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温软,轻舔着简凌的耳垂,简凌整个人一颤,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衬衫里,他要被霸王硬上弓了吗?救命啊!他错了他不该开这玩笑的,夜少快来救他!
舒格是被他逗笑的不行,这幅视死如归的表情啊,他做什么了吗?呃不过乍一看确实是他在欺负简凌,“乖乖的,不要打他的主意好吗?”
“嗯嗯。”简凌立刻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外表温柔的男人最可怕了!
舒格温柔的给他顺顺头发,满意的点点头,才出了休息间,为何他家恋人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看什么呢?”收拾掉隐患,舒格一脸淡定的去看夜黎手里的画,转而一脸嫌弃,“他的写真有什么好看的!”
“方叔说还可以啊!”夜黎见他不太高兴,顺顺毛,“怎么了谁惹你了,我帮你打死他。”
舒格闷闷的说了四个字,“不许看了。”
“好好好,你说不看就不看,一会我们拍写真好不好?”夜黎放下画册,这是谁招惹舒格了,只得耐心的哄着,“亲爱的,你要是再冷着脸,我就吻你了。”温热的唇贴着舒格的脖颈仔细的吻着。
“唔,夜黎,别人看着呢。”
“没事,那就让他们干看着吧。”他有温香软玉在怀,他不介意啊,吻上浅色的唇,缠绵的舌吻,舒格的吻技简直足以让人忍不住把他就地正法,可说好了只是吻的,夜黎忍不住诱惑手掌伸进衣服里,蹭着温软的腰,多么幸运,这是他的恋人。
舒格耳根染上粉红,低头小声说:“就算你摸遍我全身,也不能在这里上我,何必为难自己呢?”
看来舒格是算好了这一点,果然吻的尽兴,最后憋的难受还是他,“我可以拉你去洗手间。”
“不要,我的底限就是得有张床。”舒格再次秀了把自己的节操底限,感觉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我的底限就是和你。”夜黎揽着他的肩咬耳朵,说着让人心跳脸红的柔情蜜语。
工作人员和我都表示受到了伤害……
“谨以此曲,赠与夜黎,略表心意。”舒格抱起古琴,盘腿就地坐下。
静默的空气中弦音起,一点一滴不疾不徐,琴音缓缓流淌着,没有太大的起伏,不是偏激的曲子,所以没有激烈的琴音。
“什么曲子?”
舒格微怔,答道:“你不知道就当我胡乱弹的吧。”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此曲名为《凤求凰》。
☆、腹黑属性
胡闹了一下午,夜黎还是很难答应把舒格送回去,舒格所有威胁人的方式都是跟夜黎学的,要是不送他回去,下次别想把他带出来了!
他们是恋人,不能把日子过成同居试婚的样子,他俩有点距离才能保证感情的保质期,天天腻一起,夜黎肯定会烦的,再漂亮的脸也会被看烦的。
不过这是——
“你不跟我回家,我就跟你回家。”夜黎不等舒格说话,就亲吻他,舒格能说出什么好话他还不知道吗,索性堵上嘴,那么柔软吻起来味道更好。
虽然地方比起夜黎的别墅要小的多,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哪,什么都不缺,毕竟当初这层是夜博安买来送给舒格的。
“夜黎……”在霸道强势的吻的空隙里勉强吸了口氧气,心砰砰直跳,抑制不住这来势汹汹的感情。
“都好,有你就够了,不管离开你多久,一分钟也好,一天也罢,我都想你,想吻你,想拥抱你。我从来没有这样担心失去过,从来没有这么怕别人敢挖我墙角。”
“可是你不一样,你欢喜也好无感也好只要不喜欢别人我就安心了,即使要付出代价,我也安心。”
“舒格,你会觉得莫名其妙吧,我居然怕,怕你喜欢上别人,怕能把你哄笑的是别人,怕陪你到最后的是别人,明明你就在我身边,就在我怀里。”
舒格湿了眼眶,眼泪差点流出来,轻声说着:“原来,我们让彼此这么没有安全感。”
一语成泣,竟然那么悲伤,舒格伏在夜黎肩上,手指颤抖的去解他外套,他曾经想要达到的目标忽然就想放弃了,家破人亡的仇恨,不得不做的事情,忽然就崩溃了。
夜黎,你可曾知,这份爱情有多勉强吗?
他想要在他还在的时候,多还你一些,免得他有个不慎阴阳相隔了,不至于太过遗憾。
至少他们也算两情相悦吧?
哪怕不算,他也是心动过的啊。
缠绵悱恻的吻,夜黎也几乎以为是错觉,舒格鲜少能吻的这么动情,眸睫轻轻颤抖的泪珠顺着面庞,水色嫣然,柔弱却又充满诱惑,让人想要狠狠地占有他的身他的心,眸子中的委屈蒙上水色,美若待人采摘的白莲,夜黎吻去他的泪花吻着白皙的皮肤,贪恋这美好的身躯,磨人的□□疯狂的生长,欢爱的火愈烧愈烈。
“说你喜欢我。”
“嗯……我……喜欢你。”唇齿不清的吐露着他想要的话。
“我爱你。”
“我……啊……爱…你……”
“想要吗?”
“你给的,我都要。”舒格握紧拳头才隐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给的,他都要,不论悲喜。
夜黎慢慢安抚着舒格紧攥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缓缓攻占紧致的穴,虽然足够的小心,夜黎还是感觉到他急切的疼痛与呼吸声,不由得抱紧了些。
“舒格。”夜黎扣紧他的腰,轻吻着脸颊,身下却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节奏。
“呃……夜黎……轻……啊一点……难受……嗯…吻我……”舒格的指甲生生掐进夜黎的肉里,抬高身体去索吻。
撩人柔软的□□声带着颤抖,几乎是一种耳交啊!这么勾人的妖精真的是无欲无求的玖暮叔养大的吗?夜黎如他所愿吻着浅色的唇瓣,边哄着边享受着极致的美味。
“下次话可不要乱说了,到底谁才是身下的哪一个?”舒格与简凌的对话夜黎听的一字不差,不然他的心情也不会这么愉悦,“还有,不准舔别人的耳朵。”
“只做一次我就答应。”舒格伸出一根手指,坚决的说道。
“你吻我,吻的我开心我就答应。”夜黎兴起逗他,美味的东西要吃一辈子,一次怎么行?
这还不简单?舒格几乎不用思考,凑上去就吻,炙热的吻诱惑的小舌拉着夜黎的舌缠绵,像是要溺死在这唇齿相依的亲吻里,诱受潜质妥妥的!
夜黎怎么会放过?手臂托着舒格的身子一点一点放下……然后,就是让人耳红心跳的□□……
“夜黎你骗我!”
“你先诱惑我的!”
☆、清晨玩闹
夜黎生物钟的缘故醒的早,如果不是舒格睡在身旁,昨晚就像梦一样。可能真的生气了,舒格背对着他睡着,咖啡色的碎发很好摸的样子,夜黎嘴角勾起微笑,不由得伸手圈住他的腰。
床头的iPhone6预设的闹铃响起,舒格困的慌,懒懒的伸出一只手,毫无犹豫的将iPhone6摔了出去,吵死了!
舒格本只想翻个身,身后某处的不适传来,眨了眨眼睛就对上夜黎的笑脸,琥珀色的眸子已无睡意,澄澈迷人深情脉脉,舒格蹭上去吻了吻夜黎的眸,蠢蠢的含糊的说着:“好漂亮的眼睛。”
他家舒格竟然还有这么蠢萌的一面?夜黎自当爱不释手,搂着他的腰,“没有你漂亮,在我心里,舒格才最漂亮。”
“我饿了。”
“昨晚还没满足你?”
卧槽!这逻辑……
舒格算是彻底醒了,有些慌,身上的不适感告诉他,他们昨晚不仅滚床单了,还很激烈!
“你下次要是再这样,别想我心甘情愿跟你上床!”这威胁妥妥的!
夜黎倒也不恼,起身时后背健康的肤色一道道红痕格外惹眼,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才去亲吻舒格的脸颊,浅浅的笑的轻浮,颇有一副登徒浪子的范儿,“小娘子给为夫笑一个。”
“滚!”舒格脸一红拿起枕头就扔向夜黎。
夜黎也不躲接住枕头又去抱他,手握着舒格柔软的腰,凑近他的耳朵,温柔的说:“体力这么好下次可以再狠点。脸红的这么可爱,是想在清早也来一发吗?嗯亲爱的?”
“你敢!”舒格别过脸,他是被哄骗上床的!不是自愿的!他发誓!(就算你以节操发四我也不信了。)
“色心人胆大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温热的手掌很有节奏的揉着舒格的腰,夜黎当然没打算清早啪啪啪,昨晚折腾的够了,舒格难免腰酸的厉害。不过不逗一逗舒格他心里难受。
舒格垂着眸不去看他,手法不错的按摩不要白不要,“左边一点。”
可他的表情落在夜黎眼里,就是害羞的不好意思了,夜黎喜欢这样的舒格,抱着轻轻吻了吻他的眸睫,颤动的睫毛触碰夜黎的唇瓣,闹的心里痒啊,“舒服吗?”
“将就吧。”舒格别扭的回答着,胳膊搭在夜黎肩上,“手别乱摸就更好了。”
夜黎委屈的看着他,“哪里乱摸了,乱摸哪里了!”一只手托住舒格的腰,另一只手蹭到他胸前,撩起睡衣,就吻了上去,细细的啃咬着粉嫩的皮肤。
“嗯……”舒格毫无反抗的就倒在他身下,这样子的挑逗他还是勉强可以撑住的,吧?
“夜黎,我错了,我不威胁你了……嗯……别……”话音轻颤,欢爱过的身子敏感,经不起这般情意绵绵的挑逗。
“不,你敢这么威胁我,我很高兴因为是我宠出来的,本来就是想跟你调个情,没想到过头了,就一次好不好?”夜黎解释着,面色严肃的说。
“滚!”
说什么好话也别想让他再上当一次了!
☆、圣诞礼物
平安夜,夜黎使用各种手段把舒格骗回家见夜博安,舒格才总算松了口,表示可以考虑。
什么叫可以考虑?
对于一个嘴硬又傲娇的受来讲,那就是好吧。
“喏,给你。”夜黎高冷又含蓄的递给舒格一个黑色的礼品盒。
“哼,不要!”舒格整理好衣服,面颊可疑的绯红,温润的眸有些不悦,修长的身影在余辉下漫不经心的美好温和。
(不是刚啪完,舒格害羞了而已。以下没有肉!一点都没有!我从不骗人!不是解释!)
“圣诞节,给你的礼物。”夜黎握起他的手,放在掌心,黑色的礼品盒高贵典雅,Altiplano的鎏金字体完美的印刻在礼品盒面。
“Altiplano?”舒格打开盒子,Altiplano手表简洁大方的设计一直深受爱表者的喜爱,一看到舒格的记忆一下子就袭来。
舒格十四岁的时候就有戴手表的习惯,因为没有时间观念。每次放学不回家天天跟着别人出去浪,舒玖暮管不住他,就给他买了一块仿Altiplano的手表,要求到点不回家就不让他进门了,舒格起初并不在意,也就没戴着。于是舒玖暮一咬牙一狠心把他关在外面,直到舒格哭的泪眼花花跪在门口,小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抽泣着说舒玖暮不要他了,舒玖暮心疼极了抱着他问还乖不乖,舒格眼泪鼻涕全蹭在舒玖暮的衣服上还嘴硬,就不乖,你不接我上下学你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那我接你上下学你乖不乖?
乖!
不哭了啊,是我的错,格子是个好孩子。
于是,舒格又得到一个好处,无论寒来暑往,舒玖暮都接他上下学。
舒格眼眶一湿,眼泪差点砸下来,手表下有一张折叠的小纸条,打开是笔锋有力的字体——
除非坏了,时间会停;
除非死了,一直爱你。
落款夜黎用的是红色的名字刻章,就像一份合同一样,谨慎而小心。
舒格颤抖的笑出声,墨眸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你特么语文谁教的,有语病!”残阳的光线柔柔的笼罩他周身,长而疏朗的睫毛沾着泪花,脆弱的像个小孩。
夜黎无可奈何的揉揉舒格的碎发,他怎么知道语病这是个什么鬼?“好,有语病,你是学霸你……”
“啰嗦!”舒格上前揽住夜黎腰就吻,没有身高差就是好,不然打个kiss还得垫脚是有多丢人!
“喜欢吗?”
“勉强吧。”死傲娇!
“那跟我回家吧。”
舒格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吻住,也只是贴着唇,并没有深吻,夜黎笑着:“不回答就算是答应了。”
“总有一天,我会黑回来的。”舒格一拳落在夜黎胸口,力度算是轻的。
“我等着。”
夜黎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期待的说道,舒格嘛,再腹黑又能黑到哪去?最多傲娇一下罢了。
纤细的腰身单薄的不值一握,手感当然是极好的,棉麻面料的衬衫让舒格看起来很文艺气息,温润的有些禁欲。夜黎就喜欢抱着他,握在手心里,才感觉很安全、是自己的。
“舒格。”
后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亮亮的,光线在他眼中就像不灭的熊熊火焰,灿烂动人。
淡樱色的唇瓣微微翘着,就像粉色的水信哲饼般诱人。
夜黎没有出声,只是向他比了口型,忍不住凑近咬住他薄薄的唇瓣,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将他整个人锁在怀里。
那口型,说的分明就是——
我爱你。
☆、领着回家
要知道挑一个夜博安正好在家而心情不错的日子比摘星星要难的多了,韩郁曦特意下厨做了晚饭,静静期待着林伯所说的夜黎要带回来的人。
作为夜博安的第二个妻子,韩郁曦是失败的,虽然外界曾风风火火传了很久,说他俩离婚是迟早的事,然而一晃十多年,夜博安并没有任何要离婚的意思,对她不算好,却也不算克扣。作为夜黎的继母,韩郁曦也是失败的,她的第一个孩子被夜黎整流产了就再也没有怀孕过,别问她为什么问夜黎,夜黎这十几年来也没受过她多大照顾。作为一个女人,她本来就是最平凡的大学女生,不漂亮不出众,偏偏那次去酒店做兼职就遇到了夜博安,怎么说吧,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夜博安就娶了她,成为了炙手可热人人眼红的豪门夜氏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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