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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孩子是你的——狩心

时间:2016-10-06 21:06:18  作者:狩心

    “痛得厉害吗?”
    摇头。
    “你之前在做什么?自己身体不适也没感觉?”
    楚宥说不出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殷羽铎。希望他可以帮忙说一下。
    发着烧,楚宥两只眼睛都红彤彤的,带着点点生理性的泪光,整个人缩在大床中间,身体瘦小孱弱,看起来像只失去庇佑彷徨无助的小兽,显得分外可怜。
    殷羽铎脸色还是冷冷的,这是他惯有的表情,你不可能期待一个常年身居高位,又带着点黑色身份的男人能对你笑口常开。
    不过却是在某个瞬间,他神情有了波动。
    楚宥每天的行踪,他都了如指掌,今天自然也例外,甚至是连楚宥的堂弟楚原,殷羽铎也知道。既然决定了要把这个人放在身边好好看着,他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不管是他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是曾经的恋人,他都着人仔细调查了一遍。
    “他跑去爬山了。”殷羽铎看了楚宥一眼,喜怒难辨。
    “爬山!”程黯语气蓦地加重,他转向楚宥,话里明显都是怪责,“孩子才两个多月,这段时间是最危险的,你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也该多为孩子着想,男人怀孕本来就情况特殊,其中凶险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真是胡来,太胡来了。”
    楚宥被兜头一顿骂,嘴巴开开合合半天,也没替自己解释出一个字。是他鲁莽了,可他哪里能提前预知会突然发烧。他自认为自己身体还是可以的,这段时间以来,也都很注意。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程黯从楚宥身上取出温度计,他把温度计放在眼睛以上,眯眼一看,38度5。甩了甩温度计,让水银落回槽内。
    “药我就不开了,孕……孕夫不能乱吃药。就物理降温吧,我看这里冰箱应该还有冰块,先拿来敷额头和脖子。医用酒精我刚好也带了,羽铎你帮忙给他擦,尤其是手心脚心腋窝和腹股沟这些地方多擦几遍。”
    程黯说了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纯色的酒精搁在床头柜上,就立即转身到厨房冰箱区取冰块。
    殷羽铎闲暇时候喜好喝点酒,冰箱里随时备着有冰块,这点作为朋友的程黯是清楚的。
    到衣柜底层拿了一张崭新的蓝色毛巾,殷羽铎漠然走回床边,他单膝跪上床的边缘,随后俯身,抽出盖着楚宥的棉被,两手向上,作势去解楚宥领口的衬衣扣子。
    他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一双烫人的手拽住,殷羽铎低下眼眸,同楚宥湿漉漉的眼睛对上。
    “不想一尸两命,就给我松手。”殷羽铎肃穆着一张脸,说的话更是毫无感情波动。
    楚宥似乎反应慢了半拍,抓着殷羽铎的手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两个人谁也不肯退,互相僵持。
    “……我说你们俩,是真想闹出人命啊!”手里端着一个圆盆的程黯从门口走进来,见到屋内不动的两个人,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大概病人都比较听医生的话,楚宥也不例外,在程黯说了后,他缓慢地挪开了手。
    扣子被一颗接着一颗解开,上ban身旋即bao露出来,由于发着烧,楚宥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红,他胸口上下起伏地也厉害,殷羽铎把楚宥揽起身,半搂在怀里,完全脱去楚宥的衣服,跟着拿过旁边已经拧开的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上,开始给楚宥擦拭。
    先是擦的手心,楚宥心里抗拒,没生病的时候,会装作不介意,可一旦生病,就容易变得固执,原本排斥的,会变得更排斥。楚宥攥着手心,不肯张开,殷羽铎于是一根根手指头强行给弄开,楚宥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幅度很小,殷羽铎直接忽略,细心地给他一点一点的来回擦上酒精。
    手心结束后是腋窝,上ban身很快就擦完。
    殷羽铎抱着人,动作轻缓地把人放回床上,一边程黯则把早就装好冰块的袋子分别放在楚宥额头和颈部。同时拉过一边的被角把楚宥上半身遮盖。
    接下来该是脚心和fu股沟。
    等到殷羽铎要给楚宥解开皮带时,动作再一次受阻。湿润的黑眸里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殷羽铎心海一阵强烈的波动,他缓缓松开手。
    腹股沟不能擦,那就只能继续擦脚心了。殷羽铎把楚宥两只脚从棉被下面挖出来,过程中楚宥依然胡乱挣动,都被殷羽铎强势镇压,他可知道不能什么都依着病迷糊的病人。
    两腿搁在殷羽铎膝盖上,对方仅用一点力气就让楚宥完全无法动弹。脚踝边的触感很清晰,明明是他身体温度过高,可有那么一会,他竟然觉得殷羽铎手掌心的温度烫的灼人。他朦朦胧胧中发现垂头为他擦酒精的殷羽铎神情异常认真仔细,像是在对待一个珍贵的宝贝般。楚宥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是用毛浸着酒精擦,可殷羽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时不时碰上他忽然变得敏感起来的皮肤,楚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的身体,分明该是讨厌的,可心里又似乎生出了另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在叫嚣着靠近点,再靠近点。
    楚宥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这些不合情景的情绪泄露出来。
    这场物理降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逃也逃不掉的酷刑。
    他在祈求快点结束,殷羽铎仿佛听到他内心的呐喊,偏偏和他对着干,就是不肯尽快结束。
    就在楚宥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酷刑总算结束。
    殷羽铎转身到洗手间去洗手,留在房间的程黯则用厚厚的被子把楚宥全身都裹住。
    在殷羽铎洗完手出来后,问他还有没有其他被子,最好多拿一套来。空调不能开,那对发烧的人不易。
    殷羽铎平静地瞥了楚宥一眼,随后到隔壁房间抱了床被套过来。
    “好好睡一觉,捂出一身汗来,就好了。这期间你多注意点,要是重复发烧,就再用酒精擦擦。”前一句是说给楚宥听的,后一句,程黯对殷羽铎道。
    这里的事情至此,总算告一段落,接下来也就不需要他了,程黯收拾好医药箱,另外叮嘱了殷羽铎一些注意事项,就提着箱子快步离开了。
    殷羽铎到窗户边把窗子关上,窗帘也拉了起来,屋里转眼间暗了大半。
    楚宥闭眼昏睡,呼吸声沉重。
    殷羽铎坐在床边,将因为楚宥的转动而略微下滑的冰袋放正,他的手并没有马上离开,相反,沿着楚宥脸颊慢慢下移,最后落在楚宥皙瘦的颈项上。
    他微微合拢手指,感觉到清晰的血脉跳动。
    他很生气,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楚宥肚里孩子的关系,他想要这个孩子,很迫切的想要,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和他有着最紧密的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
    但现下,看着深陷在棉被中的脸庞,他忽然就意识到了,他怒火的真正来源。
    他气这个人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他更气这个人,哪怕病得迷糊了,依然对他的触碰排斥。
    可能是身份地位的关系,喜欢他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很多,在他记忆里,似乎自己还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或者是,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在他的生命里,即便是他的亲身父母,也能难让他情绪有多大波动。家里并非他一个孩子,而他作为长子,从小就聪明自主,几乎很少有让父母为他操心的时刻。也是因为这样,彼此间的感情,比陌生人要好一点。
    一年到头,他也仅过年回去一趟,平时都各忙各的。
    或者骨子里,他是期待亲情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
    而楚宥和他肚子里孩子的意外出现,填充了他的这份隐藏许久的期待。
    所以,哪怕明知道楚宥怀有孩子是迫不得已,明知道楚宥讨厌他,不喜欢他,殷羽铎也会将人牢牢绑在身边。

  ☆、第10章 用心良苦

在用酒精擦拭身体以及冰块外敷的双重降温作用下,楚宥在半夜的时候,就差不多降温了。这让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殷羽铎心里悬起的大石头落了地。
    期间楚宥的手机响了一下,殷羽铎随手拿过一看,发现是他堂弟楚原发的,信息内容很简单,说他到宾馆了,还问了一下他的烧退了没。
    殷羽铎关上手机,放在了一边。
    楚宥睡得深沉,殷羽铎将人往旁边挪动了些位置,自己也跟着躺了进去。他把楚宥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不久过后,也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早晨,楚宥是被热醒的,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他怎么用力挣动,都无济于事。所以当他睁开眼的刹那,看见殷羽铎那张放大的俊脸时,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楚宥扬起的脖子倒回去,他眯眼等了一会,就算是隔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还是能清晰感觉到横亘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如同铁钳一样,箍得他很不舒服。
    不是做梦了,做梦不可能有这样明晰的感觉。
    记忆在倒带,楚宥回想起来昨天下午的情况,在想到就是身边这个男人替他擦拭的身体时,楚宥脸颊不由自主的由白转红。
    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脾气也不知不觉大了起来,也不管殷羽铎还醒没醒,两只手抓着殷羽铎肩膀就往床边推,同时脚下跟着猛踹。
    没有任何防备的殷羽铎被踢了出去,一同离开的还有他一直抓在手里的被子。
    等被子快要完全从身上掉落时,楚宥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根本一件衣服也没有穿。他一急,快速抓住被子一角,往回扯。
    殷羽铎在被踹那会就醒了,只是面无表情瞥了楚宥两眼,就对当下的状况有了了解。他没事人一样下床,理了理睡袍,随后到一边洗手间解决三急去了。
    楚宥像个傻瓜一样坐在床上,过了十几秒钟,楚宥拿拳头敲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真是病糊涂了。
    殷羽铎到出来都一直没多说话,楚宥还以为他会继续沉默,但在快走出房间门时,殷羽铎突然停下来,他侧过头,对眼里明显带着警惕的楚宥道:“你晚上出了一身汗,去洗个澡,洗完后把正装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什么?”楚宥没听明白。
    殷羽铎留给他一个逐渐消失的背影。
    莫名其妙!楚宥心里嘀咕。
    但也听从殷羽铎的话,到浴室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其实不用殷羽铎提醒,他也会去好好洗一洗,毕竟浑身黏腻不舒服的是他。
    至于穿正装,这又是为什么?殷羽铎没向他解释,楚宥深知自己终归寄人篱下,有些事能不起冲突,就最好避免。
    楚宥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冬天的衣服似乎不太多,看来他得什么时候去商场买几件。烧才刚刚退下来,还是穿厚点,楚宥便一件衬衣一件毛衣,一件正式外套。
    在这里住了将近半个月,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带着空荡荡的感觉。
    从门口灌进来的风掠过他脖子,楚宥打了个寒颤,他立马又给自己加了条深灰色的围巾。
    楚宥走出去时,殷羽铎已经穿戴好闲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身深色西服,剪裁合体,将他挺拔坚毅的身躯,衬托得十分完美。楚宥在殷羽铎两米开外的地方站定,沉默地表达着一直萦绕在他心底的疑惑。
    “以后你就到ac娱乐上班,担任董事长助理。”殷羽铎也不委婉,直接说明决定。
    “为什么?”楚宥心里拒绝,但和殷羽铎相处这么些天,也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冒然反驳,对他没有好处。
    “我以为你自己清楚。”
    楚宥不语,他不清楚。
    “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和空间,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完全不把肚里孩子还有自己身体当回事,竟然会想到去爬山,你下次是不是还要去下海啊?”殷羽铎嘴角勾着笑,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没有。
    “这次生病是我疏忽大意了,我保证以后都乖乖待着,不会再做任何不利于孩子的事。”楚宥在放低姿态。
    可殷羽铎并不买账:“我并不是要和你商量,只是告知你这样一件事。车子在底下等着,该走了!”
    楚宥没动,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殷羽铎踱步过去,抓起楚宥手腕,他拇指在静脉处摩挲着,感受到从皮肤底传来的脉动,他忽地一笑:“或者你希望我在这里绑上什么东西?”
    他的神情春风和气,说出的话却是让楚宥立马打了个寒战。
    他在说真的,楚宥只是对上殷羽铎的眼睛,就知道,殷羽铎没有说谎。如果他执意和他拧下去,殷羽铎必然按着自己的想法做。
    “我想……”殷羽铎低沉磁感的声音刻意停顿了几秒,在楚宥放大的瞳孔下接着说,“到了那个时候,你恐怕连这个屋子也别想出了。”
    楚宥被动地和殷羽铎坐上了同一辆汽车,他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攥地死紧。
    为什么又会这样?每当他想要有些改变时,事情总会朝着他不会预料的方向发展。
    他曾经错了一步,所以接下来的每步,都会跟着错吗?
    他几乎开始担心,真的到孩子出世那一天,他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汽车平稳的驾驶在路上,车里气氛寂静地,像是和繁华的都市是两个世界。
    在车子停到ac门口后,前座的两名保镖动作麻利地下来给殷羽铎他们开门。
    这次没有人再跟着楚宥,但他却是巴不得有人跟着,至少面对着两张面瘫脸,也比时时看着殷羽铎好。可这不是选择题,没有a,也没有b。只有一个答案。
    漂亮的前台在看到董事长后,恭谨地半弯下腰问好。在她直起腰的同时,眼尖的发现,董事长身后竟然还跟了一个人,开始她没有看清楚,等人走近了,一看,发现是不久前见过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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