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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无牙子

时间:2016-09-29 21:07:15  作者:无牙子

    想及这里,贺易行搂紧了怀中的少年。
    被禁锢在青年怀中的江非离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压迫中体会到了这个人的心思,不由抬起一只手,抚摸着贺易行汗湿了的脸颊,努力抬了抬头,轻轻在贺易行的下巴上留下了一吻:“好,我尽量不用它。”
    贺易行缩紧了手臂,脸颊在少年的颈窝蹭了蹭,下定决心般道:“罢了,我去把你会用到它的可能性一一剪除,这样我才能放心。”
    江非离一怔,看着青年松开了抱着他的臂膀,重新拾起细剑,冲着他微微一笑:“等着我,马上就好。”
    贺易行手持着剑,深深看了江非离一眼,转身而去,冲着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各大门派弟子而去。
    江非离愣愣看着贺易行离去的背影,莫名有些心慌。
    贺易行的再度加入,几乎瞬间提升了攻击力,把险些就要甩开众人的江失语重新围困了起来。
    有了贺易行,江赞月这才一撤手,高声道:“我去找谭知!”
    贺易行知道谭知被那个少年困住了,一点头,道:“速去,小心!”
    江赞月转身朝着打斗声不止的谭知并那个苍白少年的位置闻声而去支援。
    江赞月的实力,若是说来,也不是一个泛泛之辈;只不过可惜的事,他面前的一个是实力不俗的谭知,另一个更是被江失语养出来的活傀儡,在他们面前,稍逊了那么一些。
    然而总也不是毫无用处,江赞月的加入,给了谭知更宽松的范围,放手一搏,终于在拆了数百招后,一击而中,刺穿了少年的心脉!
    艳红的血顺着重剑剑锋血槽如一条线般流淌,少年却如同毫无知觉般,对于插在自己胸膛的剑锋视而不见,长刀挥下,硬生生在江赞月身上留下了一道带血的印记。
    谭知收回剑,飞身扑上去接住摇摇欲坠的江赞月,素来淡漠的脸上带了一丝焦躁,给江赞月点了穴止血之后,听见他的喃喃自语:
    “倒了八辈子霉了我……”
    谭知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对于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这话的江赞月,他也无奈了。
    那个少年任由自己胸前鲜血滴滴答答,扫了一眼无暇顾及他的谭知并江赞月后,脚步一转,朝着江失语方向而去。
    江赞月眼睁睁看着谭知只在自己身上摸着各种药瓶药丸,却没有给那个少年一个眼神的时候,不由急了:“别管我,趁机要了他的命才是正事!留着他定然会出事!”
    谭知假装没有听见,比着手中的几个药瓶,问道:“哪个能吃?”
    江赞月气结,不理这个人了,自己一把抓过其中一个药瓶,打开倒了一粒药丸仰头吞下。
    谭知想了想,把滴着血的重剑背在背上,一弯腰,打横抱起了江赞月,朝着贺易行等方向而去。
    身体突然一轻的江赞月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把他抱在怀中走向有人的地方,不由怒道:“放我下去!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谭知对于怀中人说的话权当废话,听了忘过,环视一圈后,那个少年已经不顾己身,加入了战局,瞬间明朗的局势越来晦暗了些。
    而远离战场的地方,一棵树下靠着江非离。
    谭知脚步一转,把江赞月也放到了江非离身边,一句话没有,起身拔出身后的重剑,杀进了战场。
    树下一对难兄难弟面面相觑。
    被江非离亲眼看见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打横抱起这种画面,江赞月几乎是崩溃的,更不用提江非离微妙的眼神刺激着他的神经,不由嘴角抽抽道:“我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疯,不过受了点伤罢了。”
    江非离的视线停留在江赞月差点被剜了个大洞的肩头,道:“这可不是一点伤。”
    江赞月可有可无道:“只要不要命,都只是一点伤罢了,总会好的。”
    “现在比起我们,”江赞月苦笑了下,“那边的人,更危险。”
    少年的加入,和谭知的加入,更加搅起了浑水。本来完全不把少年放在眼中的其他武林众人在几招之间被长刀少年差点削死,才反应过来这个胸口流着血的苍白少年,不是个一般人。
    而谭知则能在一边牵制住少年,一边支援全心对付江失语的贺易行,这一发现,又让众人心中一惊。
    不过总的来说,目前处于下风的,是江失语并这长刀少年。
    而且因为此处声势浩大的战斗,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不单有白月教弟子前来支援教主,还有更多从山门破门而入一路杀到此处的武林众人,一时间,以这个残垣断壁的废墟为中心,迅速发展了数个打斗圈,而其中基本都是白月教弟子冲着掣肘他人营救教主的目的,而武林众人,则是拖延白月教弟子,给前去围剿江失语的众人留出更大的空间。
    来的人越多,对白月教越来越不利。
    江失语的众傀儡们早被贺易行带着沐珂等人一一灌了药送去治疗,能打的一个都没有给留下。
    白月教中几个得力的堂主几乎死伤过半,剩余的一些也不成气候,几个武林好手也就牵制住了,看的见他们教主而做不到上前营救。
    至于两个护法中,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消失不见;两个少主都反水了,目前站在贺易行一边,靠在树下休息。
    白月教,至此,除了一个长刀少年外,无人可用。
    身上不断被人刺中的江失语几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一身华丽的衣着几乎被血浸透,现在的他挥舞着武器的力度,几乎已经只是刚开始的一半不足——被贺易行消耗了许久内力,在这个时候终于起了作用。
    来的人众多,几乎形成了车轮战,一波一波不断上阵,一个长刀少年飞来的一道弓矢射中了臂膀,却毫无痛觉反应的继续挥舞着手中长刀,每每之下,总有人在凌厉刀锋下受伤。
    从地牢出来的十几人已经一路杀到了这里,远远看见了混战的中心是贺易行并谭知后,都是精神一震,率领着自己门派同门师弟妹们,一头扎进了战局中来!
    其中远远站在一旁伸着脖子观望的一个女子,被谭知看见了。他从混战中脱身而出,冲到女子面前,领着她的背领,把吓得哇哇叫的女子带到了江非离并江赞月面前,指了指受了伤的两个少年,道:“柔风谷的?给他们看看。”
    这个惊魂未定的女子正是柔风谷弟子,她拍着噗通噗通跳不停的胸,想要骂一句,却又知道什么是正事,扫了一眼匆匆赶回去继续作战的谭知,翻了个白眼后,蹲下身,伸出双手:“小女子柔风谷香儿,两位侠士,请让小妹看看你们的伤势。”
    这边江非离并江赞月有了柔风谷弟子的治疗,贺易行并谭知松了口气,在打斗之余,多了份闲情逸致,调笑道:“你们可算来了!”
    葛少艾并涂双泉几人对付着长刀少年,涂双泉几乎是怪叫着道:“我的娘哎,这是哪里来的怪物,居然这么厉害!”
    说起来这一波来者都是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可是合了三四人之中,也只堪堪架住了长刀少年的攻势罢了,不由得他们不惊叹。
    这一波来者如数替换了刚刚其他的门派弟子,都是实力不俗者,合了十几人之力,比较起刚刚而言,给了江失语更大的威力。
    江失语一个个扫过去,都是他点了名关在地牢中的各大门派俊杰,不由阴沉沉道:“逃走的老鼠,既然回来了,就把命留下吧!”
    “死到临头还说大话!”任浅一把刀牢牢招架住失了大部分力道的江失语的软剑,嗤笑道,“现在是要担心担心你的命要留下了吧!”
    江失语一击掌风直直朝着任浅而来,却被任浅身边的沈默全盘接收,拼着内伤,也把任浅护在身后。
    受了伤的沈默被大家心有灵犀得护在了后面,由未受伤的大家尽力去对抗江失语。
    这里的人几乎都认为,江失语已经是到手之物了,只是时间关系罢了。却在此时,从另一侧冲出来了几个众门派弟子,慌慌张张朝着此处而来,惊恐的声音几乎变了腔调:
    “白月教中人打进各大门派了!”

  ☆、63.第 63 章

“什么!!!”
    在场者听清那些人说的话后,几乎都是不敢置信,手中攻势一缓,叫那长刀少年找到空档,抓起江失语,跳出了众人包围圈,退到了一边。
    江失语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眼瞧着众人都慌了神,这才高声笑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眼下只怕早就被我白月教拿下了!”
    在场者几乎涵盖了此次出行的各大门派弟子,闻言皆是惊慌,四处张望着,期盼有人能站出来直言此话是白月教放出来的谎言。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这话来。
    贺易行脸色一沉,和谭知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脸色也实属不好后,抬头望向已经被这个消息震得推开柔风谷弟子起身而来的江非离并江赞月,一时无语。
    战事一缓,任浅扶着沈默,焦躁着不停道:“不可能吧!白月教不是被我们牵绊着了么!怎么会打到我们家门口去呢……我爹娘不会有事吧?你……你们咏门呢?”
    “小浅,”沈默抓紧了任浅的手,顿了顿,道,“别急,都会没事的。”
    急躁的不只是任浅,这里的一圈人除了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外,不乏门派少主,此次围攻白月教,前来这里的长辈不过半数,更多是留守门派坐镇,没想到居然白月教打了过去,各大门派为了围剿白月教几乎算得上搬了大半的人马出行,毫无防备,又没有了以往的守卫,只怕……
    钱纾钱绍两兄弟都是咬紧牙关,惨白着脸,不敢去想没有掌门坐镇,没有少主守护的琴刀派会怎么样。
    几乎在这个消息传过来的瞬间,在场的局势,变了。
    几乎是逃不脱的猎物江失语,居高临下,玩味地看着这里的大半人惊慌的脸,嗤笑道:“不过一群蝼蚁,居然妄想翻天,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颜烟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灰,高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白月教真的打到我们……门派去了?!”
    “证据?”江失语双眼盛满了好笑,“等你回去的时候,不就是有证据了么?”
    颜烟脸色一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贺易行却从江失语的话中得到了一些信息,顿了顿,冲着江失语道:“你想要什么?”
    江失语满是赞许地看着贺易行,道:“你怎么知道本座有什么想要的?”
    “回去……”贺易行指出了刚刚江失语对颜烟说的话,道,“若是能回去,自然是要交换条件。以你的作风,不像是打算直接放人而走。”
    “哈哈哈哈!”江失语笑道,“果然是贺易行!本座该说什么呢!”
    江失语一双眼紧紧盯着贺易行,语气充满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恶毒,一字一字道:“那不知道万天宗的贺易行贺大侠,可猜的出,本座要提出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贺易行沉默,抓紧了身边的江非离的手,视线投空。
    江非离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皱了皱眉,紧紧反手抓住贺易行,低声道:“不要管他,现在杀了他,以免功亏一篑!”
    贺易行沉默不语,还是旁边的谭知突然道:“你可知如何联系那边的白月教弟子?”
    江非离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然他身为白月教的少主,但是他从来都是被江失语防备着的。更不用他之前露出了些蛛丝马迹后,几乎接触不到白月教内部最核心的秘密了。
    他完全不知道白月教在什么时候出动了一批人马,居然能在兵分数路的情况下,攻打各大门派——就算是只有半数,那也不是一批少数人马能去做到的事情。
    这种调动,身为少主的他完全不知情,这就证明了,早在江非离从问鱼山庄逃离,带了已经浮在明面的白月教弟子围击出行而来的各大门派精英弟子的时候,暗中布置的网,已经悄无声息的绕过了他,拉开了。
    失策了。
    江非离有些懊恼,前期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逼不得已的时候贸然动手,没有清除不必要的危急,徒留了一些后患,这才导致的情况不明,从主动陷入了被动。
    贺易行靠近江非离,低语道:“不是你的错。”
    少年脸上的沮丧太明显了,这让贺易行完全看不下去,毫不顾忌身边还有众人,直接把江非离揽进怀中,拍了拍肩。
    江非离更不会在意旁人的目光,心情本来就不好,有贺易行的安慰,他直接倒在青年的怀中,闷着声道:“现在……我们真的不能先杀了江失语么……不杀他,后患无穷的!”
    少年不死心,继续游说贺易行,但是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在不能确保哪些已经被白月教进攻的门派安全的情况下,贺易行是不会拿这些人的命去冒这个险的。
    明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功败垂成之际,硬生生把优势送到对方手中,实在是太过憋屈了,更让江非离想要第一时间维持原来的计划拼死杀掉江失语的动力,是他慌乱的心。
    从刚刚起,江非离的心跳就一直很快,长期挣扎在生死一瞬的江非离几乎在瞬间就断定,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这种不祥的预感,也让他迫切的希望能先对付了江失语,毕竟,目前最给他们压迫感的,只有江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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