒震庭和司徒凛的地方,是很私人的地方,平时除了得到了各自主人的邀请,也只有特定的佣人可以进入打扫。司徒凛平时多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不准人打扰,因此书房里并没有设置其他人的座位,只有司徒凛的专属座位。
  “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司徒凛说,无视顾易云的问题。
  “如果你以后还让我站着,我就不进来了!”顾易云耍赖,念念叨叨的像个敏感的小婆子。
  顾易云只是宣泄一下不满而已,他就算不满也不会轻易走出司徒家的。他还没从司徒凛身上坑够孩子的生活费呢!必须不能就这样离开!
  林礼跟在顾易云身后,匆忙对司徒凛弯了弯腰,“少爷,顾少爷的脾气不好,不讲理,请你见谅。”
  顾易云听到了,不满地回头盯他们一眼,“我还无知呢!”
  “看紧点他。”司徒凛对林礼叮嘱。不知怎的,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顾易云一定会闯祸!
  但,明知道有这么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却不使用更有力的手段加以阻止。实际上,司徒凛还是挺期待顾易云能够搞些幺蛾子出来。
  司徒凛这人有点矛盾,还有点变态。一方面他对司徒震庭言听计从,另一方面,他确实是实实在在地在反对他。所以在司徒震庭说把顾易云留下来的时候,他才没有拒绝。
  终究,司徒震庭愿意把一个不待见的人留在司徒家,就已经有一种被逼着不得不低头的无奈了。这是司徒凛所喜闻乐见的。
  司徒凛给顾易云活动的区域就在司徒家的后院,后院里有一栋独栋房屋,很安静,风景也不错。
  但是顾易云在阳台的摇椅上坐了半天,看着外面碧翠的风景,后院里绽开灿烂的鲜花……脸色越来越沉。
  “这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么?”顾易云扭过头去,看着身后一直站着的林礼。这么大的一个地方,M市最有钱的司徒家,连一部电视机也配置不起来么?
  “本来是有的,但是上面下了命令,让我把所有不必要的电器都收起来了。”
  “上面?”顾易云皱着眉,“是谁?”
  林礼以职业笑容终止这个话题,不继续往下说了。
  “你爸?还是司徒凛他爸?”顾易云追问,并不罢休。
  林礼对顾易云弯了弯腰,批评之前先打一支预防针,“顾少爷,请你注意一下称呼。我的父亲是司徒家的林管家,为了区分,你可以叫我小林管家,还有,老爷就是老爷,请你不要使用其他称呼。”
  “真讲究。”顾易云评论,懒得跟林礼较劲下去,“小林管家,我有点饿了,你去厨房准备一下吧。”
  嘴巴上埋怨着规矩太讲究的人,却实实在在地把称呼转换了。林礼是小林管家了。
  “好的,顾少爷,记住你的活动范围,请不要到处走。”林礼有点不放心。
  “行,我不会走出这屋子的。”顾易云保证。
  林礼点头,便退了下去。顾易云在阳台往下看,看着林礼走出了屋子,沿着后院小径走进了司徒家的主屋,连忙敏捷地从摇椅上站起来。
  他得到处去逛逛!不然这么无聊地待着,一定会闷出病来!
  顾易云在后院里绕了几个圈,觉得无趣,就直接沿着小径走出去了。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司徒凛给他规定的活动范围了。
  沈棋轩不算是司徒家的常客,因为司徒凛不习惯把朋友邀请到家里来,但是沈棋轩今天是有一件特别的事情拜托他的,于是,就找上门来了。
  林严带着沈棋轩进屋。
  “林管家,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是父亲带我一起来的,当时也是林管家带路。”沈棋轩说。
  “难得沈少爷还记得,沈老爷的身体还好吗?”
  “上一年心脏病发后就很注意养生了,现在精神越来越好了。”
  “那就好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沈棋轩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一名少年在一道门后飘过去。
  “林管家,那个人……”沈棋轩往那个方向一指。
  “什么人?”林严循着沈棋轩指着的方向看去,没有人。
  沈棋轩略微一疑惑,“没事,是我大惊小怪了。”
  只是一个少年而已,虽然看着不像是仆人,但也许是司徒凛的小表弟。
  走了两步,沈棋轩一回头,又看到了一个白衣身影飘过去,恰好在一条走廊。但是长长的走廊,那身影却稍纵即逝,捕捉不到。
  沈棋轩不禁有点奇怪了,恰好起了一阵风,有点阴凉。
  他皱了皱眉。
  “沈少爷,有什么事吗?”林严问。
  “哦,没有。”
  林严把沈棋轩带进屋来,请沈棋轩先坐下,他去请司徒凛出来。
  “我去通知少爷下来。”
  “哦,劳烦林管家了。”沈棋轩坐下来,看着林严转身去通知司徒凛。
  他感觉心里毛毛的,有点不对劲,一直以来挺阴险的一个人,嘴角总是上扬,带着戏谑的笑容,此刻却完全笑不出来。沈棋轩有点不安,总觉得身后有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往后看去。
  窗户外面,一张白皙的小脸庞正趴在窗边看他。
  “啊!”沈棋轩尖叫一声。
  “吵什么?”司徒凛冷淡的声音突然传来,他看着行为怪异的沈棋轩,眸色很冷。
  沈棋轩回头,脸色已经有点青白了,看到司徒凛才松一口气。司徒凛像杀神一样,鬼应该会怕他的。
  “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啊?”沈棋轩说,皱着眉,眼珠子不住地挪动往周围看,“有点不吉祥的东西……”
  “大惊小怪。”司徒凛鄙夷地看着沈棋轩,平时挺无赖的一个人,竟然还怕鬼,“说,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棋轩平日也不会来他家造访的,这突然来了,肯定不会是特意来探望他。
  “关于周雾歌的。”
  顾易云没想到自己还会吓着人了,他只是想从窗户往屋子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人,他好悄悄溜进去,没想到被人看到了。
  幸好,那人以为他是鬼,即便他不想承认,但也比被发现好。
  现在司徒凛来了,他得赶紧溜了,不然被司徒凛逮着,一定会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顾易云一直觉得,司徒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这家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顾易云喜欢的。
  然而,本想离开的脚步,却在听到一个名字后停住了。
  他们提起了“周雾歌”。

  第 19 章

  “周雾歌就是你投资那部电影原来的男主角,道具突然出现意外炸死那个人。”沈棋轩解释,他觉得司徒凛会忘记这么一号不重要的人物。
  “嗯。”司徒凛点头,示意沈棋轩继续说下去。
  “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葬礼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慎重地考虑一下。”沈棋轩说道。
  司徒凛盯着沈棋轩看。他记得他之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事儿他交给沈棋轩处理,他不会插手,也不会答应他出席葬礼。他以为,这件事早就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这一次沈棋轩却主动找上他家里,继续谈论这件事。
  司徒凛自然清楚,沈棋轩并不是一个需要同一句话听两遍的人,但是他也觉得自己不需要在同一件事情上再一次表明立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棋轩开口,看着司徒凛,“但现在出了点变化。你也知道,在周雾歌的立场上,他是受害者,是弱者,舆论本来就更加偏向他,而在他出事后电影还在马不停蹄地拍摄,无论是对剧组还是娱乐公司,抑或是对于你这个投资人来说,都备受舆论责备,一片骂声,说你投资只为赚钱,现在出人命了还这么冷血。”
  “所以?”司徒凛问。
  司徒凛冷静地问出两个字,语气不带起伏,对沈棋轩的话毫无感觉,他只是不想再听废话。
  “最初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出席葬礼就可以很好地压住公众的怒火,但据我所知,周雾歌是孤儿,无父无母,他成年后就独居,没有亲人也没什么好朋友,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尸体无人认领,葬礼无人操办。”沈棋轩接着说,“我打算以公司的名义替他办葬礼。”
  “你有这么好?”司徒凛问。
  沈棋轩被理智得近乎无情的司徒凛弄得也煽动不了悲情的气氛了,一耸肩膀,坦白道:“各取所需而已,我也得为电影增加点关注度的,不然到时不卖座,我不就白白付出了?”
  “你跟一个死人各取所需?”司徒凛语带一丝嘲讽。
  “不,我想把这个机会让给你。”沈棋轩笑意盈盈地看着司徒凛,“你司徒总裁的形象太冷血了,现在投资拍一部电影,主角还出事故了,外面一直期待你的反应,你又不表明一下你痛彻心扉的心情,都在说你冷漠,不是人呢!假如,现在你默默地帮周雾歌操办葬礼,我再叫人渲染一下,宣传一下,这样一来,你的形象不就树立起来了吗?外冷内热,有点闷骚,这样挺招人喜欢的啊!现在多少大企业的老板总裁在努力树立起形象啊,因为这公众形象确实是重要,他们在苦苦制造机会,却不一定有好的结果,但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了,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
  司徒凛不答话,这样的一些表面工程,他从来都是不屑的。沈棋轩既是司徒凛的朋友,又是很好的工作伙伴,很多时候沈棋轩想的比司徒凛还要深远,他不止一次劝说司徒凛改变一下犀利无情的形象,但司徒凛总是无视。
  “你说我啰嗦我也必须说了,凛少,无情可以,但你不能把它穿在外头啊。”沈棋轩说,带着他一贯的笑容,眉眼弯弯,唇角上翘,这表情就像是面具一样,可以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你信我,这一次过后,一定没有人会说你冷血了,所有人都会说你是大好人。这样看来,这个周雾歌的死也不是没有价值的,起码让凛少你的形象洗白了。”
  窗外,正在偷听的顾易云沉着脸,脸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很吓人。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顾易云都听得很清楚。这是两个冷酷的生意人在借一个死人树立虚伪的善良形象,而那个死人,就是他——周雾歌。
  脑子里只有一片的空白,他想要站起来,想要指着这两个无情的生意人责骂,却没有力气。他一遍一遍地想着他们的话,无亲无故的周雾歌,现在连一点反抗也不可能做到的周雾歌,要怎么办?
  此刻,顾易云也才反应过来,无论他怎么适应当顾易云,也还是摆脱不了他就是周雾歌的事实。在顾易云正在这边活着的时候,那边的周雾歌还没入土为安,死前他是随心所欲的人,即便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活得心安理得,有几个朋友,但都不是深交。这就造成了一个苍凉的后果,死后无人打理他的后事。
  顾易云虽然也是无父无母,但他尚且还有李子寒。即便顾易云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不济,就算是被自杀闹得消极面世,却还有李子寒心甘情愿地替他撑起一片天。
  而他呢?
  没有,他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再孤单地离去,惦记着他的人可以说是没有。
  其实,这样的一辈子,才是失败吧。他以为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追求梦想上,是一件高尚的事情,然而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才发现再高尚的梦想也只不过是微薄的曾经。
  终究,他的梦想没达到彼岸,他只是过了一辈子的碌碌无为。无亲无故,死后还被利用……呵,这就是他仅有的价值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到脚步停下的时候,双腿已经泛软了,冷意从脚背一直往上涌,感觉无骨悚然,他走不动了。
  顾易云坐在台阶上,后背倚着冰冷的柱子,冷意刺骨。他低下头来,静默了很久,耳畔响起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耳朵好像堵住了一样,逐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感觉心思有点乱。
  毫无防备地,无所适从的眼泪瞬间划过脸庞,滴在地上。顾易云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湿润,极力压制着不能平伏的情绪,极力抵抗着庞大的冷意。
  孤独感、无力感,甚至是挫败感,一下子全部袭来。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一个影子落在顾易云的前方,歪歪斜斜,刚好把他眼泪沾湿的地面模糊了。
  顾易云睁着一对模糊的泪眼看着那影子,没有说话。
  司徒凛俯视顾易云的后脑勺,深深地低着头的顾易云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谁会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睡觉?
  “我不是说过你的活动范围有限,不能随便走动吗?”司徒凛眯起了眼睛,语气中带着的是警告。
  顾易云还是没有说话,可以说,他连动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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