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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穿越)——奶油馅

时间:2016-09-29 21:08:11  作者:奶油馅

    因着距离远,倒是不显得有多重,但哭声中的伤痛却清晰可见。
    陆庭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楚衡。
    青年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动。陆庭侧身,凑近倾听,只隐隐约约听见了“刘娘子”三字。
    知道他心底对刘娘子始终怀着愧疚,陆庭叹了口气,将人小心搂进怀中,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日天明。
    楚衡的烧退了,身上不再滚烫,整个人缩在陆庭的怀里,眉头舒展,脸色恢复了正常。
    等到阳光洒进房中,他终于慢慢睁开眼。
    入目的是侧身躺在身旁,挡住侧目阳光的宽阔胸膛,楚衡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唇,凑过去吻了吻男人的下巴。
    陆庭一直闭着眼,觉察到这个吻,伸手摸了把楚衡的后背,不消片刻,就把他汗湿的衣裳解开丢到了地上。
    两具年轻的身体,肉贴着肉,不多会儿就有了反应。
    有段时间不曾这么亲密过,楚衡抬了抬腿,蹭着男人结实的小腿,有意无意的撩拨。
    陆庭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眼里带着笑意:“不闹你,起来换身衣服。”
    陆庭说着就下了床,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给楚衡换上。
    楚衡病了一场,醒来身上全是汗水,精神却好了许多,果真如老大夫所言生龙活虎的。穿件衣裳的功夫,还不忘伸手去撩拨陆小庭。
    被撩得起了劲头的陆庭索性改穿为脱,把人压着做了一发,这才喊人打水洗漱。
    大清早的便是一阵忙乱,楚衡笑嘻嘻地出了房门。他丝毫不知自己昏厥后,赵嫣也出了事情,正走到长廊尽头时,恰好梁辛安送完大夫回来,二人一碰头,他这才知晓赵嫣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怎么会没了?”楚衡吃惊道。
    梁辛安忙比了个嘘的手势。楚衡知道他这是担心叫人听见传了出去,忙拉着人走回到屋子里。
    “回来前我还一直在给公主号脉,虽然脉象看着不大好,但是孩子一直还在,母体虽弱,但也不至于会突然没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是我没照看好她吗?”
    梁辛安是知道楚衡一回来就病了的事,也听说了他进入乌吞后直到回来前做的每一件事都危机重重,因而,对于楚衡明显自责的言语,他摇了摇头。
    “孩子是公主自己放弃的。”
    楚衡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梁辛安叹气道:“这一胎能一路折腾到大延,显然是个稳的,要不然早在路上就出了意外。大夫看过说,虽然进城的时候出了血,有小产的迹象,但是能保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公主一直在服用某种草药,尤其在怀上孩子后,更是没有断过,因此这个孩子,日后生下来,多半也是个怪物。公主清醒后,得知了情况,要求大夫开了几副下胎的药,半夜时,孩子下来了。”
    “孩子……怎样?”
    那个下了胎的孩子,浑身裹着血衣,还没长开,但已经能看到大致的模样。
    两只手只有手掌,没长出十指,不仔细看,就好像握着两个拳头。一条腿只有半截小腿,还长了一条小尾巴。
    这个孩子分明是个畸形,即便日后真的生下来了,只怕也不能活。
    “怎么会这样……”
    尽管梁辛安已经很婉转地形容了孩子的状况,但楚衡仍旧听得红了双眼。
    他看过那些畸形胎的纪录片,知道那样的孩子一旦被生育下来,对于一个家庭,对于孩子自身的未来来说,都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是因为我的药?”
    “不是。”就知道楚衡会这么想,梁辛安忙道,“公主服用的那药……是托贺默儿找来的。”
    楚衡怔住。
    “公主从未想过要怀上呼伦王的子嗣,所以,一直都在偷偷服用一种草药。最初是从宫里找来的,后来去了乌吞,草药不够,就只能让贺默儿出去寻找。但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怀上孩子。”
    “可是她对这个孩子有感情了。”
    “是啊。”梁辛安苦笑,“如果没有,怎么会在决定失去这个孩子的时候,哭得那么伤心。”
    楚衡昨夜大病一场,并没有听到公主的哭声,可光凭想象他都能想到那是一个怎样悲痛的场面。
    即便这个孩子不是赵嫣想要的,但当真的下定决心要放弃他的时候,为人母者又有几人不是心怀悲伤。
    “不过你别担心,贺默儿一直陪着公主,想来有她在,公主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梁辛安说着要走,楚衡起身正要送,陆庭匆匆回来,见到二人便道:“呼伦王死了。三王子毒杀几位弟弟,已和赫连浑正式撕破脸皮,开始争夺王位。”
    “这是好消息……”
    梁辛安笑,陆庭打断他的话道:“还有另一个消息。”
    “什么?”楚衡心里突了一下。
    陆庭道:“摄政王反了。”
   
    第94章
   
    进入秋日后连着半个月,赵殷的密信几乎一天一封,快马加鞭地送来庆王府。庆王知道赵殷要反了,但消息真正传来的时候,还是叫他们吃了一惊。
    自从大延开国以来,燕都还没有这么乱过。那些打破了夜里沉寂的黑甲战士,轻而易举地攻破城中几位重臣的府邸,将人生生拖出家门。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在远处的更鼓敲了几许后,万籁俱寂的夜空下,燕都皇宫中,太皇太后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赵殷,你是要造反吗?”
    赵殷没有回答,他抬头,冷静地看着缩在太皇太后身后,因着连日饮酒作乐,脸庞浮肿的赵贞。
    “母后,陛下,我想,龙椅该换人坐坐了。”
    在赵殷出现之前,赵贞原本正因饮酒后的情绪高涨,拉了被太皇太后派来问话的宫女欢好。
    自太皇太后被幽禁后,赵贞就仿佛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朝堂上默不作声,退朝后沉溺酒色,妥妥一个亡国之君的姿态。
    赵殷放纵他用这种方式安分地退缩到龟壳里,但太皇太后显然并不乐意。太皇太后手底下的那几个大臣也不乐意。
    一连串的手段,不用太皇太后亲自指示,就接二连三地砸到了赵殷的身上。
    赵殷最初坦然受之,可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伤及他的妻儿,最终还是将其惹恼,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出逼宫的戏。
    赵殷从一开始手里就没有多少兵权。
    过去是怕他得先帝宠爱,举兵造反,之后是明德帝明里暗里遵照太皇太后的话,压着他。
    到后来回宫,虽是摄政王,却也被人当做摆设傀儡。
    哪知一朝突然起来,竟是直接将垂帘听政的太皇太后给幽禁了起来。
    若非今日他故意松开手,只怕太皇太后也不会在这时出现在赵贞的身边。
    偌大的皇宫,被森严铁甲威慑到的奴才匍匐在地,乌压压的铁甲盖住了殿外月光下银亮得地砖,也盖住了这些人心头仅存的侥幸。
    秋末冬初的地,沁着寒意,远方不知何处,依稀还能听见惨叫,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顺着风吹到这里,所有人颤抖着呜咽着,甚至有人失了禁。
    从宫门开始,赵殷身边的人一路上砍了不少人头,刀刃都有些卷了。此时站在他的身旁,更是叫人觉得胆颤。就连太皇太后的脸色,在看到那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后,都白了一层。
    “赵殷!你大逆不道……你……你竟然要造反!你对得起你父王吗!”
    赵殷冷笑。
    他既然能半夜发动政变,亲自带着人打入宫中,又怎么会担心什么道,觉得对不起父王。他没有趁夜血洗皇宫,没有斩杀了赵贞,彻底将整座皇城掀得天翻地覆,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像极了先帝的那双眼睛漫不经心地又往赵贞脸上扫了一圈:“赵贞。”
    他直呼皇帝的名讳,众人冷不丁打了个颤。
    赵贞也是怕极了他这位皇叔,哆嗦着就要从太皇太后身后走出来。
    “皇上,你不必怕他!”
    太皇太后依旧强撑着,爬满皱纹的脸上,是藏不住的惧意:“他是反贼,他动不了你!”
    “我无须动他。”赵殷道,“就凭这些兵马,他就会乖乖地让出皇位。赵贞,你说对不对。”
    赵贞摇摇头,又点点头。
    “皇上!”
    太皇太后是位不肯服输的女人,事实也证明,从她初初嫁给先帝起,她的目的就不仅仅只是为赵氏生儿育女。
    她还想做这后宫之中唯一的女主人,想要能够和史书上其他王后一样,与皇上共理朝政。
    但赵氏祖训,后宫女子不得参政。
    而且,先帝并非是多么专情的人,他有很多女人,疼爱的不疼爱的。也有很多女人为他生下了儿子女儿,聪明的,不聪明的。
    有了对比,她的玄儿就显得那么的笨拙、愚钝。
    为了扶持赵玄登基,太皇太后做了很多事,却始终没料到赵玄会死得这么早,赵贞的皇位竟坐得这么不稳固。
    “你不能造反,你是摄政王……”
    她的气势有些弱了,可看着怯弱的孙子,她不得不强撑着。
    赵殷笑了:“母后,想来史书上从不曾记载过,哪一位摄政王最后会心甘情愿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
    “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赵殷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是先帝最宠爱的幼子,我又是母后金口玉言册封的摄政王,我的身后还有支持我的兄弟,有兵权,有文臣的拥戴,母后,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太皇太后听后,脸上越发惨白。她知道赵殷说的都是事实,当年如果不是她,赵玄那样的性格那样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坐的上皇位。
    之后,沦为丘家傀儡的赵玄,又何尝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可是她如何甘心放弃……
    “你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够……”
    太皇太后还想挣扎,赵殷却是直接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太皇太后与皇上愿意昭告天下,告诉众人,找到了父王的遗诏,遵照遗诏理当由我继位,并退位让贤的话,我能保赵贞一条性命,保他日后做个闲散王爷,痛痛快快地过日子。”
    赵贞的眼睛在听见“闲散王爷”后,当即就亮了。
    太皇太后却一把把人抓住,大声呼喊:“来人!快来人救驾!”
    她喊得很大声,几乎喊破了喉咙,可除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才,那些曾经在面前几度表示自己会鞠躬尽瘁,保护好她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不用喊了,母后。他们都死了。”
    像是为了印证赵殷的话,一旁就有人从后头一层一层递上来一颗新鲜的,刚割下来的人头。
    人头还在滴血,赵殷看了一眼身侧抓着头发的副手,后者面无表情,直接将人头扔到了台阶上,太皇太后的脚边。
    那颗人头在地上打了个滚,落到脚边时,太皇太后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然而,赵贞却在此时,难得壮起胆子,低头去看,一声低呼,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皇祖母……”
    “栀儿!”
    随着两声惊呼,太皇太后终究眼睛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赵殷忽然叹了口气,扭头问:“怎么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养的面首的人头拿过来了?”
    “只是瞧见那人锦衣华服,拿着御赐的佩刀,又叫又尿的,看着碍眼,顺手砍了……”
    赵贞的退位,干净利落。
    所谓的真正的遗诏,赵殷早已准备好,只需要赵贞写禅位诏书,一切就都搞定了。
    在诏书写完后,赵贞终于清楚地感受到了摄政王对三省六部的掌控——几乎没有任何人阻拦,就那样轻轻松松的过了,连一道反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所有人早早地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永安二年秋末,摄政王赵殷登基,封废帝赵贞,为羡王,改元泰丰。
    意为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登基大典并不奢华。
    满燕都的百姓只知道前一晚的动荡不安,哪里想到,不过才闭眼睁眼的功夫,皇宫里那张龙椅上已经换人坐了。
    可换谁坐不是坐,再差也不过是像明德帝那样罢了。
    正因期望值低,当宫里出来的人贴上告示,表示新皇帝不打算大半登基大典,愿整个皇城一起缩衣节食,为西北边关的庆王提供充沛的粮草军备时,百姓们反倒对这个皇帝的好感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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