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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无牙子

时间:2016-09-29 21:07:15  作者:无牙子

    陶臣对谭知的举动完全不放在心上,谭知的冷漠,在江湖与他实力一样,是出了名了。陶臣扫视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三个女子,房柱上被绑着的一串自己手下,以及躺在榻上昏迷中的赞月,叹道:“在下完全没想到谭大侠会在此。不知明月会何处得罪了阁下,请阁下明示。毕竟我明月会,并不想与谭大侠为敌。”
    谭知这才冷冷说道:“一年前,司空杰。”
    陶臣暗叫不好,当初完全没有留意,庐山派新秀司空杰与谭知之间还有关系。只看人功夫过得去,又是庐山派新秀,就命去年的簪花娘小浮直接请了人入幕控制为己用了。随后送到了白月教,眼下没了司空杰,该如何化解谭知带来的危险?
    内心思绪不断,但陶臣面上却不显示丝毫,只微笑道:“在下不知谭大侠与司空少侠竟是好友,不然去年他与小浮出门游玩时,就该让司空少侠留个书信什么的,也免得谭大侠找我来要人。”
    谭知对陶臣的话完全不信一个字,无意多说的他只抬手用剑尖对准脸色大变的陶臣,道:“人呢?”
    陶臣不想谭知完全不信他说的话,顿时着急,在实力面前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道:“谭大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具体?司空少侠去年与小浮结为夫妇,一同去游历山水,行踪又岂是我得知的……”
    话语间只见谭知不耐烦地挽出一个剑花,陶臣飞快道:“不过大概方向是有些眉目的。”
    谭知道:“说。”
    陶臣露出一抹微笑:“小浮是蜀中人士。他们成亲,起码要回去见见小浮的长辈。所以他们大约会去蜀中,至于现在在不在,还要去了蜀中问问他们家人才知。”
    谭知对于陶臣说的话,只信了一分,其他九分却是一个字也不信,目前只能确定,蜀中必然是有着什么让陶臣能脱口而出的存在。
    只是眼下,明月会最大的头头已经表示完全配合——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有多少假话,继续被他绑着的人,似乎失去了利用价值,这才不慌不忙收回执剑的手,不再搭理地上趴着的三个钗横鬓乱的女子,任由她们小心翼翼看自己一眼,又小心翼翼去解开捆着人的琴弦。槃霓看了一眼谭知身后榻上昏迷中的赞月,不由弱弱道:“谭大侠,您身后的赞月,可否由小女子去给解开药性?”
    谭知不置可否,却对女子小心翼翼挪动的身影视而不见。槃霓这才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凑到赞月鼻下。不过须臾,赞月就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
    一睁开看见自己槃霓姐姐,赞月有些迷糊,已经被救出来了?正要开口,就看见自己身前还立着一尊凶神,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在嗓子里咳了起来。
    槃霓连忙弯腰给赞月拍了拍后背顺气,顺手扶住赞月起身,就要把赞月从榻上带回到陶臣与明月会众人所站之地,却被一把剑牢牢挡住去路。槃霓不解地抬头看向谭知。
    谭知简单道:“你走,她留下。”
    赞月留下?槃霓看自己身侧的赞月,却见小赞月已经哆嗦索索躲到自己身后了。不免心疼,正想开口央求,就被谭知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赞月,槃霓还是在陶臣的示意下拍了拍赞月,起身回到陶臣身后。独留赞月可怜巴巴地瞪着眼一个人面对凶神。
    谭知完全不在意其他,只是赞月是老友点名了要留下的,聊天也没避着,人是必须不能还回去的。
    陶臣扫了一眼谭知身后正给自己作眼神的赞月,出言道:“不知赞月哪里有得罪谭大侠的地方,她年幼,还请谭大侠宽恕则个。”
    谭知对陶臣的话理都不理,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陶臣沉下脸来,作为明月会的主人,他已经很放低自己的姿态了,然而谭知根本不买账,我行我素。
    赞月完全拿不定主意,他既不敢一溜烟跑回主人身边,也不敢留在凶神的背后。瘪着嘴憋着泪好不难过。
    桑情等人已经被松开,她很是虚弱的靠在彩屏的身上。今天晚上独她是用功最大的,同理,也是遭到反噬最严重的,更不消说还被谭知毫不留情的甩打了几次。此时已然是元气大伤。
    陶臣作为主人,面上更是不好,手下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甚至不能报仇,还要赔笑,甚至赔笑也被人无视,简直是往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偏生,这一巴掌,自己还得忍着。
    谭知,不是一个他正面可以击破的人。
    论陶臣有千思百转的心情,谭知只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司空杰在哪,除了陶臣口说,完全没有别的头绪,受人所托的他打算连着这个明月会的主人陶臣,一块儿带走,不怕白月教不主动来找自己。
    说干就干的他心一动,身已动,快速冲到陶臣面前,迎着他错愕的眼神,直截了当抬起剑使出大招。重剑之下,纵使陶臣有再快的步伐,也躲不开挡不掉。
    重剑划过空气,‘嗡’得一声,重重打在陶臣架起来抵挡的剑上,青筋暴起的陶臣脚下抵不住划出一道印子,被推后几步。身边众人连连上前围住谭知与之掣肘。但毕竟都是不如陶臣之人。谭知仅无武器的一手,就将冲来的众人全数打翻,这时,本该全心过招的谭知眼角却发现了猫着腰正要悄悄溜走的赞月,眉一皱,一把收回重剑,侧移一步,大手一捞再次抓回了赞月。
    赞月:“嘤嘤嘤……”
    为什么和陶臣大人过招的凶神还能注意到他?没天理!
    这边谭知毫无预兆地撤回了剑,那厢陶臣力度一时间没有收回,踉蹡了几步,勉力站稳,眼中只一瞬看清了谭知牢牢抓着赞月后衣领子的手,电光火石之间他脱口而出:“放开赞月大人!”
    正挣扎着的赞月一愣,啥?
    谭知也怔了怔,面带疑惑看向手中提溜着的赞月。迎上一张不比他惊讶小的脸。
    陶臣却一脸慌张,急忙道:“不是,在下是说,请谭大侠放开赞月。她一个小孩儿家的,当不得谭大侠如此厚待!”
    听闻陶臣大人如此言语,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槃霓彩屏并思雨三女子脸色大变,捂着嘴咽下惊呼。
    谭知一双眼凌厉得看过去,陶臣正满头大汗,急切的目光放在赞月身上,没有注意到谭知的视线。
    谭知也不追问陶臣,只抖了抖自己的手,对哎哎呀呀惊叫的赞月问道:“你是谁?”
    脚都挨不着地的赞月苦着脸:“谭大侠,我就叫赞月啊。”
    谭知却突然不信这个话了,这个明月会很明显是白月教麾下隐藏的一笔。手中的小丫头名叫赞月,绝对和白月教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管刚刚陶臣是装模作样还是无心之失,这个赞月,之前都被他小瞧了。
    谭知沉思,赞月可不敢乱动引得他注意自己,只悄悄想给陶臣递个眼神,却不想直直被谭知抓了个正着。吓得赞月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埋下头装死。
    谭知迎着周围明月会众的视线,提了赞月一下,发现手中的人是打定主意装死到底,也不再管她,反正不重,打不了继续背着就是。人,是绝对不能让她溜走的。
    谭知身比心快,直接点了赞月穴道,当着众人的面,慢条斯理把呆愣愣完全不能动的赞月重新背上,牢牢绑好。有了赞月,这个陶臣似乎抓不抓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还是抓了毕竟省事些。
    正打算再度进攻上去的谭知眼前却是一花。一堆白色烟花在他面前炸开。过于刺眼的光亮刺激的他眯了一下眼。
    仅这一瞬间,陶臣率领着众人撤退的干干净净。
    和他刚刚口中喊得‘赞月大人’完全不同,他抛弃赞月的速度,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快。
    待白光散去,完全没动一下的谭知环视空荡荡的房间,侧目看了眼肩头趴出的赞月的脸,道:“你到底是何人?”
    赞月僵着身子未吐一字。谭知这才想起他刚刚点了赞月的穴道,不过眼下解不解开并不妨碍,这里毕竟是明月会的地方,刚刚为了抓人才深入此处,眼下继续带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倒不如找个能好好说话的地方,再细细拷问。
    当下谭知也不再深问,只一个弯腰,捡起了行囊,背着赞月悄然离开了。
    已经半夜,谭知又是持剑背着个小丫头,连续被几家客栈拒之门外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愿意接纳的客栈时,谭知已经累得没脾气了,开了一间上房,一进屋就解开小丫头往地上一扔,扔出去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她解穴道,连忙大手一捞,直挺挺摔出去的赞月将将好,被谭知一把拦在了胸前。
    谭知愣。
    赞月愣。
    谭知瞬间缩回了手,赞月再次难逃被摔命运,‘咚’的一声,直挺挺砸在地上。被点了穴道的赞月甚至不能自己起来,只能等着谭知发完呆,面容复杂地扶起她,抬手解了赞月穴道。
    赞月正感慨来之不易的自由,就听见一个不容拒绝的声音说的:“虽然不是有意,但是还是我轻薄了你,等你及笄,我娶你。”
    赞月还没对谭知难得多说两个字表示赞叹,就被话中意思给砸晕了:“你说啥?”
    谭知难得揉了揉额角,眼神狼狈:“我会娶你的。”
    赞月瞠目结舌。

  ☆、16.第 16 章

谭知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表情,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呼出一口气,眯着眼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面前傻掉的赞月。
    赞月完全傻了,哆哆嗦嗦地反问道:“娶我?你你你没说错吧?还是我听错了?”
    他他他虽然一直是女装打扮,但实打实的是个男孩儿啊!这位谭知谭大侠没看出来么!就算没看出来!可是贺易行不是看出来了么!!!所以说,究竟是谭知在逗他还是……性喜龙阳?
    谭知有些不解,自己都愿意负责了,怎么她还扭扭捏捏?是因为她是出身白月教么?担心自己家里?谭知恍然大误。
    “无需担心,一切有我。”谭知以一种绝对家主的毋庸置疑的口吻来回复赞月。
    赞月看了一眼在他面前已经放下戒备的谭知,弱弱解释道:“谭大侠,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男孩儿。”
    谭知疑惑,但是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女装的男孩这一个存在,自然当赞月是为了推脱他才说谎,顿时心情不好起来。他谭家家风严禁,也是为了提高家中弟子责任心与做人的原则,从不允许家中弟子招惹女子,一旦做出损伤女子清誉的行为,必须要负责。
    谭知也不想如此,无意间摸了人家赞月,即使无人看见,作为谭家二十年教导出的榜样,他还是决定等这个白月教弟子及笄迎娶她,一切在他看来顺理成章,目前对他最大的问题应该是怎么教会自己的未婚妻学会信赖自己,抛弃白月教。毕竟眼前可爱的女孩子为了白月教,忍辱负重,撒谎自己是男孩儿也不愿意嫁入谭家。
    谭知本不想搭理赞月的‘胡言乱语’,但是顾忌到这个女孩儿以后会是自己的妻子,也就多了一份耐心:“不要胡说。等明日我派人送你先回谭家,你及笄前就跟着母亲吧。”
    好的一点是赞月年纪小,熏染几年自然也能调|教过来,而且自己家中对媳妇的要求不高,并不看重门第,所以白月教的小弟子……也无事。
    赞月发现了,谭知大侠完全把他当做女孩子为前提来交谈,彻底无奈,想了想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验明正身,他手刚一搭到衣襟上解开系带,就被一股气再次点住了穴道。满脸麻木的他听见谭知语气中多了两份责备:“你太心急了,我说了,等你及笄。”
    既然已经确立了未婚夫妻身份,那么抱一下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谭知把僵硬的赞月搂到怀中,抱上了榻。自己打了热水换衣洗漱。穿着中衣走到榻前,想了想,拧了一条帕子给赞月擦了擦脸,这才和赞月隔了一条小缝隙,肩并肩入睡。
    赞月僵着身子听着旁边陷入沉睡的男人的呼吸声,瞪着眼盯着房顶欲哭无泪。这都是些啥事啊!
    贺易行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逗逗老友,就给老友逗来了个媳妇。还是男孩儿。
    对老友的记挂也只是一瞬间。贺易行知道反正已经迟了,老友肯定不在原处,自己去找也未必找的到,倒不如有缘再相遇好。贺易行很是想的开,也就不再挂念老友的事,只安心的坐下与江非离一同用膳。
    经过昨天一夜的倾囊相助,贺易行与江非离之间的关系大有转变,起码没有了初识时接连不断的各种试探。
    这表现在膳食中,果然没有了各种料的配入。
    徐州菜很好吃,这是贺易行一开始的感觉,眼下没有加料的菜更是吃的他眉开眼笑,筷子不停。
    江非离却没有他那么好的胃口,恹恹地坐着,筷子也只是偶尔夹一下。一副心不在焉。
    贺易行吃一口菜看一眼江非离,吃一口菜看一眼江非离。本来打算忍住的江非离终于怒了,筷子往桌面一甩,怒道:“好好吃你的,看什么看!”
    贺易行单手托着腮,笑道:“古人说,秀色可餐,愚兄对着江弟这张脸,也能多吃几口。怎么江弟没有胃口?愚兄虽比不得江弟,但是这张脸,也是人见人夸的。不妨江弟也多看看愚兄?说不得能有胃口呢。”
    江非离哑然。眼前的青年笑弯了一双眼,嘴角的弧度让人很舒心。本来相貌就不错的贺易行,硬是靠着善于笑这一点,加分不少。江非离突然觉着一下子放松了。不由乜了贺易行一眼,重新拿回筷子,默不作声吃了起来。
    一顿早膳用了不少时间,等江非离扔下筷子时,贺易行也放下筷子,静候在门口的阿荛上前来奉上茶杯,在两人漱口时,收捡了餐具。
    等阿荛离开,贺易行赞道:“江弟这个侍女真不错,跟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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